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不会是,我对他,他对我,或许只是游戏盟友。
这、网游,确实不该玩了。
、第十二章 逃不掉
kate打了个电话给我,我忙着在包包里翻手机,把手中的饮料差点掉了,没办法,只能蹲在马路上,把饮料放在脚边,翻出包包里的手机接通。
Kate说:“来酒吧找我,找酒吧里混,挺好玩的。”
我翻着包包,拉上拉链,背在背上,才拿起脚边的饮料,嘬了一口说道:“我还要去图书馆呢,昨儿个被钟粤打击了,说我是法律盲。”
说道了考试,法律的东西也忒难懂了,一个劲的背颂法律条例,又难背,又拗口,艰辛中。
Kate是金融系的孩子,她的学习成绩可比我这个好多了,基本就不担心考试挂科问题。而我则天天为这个问题担忧着。
昨夜我都没有怎么睡,回到宿舍,钟粤趴在床上就睡觉,我小心翼翼没有吵到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除去了昨夜在网吧了染了一身的烟味,洗了吧热水脸才想起我要去上课来着。
即便是星期六,也去图书馆自己补课。
都是钟粤,明显的打击到我了。
不得已,只能牺牲星期天休息的时间去图书馆多看一点书,免得期中考又废了,就真的成了名符其实的废人,遭人唾弃。
而kate则完全不顾我的感受,一口说道:“温玉找你,你以为我闲得没事找你聊天?在老酒吧里,过来吧。”
说着,变挂了,我张了张口,哈巴哈吧的嘀咕了句。
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已经空荡荡的脖颈,似乎忘记了我把项链还给了他不是么?都分手那么久了还有什么话可以说?
当初分手大家该说的都说了不是么?这会又玩什么?
我叹了口气,为什么觉得生活了三年的学校此刻有些陌生呢,望了望天空,早上不过九点的太阳为何如此猛烈?
半个小时后我才到了以前经常和kate、钟粤、古阁、温玉一块来的酒吧,它的装修带着很复古的气息,正所谓是中西结合,恰到好处。
喜欢古典美的我,第一眼也喜欢上了这里,而喜欢欧洲建筑风格的kate也喜欢上了这里弯七扭八的走廊布满的西方风格。而钟粤则是喜欢这里的男服务生,尤其是穿着西装在台上弹钢琴的阿蔚,他真名是叫什么不知道,只知道这里的人都叫他阿蔚,好像是顾来着。看起来不过是二十来岁,也比我们大不了多少的年纪却显得尤为的成熟、稳重,话也不多,总是恰到好处,来这儿久了,也和他能够说上一两句话,而钟粤总喜欢去骚扰他,一来二去,大家也就熟悉了。
看他举止不凡,优雅绅士明显是受过良好的家教,怎么会在这儿薪水也不怎么高的地方弹琴,而且在钢琴过了九级的钟粤分析来,阿蔚的钢琴肯定不低于她九级的天赋,还有他的钢琴水准起码练习有十五年之久,功夫底子基础很好,肯定是从小就练的。
但是我们都不会明目张胆去问一个男人说你以前是不是就是弹钢琴的?说你是不是落魄的少爷呢?因家道中落而放弃了良好的前途来这儿鸟不拉屎的地方弹钢琴?做隐士居人?
这一点,还是钟粤总结出来的。
我和kate则统统选择了无视之。
任由钟粤闹,而今天只有我和kate坐在吧台上,而温玉则代替了阿蔚演奏了一曲肖邦的钢琴曲。
也许是因为在下的音乐细胞实在不咋地,真的听不出来温玉这首琴有何独到之处,竟让阿蔚这个不苟言笑的帅哥露出了会心的笑,还鼓了鼓掌。
Kate沉默的喝了一杯威士忌,我真怕她喝多了,最后还是得我背她回去。
但是我低估了她的酒量,她的酒量就像是个无底洞,怎么喝也喝不醉,其实是因为她不想醉,她不想醉,再多的酒精也麻痹不了她。
说到底,她表面上不在乎古阁,其实谁知道呢,指不定她在我们看不到的角落里捂着脸哭也不一定。
只是她不会在我们面前表露出她的弱小,一直以来,从小到大,她比我们坚强,比我们厉害,也比我们要强。
她的伤痛不会轻易表露出来,她不需要同情,亦不需要可怜。
阿蔚走上前和温玉交谈了几句,笑着回到了他的工作岗位,慕名前来看阿蔚弹钢琴的女人实在不少,今日这会又看到了另一个弹钢琴弹得不错的男生出现,现场几乎被女人坐满的酒吧显得有些异样情愫的滋生,弄得我浑身不自在。
Kate握住高脚酒杯的手碰了碰我,使了个眼色说道:“藕断丝连呢,我说他怎么出现在这里,原来是怕你不会答应他出来,故而借我的名义约你,这算盘敲得不错。”
Kate冷不冷,热不热的说了这一番话,也让温玉听了个去,但他也只是一笑,靠近我身边对kate道了谢,就拽着我出酒吧了,我没有反,亦没有挣扎,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被他拽着手走出了酒吧,kate还给我抛来一句:“一个小时内她没有回来,而我打电话过去亦没有接,那么去接她的人就会是连泉。”
这番话一出,我能够感觉到温玉隐忍的情绪有些动摇,身形一顿,但还是若无其事拉着我出去。
我向来知道,和温玉说不,那简直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别说他个性有问题,我发现他人品也有很大的问题!
当初是谁当着一大帮同学的面说已经跟我分手了,还说我们两个已经一点关系都没有了,还有是谁隔天就和别的女人一块厮混了,这,好像都是他吧,我压根没做什么,他已经帮我决定好了一切,分手,撇清关系,恩,做得够绝呢!
基本上,和他分了手,我答应了他在学校里装作和他不认识,尽量的撇清所有过去的关系,他从未认识我,我也从未和他在一起过。
穷途末路,发誓也不会再在一块。
但是现实往往不尽如人意,这才过了多久,他又反过来找我了呢,这年头,还真的什么都有。
不顾他弄疼了我的手,甩开他的禁锢,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这样像是看着陌生人的看着他,他明显不喜欢我露出这样的目光,五官轮廓分明,皮肤细致,比女生的皮肤还要好,这一点我曾经也是非常的妒忌呢。
谁让他皮肤好呢。
只是瞧着他也没有开口的意思,我先说道:“听kate说你有话对我说?”
看着他脸部线条僵硬了,我冷不丁的倚在墙上,这里是老酒吧里面的一条小巷子,巷子很窄,宽也只能容三个人,或许因为昨晚彻夜未眠,折腾了这么久,我忽然感觉到困了,打了个哈欠,懒懒说道:“不是有话对我这个陌生人加旧情人说么?这会倒哑巴了?”
面对我语气带着嘲讽的腔调,他也不怒,相反刚才的薄怒,现在这会倒沉默了。
“我爸是不是找过你了?”
我点头,顺带补充了一句:“你家那位好弟弟也来了,两父子集体出现,场面还真不错,养眼得紧。”
他怔怔继续道:“他们找你说了什么?”
我扬眉,提高了嗓音:“找我说了什么?是需要我知道什么呢,还是有什么事情是关于你和我还没有说完的呢?还是他们不知道我们早就分手了的事实,还是他们还以为我们在一块,要是我没有说我们早就分手了,他们是不是又打算沿用你小姨那一套?拿出大把大把的钞票摔在我面前,勒令我跟你分手呢?”
他下一刻扑哧笑了出来,似乎是无奈般的摇了摇头,宠溺的摸了*的脑袋,一副被我打败了的摸样说道:“你的法律条文要是能够你现在背得那么流利,我也不必担心你以后的考试挂科了。我只是问你他们有没有说些不该说的话,你那么紧张做什么?还是说,你对我至今还残留几分期待?幻想?恩?”
我皮笑肉不笑,拍掉脑袋上的爪子,冷嘲热讽说道:“你未免对自己太过自信了,我对你还残留几分期待?幻想?呵呵,莫不是你让kate约我出来,你觉得我会出现?你觉得你以前对我做的那些就不算数了?得了吧,温大少爷,有事情赶紧说,没事鄙人先走一步。”
他果断看到被我拍掉的手,话不对题说着:“这还是你第一次抗拒我的接触。”下一秒,他急急靠近,双手撑在我身子两侧,把我禁锢在他的视线范围内,包括怀里,因为身高的悬殊,看上去他是居高临下,而我则矮了他一劫。气势上俺已经输了。
“在玩什么把戏?你今儿个是没有吃药了还是犯贱了?脑子进水了?”什么是临危不乱,什么是强装镇定,看我的表现就知道了。真亏得是和kate待久了,什么都要学着一点,包括扮猪吃老虎,熟人也不能输了气势,但是,我的气势已经输了,还有一张嘴,凭着我的三寸不烂之舌,一定要扳回上风!
但是温玉完全不在意我说的那些话,基本上对于他的作用不大,但是分手了的旧情人这样纠缠有必要么?
其实,我想来,也是没有如此必要的。
“什么时候嘴皮子功夫那么厉害了?以前都没有发觉,难道是和G大的连泉待久了,你也学会一丁点本事勾引男人了?”
或许是靠得太近,他的呼吸全然喷在我脸上,惹得脸痒痒的,以前在一块的时候也顶多是拉手,其他的都不会做。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他现在的样子完全就是个登徒浪子的姿态,一点都不是他们面前伪装得很好的好学生形象。
我无语了望了望天,这是演哪一出?
“你先放开我,好好说话!”
想要他脱离我身边,但是他闻所未闻,相反越凑越近,我一巴掌就啪在他脸颊上,映出红嫩嫩的一片,骂道:“你*也太不知好歹了!还以为我现在还是你以前可以随便玩的陈汝齐?!”
他的眼睛压抑的怒火瞬间被我点燃,下一刻就狠狠带着逼迫人的气焰逼上了我,我眼睛睁得大大,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从嘴唇上火辣辣的疼感蔓延着,还有腰间上被绝决禁锢的力气掐得我直直想喊疼,他完全不给我说话的空隙,想要伸进来,却被我抓住一丝空隙咬住了他的舌头,他倒吸了一口冷气离开了我,我猛的感觉到新鲜的空气全力呼吸着。
“你脑子真进水了?!发什么神经!”得到解放我则对着他喊,从未有过的怒火朝天,脑子一热,抽出手给了他一巴掌,相比较刚才啪在他脸上的力气,现在完全是用尽了全身力气。
顺带伸手狠狠擦了嘴唇,似乎刚才的亲吻就当是被狗咬了。
“你是忘记了,我怎么发现你变了呢,变得……”他扬眉,两道浓浓的眉毛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但是这笑意让我觉得毛骨悚然,本来英俊的面容也因为他略带狰狞的面目而导致了全非。
“你到底想干嘛?!”
“说说,你和连泉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你丫的抽风啊!”
“我听你说呢,别转移话题。”
“你好像是忘记一件事了,我们已经分手了。”
“可以复合。”
“你真的抽风了!”
面对他不冷不热,刚才还狰狞的面目现在又变回了大家口中温懦的状态,我冷笑嘲讽对他都没有用,在这么怨恨现在都无济于事。
【今日第二更
、第十三章 八年的牵绊
在和他纠缠过程中,我一次次的落败,他完全就是个禽兽,披着人皮的禽兽。
“我要告诉你的是,你最好还是别和连泉走太近,你和连泉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那么和你就是一个世界的人?”
“和我?呵呵,最起码,我也认识你那么多年了,不是么?”
我平息着自己的呼吸,恢复镇定的样子反观瞪着他,他不苟言笑的样子似乎倒还是个人,但是骨子里就是个闷骚一百倍的贱人!
我当初是瞎了眼。
“你啊你,别任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