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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吗?”简宛宛狐疑地看着他。
祁泽墨没理她,这简直在怀疑他的智商好吗?
闹闹一向睡得早,七点多就洗漱完上床呼呼大睡了。
简宛宛收拾完闹闹洗澡之后,像被洪水淹过一遍的浴室。她自己也湿了,脱下衣服,站在蓬蓬头下面冲洗起来。
差不多洗完之后才发现一个尴尬的问题,忘记带睡袍进来了……
这是她第二次犯这种愚蠢的错误。
当然,祁泽墨不可能两次都放过她。
简宛宛负隅顽抗,锁着浴室不让他进来。祁泽墨懒得和她啰嗦,直接找出备用钥匙开了门。
她浑身湿哒哒,水滴从乌黑的头发上滑落,蜿蜒向下。
祁泽墨脑子里不禁浮现起几年前的一个画面,简宛宛被大雨淋湿,到公寓换衣服,当时他推门而进,只见她穿一套纯白色的内衣……
真是清纯的,无可抵挡。
简宛宛的身材成熟了很多,不像当初,青涩地像个没长成熟的桃子。祁泽墨很快除去自己身上的衣服,不容抗拒地过去,抱住她。
温热的水从上浇下,简宛宛觉得,水变烫了,烫得她浑身发红,像煮熟的虾子。
祁泽墨对简宛宛的身子了如指掌,熟练而老道的挑。逗很快让她溃不成军。
浴室湿滑,简宛宛腿软,站不住脚。只能用手勾着他的脖子,给自己一点支撑。
她像一条濒死的鱼,大口大口呼吸着,贴着他,抱着他。这一刻,只有祁泽墨,才是她唯一的依靠。
“宛宛,喜欢吗?”祁泽墨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摸到臀部,狠狠捏了一下,又沾上一些浴液,让两人之间的接触更加黏腻湿滑。简宛宛的两只小兔在他手里不断变化着形状,祁泽墨还在她耳边问道:“喜欢这样?还是这样?”
简宛宛无力反抗,手握成拳,轻砸了他的胸膛一下,“别说了,别这样……”
祁泽墨轻笑一声,“我看你是很喜欢吧。”
他也不说话了,两人粗重的呼吸声溢满浴室。他发力,直接挺入她湿滑紧致的小道。
他们一起满足地喟叹了一声。
简宛宛清晰地感受到她下面被粗。大撑开,有一种被充实的满足感。
她的手臂紧紧抱住他,手指甲无意识地掐入他的后背,细细的腿也缠住他的腰。祁泽墨用心冲刺着,暧昧的响声不断发出。
两人结合处黏黏的液体被水冲走,又慢慢溢出来。
……
最后完事的时候,祁泽墨抱着简宛宛,放在梳洗台上,拿出一块大浴巾,给她细细擦干身上的水滴。
简宛宛皱着眉,看着镜子里她的身子布满斑斑点点的红痕,连脖子也不能幸免。明天她还有一个活动要出席,这样子,怎么见人嘛?
“你下次轻点。”简宛宛摸摸红痕,对祁泽墨道。
简宛宛跟闹闹呆久了,语音语调不自觉地学女儿,带上些撒娇的味道。
“嗯。”祁泽墨随便应了一声,她这样娇宠的样子,让他怎么轻得下来?
当他擦拭到简宛宛小腹上那道细细的疤痕时,心疼地亲吻了下去,谢谢你,受了那么大苦,赐给我一个那么可爱的小宝贝。
“我真是怕了。”简宛宛感叹道,“生孩子那么痛苦,比我想象中的痛无数倍。”
她的心里还是有忧虑,祁氏家大业大,如果她进门,是不是要生出一个男孩子来?
倒不是简宛宛重男轻女,觉得女孩儿不行。闹闹在她心里,就该无忧无虑地过一辈子,当一辈子的小公主,商场上的尔虞我诈,她怎么忍心让娇气的女儿去涉足呢?
祁泽墨看出她的心思,“我只要闹闹一个女儿就够了,我不想你再受那么大的苦。至于祁氏,以后再说吧,如果闹闹找到值得托付的人……”
这是不是代表着,他最心疼她?胜过祁氏,甚至胜过闹闹。简宛宛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全心依赖他。
祁泽墨将她抱起,走进卧室,“过两天跟我回祁宅一趟吧,我爸妈也想再见见你。”
“说实话,”简宛宛被放在床上,眼睛盯着他,说:“我比较怕你妈妈。”她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贵妇人模样,永远看不起她们这些不是出身名门的女孩。
“我母亲人很好强,祁氏在一段时期内,几乎由她一手掌控。”祁泽墨解释道,“我从小由奶奶带大,十六岁她回国,我到现在还不能适应她的性格。”
他继续说,“你多避着她,别老是正面对上就行。”
“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简宛宛叹了一口气,毕竟是母子,这么水火不容的样子,以后肯定不利于家庭和谐。
“好了,别想了,睡吧。难道你还不累?”祁泽墨从背后抱住她,暧昧地在她耳边说道,“不累的话,我们可以再来一次。”
“呸!流氓!”简宛宛笑骂他一声,伸手关了灯。算算年龄他是她叔叔辈的人了,还老是那么不正经。
黑暗里,祁泽墨平稳的呼吸声传来。
简宛宛却睁着眼,难以入眠。
42承认·落定
简宛宛穿了一件淡绿色的连衣裙;肤色被衬得白皙;脖颈间点缀着一颗圆润饱满的珍珠;端庄淡雅。
她略带紧张地站在镜子前,用手整了整精心打理过的头发;转过头问祁泽墨;“怎么样?可以吗?”
祁泽墨笑道;“你也太紧张了,打扮那么漂亮,又不是去走红地毯。”
“走红地毯我才不紧张咧……”简宛宛嘀咕着。又检查了一遍衣着妆容;确定没有不得体的地方,拉起站在一边的闹闹的手;“走吧,闹闹,咱们去奶奶家。”
祁母虽然不待见简宛宛,但对闹闹这个孙女儿是真心不错。闹闹拍拍手,高兴道:“好啊,到奶奶家吃肉肉……”
终于知道这丫头是怎么被养成小胖妞的了。
按下祁家老宅的门铃,是管家来开的门,头发花白的老管家微微鞠躬,道:“少爷,简小姐,小小姐。”
祁泽墨点了点头,就带着简宛宛和闹闹进去了。
祁母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奶奶!”闹闹像归巢的小鸟一样,奔过去扑入了祁母的怀抱。
祁母乐呵呵地抱起她,“小宝贝你总算回来了,想死奶奶了。”
相比较于闹闹的热情,祁泽墨的问候略显冷淡,只是叫了一声,“母亲。”
“伯母好。”简宛宛跟着他,开口问好。
祁母这才把注意力转移到简宛宛身上,她的语气虽然没有什么差别,但态度明显是敷衍,她道:“你也来了啊,坐吧。”
祁泽墨和简宛宛在一侧的沙发上坐下。祁泽墨握了握她的手,清晰地感受到她手心出汗。拍拍她的手背,安慰她不要紧张。
“母亲,我这次回来是想商量一下婚礼的事情。”祁泽墨开门见山,他对待祁母,就像对生意场上争得你死我活的对手一样。表面上平静安和,内在摩擦矛盾不断。像角力双方,暗暗使劲。
祁母不冷不淡地应了一句,“等你爸下来再说。”
管家上楼去叫,祁父从二楼走下来,乐呵呵道:“你们三个总算都回来,能聚一聚喽。小墨,你奶奶很想你,也一直在念叨着闹闹。”
“我要去看太奶奶!”闹闹先从祁母腿上蹦跶下来,叽叽喳喳叫着。
祁老太太现在活动不便,且不喜被别人打扰。自从上次生病后,被安排在后院静养,浇浇花养养草,日子清闲优雅。
老太太很少会见客人,后院风景好,客人往来少,她静心静气地养着,近两年来身体还不错。
只有祁父时不时带着闹闹过去看她。祁老太太看到活泼的曾孙女,才会面露喜色,心肝宝贝地哄个不停。
“好,都听你的,去看太奶奶。”祁父抱起闹闹,穿过厅堂向后院走去,祁母紧跟在后面。
祁泽墨和简宛宛落下几步,简宛宛如临大敌的模样逗笑了他,他说:“你上次见过奶奶的,她人很好,你不用怕。”
“哎呀,别说了,快跟上。”简宛宛看他笑,心里一急,跺跺脚跟上——
*——*——*——
祁老太太精神挺好,靠在床头看着一行人走进来,直接无视掉几个大人,“闹闹回来了?在外面玩得开心吗?”大概在老太太心中,闹闹已经取代祁泽墨,成为祁家最受宠的存在。
“太奶奶!”闹闹嘴巴甜,动作又快,迅速爬上老太太的床,趴在她旁边,手舞足蹈地说起她这次“出远门”发生的事情来。
闹闹讲话还不顺畅,各种词语用得奇奇怪怪,但逗得老太太合不拢嘴。
等到闹闹口干舌燥找水喝,停止讲话时,几个大人才有了存在感。祁泽墨和简宛宛一同问好:“奶奶好。”
祁老太太看了两眼,就认出简宛宛,“你就是上回小墨带回来的那个小姑娘吧,是闹闹的妈妈?”
上一次拜访祁家,简宛宛被威逼利诱过来,祁老太太躺在病榻上。是几年前的事情了,想不到她还能记清楚。
同样的人,却是两番光景了。
不过老太太这么一问,简宛宛略显尴尬,只能点了点头。
“妈,她是个演员,我们家……”祁母冷不丁地抛出一句,好不掩饰对简宛宛的不屑,“我们家的媳妇儿怎么能成天抛头露面。”
“咳。”祁老太太略严厉地咳了一声,“抛头露面怎么了?想当年我做生意的时候,也不是像个男人一样在外面打拼?不偷不抢,能养活自己的,站得住脚,别人也看得起。”
祁母脸一僵,不再说话。祁老太太和祁母的婆媳关系一般,祁母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出身,一路顺风顺水,难免会注重家世,身上有股看不起人的气息。
但祁家现在说话有分量的,还是老太太。只要老太太点头的事儿,下面的小辈如何反对都没用。
祁老太太是个传奇女性,半辈子打拼下来,眼光毒辣。她认可的东西,还真没有几样是不好的。
“奶奶,《风云》是宛宛主演的。”祁泽墨适时发言,给简宛宛加分。
老太太一开始还没怎么仔细看简宛宛,没认出她是饰演温玉的演员。听祁泽墨一说之后,抬起头来细细打量了她一番。
老太太的眼光像X光一样扫遍她全身。简宛宛忍住压力,尽量放松脸上表情,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紧张和不安。
“唔,演得不错。”祁老太太满意地点了点头,“电影我前阵子看过一遍,小墨,去叫刘管家来,再放一遍,我和宛宛一起再看一遍。”
“嗯。”简宛宛没有其他话可说,只能应一声。
刘管家很快将家庭影院的投影设备移过来,房间很宽敞,看个电影没问题。刘管家拉了窗帘,房间瞬间黑暗下来。投影仪将画面投到幕布上,光影转变。
“其他人都出去吧,我有几句话和小姑娘说。”祁老太太说道,只将简宛宛留下来。
祁泽墨抱起了闹闹,和祁父祁母一起出去。
“坐我旁边吧。”老太太向简宛宛招招手,眉目慈祥道。简宛宛没有由来地感到一阵紧张。
“看把你吓得,我有那么可怕吗?”老太太表情很放松,“你演过《风云》,大概也知道小墨为什么让你演,他的心思,我一看就明白。”
“我是后来才知道温玉是以您的故事为蓝本的,我很敬佩您。”简宛宛盯着她的眼睛,诚恳道。
祁老太太呵呵笑了一声,“都是过去的事情喽,老了,不中用了。”
简宛宛一时间无话可接,只能等她继续讲下去,手指无意识地搓动着衣服下摆。
她这个小细节落入祁老太太眼中,老太太心里感叹一句,终究是年轻人,温柔文静倒是够了,但不够大气啊。
但是孙子好不容易真正喜欢上一个人,她怎么忍心阻挡。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