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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命理、道法之说,究竟有没有道理?这个问题说不清楚,圣人曾经说过“敬鬼神而远之”,又有“子不语怪力乱神”的态度,这就是答案。但这个答案并没有否认世上有乱力神怪一类的事情或现象,只是告诉人们尽量把自己的事情做好。
而近几年风水玄学、星象命理之说又重新大热,更多的还是拜商业社会中资本力量追捧之功。很多人根本不明白它、却去追求它,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在追求对人生与事业甚至是他人的掌控感。
在这个财富和物欲快速滋长的时代,寄托于某种迷信的方式,寻求的不仅仅是心灵上的慰藉,尤其是那些自以为成功的人士,他们更多的表达了一种内心深处的焦虑,企图牢牢的掌控拥有的一切,不仅凭借自己的能力和地位。他们清楚成功道路上有很多难以言述的幸运际遇,企图借助冥冥中说不清楚的力量,能继续掌控这种幸运。
因此相信与追捧这一套的,始作俑者往往是名流巨富,古今中外情形都是一样的,JP·摩根甚至说过一句话:“百万富翁可能不相信占星学,但是亿万富翁相信。”但这样一些人,在当今实用成功学大行其道的情况下,正是被人们所效仿与羡慕的成功人士,因此这股风气在社会的上影响越来越大,很多人往往都会说一句话——连某某某都信,你还不信吗?
我们的“成大师”,便是在这种时代背景下应运而生。
而成天乐的确是有修行的人,拥有修为境界与神通法力,按照民间自古以来的看法,他就是那传说中的“捉妖师”。昆仑各派有很多修士,他们共守散行戒但也行走世间,自成一个江湖。而天下还有另一个江湖,是各路“大师”显山露水的地方,这两个江湖不是一回事。
还有一种人比如梅兰德,同时在这两个江湖之间游走,他既身怀风门秘法修为,也行走世间就像那些江湖术士。如今訾浩告诉成天乐,有不少人要重金请“成大师”消灾解难,不妨找合适的机会赚点钱。成天乐虽不贪名利但也不是古板之辈,有机会做点江湖生意又何乐而不为呢?
春节假期结束之际,他正打算回苏州,恰恰在这个时候接到了一个很意外的电话,竟然是胡卫华打来的。
首先是拜年,也代表甄诗蕊向成总表达问候,接着胡卫华介绍了自己的情况,他已入修行门径,年后去了宗门道场举行了正式的入门受戒仪式,已拥有听涛山庄正传弟子的身份。此等大福缘是拜成总所赐,当然要好好表示感谢!
胡卫华还说了一件意外的事情,是他在听涛山庄无意间得知的最新消息。河洛派长老谢长权于太行山中见到了逍遥派出走的弟子年秋叶。北京八达岭培训公司的事已传遍天下各派,河洛派的谢长权当然也听说了,知道年秋叶如今是什么情况。
年秋叶给逍遥派掌门写了一封信,表示自己愿意认错受罚,但却不愿意就这样回山,她要把其他几位逃走的股东都找出来、给天下各派一个交待。逍遥派命门下弟子见到年秋叶就把她带回山,可是逍遥派只能命令本门弟子,对于江湖同道却不能如此下令,只能告知诸位同道——若见到年秋叶,请帮忙劝她回山。
谢长权见到了年秋叶,便劝说她立刻返回逍遥派宗门道场。年秋叶却不愿意回去,自称发现了八达岭公司另一位股东刘漾河的行踪,她是一路追到太行山中的,当然不能半途而废。成天乐担忧的事终于发生了,年秋叶如此说法,倒让相熟的同道不好意思与她翻脸,更不好出手将她强行拿下送回逍遥派。
谢长权劝说无效,也只得由她去了,并叮嘱她一定要小心。而谢长权的弟子柳问寒当时也在师父身边,见到落魄江湖的秋叶仙子心生怜意,而且他对她早已有仰慕之心,此刻正是嘘寒问暖送殷勤的机会。柳问寒转回头便又去山中“采药”,其实是私下里追随年秋叶、想助她一臂之力。
谢长权与柳问寒在太行山遇到了年秋叶,劝阻未果,这件事不能不通报逍遥派。各派有结交的弟子过年也会互相打电话问候,听涛山庄中当天就得到消息了。与此事相关的各派,谢长权当然都要通知,他亲自打电话给了宇文霆。
艾颂扬则接到了柳问寒的电话。柳问寒告诉艾颂扬,自己与师父在太行山中见到了年秋叶,师父劝秋叶仙子回山未果,而他则特意又进了太行山。秋叶仙子在追查刘漾河的行踪,他打算助其一臂之力,帮秋叶仙子弥补先前的过失。
胡卫华此时就在听涛山庄,宇文霆把接到电话的事情告诉了艾颂扬,而艾颂扬则把师父与自己知道的情况都告诉了胡卫华,胡卫华立刻就给成天乐打了电话。这是当天的事,谢长权师徒中午在太行山中遇到年秋叶,成天乐吃晚饭的时候就知道了时间与地点。
成天乐当即改变了行程,没有回苏州而是直接去了太行山。他如此决定一方面是为了行游历练,訾浩曾点醒他这位画中人,修炼御形之道也可以在现实中的苏州行走,那么行走天下山河岂不感悟更多,又何必局限于苏州城呢?上次他突破风邪劫就是在一番行游途中,如今追求御形圆满,可以顺道去太行山一趟,这就叫善随缘法。
另一方面更重要的原因,成天乐是冲着年秋叶去的。正如他所担心的那样,相熟的各派同道遇到年秋叶,不好意思出手将之拿下只能劝阻而已。逍遥派虽然下了将年秋叶带回山门的命令,但叶铭掌门总不能亲自去抓人吧?同门弟子又何必做恶人、去阻止年秋叶挽回自己的过失呢?同门若知道她的行踪线索,可能也不愿意特地去追查,找到了还不如找不到。
……
363、叶色寒,柳郎护花心切
既然如此,成天乐就自己去太行山,他也想看看年秋叶到底是什么人?如果她所说是实,成天乐倒不介意给她个机会去追踪刘漾河,说不定还会帮一把,但是这个人一定要见到,还有一些事情没问清楚呢。现代交通发达,成天乐第二天上午就飞到了太原,紧接着坐车赶往太行山,入夜时分就已经步行进山了。
……
就在成天乐接到胡卫华的电话两天后的中午,他正行走在太行深山之中,抬眼四望山势崎岖树木森森。此处不像江南,植被不是那么葱郁,却带着古朴苍凉的气息,草叶仍呈枯黄之色,横枝挂着藤蔓尚未发芽,近处看有些萧瑟,但是远望山林仍是密密麻麻绵延不尽。
阳光透过树影照射在嶙峋的山石上,反射的光泽显得很冷峻,这里根本没有路,换成普通人很难走到这样的深野中,也不可能如成天乐这样闲庭信步似的晃悠。成天乐于行走中入定,展开神识,天地景物尽融入元神之中,体会感应这与江南山水完全不同的气韵。练功倒是很有心得,可是他在山里已经转悠了快两天两夜,也没有发现年秋叶的踪影。
在这样的深山中,去追踪一、两天前曾来过的某人很不容易,更何况是有修为在身的人呢?成天乐在山中倒是发现了不少痕迹,有些是野兽留下的,有些可能是其他人留下的,但也不知道哪些痕迹是属于年秋叶的,而且很多痕迹过了一段距离就消失了。在这种险峻的地势中,就算是训练有素的猎狗也派不上多大用场。
成天乐觉得自己有些想当然了,以为到了太行山找到年秋叶曾出现过的地方,就能想办法追踪她,结果却像无头苍蝇一样转了这么久。太行山太大了,假如那么容易就能追到的话,年秋叶也不至于到现在也没找到刘漾河了。柳问寒应该追着年秋叶一起进入深山了,他可能会在沿途留下河洛派的独门暗记,可惜成天乐不认识。
既然如此,着急也没用,既来之且安之吧,成天乐且在这太行山中修炼,能找到人是最好,找不到也不必勉强。正在他这么想的时候,忽然听见远处有树木被大力折断之声,神识中也感应到了微弱的法力波动。这法力波动微弱但是剧烈,应该有人在很远的地方斗法!
……
就在成天乐于山中漫无目的的迈步之时,与他隔了两座山头的一片缓坡上,有三个人正各持法器对峙。站于高处的是一位形容约四十岁左右的男子,肤色黝黑隐约带着金属光泽,看上去就像贴身包裹着一层铁皮,半长不短的头发一直垂到耳后,额前用一根发带勒住。
他手持一根短杖,大约有两尺长、鸭蛋粗细,一端是五棱尖刺状、就像一朵花苞,另一端是一个弯曲的钩、镂刻的形状隐约像个骷髅,此人就是刘漾河。
刘漾河对面五丈开外站着年秋叶,这位秋叶仙子穿着贴身的劲装,身材很是娇娆,外面套着登山服,披肩发梳成了四根辫子又挽了一个蝴蝶形的结,手持一柄明晃晃的三尺长剑。以长剑为随身法宝并不多见,因为好剑本就难得,能够将一支长剑打造成法器更不容易,只有传承大派弟子才会经常以剑为法器,看着也潇洒。
在年秋叶身侧五步开外,站着河洛派弟子柳问寒,此人看上去只有二十出头,眉目清秀身形略显单薄。大冷天只穿着单衣,但他的神情看上去却一点都不冷,眼神很兴奋甚至有几分激动,手中的法器既像砍刀又像短斧,但斧身与把是一体的,略带五色光泽。他正看着刘漾河,一副跃跃欲试随时就要动手的样子。
刘漾河正冷冷的问道:“秋叶仙子,八达岭公司已经关门了,你还用董事长的语气对我说话,想下达什么工作任务吗?”
年秋叶:“你何必明知故问呢?自己做了什么事自己清楚,都是江湖同道又念在共事一场,我不想与你动手,只想请你到淝水知味楼解说清楚。”
刘漾河:“我是出身边远深山的散修,又不是你们修行大派的弟子,并未受过谁的指点与恩惠,也用不着听谁的号令。秋叶仙子欲回宗门道场请自回,但你无权命令于我。北京八达岭公司的生意我不做了,惹不起躲得起便是,你又何必苦苦相逼、千里迢迢追踪我到这里呢?”
年秋叶:“你确实不必听谁的号令,但你在八达岭公司的所作所为,牵涉到了各派修士。作恶之后就想抽身而走,也就休怪他人找上门来!”
刘漾河冷笑道:“这话说得真好听啊,就像与你无关似的!别忘了你才是八达岭公司的法人代表,车轩那个商贸公司的事情你也问过我,我要你别操心你真就不操心了,只管赚钱是不是?出了事都是别人的,我就不信你猜不到其中有问题!我并未动用什么神通道法,与车轩做的也是合法买卖,钱大家都赚了,如今你却要与我翻脸吗?”
年秋叶缓缓答道:“是的,我有我的责任,纵容也好失察也罢,自会去领罪受罚。但我总得搞清楚是怎么回事、谁都做了些什么?我且问你,是谁指引车轩拜在连云派刘德钊护法的门下、是谁杀了车轩灭口却栽赃嫁祸于燕山宗,又是谁故意向连云派通风报信企图陷害成天乐,又是谁把所有矛头都引向史天一?
据我所知,史天一与张乐道已现身交待情况,而听涛山庄的周峰却下落不明,这些事情怎能不查清楚?我虽有过,但总得知道哪些错在于我、而诸位又做了什么!正因为我曾是八达岭公司的负责人,出了事情当然要负追查的责任,否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