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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应我们这里的时间也在变化。按照未来那个鬼邪所言,这段时间也要考虑在内,天之厉至少要能撑到剑布衣和三千从过去回来。”
缎君衡眸色微凝,敛思片刻,随步而出:“此是一问题,还有一个,更是重中之重。我们必须快些找到开启时空的星位。已过两年多,仍然毫无进展。天之厉的时间若当真不够,三千的年龄无法满足,便只能让布衣一人去,但这些前提你吾必须找到如何回去的地方,否则计划再好,准备再足,都没有用。”
鬼邪步子一顿,等他走到身边,才低沉“嗯”了一声:“也不能说毫无进展,至少排除了部分方位,缩小了寻找范围。”
缎君衡微抬双眸,见她不过借此纾解心中这两年内重重紧压,轻叹一声:“确实。”她也很清楚对他们二人来说,这完全就是毫无进展。
话音落后,二人未再言语,一路沉默走到了大厅,派人传用早膳。
此时的双天宫内,欢事已过欢愉极致,天之厉衣裳散乱抱着天之佛躺在床上平复着情潮余韵。
良久后,
“方才地上怎会无缘无故有蜡烛滴落之物?”平静了的天之佛睁眸,尤带着丝春情过后的风致,看向凝视她的天之厉:“你吾昨夜并未点烛。”
天之厉搂着她的身子的手顿紧,紧皱眉头看她:“你方才蹲在那儿就是看那个东西?”
天之佛轻嗯一声,紧紧凝视他,抬起一手按在心口,一字一字说出了方才起床前后的莫名惊悸。“这种不安因你而起,你好端端的,吾为何会心悸?”
天之厉听了眸底骤露出丝轻笑,抬起另一手覆在她手背一沉,压向她心口,轻抚过她的面颊,低低笑道:“你回想一下,昨夜是否做了关于吾的噩梦?”他与她当初心血相融,只是能感知心绪变化,知晓心疾后他一直小心控制心绪不至让她产生感应。没想到此病严重后,竟会让她隐生莫名不安之感,以后必须要更谨慎了。
“噩梦?”天之佛怔了一怔,狐疑看他:“吾不安与此有关?”
天之厉笑了笑,压下心头一时的复杂,转头凑近她耳边低语温柔笑道:“以己度人而已。你可还记得那夜将你弄醒之事,当时吾不过也是做了噩梦,心悸难安,故有此猜测,而且吾也用同样的办法给你治疗过此心悸了,现在还不安吗?”
天之佛一愣后,见他眸色暧昧戏谑,骤回想起那夜和方才,纯粹胡言,这哪是治疗她,分明就是他自己尽兴,蹙了蹙眉,微动酸软的腰身贴在他怀里,好笑一声,抬起一手一点点抚过他的面容:“心确实安下来了。但做噩梦,吾确实做了一梦,但是怎样的梦已想不起来了,或许如你所言。”
说罢转眸望了望窗外,轻推推他半固着她身子的手,轻笑:“我们起吧!天色不早了!”
天之厉笑点了点,起身松垮着凌乱的衣袍落地,横抱起她香汗沾染的身子向后殿浴池走去。
许久后沐浴过后,二人重新穿了衣物整饬妥当来到大厅,等几个孩子来了一同用膳。
等待间,哐当一声,双天殿门被从外撞开。
“爹,娘!”已经十岁的厉儿和佛儿见二人已经坐着,兴冲冲从外面奔入,“师父说我们今天学的快,比以前早了一刻让我们回来!”
天之厉挥掌一扫功力,殿门吱呀轻声阖住,皱眉看着长得相似较像他的二人:“下次不允再如此撞门进入。”
厉儿嘿嘿一笑,直接跑到了天之佛身边,伸手抱了抱她,骤暗暗撇嘴对着他侧影做个鬼脸,随即趴在天之佛耳边藏不住心事低低道:“娘,我告诉你个小秘密,不告诉爹。”
天之厉斜眸瞟他,暗哼一声,转眸看向比他慢了一步抢到天之佛的佛儿露出丝为父的笑意:“你哥哥有什么秘密?”
佛儿急跑到他身边,趴在腿上,仰头晶亮眸子兴冲冲道:“我昨天晚上梦见你和娘了,先说梦,一会儿再我再跟爹说秘密。”
天之厉见她珠圆玉润的小脸上满是激动的红晕,想是自早上练武便忍在心里,低沉一笑,凝眸认真对着她视线,温和关心问:“是何梦?梦里爹和你娘做什么呢?”
天之佛听完厉儿秘密,眸色微怔愣着闪了闪,见佛儿开始说梦,暂时压下讶异,一手轻搂着厉儿的身子,急转眸笑看向父女二人。
佛儿见天之厉和天之佛笑凝视她,心里欢喜,眸子越发发亮高兴道:“就是我们所有人都坐在一起用膳,有大哥,二哥,大姐,三哥,我,爹就像平时一样给娘夹菜,有一碗单独为娘熬制的素汤,我们都喝肉汤。”说完一顿,微蹙蹙眉,想了想,即又看向三人急笑着补充道:“还有无渊姐姐,他就坐在大哥身边。”
话音刚落,一旁的厉儿骤带着小孩子特有的机灵古怪看她嬉笑出声:“你是不是昨晚上睡觉饿了,怎么又就梦到了用膳?自从无渊姐姐来了异诞之脉,你天天梦到我们一同用膳,就没梦过别的。一会儿记得多吃点儿!”
“三哥哥胡说!”佛儿小脸上笑意一顿骤皱成了一团,气闷哼一声,蹙眉瞪他:“我才不是饿了梦见用膳呢。”
两人年纪一同,最是容易斗嘴,小时是变着法子的调皮捣蛋,如今一变,到了最是坚持自己主意的时候,两三句话不对,便是一场口舌之争,看这势头不对,天之佛笑笑,急提前插话道:“准备用膳吧。”
天之厉又详细笑问了问佛儿的梦,才转移了她的心思,随后笑问:“现在可以告诉爹秘密了吧?”
“什么秘密?”恰好和无渊到此来用膳的质辛听到,边推门边望向大厅内几人,笑道:“等我们进去再说。”
“大哥!无渊姐姐!”
厉儿和佛儿笑嘻嘻问候一声后急闭紧了嘴,各自回到了自己位置上,垂眸生怕他们看出来秘密是他们偷听来的。
天之厉见二人如此,眸色狐疑一闪,眼神示意看向天之佛密语:“刚才厉儿和你说了什么?”
天之佛淡笑密语回道:“一会儿用完膳再告诉你。”
天之厉见她眼神儿意有所指看了眼质辛和无渊,眸色微凝,什么秘密?难道和他们二人有关?
质辛见厉儿和佛儿神神秘秘贼眉鼠眼,轻嗤一声,肯定又没做什么好事,也不再探问秘密之事,转而和无渊对着天之厉和天之佛恭敬问候后才入座。现在正是剑布衣练功时间,因着和质辛是每日错开,兄弟二人便只能轮流陪着天之厉和天之佛用早膳。
天之厉这才命人传膳。少半个时辰后,众人言笑晏晏用完了膳,厉儿和佛儿还要和跟着克灾孽主和贪秽练功,先行离开。
质辛和无渊等撤了膳,暗中四眸对视,主意一定,二人同时起身一同向天之厉和天之佛单膝跪下恭敬道:“还请爹娘成全我们一事。”
天之佛看他们神色已知是何事,再加上方才秘密,轻叹微笑了笑,挥出一道佛力托起二人:“有何事站着说便是,不必如此。”
天之厉了然于心,眸底凝光一闪,只若有所思看了眼神色略有丝不好意思的无渊,便收回视线。天衣无缝或者本就是由心而发的神情,只怕此事是她知晓他病情后才做得决定。
质辛收起了平日的戏谑,凝眸认真对上二人视线:“我想请爹娘替我向无渊正式提亲,为我们定下婚期,最迟在明年年底完婚。”
天之厉露出丝此时该有的笑意看向他,不徐不疾道:“你尚不足弱冠,无渊也还不足十七岁,再晚两年也无妨。无渊,吾和你娘早已用你之头骨定下,只要她不反悔,你迟早都可以娶她。”
质辛微噎,轻咳一声,露出丝尴尬笑看着二人道:“爹娘明知吾实际有多少岁,这不足弱冠之说,实在汗颜。他化和断灭都已经娶妻生子了。”
天之佛晓得他记忆已恢复到知晓他化断灭与他的关系,睨他一眼,好笑出声:“你的这身体才刚长到十八岁。而且,龙王、龙后定也不会同意无渊这般小年龄嫁给你,我们之岁月本不可如凡人般推算,再将无渊留在东雨龙宫几百年亦无不可,此必须要他们二人同意方能成事。”
天之厉接过话音看他不假思索凝声道:“将心比心,若是昙儿和佛儿,吾定不会同意她十七岁便出嫁,无论如何也要留在身边几百年再说。”
质辛蹙了蹙眉,眼珠子一转,笑看他和天之佛道:“妹妹是妹妹,无渊是无渊,这不能比。我当然不想妹妹早嫁,留妹妹在爹娘和我们身边一千年也行。但无缘,我愿意早点儿娶。”
天之厉听了微敛眸,沉思片刻后才又沉稳望进他坚定的眼中:“你当真想娶?”
质辛眸色认真,不假思索点头:“是!”
天之佛眸色一闪,扫过他看向一旁不说话,微微脸红却也认真凝视他们的无渊温和笑问:“你意下如何?”
无渊状似压下心底羞色,凝视她认真道:“此事是我和质辛商量后才决定来说的。我愿意现在嫁给他。至于父王和母后那里,再过一个月我回去后说服他们。”
天之佛见她看向质辛的眸色带着丝不太寻常的情意,不像是初生情意之人会有,眸光若有所思一闪,想到了什么,眸色骤亮,身子微挺直,凝向她直言不讳惊喜问道:“你的神色,可是复苏了过去之记忆?”
无渊面上现出该有的诧异她看出的神色,不好意思轻点了点头,露出丝笑意如实告知:“我也和质辛差不多,这次来异诞之脉突然复苏了一半记忆,刚刚到和他成婚之时。其后的还是一片空白。”
质辛陡然一阵沮丧,无奈叹息看向天之厉和天之佛可怜巴巴道:“我和无渊的记忆都已经恢复到成婚之后,你们怎么忍心我们夫妻分别数百年还不让到一起?现在无渊也愿意,爹娘你们就别推脱了!”
天之厉沉笑一声,抬眸看他淡淡道:“你娘若同意,吾无二话。”
质辛一喜,急转眸看向天之佛,露出了小时候笑嘻嘻讨好的模样道:“娘?爹同意了,你呢?”
天之佛见他迫不及待的模样,好笑点了点头:“吾和你爹可以为你提亲,但若龙王和龙后不同意,你便在异诞之脉耐心等着。”
顿了顿看向无渊笑道:“回去与他们好言商量,当初吾和天之厉为你们定下婚事时,龙王和龙后曾言要等你们各自成年之后再谈具体婚期杂事,如今算是提早。”
无渊懂事笑点了点头:“嗯。”
质辛激动一喜,不觉迈出了一步,急声问道:“娘,那你什么时候去提亲啊?”
天之佛蹙眉瞥他一眼,见旁边的无渊忍不住笑看质辛,好笑出声:“吾和你爹要具体商量,提亲之事不可草草,最快也要两个月。现在达到你的目的了,离开了,带无渊去王宫四处看看。”
质辛强忍着喷涌而出的笑意兴奋点了点头,随即和无渊并行离开了双天宫。
天之厉满眼是笑看向天之佛:“你的好儿子,不思他事这么着急娶媳妇。”
“吾一个人也生不出来。”天之佛哼笑一声,随即起身道:“我们也去外面走走吧。”
天之厉笑站起,微抬臂让她胳膊搭住,刚出殿门,这才想起,转眸看向她凝眸问道:“厉儿到底告诉了你什么秘密?”
天之佛回掌凝功关闭殿门,笑看他不徐不疾道:“就是方才质辛所求之事。厉儿说他昨日黄昏和佛儿去青东宫找质辛,你也晓得他们二人七窍之天赋极端灵敏,刚到宫殿上空,便听到了二人在殿内商量要不要提亲之事,两人偷偷飞身落在殿顶,直到听到有了商量结果才进入。”
天之厉好笑一声,竟是如此,随即不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