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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他满脸惊喜,“谢谢!谢谢谢谢谢谢!”
“我们是姐弟,”我笑着说。
我并没有在那里待太久,吃完后就离开了,离开前我对他说:“有什么困难,过来找我。”我们是姐弟,血缘至亲,不论过去如何,日后总不能像陌生人一样。
我沿着夜市走了一圈,并不大,卖小玩意儿的和烧烤的地方分开,熙熙攘攘的,人贴着人。走出夜市,我也不清楚这里是哪儿,找了半天才看到路牌,大致认清方向,向前面走去。
今晚天气很好,月光清冷,繁星点点。
沿着路边走了很久,我掏出手机,拨了那个被铭记在心里的号码。
很快被接通,听到那边传来小心翼翼的试探的声音,我的声音不由得有些哽咽:“阿航,我回来了。”
我回来了,你不必等到白发苍苍,我们可以手牵着手,直到生命老去。
作者有话要说:
、拥抱(捉虫)
深夜十一点的江城依旧灯火通明,经过江滩的时候还能听见凤凰传奇的歌声,远远地看见一群大妈在跳舞。
一辆银色轿车在我身边急停,刹车声仿佛要刺破耳膜,转头看去,车前灯的光有些刺眼,我看不清车里的人,只看到有个人影从车里冲出来。仿佛一瞬间,他就出现在我面前,一把将我抱入怀中。
他的怀抱很紧,身子有些颤抖,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他身上有淡淡的香水味,是我熟悉的味道,让我有些沉迷。他的声音低哑,呼吸不稳:“婧婧,你回来了。”
“嗯,”我点头,他的力道过大,我不由得皱起眉头。
他猛地松开我,低着头,用食指顶了顶鼻子,拉开车门将我塞进去,转身到另一边上车。车里的灯光有点暗,过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只看到他下颚绷紧的弧度。
四年不见,他变了很多,头发长了,戴了副黑框眼镜,下巴留了撮胡子,看起来倒有了几分艺术家的气质。只是他那撮胡子我看着总觉得有些奇怪,在他开车的时候总忍不住去扯两把。他正开着车,不敢动手,只能瞪我几眼,用言语威胁:“你再扯……”
“你怎样?”我笑嘻嘻地看着他,他的脸色变了几变,最终不过是叹了口气。
我双手枕在车前,头枕在手臂上歪着脑袋看着他:“我看到新闻了,他们说你和安澜要结婚了。”
“我和她没有关系,”他的神色有点冷。
“真的?”
“真的,”他肯定地点头。
“这样啊!”我眯起眼睛,“我也不信,他们说的,我都不信。”
趁着红灯的时候,他手伸过来摸了摸我的头:“你信我就好了。”
“咯咯咯!”我学着这两天看的电视剧的女主角那样捂着嘴笑了起来,那姑娘模样不错,这样笑的时候格外惹人疼,可我笑的时候却看到乔航抖了两抖,又见他叹气,不由得垮下脸,“你这样子我好没自信啊!”
“别乱学!”他瞥了我一眼。
“可我觉着那小姑娘笑得挺好看的啊!”
“你这样就很好,”他回避了我这个问题。
我将脸埋在手臂间,过一会儿又觉得手痒,又去扯他的胡子:“我一直觉得,留山羊胡的人,看起来好猥琐,看到你留这么一小撮胡子,我就……”
“怎么?”
“觉得我的男人怎么会变得这么猥琐!”说着我哈哈大笑起来,趴在他身上看着他,“要不我帮你把胡子刮了?”
“好,”他黑着脸点头。
一直到小区停车场他都再没理过我,我觉着他肯定是生气了,因此他下车后我还有些犹豫,想着要不今晚再去康欢欢那儿凑合一晚?结果刚这么想就被他拽下车了,他拉着我的手臂往前走。
进了电梯,我站在他身后看着他的侧脸,动手捏了捏他的下颌骨上的肉,结果摸到手的全是皮,他看起来比以前瘦了很多,也黑了些。我靠在他背上,双手环着他的腰,到嘴边的玩笑话硬是给吞了回去。我就这样抱着他的腰走出电梯,他怕我跟不上,故意放慢了脚步。
他站在门口开门,我没话找话说:“家里会不会特别乱?阿航你会收拾吗?我的东西还在吗?阿航我忘带内衣裤了怎么办?家里的都放了四年了肯定不能穿了……”
他没有搭理我,我不满地咬了口他的肩膀,可惜他穿着西装,入口的是一层衣服。我将口水抹在他衣服上:“你怎么不理——啊——”
话音未落,我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再睁开眼就被他抵在他与墙壁之间,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他一把扯掉眼镜,随手扔到地上,又松开领带,他紧紧地抿着唇,目光灼热,带着浓烈的侵略意味,就像是一头饿狼正看着他的食物。
我有些害怕,怯怯地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边往外移:“阿航,咱们好好说话啊!这种戏码太虐了,不适合咱们。”
可在下一秒,我又被抓回去了,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下颌骨,痒痒的,有点麻,有挺舒服的。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听起来非常危险:“那什么适合我们?嗯?大战三百回合?”
“呵呵,我又打不过你,”我默默地推开他的脸,干笑着。
“婧婧,别装傻,”他轻轻地吻了吻我的耳朵,还坏心眼地吹了口气,我浑身一哆嗦,差点就给他跪下了,幸好他压着我,我才没因为腿软而栽倒。
装傻无用,我只好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凑到他唇边亲了他一口,撒娇:“阿航,我饿了,好累。”
他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我摸着肚子,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见他不信,拉着他的手放在我肚子上:“你看,我肚子都饿瘪了。”
如果这个场景有漫画版的话,我觉着他现在额头出现的不是井字就是黑线,他深呼一口气,松开我去厨房。我拍拍胸口,还没缓过劲来就见他又转回来了,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肚子:“吃饱了给我生个孩子吧!”
“……”我歪着脑袋皱着眉看着他,这两者之间有联系吗?啊!啊!
说完他嘴角一翘,进了厨房。
我一直觉着我脸皮不够厚,特别是在乔航面前,因此和他之间的较量总是以我完败结束。因为他那句话,吃面的时候我还不太好意思看他,可他却一直在看着我,虽然他的表情足够平静,但我还是感受到了他时不时瞟向我肚子的视线。
这顿饭吃得我食不知味,再加上在程瑜那儿吃了点烧烤,面刚吃了一半,我就吃不下去了。
“不是饿了吗?”他挑眉看着我。
我欲言又止地看着他:“你坐我面前,我没什么食欲。”
他抿了抿唇,给了我一个危险的眼神,而后笑了:“既然这样,我们做点能够让食欲变好的事吧!”
“嗯?”
他走过来,弯腰,一把将我抱起来,我忍不住大声尖叫,他作势要将我扔下去,我吓得一把抱紧了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他低头亲了亲我的额头,我忍着眼泪看着他:“你太坏了。”
他耸耸肩,不置可否。
被放在床上,我捏着被角看着他不紧不慢地脱掉西装、衬衣,提醒他:“我今天出了一身汗,还没洗澡。”
“没关系,我们一起洗。”
他脱掉长裤,向我走来,我踹他一脚,嘀咕着:“暴露狂!”
他歪着头皱着眉看着我:“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嘤嘤嘤,你是被什么洗脑了吗?邪魅狷狂不是你的范啊亲!
我滚下床一溜烟跑进洗手间,大吼一声:“我自己洗!”
洗了澡我发现自己什么都没带进来,瞬间觉得世界都灰暗了,犹豫了半天打开洗手间的门探出头看向围着浴巾躺在床上看书的男人,小心翼翼地说:“我没带衣服。”
他放下书本,淡淡地看了我一眼,打开衣柜找出一条我以前的睡裙,扔过来。
穿上睡衣,上了床我就用被子裹紧了身体,张大了眼睛研究着他的下巴,又摸了两把,有点可惜:“怎么把胡子剃了?”
“你不是不喜欢?”他瞥了我一眼。
“其实你留这种胡子挺不错的,很有点衣冠禽兽的感觉,”我笑呵呵地说。
他的手绕到我脖子后面,掐着我的后脖颈,冷笑:“程婧你知道什么叫‘作死’吗?”
“不知道,”我缩了缩脖子。
“哦!我以为你一直将这两个字奉为人生目标,就像你现在,很好地诠释了这个词的意思。”
“……”不带这么人身攻击的好吗?
他将书放在床头,侧过身子,掀掉我身上的被子,压在我身上:“冷吗?”
“有,有点。”
“没事,待会儿你就不冷了,”说着,他低下头咬住我的嘴唇。
当太阳照到我身上的时候,我有一瞬间的恍惚,眯着眼睛思考了半天,颇为庆幸:我居然还能见到第二天的太阳!感谢老天爷!
全身跟散了架似的,身上痛得厉害,走进洗手间的时候,我总有一种要倒下去的错觉。
看到镜子里脸色惨白盯着两个黑眼圈的人时,我愣了一下,下一秒捂住了脸,掐了掐自己的脸,真的是我?心里将乔航骂了一遍又一遍,太狠了有木有!
出了房间,看到乔航正躺在客厅里,腹部放了一台笔记本电脑,双手在打字。我凑过去看了两眼,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这种事情一般不是要去书房处理吗?”
他看了我一眼:“谁规定的?”
“……”不都是这样吗?这是小言定律啊亲!
“锅里有粥,微波炉里有菜。”这话的潜意思就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我弯着腰双手拉着他的眼皮,问他:“我们真的有四年不见吗?”都说小别胜新婚,可我怎么觉得我们一见面就直接步入老夫老妻状态了。
他拉下我,亲了我一口又很快松开,将笔记本放到一边,起身说:“不用怀疑,我清楚地记得你抛弃了我1454天,不是整整四年,是四年多。”
“……”看着他在厨房与客厅之间忙碌的身影,我很想说“亲爱的你这么记仇真的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公司
出来单干以后,乔航比以前更加忙碌,以前的他并不需要参与公司的事务中去,但如今却是避免不了的。因此我回来的第三天,他就开始上班了。
他的公司在一家普通的写字楼里,并不大,大概三百多个平方,人员也不多,总共不过十来个人,他的办公室在最里面。或许因为老板年轻,这家公司的成员年龄平均不超过三十岁,一看到乔航和我就开始起哄。
他们叫得太大声,表情太兴奋,我不由得愣在原地,看向乔航,他板着脸,冷哼一声:“还不去工作!”说完拉着我直接进了办公室。
没一会儿他的秘书就进来了,年轻的女孩子,眼神里是藏不住的好奇,虽然一直在和乔航说话,可眼神却总会看向我。那样打量的眼神让人有点不舒服,我干脆转过身去拿着手机刷微博。
和网络新闻一样,#周晋商退出娱乐圈#成为了热门话题,不少粉丝在他微博下面留言“求别走”,但他的却再没有更新过。我想起他之前提到的告别演唱会,就是这个周末。
我想着要不去看一看?
趴在沙发上抬起头看向乔航,却在看到他低着头认真工作的样子时愣住。虽然他并不是每天只知道花天酒地的纨绔子弟,但在我的印象里,是很少看到他这样认真工作的样子的,哪怕在家里处理公务,躺在沙发上的样子怎么看怎么有些懒散。
我想起别人说的认真的男人最帅,以前没觉得,反正他模样生得好,怎么看都养眼。可现在看着,果然如此,虽然他本身长得不错,但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