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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对于这些事情,最感兴趣的是于美人,她和邱先生包揽了所有的工作,不劳楚情和钟斐费心,只要楚情给她们提供个“尺寸”就好。
可是楚情也有楚情的烦恼。因为她在提供“尺寸”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的“尺寸”实在不理想。
楚情穿着睡衣,在更衣室的镜子前面照来照去,随后不停地摇头、叹息。
钟斐走过来问她,叹什么气?
楚情直言相告,她对自己的“尺寸”不满意。
钟斐笑道:“可是我满意啊。”说着,他把双手从她背后抄过来,覆到高耸的36D上面。
钟斐把身子贴着楚情,头靠到楚情的肩膀上,戏谑道:“这里就跟电门一样,只要我一按上去,我就发动了。”说着,他促狭地在楚情的屁股上拱了两下。
楚情羞窘,她说:“不管你怎么样,我反正是要减肥!”
其实方隅早就跟钟斐建议,让楚情减减肥。可是以钟斐对楚情的宠爱,他才舍不得让她受罪——不让她吃她喜欢的甜食,还要挥汗如雨的运动,他看得下去吗?
所以,最终还是楚情自己,下了决心要减肥,才开始减肥的计划。
为了能美美的穿上婚纱,楚情给自己制定了严苛的减肥计划。每天只吃一餐,而且走路上下班。
虽然两天走下来,两腿就累得酸疼,步子都快抬不起来了,但她还是坚持下来了。
这天下了班,她出了公司大厦,继续她的步行大计。刚走了一段路,忽然身边驶来一辆白色宝马车。
楚情连忙向旁边避让。可是车子偏偏在她身旁停了下来。
车窗摇下了来,楚情看清里面坐着的人,竟然是常胜。
她已经很长时候没见过常胜了,尤其现在跟钟斐已经订下婚事,她本能地想回避常胜。
但是很显然,常胜不想回避她。他冲她说:“楚情,上车来,我送你一程。”
楚情说:“不必了,我——”
楚情话还没说完,常胜就带着一丝嘲讽的意味笑道:“我知道你不在员工宿舍住,你上次对我撒谎了。”
楚情上次确实撒谎了,但是她这个人,真心不是适合撒谎的人,她前面说过,后面就忘了曾经编过什么谎言。
楚情被常胜揭穿谎言,并没有多不好意思。因为在她看来,她和他已经没有交集了,她当时只是不想搭他的车,不告诉他说自己住哪儿,没有什么了不起。
于是楚情说:“我想步行,我在减肥。”
常胜哂笑了一下,也许因为知道楚情说过谎,所以楚情的话他都不太相信。
楚情被他莫明其妙的哂笑,有些不高兴。于是她不再停留,继续向前走。
哪知常胜又追了上来,而且用车挡住了她的去路。
楚情被他的车子吓了一跳,停住了脚步。不过因为是她熟悉的人,她并不太害怕。
常胜推开车门下了车。他站在楚情面前,就这么面对面的站着。他先是端详了她一会儿,随后说:“楚情,我要结婚了。”
楚情楞了一下。反应过来,她说:“哦,恭喜你。”
常胜又说:“对方是个律师,很能干,人长得也很漂亮。她爸是省高院的法官,她妈是省医生的医生,家境也不错。”
楚情不明白常胜这是什么意思,是想跟她显摆一下吗?
好,那就如他的意吧。
于是楚情说:“阿姨一定很高兴。”又说,“常胜,你很优秀,就应该配一个这样优秀的女子。”
常胜笑了一笑,也不知他究竟对楚情的回答满不满意。
楚情心里毛毛的,她发现,她自认识常胜起,就始终没看透过常胜的心思。
如果说杨树铭腹黑,可是杨树铭跟楚情求婚的时候,却可以把条件摆得很清楚。他甚至愿意用自己全部的财产,来换得楚情的信任。
但是常胜呢,楚情一直不明白,自己究竟应该怎么做,才可以让常胜满意?
只听常胜问楚情:“楚情,你呢?你现在是不是还跟那个男人在一起?”
楚情有些迷糊,不知道常胜说得是哪一出。她不解地问:“什么男人?”
“就是那个鼓动你跟我离婚的男人啊!”常胜说。又说,“那次在‘碧格’西餐厅,他不是说你们已经上床了。现在你已经离婚了,他跟你结婚了吗?”
楚情这才搞明白,常胜指得是钟斐。
“没有,我们没有结婚。”楚情淡淡地说。反正她和钟斐还没结婚,她这样说也不算说谎。就算她已经跟钟斐结了婚,她也不想让常胜知道,因为常胜总是把一切过错推到别人身上。虽然明知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但是想到这世界上,总有一个人惦记着你是有错的,还是让人觉得毛毛的。
常胜冷笑,说:“我就知道他不是好人——他把你搅黄了,又不跟你结婚。”又说:“楚情,我真不知道你怎么会认识这种人?”
楚情不语,没有回答常胜——随便他说什么吧,说什么都不会影响她跟钟斐的感情。
常胜又说:“他究竟是干什么的,有正经工作吗?你还是赶紧离开他吧,好好打理一下自己的生活,别再这么糊里糊涂地过下去了。”
说完,常胜两眼盯着楚情,等楚情给他一个回答。
楚情没办法了,只得应了声,说:“谢谢你,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如果你真知道就好了。”常胜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像他面对对的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他又说,“楚情,我还是挺关心你的。你还有我的电话吧,如果遇到什么难处就来找我吧——你知道我这个人挺念旧的。”
听到常胜最后一句话,楚情差点儿笑出声来。常胜确实挺念旧的,否则也不会因为初恋女友,把自己的婚姻都搅散了。
楚情心说,就是知道你挺念旧的,所以我才不想再跟你有什么牵扯——你的初恋女友搅散了我和你;我这个初婚的前妻,可不能再把你和你现在的妻子搅散了。
楚情想到这些好玩儿的事,面上表情有几分古怪。
常胜却以为楚情把他的话听到心里去了。他忽然说:“楚情,你这会儿下班了,我们找个地方吃顿饭吧。”
“啊?”楚情一楞,心说,我要敢跟你去吃饭,家里的土匪会把我当排骨吃了。
楚情连忙推辞,说:“不用,不用——有什么事电话联系吧。”
常胜皱皱眉,说:“我可不是每天都有空,今天是赶巧了。再说,正好刘伶出差了,否则让她看到,会有误会的。”
楚情猜测,常胜嘴里的“刘伶”,应该就是他的新任妻子。她不由腹诽,你跟我吃饭知道避讳新太太,当初你跟罗倩吃饭怎么不避讳一下我呢?
常胜忽然伸手来拉楚情,说:“来吧,上车来。”
楚情忙用手推挡,她可不想被常胜“绑架”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187章 “原来你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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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原来你也是这样”
楚情和常胜两个人正在纠缠不清的时候,忽然有个人旁边走了过来,对楚情叫了一声。
“大情——”
楚情抬头一看,竟然是杨树铭。
楚情庆幸来了个解围的,忙笑着跟杨树铭打招呼,说:“嗨,老大——”
杨树铭走过来,也不看常胜,只对楚情说:“到处找你找不到,打你电话也不接,原来在这儿跟人说话呢!”又说,“如果没什么要紧事,赶紧跟我走吧,大家都等着你呢。”
楚情也不知道杨树铭说得是什么,她只听清杨树铭叫她跟他走——跟着杨树铭走,当然比跟着常胜走好。
所以楚情连忙答应:“好,好。”说着,她匆忙跟杨树铭走了。
杨树铭的车就停在离这儿不远的地方。两人上了车,楚情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常胜已经上了他的白色宝马,开车走了。
楚情长吁了一口气。
杨树铭没说话,他知道楚情住在哪里,直接开车向楚情家的方向驶去。
快到楚情家的时候,楚情才想起来,说:“糟了,我应该走路回家——我这些天都在减肥呢。”
杨树铭淡淡地说:“如果你想减肥,在公寓附近跑跑步就行了,不要步行上下班。”
“我不累,已经适应了。”楚情说。
杨树铭说:“不是你累不累,是因为来回步行有些危险。”
“危险?”楚情不解。这里是市中心,能有什么危险?难道杨树铭所说的危险,指得是常胜?
楚情说:“常胜不是坏人……而且,他也要结婚了。”
杨树铭看了看楚情,说:“那很好啊,”
两人一阵沉默。过了会儿,楚情说:“我总觉得难以置信,他竟然也要结婚了……”
说到这儿,楚情忽然哽咽。
刚才面对常胜的时候,她只想着怎么应付他了,听他说要结婚的事情,她也没有什么感慨。这会儿她放松下来,感慨也随之而来。
她想到去年这时候,她和常胜新婚,她每天跟上足了的发条似的,过日子的劲头足足的。她每天把家里上下打扫得干干净净,尤其是属于她和常胜的那间卧室——梳妆台擦得锃亮,床头的婚纱照每天掸一次灰,床单隔两天就换一次,连常胜都嫌她闹腾得慌。
想到从前种种,楚情流着泪,对杨树铭说:“老大——我不知道,将来我跟钟斐结了婚,还能不能找到刚跟常胜结婚那会儿,那种过日子的兴头。”
杨树铭从车上的纸巾盒里抽了一张纸巾递给楚情,让她擦泪。他说:“你会的……”他又玩笑道,“因为你一直都是一个热爱生活的女人——只要找到一个好男人,你会把你们家的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的。”
杨树铭的玩笑话,意味深远。
楚情不由破啼为笑。她擦擦泪,叹了口气,又说:“我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常胜,我都忍不住会哭一顿。”
杨树铭说:“毕竟那是一道伤痕,碰到了,哪能不疼呢?”他又安慰她,“时候长了就好了。”
“嗯。”楚情点点头。
她也希望能彻底忘了常胜,不要想起他,不要让过去的那段日子,影响她现在的生活。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会凑巧遇到他;而且只要一遇到他,她心里就要难过好一阵子。
楚情忽然想问问杨树铭,他离婚后的感受。她试探着问:“老大,你跟你前妻,后来有没有再见过面?”
杨树铭沉默。过了一会儿,他说:“几年前,我在法国戴高乐机场,看到过她一次。她当时和德国某大学的考察团在一起。只是远远地看到个影子,也没跟她说话,当时我心里似乎也没有什么波澜……可是等我上飞机之后,却躲到厕所里哭了半个小时。”
“老大……”楚情充满同情地看向杨树铭。
杨树铭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也许觉得自己这些年一个人带着孩子挺不容易——可是平时带孩子的人又不是我,而且我一直没结婚是因为我觉得单身生活自由,又不是我还想着她,也不是找不到结婚的对象……”他自嘲地笑了一下,说,“我平时不是那么感性的人,可当时就那么莫明其妙地感性了一回。”
说到这儿,两人相视一笑,言下之意——“原来你也是这样的。”
楚情说:“我现在多少能懂常胜当时的心情了——他跟罗倩,就像你跟你前妻,不管对方多对不起自己,再次见到,还是会回想当时那些美好的日子。”
杨树铭摇头,说:“回想是回想,偶尔感性一下也无妨……但是我们必须明白,我们的人生都是单程列车,总有中途下车、不能再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