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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招标,除了于氏集团之外,还有五六家企业。不过,最有竞争力的,也只有那么一两家。于佑人已命人严防死守,一定不能让对手有机可乘。
会议开始,于佑人亲自带着标书步入会场。他准备了一年多的工作,他当然要亲自坐阵。
这次的高铁建设工程。是项十多亿的大工程。市政府也很重视,除了主管市长张市长,其他几位重要领导也出席了招标会。
标书中说了,超出或者低于平均标价百分之三十的,报价无效。
于佑人跟手下人估算过了,几家对手在报价上会咬得很紧。不过。于氏集团有优势,在资质评估上,会取得高分。综合之下,于佑人有很大的胜算。
于佑人自信满满地步入会场。他用目光在会场里扫了一遍——大家都差不多,表面上谈笑风生,其实内心都有些紧张。
忽然,于佑人发现会场里多了一个人。那人他认识,是秋景地产的梁秋景。于佑人一楞,他不记得梁秋景之前报名参加招标啊,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招标的企业家之中呢?这么严肃的事情,难道也可以夹塞吗?
于佑人有种不好预感,浮上心头。可是标书已经交上去了,他已经没办法再做什么改动。而且这份标书是他亲自参与修订的,他认为很完|美,没有需要改动的地方。
于佑人怀着忐忑的心情,等待结果。
不多时,由市领导亲自监督的审议结果出来了,秘书长宣布:“获得s市高铁南站建设工程的单位是——秋景地产集团!”
于佑人就像被人狠狠打了一拳,脸色刷得就变白了。他辛苦布局一年多,竟然失去了这项工程?他觉得不可以思议。
招标会结束了,梁秋景在众人的恭喜道贺声中,得意地步出会场。
于佑人悻悻地走在人群最后。这时,一位外地的承包商走过来,悄声对于佑人说:“于先生啊,你们s市内幕太多了,我们外地承包商很吃亏啊。”又说,“我没想到,你这本地的企业,也吃了个暗亏啊。”
“内幕?有什么内幕?”于佑人不解。
于佑人是商人,什么内幕交易没见过?但他这次没有任何运作,是因为他相信本次招标是公开透明的。
他之所以这样想,是因为他认识本次招标的负责人张副市长。
张市长是于佑人姐夫钟恺雄的朋友,他为人正直清廉,一心想为s市的百姓做点儿好事。张市长是不会接受任何内幕交易的。
于佑人想跟这位承包商打听更多消息,但是那人只摇头叹气,不肯多说。
于佑人看看四周,这里确实也不是说话的地方。于是他一笑,不再追问。
他说:“老兄,有机会再聊。”随后上了自己的车。
上车后,于佑人给自己的助理使了个眼色,让助理盯着那个外地商人,设法弄到他的背景资料。
钟斐回到“留余园”,本不打算告诉楚情,舅舅竞标失败的事情。
不过,楚情做为于氏集团的董事会成员,还是在第一时间知道了这个消息。她很担忧于氏集团和于佑人现在的情况。
钟斐不禁反思,当初把这些大权都交给楚情是不是正确?他本应该把她隔绝起来,不让她知道外面的任何风雨啊。
钟斐笑着安慰楚情,说:“没关系,竞标成功或失败,在商界是平常事。”又说,“舅舅虽然没得到高铁南站的工程,但是他手上有车站附近的土地,还是一样赚钱的。”
楚情“吁”了口气,说:“那还好。”她又说,“我这里到有两个项目,兴许能帮到舅舅。不过,我不知道是否可行,所以想先问问你的主意。如果可以的话,你再去跟舅舅说。”
“哦,什么项目?”钟斐好奇地问。他不相信,楚情足不出户,还能拉到什么项目。
楚情说:“第一个,是个军工项目……”
“军工项目?!”钟斐惊叫。他说,“情情,你真能吓唬人,一上来就是个军工项目。你知不知道,这可不是一般人能争取到的。”
楚情不好意思地说:“这也不是我的本事,只是顺便赶上了。”
原来,前些日子孙胖子找到楚情,说他手下有几名退伍兵,退伍后想做保安工作,问楚情能不能帮忙给介绍个单位。
楚情对这事很热心,而且她现在也有这个能力。她二话没说,帮孙胖子给这几名退伍兵安排了工作。
孙胖子很感激楚情,他特意跟楚情透露,有一个军工项目,有意请民营资本参与,需要有高铁建设资质的企业。至于具体内容,暂时要保密。
楚情没有立即表态,是否参与这个项目。因为军工项目有很多限制,而且于佑人当时正热衷于高铁南站的工程。
现在,楚情却觉得是个机会。如果让于佑人接下这个军工项目,既弥补了于佑人失去工程的损失,又帮了孙胖子一个大忙。
钟斐听罢,沉吟了一下,说:“军工项目虽然限制多,但是军工项目信用好。而且,能参与军工项目,本身对企业形象也是一大提升。我想,舅舅应该会感兴趣。”他又问,“你说这是‘第一个’,还有别的吗?”
“第二个嘛……”楚情犹豫了一下,笑了笑,说,“是赵和盛帮忙联系的——我们家乡的地级市政府,想修一条从地级市直通萍水镇开发区的铁路。”
“哦,你真打算修一条直通家乡的铁路啊?”钟斐笑道,又跟楚情开玩笑说,“你知道修一条铁路要多少钱吗?还要考虑以后真正运行起来的运营成本……虽然为了夫人的需要,我们可以为夫人修一条铁路,但是我们目前,恐怕还没有这个能力。”
楚情被钟斐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她说:“你没听明白吗?不是我想修,是我们地级市政府想修。具体来说,支持铁路建设的,有开发区的工厂,还有当地银行。总投资在六七亿左右。当然了,我也想拿点钱出来,为家乡做做贡献。”
“那你打算拿多少?”钟斐问。
“两三千万吧。”楚情含糊说道。
钟斐一笑,两三千万相对于动辄上亿的铁路投资,简直是杯水车薪。不过,既然有这个机会,也应该让舅舅去争取一下。总不能因为一个高铁车站,让舅舅前期买下的铁路建设企业,就白白浪费了。
这天,钟斐高高兴兴地跑到于氏公司,打算把这两个项目介绍给于佑人。(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68章 揭老底
钟斐在于佑人的办公室里,见到了于佑人。
他把来意跟于佑人说了一遍,说楚情介绍了两个不错的项目。
他又说:“舅舅,我已做到先期调查,我找我高中的同学孙胖子,还有萍水镇所在地级市政府的负责人,分别打听了一下,确实有这么两个项目。我觉得这两个项目还不错,尤其是那个军工项目——军队信用好、资金充足,而且承接军工项目对企业来说是一种荣誉。”
钟斐兴奋地讲着。
但是于佑人听着,却没有表现出钟斐预料中的惊喜。只见于佑人皱着眉头,沉默不语。
钟斐奇怪:“舅舅,您怎么了。”
于佑人看向钟斐,沉重地叹了口气,说:“阿斐,于氏怕是要毁在我的手里了。”
钟斐大吃一惊:“舅舅,发生什么事了?”
于佑人说:“刚刚张市长给我打了个电话来——他说,南站要改变建设地址。”
“什么?!”钟斐一听就楞住了。
钟斐知道,于佑人争取高铁南站建设的项目,其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看中南站附近的地皮要升值,他将来可以大赚一笔。
所以,如果仅仅是南站的建设工程被人抢了去,于佑人虽也有些损失,却不至于伤到元气。
但是如果南站改变了建设地址,于佑人就亏大了。他为了购买周围的地段,已经投入了几百亿的资金,远远高于南站本身的投资。如果这些地段不能像预期那样升值。于佑人将面临破产的风险。
“舅舅,这可怎么办?”钟斐紧张地问。
于佑人颓废地坐在椅子上,以手扶额,说:“阿斐。刚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完全乱了方寸。你来了,我心里才稳了些……”
钟斐看于佑人欲言又止。知道他有些话不好说出口。
于是,钟斐把自己的椅子拉近于佑人,凑到于佑人近前,低声说:“舅舅,于家和钟家同气连枝,一损俱损,一荣俱荣——您就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于佑人点头。他说:“他们先是夺了我的工程,随后又改变了南站的位置……我总觉得,这些事情一环扣一环,与其说是商业竞争,反而更像是一个阴谋。是一个针对我的阴谋。”
钟斐的面容愈加严肃起来。如果是阴谋,这个阴谋可是够大,应该是策划已久。至少是于佑人去年在董事会上,宣布要参与高铁建设项目的时候就开始了。
钟斐思索了一下,说:“舅舅,如果真是有阴谋,倒也不难调查——只要看看谁是最终受益者,不就行了?”
于佑人点头表示赞同。他拿过来一张s市的地图,铺在桌上。指着新站位置所在,说:“新站在这片地区。这片地区确实不错,曾经也是南站位置的首选。但是最后没有选择这里,是因为这里有一大片民居,一所老人院,一所福利院。还有两所学校。”
“这里已经是一片很成熟的社区,不适宜再改动了。”钟斐评价道。
“不错。张市长当时的意思就是,我们建火车站是为了便民,不应该扰民。所以在张市长的主持下,市政府最终选择了城南的一片荒地。因为是荒地,地质情况有些复杂,还加大了工程的成本。”
“那么,刚才张市长打电话的时候,有没有说为什么最终又弃了荒地,选择这片成熟社区作改造呢?”钟斐问。
于佑人说:“张市长说,这片地方已经被开发商买了下来,车站如果往这里建,可以大大降低建设成本。”
“不用说,一定是梁秋景买的。”钟斐说。
于佑人说:“不止有梁秋景,还有一家名叫‘名凰’女子会馆的企业。”
“名凰?”钟斐惊叫道,“罗倩!”
“你认识这个叫罗倩的女人?”于佑人问,他怀疑钟斐跟这女人有过什么风|流史。
钟斐一笑,就算他当年浪迹花丛的时候,也不稀罕认识这样的女人。
钟斐简单跟于佑人解释了一下,楚情跟罗倩之间的旧怨。
他哂笑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近一两年没注意她,她翅膀这么硬了!”
于佑人说:“罗倩和她的女子会馆,最近在社会上叫得挺响亮——据说会馆里总是有赚钱的投资项目,很多阔太太和名媛千金都把钱投进那里,随后发了大财。现在,很多男人也想方设法,通过相熟的女人把钱投了进去呢。”
钟斐冷笑,说:“舅舅,您认为这个会馆,真能那么赚钱吗?”
于佑人耸耸肩,说:“这个会馆,应该类似于投资俱乐部吧?我参加过几个,赚不赚钱不要紧,只当是交朋友了。至于这个什么‘名凰’,人家打的旗号是女子会馆,我当然没理会过。至于你舅妈和你表妹,她们对赚钱的事情也没兴趣,也没参加。”
钟斐说:“没参加正好——说什么女子会馆,我看是诈骗集团吧!”
“诈骗集团?”于佑人不可思议地问。
“确切地说,是集资诈骗集团!”钟斐说。
钟斐把罗倩的底细,跟于佑人讲了一遍。如果不是这个女人得罪过他的小情情,他才不会去费心了解她的底细。同时钟斐在想,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