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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
“楚秘书”
销售总监叫住了楚情。
他说:“楚秘书,您忘了给我发资料。”
“噢,对不起”楚情的脸“腾”就红了——这些文件本来就是按人头数好的嘛,怎么可能剩下一份呢?
楚情慌忙拿着手中的资料,准备给递销售总监。
可是就在即将递出去的那一霎那,楚情忽然看到——文件的右上方,印着一只粉红色的唇印
原来,她刚用文件挡嘴的时候,不小心把整个唇印都印了上去
劣质唇膏真是害死人啊
“这份不能给您”楚情说着,迅速跑到钟斐面前,把手中的文件跟钟斐手中的调换了一下——她把有唇印的给了钟斐,把钟斐那份给了销售总监。
销售总监楞了一下,不过他没说什么。说不定他在想——兴许楚秘书手里的最后一份是原件,所以要留给总裁。
而钟斐看到楚情塞到他手中的文件,上面竟然有一只粉红香艳的唇膏印,不由诧异地瞪大了眼睛。
“楚情想干什么,难道在暗示,我可以勾搭她?”钟斐心中一动,不由抬起头,冲楚情别有意味地看了一眼。
只见楚情窘得满脸通红,恨不能地上裂条缝钻进去。她慌里慌张地跑出会议室,因为太慌张了,出门的时候,她的头在门上撞了一下。
“咚——”的一声响,整个会议室里的人都听到了。大家的心不由跟着她,一起哆嗦了一下。
钟斐更是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他轻轻地吐了一口气——早就应该知道,自己刚才是自作多情,因为楚情才不会什么明示暗示,她不过是毛毛躁躁地又犯了一个错误,想让他帮她掩饰。
钟斐开完会,带着有唇印的文件回了办公室。
他想把楚情叫进来,用文件上的唇印好好取笑一番楚情。可是他忽然内急,先去了一趟洗手间。
他方便完,站在洗手池边洗手。洗完手,顺便对着镜子理理头发,看看自己的仪表。
忽然,他在镜子里面看到——自己嘴角上有一抹鲜艳的粉红色。
这是什么东西,什么时候弄上去的?
他用手在唇上抹了抹,忽然联想起了文件上的唇印。
他跑出洗手间,从办公桌上找到那份文件,拿到镜子前,对着镜子,把文件上的唇印跟自己唇上的对照了一下——
“噢,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钟斐恍然大悟,明白了事情发生的经过。
他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想,楚情本人就够“乌龙”的了,刚才真不该让她喝乌龙茶
而“乌龙”二字在中国古代,其实是一只忠犬的名字……
钟斐感叹,楚情这个人真是太好玩儿了,她够“乌龙”,而且其性格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狗。
而且她还是一只幼犬——心思单纯、活泼好动,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还有几分懵懂无知。
他打心里喜欢逗弄她,看她发窘,或者挤兑得她着急蹦高。
所以,他绝对不能放过这个让她“窘窘有神”的机会。
于是,他带着唇上的粉红渍,出了办公室。他假装有事要出去,故意从楚情和安娜的座位前经过……
第54章 装逼俱乐部
第54章 装逼俱乐部
钟斐故意从楚情和安娜的座位前经过,并跟她们打招呼——
“美女们,你们今天真漂亮啊——安娜,你戴了美瞳吧,大眼睛有种勾魂摄魄的魅力……”
安娜脸红了,忙解释说:“我戴的是隐形眼镜”
钟斐又转过身来,趴到楚情的办公桌上,用手支着下巴,对楚情说:“楚秘书,唇膏的颜色真漂亮,让你的唇形显得非常性感”
说完,他用舌头夸张地舔舔自己的嘴唇,动作相当暧昧。
哪知道,楚情没有半分窘迫的意思。她灰常的淡定地抬起头,淡淡地对钟斐说:“您看错了吧,我从来不擦唇膏。”
果然,她干净的双唇上,没有任何唇膏的痕迹(因为她刚才从会议室里逃出来,就立马跑到洗手间,把唇膏洗掉了……)
钟斐正用舌头舔自己的嘴唇,他看到楚情干净的嘴唇,差点儿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他楞了有五秒钟,忘了自己是要出门,还是刚进门。他站进身,脚步匆匆向自己办公室走去,进门时一个不注意,肩膀撞到了门框上。
“咚——”
安娜和楚情同时哆嗦了一下。
安娜奇怪地问楚情:“钟总怎么了,刚才那样子像是要出去办事啊,怎么又回去了?”
楚情拼命忍着笑,说:“也许他忘了什么东西吧……”哈哈哈哈,受不了鸟,这么憋笑会憋出内伤来啊
楚情在俱乐部学习了一段时间,不仅长了见识,人也变得自信开朗起来。她不再嘲笑“帕丽斯”是“装逼俱乐部”。因为她意识到——从某种程度上说,“装逼”实在是一种生活必须品,就像女人化妆,既可以娱己,又可以悦人。
楚情不知道的是,她刚进俱乐部的时候,其实差点儿被人轰出去。
原来,“帕丽斯”俱乐部的入会标准极严,必须是富商或世家的女眷。而全市上层社会里数得着的人家,不过就那么几家,这些女人几乎都互相认识。即使不认识,说起对方的家世,多少也有些了解。
楚情来了,就显得很特殊。她没有名牌装扮,来去乘公共交通。
尤其当别人问及楚情的出身时,楚情傻乎乎地告诉人家,她爸是某中学的数学教师。
这群阔太顿时呆住了——楚情这样的出身,怎么可能是俱乐部的VVIP?
于是人们猜测,楚情是某富豪的外室或者私生女。
这可是俱乐部里不允许的事情,因为俱乐部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入会的女人必须是正宗嫡枝。
阔太们愤怒了,她们不允许有降低她们身份的人存在,强烈要求俱乐部经理把楚情赶出去。
俱乐部经理连忙跟大家解释——楚情不是外室,也不是私生女。
“那么以她的出身,她怎么可能成为VVIP?”阔太们问。
经理说:“帮她办理入会的人,是一位体面的、未婚的先生。只是我目前还不能透露他是谁。但是我能保证,楚小姐是位体面的小姐,她完全有资格跟诸位在一起交流。”
阔太们听了经理的话,又联想到楚情每天勤奋学习的样子,她们恍然大悟——原来楚情是“阔太预备役”,她是这为嫁入豪门做准备呢
既然大家是一样的人,阔太们不再挑剔。
而且,楚情背后的先生那么神秘,大家更不敢随便竖敌,以免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于是大家再看到楚情,仍旧嘻嘻哈哈的,也不再深打听她的来历。
楚情在暴风眼转了一圈,却完全不自知。
楚情在“帕丽斯”速成了几天之后,钟斐决定给楚情一个实习的机会。
这天,有家高端杂志社在本市最高级的五星级大酒店,“锦煌”大酒店,举办一场商界的联谊会。钟斐让楚情陪同他出席。
“在联谊会上要做些什么?”楚情问。
“吃吃喝喝,看看表演,最后跳跳舞。”钟斐回答。
“应该挺有意思的吧?”楚情就像准备参加舞会的灰姑娘,有些兴奋,有些紧张。
她打电话给婆婆,告诉婆婆自己今天要加班,很晚才能回家。
婆婆有几分报怨——她说今天常胜都准时回家了,楚情却要加班。
楚情听了却觉得非常解气——心说真是风水轮流转,今天她在外面喝酒应酬,常胜却要在家里独守空闺了。
钟斐为了让楚情有个良好的外在形象出现在酒会上,特地带她来到一家高级美容会馆,让人帮她从头到脚好好打扮一番。
钟斐对这家会馆貌似很熟悉。他到了这里,也不用人指引,直接把楚情带到一间贵宾化妆室。
化妆室很宽敞,有六七十平米的面积。一面天鹅绒幕布把它分隔成内外两个区域,外面区域有一排紫色的大沙发,供陪同前来的男宾等候休息;里面则是女宾做头发、换衣服的地方。
一个位名叫“秀姐”的女人接待了他们。
钟斐跟秀姐也挺熟的。他指着楚情对秀姐说:“你可着劲儿地给她捯饬捯饬,捯饬得漂亮点儿,最好看不出她的本来面目来。”
楚情斜了他一眼——她的“本来面目”就那么难看?
秀姐礼貌地笑了笑,说:“知道了。”又说,“老规矩,半个小时完工。”
钟斐一摇头,说:“不,这次我给你们一个小时——因为她的基础太差。”
楚情忍不住又斜了他一眼,什么叫“基础太差”,她有那么差吗?
秀姐把楚情领到幕布后面,钟斐坐在外面的沙发上等着。
一个小时之后,幕布拉开,秀姐领着楚情出来了。
钟斐看到楚情,一下楞住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见面前这位佳人,穿一件白色真丝拼纱小礼服裙,小露香肩。头上云髻高耸,一缕发丝不经意地垂落下来,搭在柔嫩的香肩上,真是别有风情。
一双美目,眼波流传,似含春风之情意;两片嘴唇,贝齿微开,若诉秋夜之衷曲。
她十指纤纤,握着一只银丝镶钻手拿包,指甲上涂着粉红色的蔻丹。蔻丹的颜色与唇膏和首饰的颜色一致。在整体的纯白色之中,这几点娇艳的粉红,恰如画龙点睛之笔……
第55章 “我跟他不熟”
第55章 “我跟他不熟”
钟斐从沙发上站起来,缓缓走到楚情的近前。他没说话,而是绕着她转了一圈。
其实,他是在偷瞄她的腰身。只见她腰肢纤细、不足一握;胸前一对浑圆,饱满丰润,喷薄欲出。
钟斐顿时凌乱了:“妈妈啊——陈娘娘的话不假,她还真是36D”
钟斐的小心肝不争气地颤抖着。他揉揉鼻子,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故意说:“秀姐,你领错人了吧,这是我们家情情吗?”
楚情用手包在钟斐腰上捅了一下,说:“你说呢”
钟斐捂着腰,夸张地说:“哦,没错——这么暴力,确实是我们家情情”
秀姐在旁边笑着问:“钟总,我这次的设计理念是‘甜美清新,低调奢华’……这个形象您满意吗?”
钟斐犹豫了一下,说:“满意到是满意……但是她穿成这样,有引人犯罪的嫌疑。”
不等秀姐说话,楚情又用手包捅了一下钟斐的腰。
钟斐捂着腰,跳开一丈远,抗议说:“别老捅我的腰——我人老了,肾本来就不好”
秀姐笑着,又给楚情在肩上围了一条雪白的裘皮披肩做为搭配。披肩毛绒绒的,显得楚情整个人更加柔美可爱。
秀姐把楚情换下来的衣服整理好,塞到一只帆布包里,递给楚情。
不等楚情伸手,钟斐在旁边殷勤地接过来。他对楚情说:“你不能拿这些东西,影响整体形象。”他连同楚情的大提包也拎了起来,说,“‘哆啦A梦’才有无所不包的大口袋呢。”
于是,当他们从美容院出来的时候——楚情袅袅娜娜地走在前面,钟斐则像她的跟班,拎着包跟在后面。
钟斐从后面看着楚情的背影,越看越觉得满意。
他说:“情情,这回你相信了我吧?我这双眼睛是专看美女的,你照我说的打扮,保证能倾倒众生。”
楚情却说:“按说是挺漂亮的,可我怎么觉得有点儿别扭?”
“哪儿别扭了?”
“你看这眼睫毛,摘下来能扫大街;这厚厚的粉底,跟戴着面具似的;还有这衣服——如果不加这么件披肩,它能见人吗?”楚情嘀咕。
钟斐笑着:“这妆是化得浓了点儿,不过挺漂亮的。至于这衣服嘛……”他想说挺显身材的,但是话到嘴边,他改了口,说,“如果你怕它露得多,披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