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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该已经和罗倩结婚了吧?”
楚情忽然觉得心好痛。
终于,淡淡的伤感凝聚成浓浓的哀愁。楚情把头扭回来,看着前面的路,忍不住又掉起泪来。
……
楚情在“绿晶坊”的新工作还是比较顺利的。她跟同事关系融洽,工作也比较顺手。
左小晴却有点儿小困难,她不会用数据分析软件,看到密密麻麻的数据报表就觉得头大。每天傍晚大家都下班了,她还要对着电脑屏幕奋战。
于是楚情天天陪着左小晴加班,暗中指导小晴,教给她怎么做数据报告。
外人不了解内情,还以为她俩的工作都没做完——因为她们两个都是新人,工作进度慢些也是有情可原。
左小晴暗暗庆幸——遇上楚情这个“迷糊蛋”,根本不懂得表现自己……否则有楚情做对比,她左小晴肯定是最先被淘汰的那一个。
其实楚情晚下班,并不完全是为了左小晴,她是因为钟斐。
钟斐的工作是很忙的。他经常要去国外见客户,或者是去工厂视察。但是最近一段时间,他因为不放心楚情,一次差也没出过,甚至连晚上的应酬也推掉了大半。
楚情可不想让自己把钟斐捆住。
而且她也害怕自己变得太依赖钟斐。
经过新人培训时期的试验,楚情发现自己可以“独立生存”,于是她有意识地拉开自己和钟斐的距离,让两人获得更大的自由和空间。
钟斐现在终于可以像过去一样,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去了。
不过他对楚情总是加班,还是很有意见的。
有天钟斐埋怨楚情:“天天加班——给我当秘书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有这么高的积极性?”
楚情说:“你十天有八天要陪客户应酬,根本不在家吃晚饭……我太早回家,家里没人也没意思啊。”
“就算我在外面有事,我也想让你早点儿回家——因为想到你在家里等着我,我心里就觉得踏实”钟斐由衷地说。
他又跟楚情开玩笑:“你不在家盯着我,就不怕我在外面胡来?”
楚情听这话,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说:“我人在家里,能知道你在外面做什么?”
钟斐一听这话,立马倒在床上,来回打滚,叫嚷道:“你不在乎我——说明你不爱我”
楚情无语——最近土匪学会撒娇了,时不时像小孩子一样耍无赖,要她安抚一下。
于是楚情顺着他的毛,说:“乖——我正是因为信任你,所以才放你自由啊”又笑道,“只要你夜里在床上的那段时间属于我,就行了。”
“当然,当然”钟斐像哈巴狗见了骨头一样,两眼放光。他迅速地点着头,说,“在床上的那段时间,绝对是属于你的”
楚情还没答话,他又忽然促狭笑道:“还有在厨房、客厅和车里的那些时间,也是属于你的”
楚情无语。
……
这天,“大小情”又忙到晚上七点多,才把报告写完。
小晴对楚情说:“楚情,这些天多亏你帮我,我总算摸到些门道了。”
楚情说:“不要客气,同事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小晴要请楚情吃晚饭表示感谢。
楚情却推辞了,她说她更想回家休息。
两人出了“绿晶坊”办公大楼,在楼前广场上分手——小晴要回员工宿舍,楚情则要回家。
“绿晶坊”在某酒店包下两层客房做为员工的宿舍。这是该公司的一项很重要的福利。许多年青人争着进“绿晶坊”工作,看上的就是这项福利。
住进公司的宿舍,可以省下一笔可观的房租。而且宿舍距上班地点近,来去方便。同时酒店管理规范,食宿也方便。
楚情早就眼馋员工宿舍了,她想搬到宿舍去住。但是钟土匪早就把她这个想法否了——敢搬出去住,是要打屁屁的
可是——她和钟斐的感情到底会有什么结局呢?
傍晚这个时刻,外出吃饭、娱乐的人多,出租不好找。楚情要步行一段路去搭公交。
楚情正在路边走着,忽然听到身后汽车喇叭响。她回头一看,后面开过来一辆车子。车子的外形和牌照很熟悉,开车的人更熟悉——那是常胜的车子,开车的人当然正是常胜。
一刹那,楚情似乎回到了从前,她还没有跟常胜离婚的日子。
那时候,她每次跟常胜出门,都喜欢坐副驾的位置。因为她喜欢偷偷观察常胜的侧影,她觉得他是世界上最英俊的男人。
楚情感到自己的鼻子酸酸的,她恐怕自己又要哭了。她冲着常胜假意微笑,摆了摆手,算是打过招呼。
常胜冲她招手,示意她上车。
楚情却摇摇头。她转回身来,继续走自己的路。
常胜把车停了下来。他下了车紧走几步,追上楚情——“楚情,你跑什么啊?”
楚情停下脚步,说:“我没跑——”她撒谎说,“我在‘绿晶坊’上班,我们公司给员工提供宿舍,就在公司附近——我不需要搭车。”
“你就住在公司的宿舍里?”常胜问,“你没有跟他住在一起?”
常胜嘴里的他,指的当然是钟斐。
不知为何,楚情听常胜提起钟斐,就有一种莫名的恼怒。
常胜总是把所有过错都推到她身上。如果他知道她和钟斐同居,他肯定会说,他们离婚是因为她“红杏出墙”。
可实际上,出轨的人明明是他,不是她。
楚情尽量克制自己,不让自己失态。
她平稳了一下情绪,尽量做出老朋友聊天的样子,干巴巴地说:“你最近怎么样,工作顺利吗?”
常胜点点头,说:“我最近工作还行——当了科长之后,认识的人多了,开始业务也比较容易……对了,前不久我又加薪了。”
楚情点点头,说:“很好,你一向很能干——咱妈……”
楚情忽然意识到自己失言,她已经离婚了,怎么还可以跟杨秋月叫妈?
她含混说:“她老人家最近身体好吗?”
“还好。”常胜淡淡地说。
“你和罗小姐已经结婚了吧?”楚情问。(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147章 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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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拆开了
楚情故作随意,就像是话赶话说到了这里——她问常胜:“你和罗小姐已经结婚了吧?”
常胜闻言一滞,随后开口说:“罗倩已经离开了,她回加拿大了。”
“什么,她走了?”楚情不可置信地问。
“嗯,她在‘秋景地产’的工作不顺利,地产业最近又不景气,所以她辞职了。”
“噢。”楚情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她没再问什么,扭头就走。
常胜在她身后说:“楚情,有空我们再聊——”他补充了一句,“我单位的人不知道我已经离婚了。”
楚情没有回头,也没有应声,甚至连脚步都没有停一下,就急匆匆地走了。
她一直走到公交站牌前,公交还没有来。她忽然蹲到地上,捂着脸哭了起来。
这算什么?
罗倩把人家的婚姻搅散了,后来却打掉孩子,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了
难道罗倩的出现,就是为了搅散别人的婚姻?莫非罗倩心理变态,她看不得旧情人婚姻幸福,所以千方百计地搞破坏?
还有,常胜最后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说他没让别人知道他已经离婚,莫非他想偷着复婚?
可是他知不知道?一切都已经太晚了,他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楚情像个迷路的孩子,在夜色迷茫中,她背靠着公交站牌,呜呜咽咽地哭个不停。
“楚小姐——”有人在叫她。
楚情抬头一看,竟然是杨树铭站在她面前。她慌忙站起来,说:“老大”
杨树铭说:“你没事吧,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没事,我在等公交。”楚情说。
但是她不指望杨树铭会相信她的话,因为“五毒教教主”的眼睛剧毒无比。
杨树铭说:“有什么事你尽管说——”他停顿了一下,说,“刚才我从那边路过,看到有个男人拦住你,跟你说话;你情绪好像很激动……我的车就在附近,如果你需要,我可以送你回家。”
楚情知道杨树铭是一番好意——他以为她遇上了坏人,被坏人骚扰,所以跑过来“见义勇为”。
楚情说:“谢谢老大——我没事,刚那个人不是坏人,他是我前夫。”
“前夫?”杨树铭一楞,下意识地问,“你结婚了?”
“结过……又离了。”楚情淡淡地说。
“为什么?”杨树铭问。
问完之后,杨树铭才意识到自己有失绅士风度——于是他连忙解释:“我只是随便一问,并不是想打听你的隐私。”
“我没有什么隐私。”楚情苦笑。她停了一下,叹了口气说,“我是他人生中的一个错误……他和他高中时的女友才是天生一对。”
杨树铭思索了一下,明白了楚情话中的意思——楚情的前夫跟前女友藕断丝连,楚情无法忍受才离了婚。
杨树铭不由暗想,平时看楚情一副笑呵呵的样子,不料她却有这样一段伤心经历。
“I’m sorry。”杨树铭说。随后他又安慰楚情,“别害怕——人生总是有这样或那样的错误,但是早晚都会过去的。等事情过去,一切就都好了。”
楚情点点头,接受了杨树铭的安慰。
可是她眼里含泪,内心痛楚——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她也以为早已忘了他;可是每次看到他,她还是忍不住想哭。
楚情低着头悄悄拭泪,杨树铭在一旁尴尬地站着。
杨树铭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跟一位女下属说起这些闲话来。
他想把话题打住,于是转移话题,说:“楚小姐,你长得真年轻——我根本看不出你结过婚,一直以为你未婚呢。”
楚情说:“我在简历上填的是独身,没有撒谎。”
“我看过你的简历——”杨树铭说,“不过,我没有仔细看婚姻状况那一栏。”
“是吗?”楚情忽然笑了。她低头用纸巾悄悄擦掉了眼泪,笑着说,“老大你真幽默。”
杨树铭皱皱眉头,莫明其妙:“这也叫幽默?”他失笑,说,“楚小姐,你的幽默感才是一流——不管什么事你都能觉得好笑我现在相信了,上次迈克讲课时,你不是故意捣乱。”
楚情很冤枉地叫道:“上次真的很可笑啊”她说,“你看迈克那个大老外,手上的毛就那么长,可想而知身上的毛更多。如果他用脱毛蜡,他一定会疼得吱哇乱叫的”
杨树铭很无语。他摇摇头,无奈地说:“你确实没有认真听讲啊”
“什么?”
“我们的产品脱毛时是不疼的……如果使用时那么痛苦,哪位女士会用我们的产品啊?”
“啊?”楚情楞住了——怪不得当时别人都不笑,原来别人都不会像她,做出那种联想来。
杨树铭干咳了一下,忍住不让自己笑出来。他端正了下态度,认真地说:“楚小姐,经过这一段时间的了解,我发现你的工作能力其实还是挺强的。你的缺点是,有时太主观,有些先验主义。”
“老大,你是什么意思?”楚情小心地问,“你是不是说我太迷糊?”
杨树铭说:“你是表现得挺迷糊的。但你这种迷糊并不是因为你笨——相反,你很有灵气、很有悟性。你只是太相信自己的直觉,往往不经分析和思考就下了判断、做出行动,所以你总是犯错。”
楚情信服地点点头。工作的时候,她做很复杂的数据分析也不会出错;但是在日常生活中就总是出错——走路时崴到脚,或者跑错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