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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思想只有男人知道,苛钟逸踢了踢邹晖的脚。
“我在自己的房间坐着,害臊个什么劲儿。”邹晖呛声道。
这就是骂了苛钟逸了,苛钟逸起身,再留在这不知道还要被人怎么拐弯抹角的骂,人家新婚之夜就算了,“不打扰两位的兴致了。”
肖安然也从蓝筝背后挤了出来,“那我也先告辞了,你们好好玩哈。”
肖安然后脚从新房出来,不出所料的苛钟逸正靠在门廊上等她。
这个男人,多年不见,眉宇中多了一份指点江山的气势,而外在的咄咄逼人也收敛了很多,一个成功的、她曾今深爱的男人啊。不过,再也不期待破镜重圆,她这辈子已经足够,没有爱情依然有弥足珍贵的亲情和友情,只要有他,她就不再奢求什么了。
“我们,”苛钟逸开口,眼中有燃着少有的期待,“可不可以谈一谈?”
“我想没这个必要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果然,是这样的答案,只不过更加决绝且不留回旋的余地,什么时候她变得不再优柔寡断,苛钟逸看着她婷婷离去的背影,眸色渐深。
一路尾随她到了夜间仍未散场的宴会厅。
她从服务生托起的盘中拿了一杯红酒,走进人群,不出片刻的功夫就有男人出来搭讪。
她却是得体的回旋其中,她浅笑,“您客气了,哎,许总招呼我了,我去看看,先失陪了。”
“砰”的一声清脆,苛钟逸手里的高脚杯被他一个用力过猛给捏断了,远远看着她居然被几个男人围着,还笑得出来,他心里烦躁到爆。
“先生,您,”服务生看着这个手上鲜血直流、面上一副要吃了人的表情不由得发憷,“要不要去包扎一下。”
“不用。”他冷声到,把碎裂的杯子丢进服务生托盘里,抬起长腿就往肖安然那边走去。她变圆滑了,有手段了,他却不喜欢这样,不需要他的保护让他觉得自己很无能。
偏执,到变态。
肖安然朝许晷走去,许晷这个董事已经被苛钟逸架空,形同虚设而已,不知道当年和苛家有什么过结,被苛钟逸弄的这么惨。
手腕突然被人捏紧,她侧过脸正好对上两道锐利异常的目光,与他山雨欲来的面色不同,她却是微微一笑,“苛总莫非是喝多了抓错了人。”
“肖小姐,”他呼着酒气,面色柔和下来,笑得阴险,“和许总有什么话说,还不如对我说,你说是吗?”
肖安然看向许晷,许晷则是抬了抬手臂,对纠缠着的他们虚敬了一下酒,再不理会他们转身过去和同僚说话。
她咬牙,猛地扯出自己的手,那桎梏竟是分毫不动,自己杯中的酒却泼洒出来湿了蓝色礼服的前襟,猩红的酒液瞬间把礼服染得红透……
她气急,尖锐的高跟鞋鞋踩上她黑色皮鞋,苛钟逸只是吃痛地皱了皱眉,手上并未松开半分,“听话,乖。你宁可被别人看透也不跟我走?”
一个“乖”字,竟让她心中升起酸楚,肖安然低头看了看狼狈不堪的自己,还有周围探究的目光,最终还是顺从着跟他走。
他紧搂着她的光滑的肩膀,把她半个上身都闷在自己怀中,送她回房间。
她听着他沉稳的心跳,时过境迁,再也找不到心跳重合的感觉。
她开门,他不由分说搂着她进来,把她搂着他才能感到一些踏实,她真真切切的回来了。
“你可以出去了。”鼻尖尽是他的不变的烟草味,总是能不知不觉想起许多东西,她强作镇定地告诉自己,昔日的美好不过是今时的讽刺而已。
她挣扎着逃出来,按开灯,他高大的身影在她身下投下一片昏暗,她再次强调,“你可以走了,我男朋友马上就要回来。”
不知道是不是酒气上涌,“什么男朋友,你除了我一个男人,你哪来的男朋友,我告诉你,除了我你身边要是出现任何男人我苛钟逸定要把他给杀了。”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在国外学点东西长本事了,你的研究生还没毕业呢!我告诉你,只要你回来你就再也飞不出去。”
他捏起她愤愤不平的脸,发了疯似的吻上了那乱说一气的嘴唇,一点点地撬开,摩擦着她的上腭,他知道她所有的弱点,很快的,她就溃不成军。
炙热的指尖滑上她的肩带,她突然回过神来意识到他的危险,猛地挥开他作恶的手。
“嘶……”他直起身疼得直抽气,被她一拍,手上血流的更多了,血液顺着苍白的手指滴到地面。
她刚才也听见了服务生问他要不要去包扎,血肉模糊得真是触目惊心,她心里也忍不住突突跳了起来。
他却一声轻笑,“怎么了,心疼了?”
“鬼才心疼你。”说不疼,是不可能的,只是正常人的反应而已,更何况他们还有所羁绊,她努力告诫自己千万不要沉沦。
“啦啦啦啦啦”肖安然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是妈妈来电,顾不得轰他出去便跑到一边去接电话。
怎么这么难听的铃声他都会觉得悦耳,唱些什么?大概是觉得她什么都是好的,他无奈摇摇头,自顾自地去找东西包扎伤口。
“妈,恩,好着呢,放心啦……”
他从服务生那要了一些纱布和云南白药,一边看着她打电话,一边笨拙地给自己包扎,一个电话说了些什么她还笑个不停地打了半个多小时,陈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风趣了……
她打完电话,换了身衣服,他只是清洗了伤口,涂了些药,不知道是真不好包扎还是不安好心。
“你看,我一只手真不好弄。”
“你找别的女人去。”
“没有别的女人,这里,”他捂着心口,做着他一生中最为不耻的动作,但还是正经道,“这里只有你。”
“这三年苛先生哄女人的本事还真是长进不少啊。”
“……”
最终,肖安然还是败下阵来给他包扎,她得出一个结论,男人要是死皮赖脸起来,真的只能认栽。
“好了,你可以走了。”
苛钟逸还是一动不动坐在那,看着她,仿佛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她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好看,我少看了三年,自是要补回来。”
还是有控制不住有一些动容,三年前她离开,以为他和小麦有过孩子,在她最恨他的时候才偶然得知,那只是小麦的孩子,苛钟逸和邹晖一起照顾那个小孩而已,不过,事到如今又有什么关系,她怕了,怕再开始一段感情她辛苦经营的一切会再次变得支离破碎……
她扯扯嘴角算是给他回应。
房间外突然变得嘈杂不堪,她跑上房间外的围栏,看见外面的工作人员正在往海里抛救生圈,海里漂浮着的人,好像是多年不见的花微微,不出意外地,上面站着许泽,还真是冤家路窄。
苛钟逸也走了出来,花微微已经被顺利救起,全身湿了个透,嘴唇冻得发青……
许泽看了她一眼后则是毫不留情转身离去,余光瞥到楼上的肖安然和苛钟逸,对他们笑了笑。
肖安然也极为熟稔地对他笑笑。
苛钟逸拳头不由攥紧,还真是阴魂不散。
作者有话要说:哎哎哎,苛先生要是知道许泽在国外陪了安然两年还不气的吐血。。苛先生你要怎么挽回她。。。
当当当,推文时间到,好基友的文:
第49章 优盘
秦家已经派人把肖安然在N市的老房子打扫好;只等肖安然住进去。
肖安然一进门,里面就有佣人向她打招呼,“肖小姐,我是刘嫂;已经全部弄好了。其他佣人先行离开了;秦老太太让我留在跟您说一声,如果您有需要的话,可以打电话找我。”
肖安然看了看面前四十多岁的整洁女人;了然一笑;“好;秦奶奶有心了;也就这几天时间我就要回美国去了;那这段时间可能要麻烦刘嫂了。”
刘嫂很得体且恭敬地笑着,“肖小姐不嫌我麻烦就好,要准备午饭吗?”
到底是大家里面出来的佣人,一股子不卑不亢的,不惹人生厌反而更信任几分。
“我吃好了,你去弄一些给自己吃吧。我先去睡一觉。”刚从蓝筝婚礼出海回来有些累了。
刘嫂听完后就直接退下不再打扰。
肖安然一一走过家里的角落,老家电被焕然一新,阳台区也也摆满了花草植物,和走之前几乎是一模一样,生机勃勃的一片丝毫不见多年没人住的光景。
她先去母亲屋里给爸爸上了香,母亲房里也铺了被子?她皱了皱眉不再多想,回到自己卧室,拉紧窗帘关机睡觉。
***
她是被一阵门铃声吵醒的,开门是快递小哥,快递小哥看了看睡眼惺忪的女人忍不住呆了呆,“你的单,请签收。”
什么时候有了订单了,她疑惑的签收下,东西不大,一个小小的盒子。
“诶哟,”快递小哥突然惨叫一声。
肖安然把单子给快递小哥,挑了挑眉看着小哥身后的男人。
小哥迫于苛钟逸快要撕碎了他的眼神,赶紧跑下了楼。
想来是她时差没倒过来,脸上还蒙着刚睡醒的红晕,眼里也是雾蒙蒙的一片,该死,怎么穿着这么暴露的睡衣,什么时候她变得这么不保守了,怪不得刚才送快递的那小子眼睛都看直了。
眼前的男人沉沉的目光掠到她胸前,她咳了一声不着痕迹地把肩带往后拉了拉,“苛先生来寒舍有何贵干,我可没有准备好茶。”
苛钟逸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无奈地说道:“就不准备你能让我进去,我是来带点东西给你的。”
“什么?”她目光从他手上的暖黄色包装纸移动到他平静的脸上。
“我嫂子送你的回国礼物。”
“你嫂子?”肖安然一直反应不过来,“礼物?”
苛钟逸无声地笑了笑,“我哥前几个月刚结婚。”
“哦。”这几年发生的事还真多啊,苛钟谨结了婚,蓝筝也和邹晖结了婚。
她伸手接过他手上的礼物,她五指空空荡荡,他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失落。
“谢谢你嫂子了。”
她难得地对他笑了笑,还真是久违了。
“说起来应该是我给他们准备礼物才是。”她有好意思地说道,都收了这对夫妇两次礼物了,还有一枚刻着名字的弹夹。
“你还有良心说,好了,先走了,晚上还有个饭局。”苛钟逸准备伸手揉揉她的脑袋,手却蓦地将在僵在半空中,无奈笑笑再无力垂下。
肖安然面色如常却又把这一幕全收眼底,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突然转身,“我晚上再来看你。”
“有完没完。”她进门再利落的关门,走到阳台前,看着他的车驶远。
如果没有Max出现,如果当初也没有意气用事,那么她现在是不是又是另一幅光景,毫无能力的相夫教子,在家拖地洗衣做饭,时时刻刻面对Max甚至更多女人的威胁……
而现在,圆满的生活中是缺少了点什么?她一时间理不清头绪。
圆桌上放着书本一般大小的礼物和小哥的快递,还是对礼物比较有兴趣,她慢条斯理地撕开包装纸,还真是两本书,内附一张明信片,明信片上写着“致二弟心爱的女人:首先欢迎安然回国,好好吃好好玩好好享受祖国的一切啊~。其次,原谅我的冒昧,早就听谨毛毛说过你了,知道你是二弟牵绊的女人,三年了你突然回来把大家吓了一跳,只有钟逸一副早知如此的样子,恩。想认识你呀,呃,还有主要是送你两本书,都是我写的,我自己买了50本,谨毛毛说如果我不送出去就不让我养大花,嘤嘤嘤,望您笑纳~来自:辛一田”
她嘴角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