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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晔现在哪里还有理智可言,想到陆弯弯那个样子,他都恨不得将楚幕天千刀万剐了。
“晔,你想想弯弯,她醒了,她在喊你。”唐昕锐说。
他最了解容晔,知道什么话能让他找回理智。
容晔的动作终于止住,就在唐昕锐要松一口气之时,突然见容晔抓起一个酒瓶,扬起来就朝着楚幕天的背奋力砸去。
酒瓶碎裂,玻璃片飞溅,又引来包厢内一片混乱。
容晔脸上冷峻锋利的线条没有半分缓和,他说:“楚幕天,你给我记住,我不会放过你。”然后转身离开。
唐昕锐赶紧跟出去。
楚幕天的头早就被撞懵了,痛得身子蠕动了下,那些女人不敢靠近,一起玩的有个胆大的上前,扶起他,小心翼翼地问:“二少,你没事吧?”
楚幕天冷着脸发狠甩开他的手,满头满脸的血,表情极为阴厉,却很快又失去意识地跌回茶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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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弯弯感觉像是做了个梦,梦到了以前许多的事,小时候跟在容晔身后,他总是一脸酷酷地不理自己。她在后面拼命地追,可是人还是太小,不小心跌在地上摔破了腿。他满脸不耐烦地折回来,背起可怜兮兮的她去看医生,一边骂她爱哭鬼一边温柔地帮她擦眼泪。
从小到大似乎总是这样,她一直追着他的脚步跑。每次都在她跌倒以为追不上的时候,他都会回过头来背起她。
小女孩渐渐蜕变成自己长大的模样,她自己流着眼泪,迎着他清冷面容的脸上笑得却十分烂灿。就像每天早上醒来看到的光,渐渐照亮整个屋子……
病床上的陆弯弯慢慢她睁开眼睛,迎着晨光对上的便睡梦中那双熟悉的墨色深瞳。平时都那么深沉的眸子,此时却是温柔地,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
她开始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目光扫过四周才发现自己是在病房上。她这才发现自己卧在他的怀里,两人挤在一起。
她得救了?!
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暖暖的温度,终于有种安心的感觉。
“醒了?”他问,眸子里带着一些说不清的东西。
陆弯弯点头,想说话,才感到嗓子灼痛的厉害。
“别说话,过几天就好了。”他抓着她的手说。
陆弯弯点头,目光扫过自己身上的病号服,拿询问眼睛看着他。
“放心,什么事也没发生。”他知道她想问什么,唇角微微翘起,给她安心的笑容。
陆弯弯松了口气,然后偎进他的怀里,双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腰。
容晔的手摸着她的发顶,眼里那些情愫中带着一些复杂,他说:“对不起,弯弯。”
陆弯弯摇头,指间心疼地摸上他的脸,下巴都冒出了青茬,氧氧地扎手。她可以理解他的心情,她想一定一夜都没睡。容晔抓着她贴在自己脸上的手掌,两人虽然都没说话,目光却交缠在一起,胜过千言万语……
唐昕锐看着这一幕,心里终于重重地舒出一口气。转头,就见慕桐端着药盒站在走廊上看着自己,他走过去。慕桐却脸上冷冰冰的回了房。
到了下班时间,她收拾东西出去。
唐昕锐跟着她,说“送你。”
“不用。”慕桐拒绝,一点面子都不给。
唐昕锐笑,也不说话,跟着她进了电梯。
到了楼下,二话不说就将她抗起来,塞进自己的悍马里。
“喂,你土匪啊。”慕桐叫。
“你见过这么帅的土匪么?”唐昕锐一边跟她贫一边将车开出去。
慕桐不可能因为这点事就跳车,将脸转向车窗外,想着他爱送就送吧。
三十分钟将慕桐顺利送到慕宅,她推门下车。
“喂。”唐昕锐突然喊。
慕桐转头,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谢谢你。”唐昕锐难得正经地说,然后调转车头开走。
“莫名其妙。”慕桐嘴里咕哝,唇角却不自觉地扬起一点弧度。
站在客厅的慕母看着那辆悍马离开,慕桐一进来就拉起她的手,追问:“小桐,送你回来的男人是谁?新男朋友?”
慕桐将眉头皱起,无奈地喊:“妈。你是不是见个男人就感觉像我男朋友?”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你哥不让省心,你早点定也来好。”慕母觉得自己这两孩子都不让省心。
“好了好了,就是他有一朋友昨天出事去了医院,我帮着照顾了下,为了表示感谢呢,他顺道送我回来。所以啊,您老别再操心了。”她求饶地坦白。
这话正被从楼上下来慕少隽听到,他不由新奇地问:“哟,这是什么朋友,能让咱们的慕大小姐走后门?”
慕桐也没理他话里的揶揄,说:“巧了,这人你也认识,是陆弯弯。”
慕少隽一听这个名字就脸色一变,问:“出了什么事?”
慕桐没想到他这么紧张,一时怔住。慕少隽干脆也不等,抬步就往外走。
“哎,哥!”慕桐回过神来喊,他出门坐上了自己的车。
慕桐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尾,她虽然还是看不惯容晔,可是人家两个现在感情正好,她可不希望哥哥去搞破坏,不由有些后悔自己嘴快。
、061 爽完,才觉得心疼!
慕母看到儿子火急火撩地出去,不由问慕桐:“你刚说谁出事了?”因为再次听到那个名字,所以她有些不能确定。
慕桐平时就不爱说人是非,看着自己母亲那过份关心的样子一眼,便知道她又打什么主意,所以干脆闭嘴没回答。
“你这孩子,我就顺口问问。”慕母皱眉责备地看着她,自己女儿看着她的这是什么眼神?
“陆弯弯。”慕桐无奈,只能不太情愿地重复。
“陆弯弯?就是写意广告那个女孩子?”因为上次儿子的反应,她特意多瞟了几眼那个报纸,所以还记得。
上次儿子的态度还不这么明朗,所以她存了许多不确定,这会儿见儿子第二天为她反常,慕母就不由多想。
“嗯。”慕桐点头,坐到沙发上。
她值了一晚上夜班也累了,懒得管母亲又在打什么主意。
慕母看出她脸上的疲惫,转头对保姆吩咐:“给小姐热杯牛奶过来。”
“是。”保姆应着去了。
慕母则靠着女儿坐过来,问:“那个陆弯弯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其实她更想问,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孩?既然儿子感兴趣,她还是把把关。另一则所觉得如果儿子真喜欢,如果还说得过去,她倒觉得也可以接受。
没办法的,眼见周围与儿子差不多的都结婚生子了,她也跟着着急。这标准从开始的诸番挑剔,也在不知不觉间渐渐在降低,不过还是有个底限罢了。
慕桐看着母亲那个样子,只觉得一阵头疼,她说:“妈,哥的事你别操心了。”
在她看来,陆弯弯与慕少隽根本不可能。就她第一次见到容晔抗着陆弯弯进诊室,到昨晚看着容晔抱着陆弯弯紧张的样子,她觉得他俩天生就是该在一起的那种人,谁也插不进去。
慕桐呢,站在帮理不帮亲的角度看,就凭自己的哥哥前面二十多年的那些荒唐,也根本配不上陆弯弯。
慕母见她这个态度,本来还想多问点的,张了张嘴,最终被堵了回来。
这时穿着运动服的慕父从外面进来,慕母赶紧站起来,迎上去笑着问:“回来了?”
刚刚在外面跑了一圈的慕父看上去精神很好,冲妻子点了点头,将手里拎的水杯递给她。
他总有这样的习惯,早上在外面跑一圈。因为慕家的别墅在山上,早上的空气很不错。
“爸。”慕桐见他进来喊。
“嗯。”慕父应着走过来,坐下来。
保姆这时端了热好的牛奶端上来,问:“先生要水还是咖啡?”
“水。”慕父回答。
保姆应着走开。
慕桐端自己的牛奶站起身说:“爸,妈,我回房了。”然后也不等两人回答,便朝着楼上去了。
“哎——”慕母本来想说她还没吃饭,人却已经拐了角。
“你看你的女儿。”慕母不满地指责慕父,五十岁的女人了,保养好的脸上竟也显出小女人态。
慕父看着气恼的妻子笑了,是他的女儿,不也是她的么?他接过保姆端上来的水喝了一口,问:“刚才在聊什么?”
慕母一听这话马上来了精神,她坐过去,说:“小桐今天是被个男人开着悍马送来的,我就多问了两句。她就顺道说起写意的陆弯弯昨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进了医院,正巧被少隽听到,他就跑出去了。我就多问了两句那个陆弯弯的事。”
慕父听着听着,眉头越皱越紧。
慕母见他半天没说话,又问:“哎,你见过那陆弯弯没?长得好不好?是不是真跟外面的传的似的?”她一脸好奇地挨近丈夫问,心里还在打自己的主意。
慕父的脸色却不太好,他转头看着一脸八卦的妻子,说:“这些你少打听。”那样的女孩不适合他们慕家,然后又说:“还有这日子给我看着点少隽,别让他再往陆弯弯那边掺和。”
他表情严肃,口吻出奇的严厉,与刚刚进门时判若两人,惊得慕母怔怔看着他站起身,朝着书房的方向去了。
慕父刚刚出去时碰到邻居,这边住的都是Z城的有钱人,不时会碰到一些生意伙伴。他听到一点风声,好像是容晔昨晚因为陆家那丫头跟楚幕天起了摩擦,虽然这事被捂着了,并不是很明朗,但是好多人都看到容晔对楚幕天动手了。
不管是是容家还是楚家,这两家的水都够深的,他并不想自己的儿子淌进这浑水里。
坐在客厅里的慕母则委屈,让她看着慕少隽?她这个儿子是能被别人看住的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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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慕少隽开着车子在街上乱逛。
他本来听到陆弯弯出事,匆匆开着车出来,一路急驰到了医院。临近医院门口越来越近,他抓着方向盘的手收紧再收紧,却一脚踩在油门上,众医院门口蹭地一声开过去。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是担心的,心里却总有一处郁卒。金色的兰博基尼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开了不知多久,再回神时,才注意到自己又回到了医院门口。
他干脆将车子停在路边,目光沉沉地盯着那橦住院部的大楼,好半晌,自己竟笑出来。
他笑自己!
慕少隽,你这是在干什么?不就是担心么?不就是爱上了吗?这有什么?
他慕少隽何时变得这么婆婆妈妈?
这样一想,他堵在胸口那团东西突然就豁然开朗起来,目光微侧,看到旁边有家花店,正有人捧着束鲜花从里面出来。
他果断地推门下车,几分钟后捧着一束娇破欲滴的红玫瑰回到车上,然后发动引擎直接开进医院里去。
吱地一声,金色的兰博基尼院嚣张地停住院部门口,他慕大少无视别人投来的惊艳,甚到惊异的目光,就这样堂而皇之地推门下车,骚包地捧着红玫瑰进了电梯,引来一路关注。
与他同乘一部电梯的那几个人都将目光落在他脸上,其中有两个女人低首,脸微红着偷偷瞟他。这若搁从前,慕少隽就算不和人搭讪,也会露出个勾人的笑容。
这会儿却不同,只低头整理着自己怀里的红玫瑰,其实他以前也觉得送女人红玫瑰的男人是最没品味的。可是这会儿看着自己怀里那娇艳的红色,觉得就像看到陆弯弯的脸似的,让他眉目含春。
因为事前打过电话,所以知道陆弯弯居住的楼层。他去时容晔和唐昕锐都不在,只有护工在轻声地收拾病房,见他进来,不由诧异。
尤其是这个男人不止长得帅,还捧着一束红色的玫瑰,太扎眼。
“先生?”慕少隽则自动忽略她,直接走至陆弯弯身边,却见她还睡着。
头发有些凌乱的散在白色的枕头上,脸上的伤虽然消肿了,可是还能看到一些痕迹。最触目惊心的是脖子上的指印子,很深,现在都变成了紫黑色,可见那人下手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