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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宁听文娜这样问自己很是觉得不好意思,虽然文娜和家瑶都知道自己与宋文博目前的状况,但是自己的情况和她们不同,家瑶和文娜都是别人的太太,自己的身份算是什么呢?家瑶见楚宁表情尴尬,于是说:“你哥那个人,我敢担保他自己都不会每天洗头,还要求别人洗。”楚宁见家瑶替自己回答了,勉强笑笑算是同意了,但是文娜却似乎不理解家瑶的苦心,一说到他哥就不愿意停止,她说:“是了楚宁,早上和奶奶喝茶奶奶还说几天没有见我哥了,叫他回家吃饭老说忙,这些天总公司那边也没有什么事情特别忙的,我哥到底在忙什么呀,难道你们已经偷偷地忙结婚的事情了。”
楚宁的脸上更不好意思了,她更不好跟她俩自己已经一个星期没见宋文博了。这一个星期的时间里,楚宁没有上宋文博那里,除了那天晚上,宋文博甚至电话也没有给过楚宁,两人好像处在一种没有说明的冷战状态中。家瑶看见楚宁表情的不自然,以为她脸皮薄难为情,说道:“楚宁,你还是抓紧一点,文博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的,以前还是上学的时候就不少女人围着他转,现在他是澳亚的宋总,那些女人见了他还不是像苍蝇见了蜜糖那样吗,男人都是花心,喜新厌旧很自然的事。”文娜听了家瑶的话,忙说:“家瑶你别吓唬楚宁,我哥对楚宁可是真心的,七年都还没有变不就是证明,我哥对楚宁长情呢。”家瑶摇摇头说:“七年都还没变是因为他们没有在一起,现在在一起了情况就不同了,说到真心我也不敢否认他对楚宁是真心,但是说道长情,文娜,我和你的那位我敢保证,至于宋文博,那就难说。”
文娜说:“但是你不能现在就吓着楚宁,这样会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的。”家瑶说:“我不是吓唬她,而是提醒她,现在你哥那个人,还是自己多长一份心好。”楚宁勉强地笑笑说:“还是不要说我了,今天是文娜生日,老说我干啥?”家瑶说:“对,不说男人,我们说我们自己,说女人,看那才真正的女人。”家瑶指着电视里的女人说,电视里播的是一个娱乐八卦新闻,文娜看了脸上稍稍改变,她看了看楚宁,楚宁看着电视的表情却没有什么异常,新闻的女主角名模佛娜近来因感情不利,据说被狗子队捕捉到日前在市区某某酒吧买醉,结果后来还惹起了一场酒吧斗殴,两个争风吃醋的男人先后进医院疗伤,镜头里还有两个男人的背影。其中一个男人的背影出现时,楚宁的脸色立刻变了,即使只是背影,楚宁也可以肯定那是宋文博,而且从电视里的他的衣着和电视里报道的时间来看,应该就是楚宁和李绮红喝醉他突然出去的那个晚上。
幸亏关于佛娜的新闻就是两三分钟的时间,画面画面就过去了。文娜从楚宁面部表情的改变似乎意识到什么,佛娜与宋文博的事情文娜当然清楚,而且电视里所说的感情失利应该也是与自己的堂兄有关的,而楚宁脸色的改变说明她知道了一些事情,但是宋文娜不知道楚宁脸色改变不是因为佛娜而是因为为佛娜争风的那两个男人,单有侧影晃过,宋文娜没有想到其中的一个竟然是她的堂兄,而楚宁却十分地肯定,其中的一个就是宋文博。
文娜拿起遥控换了个台说:“这么无聊的新闻有什么好看的,简直影响我们的品味。”而家瑶似乎不是很了解宋文博近来的情况,她还说:“那个佛娜都可以说是女人中的极品了,连吴飞都说她抛一个媚眼就能杀死一个男人,不知哪个男人这么厉害,连她都抛弃。”宋文娜听了忙说:“那些娱乐圈的中的女人,那个对她们都是玩玩而已,男人买女人卖不就是钱银的交易而已,别说她们,上菜了我们吃饭。”
饭后吴飞亲自来酒店门口接家瑶回家,楚宁则坐文娜的车回去,文娜说:“你别全听了家瑶的话,我哥其实不是花心的人,他一直认为你并没有爱过他,所以他才会结识其他的女人,楚宁,如果你在乎他,爱他,就告诉他,他其实对感情是很认真的。”楚宁点点头,文娜又说:“今晚提到哥哥你都好像不自然的样子,你们之间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幸福有时是要自己去争取的,我和家齐的事情你是清楚的,如果不是我争取的话,我和他哪会有今天,所以楚宁,如果你在乎我哥,就抓紧他吧。”副驾驶位置上的楚宁还是点点头而已,并没有说话。
家瑶把车子停下时,楚宁才看清楚她把自己送到宋文博的楼下了,文娜说:“你上去,他不在你就催他回家,总之,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把他抓住,我们家里也想我哥能早点定下心来,你加油!”家瑶甚至伸手推开副驾驶边上的车门示意楚宁下车,楚宁终于点头微笑着说:“我知道。”
一边看着电梯的数字变换,楚宁心里一边给自己加油,并告诉自己说,其实自己和宋文博根本什么事情都没有,是自己在庸人自扰罢了,电梯门开迈出电梯,掏出包里的钥匙开门时楚宁心里还在为自己加油,但是推开门的一刻,心里一下鼓起的气全泄了。她站在门口处看着坐在餐桌上吃面的宋文博,刚才在楼下一直和文娜在说话没有抬头望望家里有没有亮灯,她心里一直以为宋文博应该不在家的,她还想自己上来后给他做什么宵夜呢,现在他一个人坐在那里吃面,原先鼓足勇气准备做的事情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必要,所以她一下子全泄气了。
宋文博抬头看着用钥匙开门进来的魏楚宁也很是意外,他拉了拉自己批在睡衣外的外套说:“你吃晚饭没有?”现在已经九点多,如果平时楚宁回家做饭的话,这个时间他们早吃完饭了,而他现在自己一个人在吃面,楚宁心里有不少的内疚,说:“今天文娜生日,我和家瑶陪她一起吃饭了。”宋文博听了点了下头,低头三两下把碗里的面条吃完,起身端碗回厨房去了,然后听到洗碗的水声。
楚宁在客厅里坐着等他出来,宋文博从厨房出来后说:“我要加点班。”说着进书房去了,楚宁知道他偶尔会利用书房的电脑看一些公司的文件,也就没有多想,见他进了书房,自己也就进卧室,找了套睡衣洗澡。洗完澡吹干了头发出来,宋文博还在书房里,楚宁也不去打扰他办公,拿本书先上床随便翻翻,顺便等他。
但是到楚宁不知不觉睡着了醒来,摸摸身边的位置却还是空着,睁眼看看房间,灯已经关了,应该是宋文博进来关的,再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多,她忍不住下床出去看看宋文博的情况。客厅和书房的灯光都已经关了,难道他出去了,楚宁心里顿时失落,她伸手打开了书房的灯,却看见书房那张简易沙发上蜷躺着宋文博高大的身体,身上搭着一张毛毯,手和脚都露在外面,即使书房的暖气开着,但是楚宁心里还是感觉冰凉。
楚宁曾有一丝念想转身出去,但是还是走到文博的身边替他把身上的毛毯拉好,只是轻轻一拉,宋文博就已经醒来了,看来他也是刚睡着的,在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的那一刻,宋文博脸上不无尴尬,好像做错事的小孩被抓到了那样,他说:“刚做完事看你睡着了就不好吵醒你,所就睡这里了。”楚宁摸摸宋文博有些冰凉的手说:“傻瓜,大冬天的睡沙发当然冷,还只盖一张毛毯。”边说边摩挲着宋文博的手臂。“哎呦”宋文博突然叫了出来,另一只手快速把楚宁的手从自己手臂上拿开。
“怎么啦,你手怎么啦?”楚宁两手抓住宋文博的手臂不放,宋文博翻身坐了起来,口里说:“没什么。”手还要把楚宁的手拉开,这回楚宁死都不肯放手,口里说:“到底手是怎么啦?”边说边解开了宋文博上衣的纽扣,把他的睡衣退到手臂下,一道□□的伤疤呈现在眼前,伤疤没有包扎,露出干黑的疖和缝针的线头,看了让人痛到心里面。
楚宁呆呆地看着宋文博手臂上的那道伤疤,眼泪掉了下来,曾经安慰自己说那只是一道相似的背影罢了,绝对不会是宋文博的,但是眼前的伤疤粉碎了她自欺欺人的幻想,他就是那个为了佛娜和别人争风吃醋而进医院疗伤的男人。看着魏楚宁的表情和眼里的眼泪,宋文博也知道她可能已经看过电视里播出的那段短片,甚至已经知道了自己和佛娜之间的事情,楚宁哭着说:“文博,我和你之间到底算是什么?在你心里我是什么?你竟然已经有了那样的女人,为什么还要要我?”家瑶说佛娜是女人的极品,既然宋文博你已经有了极品的女人,那还找这样平凡的魏楚宁干什么?
看着魏楚宁的眼泪,宋文博的心里也很是难过,但是魏楚宁的质问,他却理解为既然你和我在一起了,为何还要找其他的女人。其实与楚宁在一起后,宋文博已经断绝了与其他女人的一切联系,包括佛娜,但是他不能接受楚宁对他的质问,或者说他有时候也不明白自己,魏楚宁和其他女人相比没有什么不同,甚至某些方面还比不上别的女人,偏偏自己心里就非她不可。宋文博冷冷地把手臂的衣服拉上,站起来说:“你别在我面前哭得楚楚可怜的样子,魏楚宁我告诉你,你没有资格要求我只有你一个,当初我对你付出全副感情的时候你是怎样对我的,告诉你,我永远都忘不了,你把我当做报复吴家的手段,把我的第一次付出的感情践踏得体无完肤,现在你没有资格要求我对你专一!”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魏楚宁已经呆住了,她睁大眼睛看着宋文博,久久才说出一句:“原来你心里还恨我。”
宋文博心里说,是的我心里还恨你,但是我更恨自己,恨自己在恨你的同时更爱着你,而他说出口的一句却是:“是的,我恨你。”然后两人都呆住了。过了有一会儿,楚宁才回过神来,她伸手擦擦自己的眼泪,回身走出了书房,宋文博看见楚宁出去的背影,狠狠的一拳捶在了墙壁上,由于用力过猛,手臂的伤口一阵裂开的痛,随后红色的鲜血渗湿了睡衣袖子,他恨自己,怎么就说出那么伤人的话,怎么那么多年过去了,自己对于当初魏楚宁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情还是不能释怀。
楚宁回到卧室,坐在床尾的位置上流泪,他恨自己,这么多年了他还在恨,自己只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他到今天还看得上自己,无非就是因为心中还有那么一点恨罢了,想到这些,楚宁的眼睛里竟然没有眼泪,她甚至还笑自己傻,今天的宋文博是谁,而自己又是谁,竟然还奢望他对自己动真情,奢望他专一。她站起来慢慢脱下身上的睡衣,换上自己的衣服,拿起了桌子上的包包准备离开,可是才走出卧室的门,就看见宋文博也从书房里出来了,他看着楚宁换了衣服,上前一把抓住她说:“你想到哪里去?又想像上次那样连夜逃走吗?”
楚宁看着他紧紧抓住自己的手说:“我回翰翔家,我本来就是住那里的。”宋文博当然知道楚宁不是回家那么简单,这么三更半夜的回去,谁都知道意味着什么,他说:“然后呢?,是不是又像上次那样十头八天不回来?”楚宁痛苦地闭上眼睛说:“文博,你认为我还有回来的必要吗?”宋文博手臂力度加强,口中说:“你这是什么意思,一走了之?分手吗?你以为我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楚宁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