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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你去哪里了?”楚宁说:“淩逸回来了,李律师请大家在外面吃饭,我以为你没有回来,就回翰翔家了。”楚宁说的都是实话,“后来翰翔回来说你给他抽了一等奖,我才知道你回来了,那时已经十一点多,我都已经洗了澡准备睡觉了。”宋文博一直看着楚宁说话,楚宁说完又自然问道:“你回来怎么都不告诉我一声的呢?我还以为你要今天才回来的呢。”
这时宋文博才知道自己要回答楚宁的话,他说:“上机前没有记起,下机后就一直在忙,回到家里都十二点了,我也想你在翰翔家也可能睡着了,就不好吵醒你了。”楚宁点点头,自然地收拾碗筷进厨房去了,收拾好后出来见宋文博换上了外出的衣服,就问道说:“要出去吗?”宋文博边整理领带边点头说:“宏建那里要过去一下,李海鹏在等我。”楚宁点点头,走到鞋柜边给他拿一双相称的鞋子,宋文博出门时说:“有买骨头吗?我今晚想喝粉葛汤。”楚宁愣了一下说:“只买了红萝卜和猪骨,等下我出去买粉葛吧。”文博亲了一下楚宁的额头说:“不用买了,就煲红萝卜好了,我六点钟前会回来。”然后出门去了。
宋文博出去后,楚宁看看时间,出去买了块粉葛回来,连同红萝卜一起放进锅里煲了猪骨汤。因为自己昨晚也没有睡好,煲汤定好时间后自己也回房间睡了个午觉,谁知冬天的下午睡懒觉是最舒服的,到听到开门的声音楚宁才醒来,这时宋文博已经回来了。楚宁忙从房间穿上拖鞋小跑出来,看看时间已经快六点,自己竟然一睡就睡了三个小时,她不好意思地说:“我睡过时了,还没有做饭呢。”宋文博鼻子向厨房嗅着说:“煲了什么汤,好香。”楚宁说:“粉葛红萝卜,要不先你先喝汤,饭很快做好。”宋文博边脱下大衣边点头,楚宁已经进厨房去了。
楚宁做饭的速度是够快的,不用半个小时就可以吃了,可能是刚刚才喝了一大碗汤,吃饭的时候半饱不饿的,宋文博不像早上那样狼吞虎咽了。他边吃边聊说:“宏光今天开始放假了,翰翔他们是在这过年还是回家去过年?”楚宁说:“每年都是回家过的,今年翰翔买了车就更方便了,他们今天下午回去,现在应该已经到家了。”宋文博抬头看着楚宁,她的脸上有一丝羡慕的神色,宋文博知道楚宁家里的房子已经租了给一个远亲居住,她回去也只能寄居在翰翔家里,于是说:“过年的几天闲着时,我陪你回去一趟吧,顺便到处走走。”楚宁端着碗“嗯”了一声。宋文博又说:“过年的几天要回老宅吃饭,奶奶可能还会要我们晚上睡在那里,如果你不习惯的话,我们晚上回来这边也行。”楚宁抬起头来看着文博小声地说:“我这样回去那边,奶奶会喜欢吗?”
宋文博边停下说:“奶奶从来就没有说过不喜欢你,你多想些什么?”楚宁有些犹豫地说:“奶奶知道我家里的情况吗?难道她就不介意我过去的情况。”宋文博看楚宁脸上有些怯怯的神情,身上摸摸她的头发安抚她说:“奶奶她多少知道一点,她不是一个死脑筋的人,再说她对我的一切事情都会包容的。”宋文博的意思是说只要我喜欢的我奶奶就不会不喜欢,但是楚宁心里还是觉得,自己不是一个讨文博奶奶喜欢的人。
一个星期多没有在一起,再加上两人原先心里各有的疙瘩都解开了,睡前自然更加的恩爱,宋文博极致地释放后满足地抱紧楚宁沉沉入睡,楚宁在昏沉沉中却听见自己床头的手机震动的铃声响起,为了不打扰宋文博睡眠,她尽量轻轻地伸手拿过来看,电话是淩逸打来的,他用的还是两年前的那个号码,楚宁心里一惊,清醒过来,淩逸这么晚给自己电话,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的,她轻轻地转了下身把手机贴近耳边才按了接通放低声音说:“你好,是淩逸吗?”
电话的那边却许久没人回答,楚宁奇怪地把手机拿到眼前看了一下,还在通话中,怎么会没声音的呢?她把手机放在耳边正想说话,那边淩逸有些喑哑的声音说:“那人是谁?”楚宁松了一口气,但给他的话问得一头雾水的,她放低声音说:“谁?淩逸,你说那个人指谁。”淩逸似乎也犹豫了一下,他说:“那个让你在我面前感到紧张害怕的人,他是谁?”楚宁心里一怔,她似乎有些不明白地说:“你说什么,淩逸?”又沉默了一会儿,淩逸冷静的声音传来:“是有一个人吧,他让你在我面前感到害怕,他是谁?楚宁?”楚宁轻轻地叹出了一口气,淩逸比一般人都要敏感,他竟然感觉到了,淩逸说:“他在我离开的这两年走进了你的生活,我想知道他是谁?”楚宁这时感觉到自己头下的手臂紧了,她闭上眼睛说:“他叫宋文博。”
这时轮到淩逸那边沉默了,楚宁轻轻地叫了声“淩逸”,淩逸这才说:“原来是他。”关于楚宁的过去以及她与宋文博之间的事情,淩逸是全部清楚的,正是两人之间的内心坦诚,魏楚宁与淩逸之间才会产生心理抱团。淩逸此时轻轻地说:“我知道了。”然后挂上电话了,楚宁心中怅然,她轻轻地把手机放下,这边宋文博却一个翻身,把她压到了身下,嘴唇随即印上来,然后深深地索取。
作者有话要说:
☆、把不要的东西扔了
第二天醒来还很早,楚宁第一件事是给淩逸打电话,淩逸这时正赶去机场,他要北上参加一个晚会,最后淩逸反而在电话里安慰楚宁说:“放心,一切都好好的,如果是其他人,我可能无法接受,既然是他,我只好努力地接受。”放下电话楚宁心中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滋味,淩逸说既然是他,只好努力地接受,这说明什么,楚宁自己心中清楚。
第一次楚宁意识到自己与淩逸之间走向一条偏离了原来的路,一直以来楚宁都把淩逸当成是自己的亲人,自己的弟弟,把自己人生过去的一切快乐与痛苦向他倾诉,关于自己的父母,自己的奶奶,还有宋文博,她向淩逸讲诉的时候比在其他任何人面前讲述都来得容易也来都坦诚。每次淩逸都是静静地听着,那个时候楚宁会有这样的错觉,觉得其实不是自己在辅导淩逸,而是淩逸成了自己心理导师。而这个与自己同年同月同日生的魏楚宁,似乎对淩逸有天生的吸引力,谢志俊跟了他四五年都没有表现出来的情绪与心理,却在魏楚宁的面前表现了出来,正如跳舞,八岁后,淩逸没有在任何的人面前跳过舞,更别说那种很女性化傣族舞,也许是相似不堪的经历,也是人与人之间说不清理由的互相吸引,淩逸与魏楚宁之间自然地形成了抱团取暖的心理。
而现在淩逸明显地感觉到了魏楚宁在某些方面偏离了自己,也就是这种偏离让魏楚宁那晚突然害怕淩逸会在自己面前跳舞,楚宁明白自己出现这种紧张的原因是自己在内心深处拒绝淩逸的走近,或者说自己在心理上已经抛弃了淩逸,因为自己心里已经有了个宋文博。在这世上,最不愿意看到淩逸受伤害的人,除了李绮红,相信就是魏楚宁了,这就是楚宁当时紧张害怕的原因。现在淩逸安慰自己说放心,一切好好的,楚宁心里希望真的像他说的那样,一切都好好的。
楚宁一下子无法从淩逸的心理情绪中走出来后,她决定做些事情使自己摆脱这种情绪,她看了一下四周,决定收拾收拾一下屋子,尽管宋文博的这套房子是雇钟点工打扫卫生的,很整洁,但是明天就过年了,收拾一下还是必要的。宋文博睡醒的时候,楚宁已经把书房和厨房整理过一遍了,此时她正站在一张餐椅上整理壁柜里的摆设,宋文博无无聊聊地进厨房拿了牛奶和面包吃完,然后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楚宁干活,慵懒得像一条虫。
楚宁回头对他说:“你就不能帮手干点什么吗?”宋文博笑着说:“你是多次一举,家里如果有灰尘,明年被我炒鱿鱼的第一个人就是家里的钟点阿姨。”楚宁说:“不是要过年了吗?除旧迎新,我只是整理一下而已,看那些是不要的扔了,明年好添一下新的。”宋文博在沙发上伸着懒腰说:“你喜欢扔就扔呗,我没有意见,只要不叫我动手就行。”
魏楚宁这时眼睛看着客厅角落沙发边的那个旅行箱说:“你的那个箱子,我看在哪里很久了,看看里面有什么没用的东西扔了,然后我把它放衣柜顶层收起来吧,过年了,它放在那里挺碍眼的。”宋文博仍旧仰面对着天花板说:“你觉得碍眼你就收,反正它没有碍着我的眼。”楚宁听了有些生气地说:“我说你怎么就这么懒呢,说不定里面有你什么宝贝东西的,我扔不合适。”宋文博这才懒懒地起来,边起来边说:“你就是麻烦,我好不容易一天不用干活不用想公司的事情,你就不能给我懒懒地过一个上午吗?”楚宁看他的样子,忍不住想要笑出来。
宋文博把箱子拖过来,坐在沙发上拉开拉链,边拉边说:“里面哪有什么东西,我记得我把东西都拿出来了的,你就是看不得我舒服躺躺的样子。”楚宁没有回头说:“看清楚了,真的没有,侧面两个袋子里也没有?”“没有,哪有……”宋文博突然停住了,他回头看看楚宁,楚宁并没有回头看他继续在擦着壁柜里的灰尘。然后楚宁看见宋文博快步走进了厨房,出来后说:“刚才说要把箱子收到哪里呀?”楚宁自然地说:“房间衣柜的顶层,放被子的地方还有空位。”宋文博拉起箱子说:“好,我现在就把它放好。”
后来楚宁倒垃圾的时候,看见厨房垃圾桶里一个黑色垃圾袋里装了些东西,楚宁当然知道里面的是什么,她把它连同其他的垃圾一起扔到大厦里的垃圾箱里面去了。
然后的时间里楚宁的心情不错,只是相反的,宋文博却没有楚宁的那种轻松,因为他知道楚宁一定是看过箱子里的东西,才会暗示自己把它扔了的,尽管这些东西在的时候楚宁还没有到这个家里来,但是心里总好似自己偷吃了不懂擦嘴,让人抓住了似地。
午饭后宋文博自动说要陪楚宁出去逛街,他说:“过年了,总要买点新衣服才像过年的样子。”对于过年穿新衣服,楚宁已经很久没有这种习惯了,小的时候倒是非常讲究的,听宋文博这么说,也就同意了。平日里楚宁买衣服一般都是在季后打折的时候,因为当季的服装总是很贵且不肯打折,尽管这些年没有什么生活负担,但是她不是个舍得花钱在穿衣打扮上的人。而宋文博陪楚宁逛街不是名店就不拉她进去,这时他正拿着自己随便看过的几件衣服让楚宁试,楚宁不肯进试衣间,把他拉到一边小声地说:“她们家的衣服都很贵,又不打折,不用试了。”宋文博轻声笑了出来,在她耳边说:“你忘了你身边还有个男人了吗,我总不至于连几件衣服都买不起吧。”这时售货员看他们嘀咕的样子,以为他们嫌贵给不起价钱,就不客气地过来说:“我们的衣服全是欧洲空运过来的,不像那些挂欧洲牌的国产货,我们是一个折头都不打,小姐如果嫌我们这里贵的话,可以到其他地方看看。”
这不是分明看不起人吗?楚宁无所谓,反正她刚才正想拉宋文博出去的,所以把衣服放在衣架上要拉宋文博出去,宋文博却哪里是能受这种气的人,他瞪了一眼那个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