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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结婚吧
宋文博开着车一路上一句话都没说,楚宁则坐在后座里一路无声地擦眼泪,快到小区时宋文博才想起问楚宁有没有吃东西,楚宁说:“回家随便吃点什么吧。”宋文博从头上的后视镜里看看楚宁,她这样的状态回去还要做午饭,于是没有询问楚宁的意见就转入了附近一家餐厅。
停好车,楚宁从后座下来的时候脚意外地崴了一下,这可能跟整个上午都没吃东西有关也跟她此时的心情有关,宋文博见她脚步不稳的样子只好过来扶她,“早上没吃东西?”楚宁有低血糖,早餐必须按时吃,楚宁点点头:“才起床就接到吴飞电话。”一说到吴飞就想起家瑶,楚宁刚才收住的眼泪又来了。
宋文博一只手搀扶着楚宁,一只手拿着楚宁的手袋走进餐厅,本想找个就近的位置坐下,但是才进去就有人叫“楚宁,宋总。”竟然是李绮红和淩逸,李绮红站起来热情地招呼楚宁他们一起。楚宁和宋文博都想不到这个时候竟然会遇见熟人,人家这么热情邀请,也就不好再多推辞了,过去和他们坐同一张桌子了。
才坐下李绮红就招手叫服务员上来加菜,淩逸一下就看到楚宁的眼睛,震惊问道:“你哭了?”李绮红这才留意到宋文博和楚宁两个人的脸上都写满忧伤,忙问道:“怎么啦?”楚宁的眼泪又顺着脸颊滑下了几颗来,却不好哭出声,淩逸忙拿起自己面前的纸巾伸手要给楚宁擦,但是却停在了半空,因为宋文博已经直接用手擦着楚宁脸上的眼泪,楚宁看见淩逸手中的纸巾,伸手接过说了声谢谢。李绮红追问说:“到底什么啦?”宋文博看了看擦眼泪的楚宁说:“刚刚,一个朋友过世了。”李绮红吃惊地说:“你们的朋友?还很年轻?”楚宁擦着眼泪说:“家瑶今天早上……”那个“没”字楚宁说不出来。李绮红惊叫了出来:“吴家瑶?”楚宁难过地点点头。李绮红虽然与吴家瑶不熟,但是知道她是吴伟纯的女儿也知道她有先天性心脏病,不再问了,久久叹出了一口气。
淩逸只是知道吴家瑶是楚宁的朋友,并不认识,他见楚宁如此伤心痛苦,很想给她擦眼泪或抱着的肩膀给她安慰,但是楚宁身边已经有一个宋文博,他用手帮楚宁擦脸上的眼泪时满是怜惜,在楚宁抽泣时轻抚她的头,而淩逸他只是呆呆地坐着、看着,什么都帮不上。
菜上来了,宋文博体贴地替楚宁把菜夹到碗里,轻声安抚她先吃饭。李绮红今天本来是很高兴的,因为今天的午饭是淩逸主动要和她一起吃的,此时她的好心情已经全无,她能够体谅魏楚宁和宋文博此时的心情,而淩逸也是满眼悲伤,这悲伤李绮红也能够理解,楚宁是淩逸最好的朋友,她现在这样难过淩逸悲伤也是自然的,只是她不知道儿子的悲伤里面,还包含着其他的内容。
大家无声的吃过饭,宋文博先要买单李绮红怎么都不肯,宋文博只好作罢说:“那就你请吧,改天我再正式请你一顿,感谢这些年来你对楚宁的照顾。”李绮红客气地说:“宋总这样说话就见外了,我早已经把楚宁当做女儿了,哪里要这么客气。”
宋文博和楚宁沉默地回到家,大家都没有打扰对方,楚宁从回到家的那一刻就瘫靠在沙发上悲伤,斜挂在肩膀上的包都没有拿下,真皮沙发被眼泪渗湿了一块。而宋文博则坐在饭桌前对着烟灰盅一支一支地抽烟,烟盅上的烟头越来越满,他却没有要停下来的念头。伤心流泪,后来楚宁就在沙发上睡着了,宋文博走过来叫她说:“到床上睡一下吧,沙发冷。”楚宁才醒了过来,她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
五一是出游的好时节,魏楚宁和宋文博他们却在这天最后送别了家瑶,吴伟纯和方龄并没有参加家瑶的葬礼,也许对他们来说,只要不是亲眼看着女儿离开,女儿就永远还活在他们心中,出席的亲人是吴飞和家瑶父母这边的一些堂表的兄弟姐妹。葬礼结束后,吴飞终于伤心得无力站立起来,是林杨彬搀扶着他离开的。
宋文博与楚宁回到家里,大门才刚关上,他就紧紧地抱住楚宁说:“我们结婚吧!”家瑶的离开对宋文博是一个很大的打击,楚宁第一次看见宋文博的眼里流出了泪水,看着宋文博眼角的眼泪,楚宁泪眼汪汪地点头,伸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腰身,宋文博说:“我们先让奶奶替我们选一个日期登记领证,然后婚礼的事情就交给她和婶婶去安排。”楚宁点头说:“好。”
人生有些东西真的无法把握的,我们只有珍惜自己眼前拥有的一切。
结果奶奶选的时间是三个星期后,因为这两个星期都还是在农历三月,三月是清明,不适宜办喜事的,哪怕只是登记也不好,所以奶奶挑中的是四月初的一个好日子。这消息自然传得很快,先由宋文娜传到公司里面,然后楚宁公司这边和翰翔家里都知道了,翰翔妈妈还打电话问楚宁是不是真的,为什么不告诉她,要翰翔从公司那里带回消息才知道,楚宁只好道歉说自己准备回去亲口告诉大家的,但是近来忙想着周末回去再说,想不到公司里竟然先传开了。翰翔妈妈不是很高兴地说:“你结婚我当然高兴,但是你怎么该和我们说一声。”楚宁从她的语气里听出了情绪,忙不停地道歉,翰翔妈妈最后说:“你这周六和宋文博回来一下,别以为我们高攀了就把礼数没了。”
楚宁担心宋文博忙抽不出时间,但在也知道是自己理亏了,只好先答应下来。
周末宋文博仍需加班,本来约了宋文博一起回翰翔家里吃晚饭的魏楚宁却接到了李绮红的电话,李绮红声音颤抖地说自己要马上见到楚宁,楚宁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她知道李绮红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除了淩逸没有什么事情会令她表现如此紧张的。她匆匆赶到与李绮红约好见面的淩逸住所旁的一个路边的小公园,远远就看见李绮红呆坐在一张长凳上,楚宁上前她看见楚宁时,竟像溺水的人看见救命稻草那样抓住楚宁的手不放,楚宁心里很是紧张,她勉强笑着对李绮红说:“红姨,发生什么事情了。”李绮红这才说:“楚宁,我害怕,我好害怕。”
楚宁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到底怎么了,淩逸他?”李绮红还是紧抓住楚宁的手不放,在法庭上唇枪舌剑身经百战的她,语气不流畅地把事情告诉了楚宁。
原来今天是周六,李绮红一早就起床买菜回家煲汤,她知道淩逸不太愿意回家吃饭,所以中午饭后她就提着自己早上煲的汤上淩逸的住处。她知道淩逸周末会睡得很迟,再加上昨晚有演出他睡得晚,所以上去前并没有给淩逸打电话。她用自己带的钥匙打开淩逸的门,在楼下的房间并没有看见淩逸,但是床上的被子没整理,然后她听见楼上有音乐声,只是不是钢琴的声音,是二胡,很悲怨的二胡音乐,李绮红以为淩逸在听音乐,所以她没怎么在意就轻轻走上楼梯去,可是当她看见楼上的情形后,就呆住迈步出脚步了,她看见的一幕让她的心都跳了出来。
淩逸还穿着贴身的睡衣,随着二胡的音乐起舞,动作妩媚而又哀怨,神情专注得好像全世界就只剩他一人。那一刻李绮红仿佛看见了淩逸的父亲,他像鬼魂那样附在淩逸的身上,她手中提着的不锈钢汤罐随之落地,声音惊动了淩逸,他看见自己母亲的一刻也呆在了。
后来淩逸解释说自己是因为心情不好才跳舞的,他说跳舞能够让他的情绪稳定下来,其实在欧洲的时候他情绪不好控制时也会跳舞,只是因为母亲对跳舞的事情敏感他才没有在她面前跳过而已。
李绮红说完问楚宁说:“淩逸说的是真的吗?跳舞能够让人情绪稳定吗?”楚宁经管此时心里也有些紧张,淩逸一般情况是不会跳舞的,他自己也说自己会在高兴或难过得控制不了情绪的时候才会跳舞,但是她对李绮红说:“每一个宣泄自己情绪的有效途径都是不一样的,淩逸说跳舞能让他情绪稳定下来,这说明跳舞是他宣泄情绪的有效途径,心理有问题的人都是因为没有有效的情绪宣泄途径,情绪积累才会出现心理问题,我们应该相信淩逸,他能够通过跳舞来宣泄自己的情绪,说明他能调节好自己的不良情绪,这没有什么问题,你不用太担心。”
“但是楚宁你不知道,我看见淩逸的那一刻,好像看到了他的父亲,我真的好害怕。”李绮红还是没有全部接受楚宁的说法,楚宁面对着她说:“红阿姨,其实有些事情我没有告诉你,我很久以前就看过淩逸跳舞了,而且淩逸对舞蹈的兴趣超越钢琴,只是因为淩逸父亲的缘故,他一直没有表现出来,而我知道你对这特别敏感,所以从来没有告诉过你。”“你看过他跳舞?”李绮红不相信地重复楚宁的话,却是李绮红心中也明白,淩逸在他父亲出事前很喜欢跳舞,只是他父亲的事情之后,就再也没有跳过舞了。此时楚宁点点头说:“所以这没有什么大事情,只是淩逸最近可能遇到些什么事情了。”楚宁说到后面声音有些犹豫和低了下去,“我现在就去找他谈谈,他会没事的。”
李绮红又拉起了楚宁的右手,把希望都寄托给楚宁说:“楚宁,你一定要帮我,我心里害怕。”楚宁把左手也放在李绮红的手上说:“放心,淩逸没事。”
作者有话要说:
☆、佛娜的阴谋
楚宁与李绮红告别后就去找淩逸,淩逸说他在公司与经纪人商量事宜,楚宁就直接到淩逸公司楼下等她,同时还给了电话翰翔家和宋文博说今天回翰翔家的事情推迟,翰翔妈妈担心地追问原因,楚宁只好如实说有些事情关于淩逸的需要处理,宋文博本身就忙,他只是说你安排好吧并没有追问原因。
楚宁知道淩逸还在公司里,所以一直在楼下等着,这些天一直在下雨,站在楼下虽然淋不着雨,但是傍晚时候还是挺凉的,淩逸下楼看见楚宁的那一刻,她正低下头缩着身连打了几个喷嚏,“你怎么来这里了,我不是说谈完事情再给你电话的吗?”淩逸忙跑到楚宁的面前说:“看你,都凉着了。”楚宁不好意思地抬头看着淩逸说:“我刚好没事就过来等了。”淩逸拉住楚宁的手说:“走,我们找个地方坐坐吧。”
在一个西餐厅坐下来,淩逸问道:“找我什么事了,还迫不及待的。”楚宁笑了笑,没有立刻就回答,淩逸见了,开玩笑地说:“特意过来给我派请柬吗?”楚宁震惊于他的这个说法,“不是吗?难道我听到的喜讯是讹传?”淩逸还是一副很轻松的样子。
楚宁终于说话:“我下午见过你妈妈了。”淩逸听了,轻松的神情立刻转变,他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玻璃水杯,水杯在他手中缓缓地转了几圈,“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吧,大家都很担心。”淩逸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地说:“你说的大家是指?”楚宁看了一下他的眼睛说:“你妈妈,还有我。”淩逸这时笑了笑说:“我知道妈妈担心我,她现在好像什么都要跟你说,简直把你当成救星了。”“淩逸,我跟她一样是担心你的,我知道你一般情况下是不会跳舞的。”淩逸听了楚宁的话,沉默了。
“我知道你关心我,但是那又怎么样呢?你的关心只在一定的范围之内,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