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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却是他笑的声音从胸膛传了过来,隆隆之声,道:“我哪有太过分?只是想帮你穿衣服而已。”
说的好像整件事跟他没什么关系,他好无辜似地?
知念抬头正想反驳,却见眼前一片花白,接着脸上就被质地良好的蕾丝给覆盖住了。她的小手不断的扒啊扒啊,好不容易才从裙子里将脸露出来,却见他笑的跟逗弄个宠物似地欢快的表情说:“别动,这可是花了上百万定制的礼服,要是弄坏了,你赔。”
赔毛啊赔?知念白眼都要翻到天灵盖了。
却见他忽然就收起了笑容,边帮她穿礼服,边上下打量了一番,最后一本正经外加很严肃的“啧”了一声。
知念心口一紧,以为他的好脾气总算走到尽头,要发火了。
果真,他漂亮的眉毛一皱,黑眸中满是不高兴:“胸太小了一点,衣服好像有点撑不大起来……”
知念那个怒火燃烧啊燃烧,最后拽着那礼服不干了:“顾启言?你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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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啊,没算准時间,晚了一个半小時。中间卡了一下思路,幸好更上来了,么么么么么,今天就到这里哦,我得准备明天的了,大家期待明天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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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还是那么敏感,绞痛的厉害
最终知念还是在顾启言的监督下,将全身上下都换上了他事先就跟她准备的礼服、项链以及耳环,任由天仙也不知道,顾大领导这些东西究竟是在什么時候就已经准备好的。何况她林知念从来就没有当天仙的资质。只不过小小平民一个,怎么斗得过顾大领导?就算最后稍微的反抗了一下,还不是被顾领导轻而易举的擒败?
不过礼服虽然好看,穿在身上也特别的重,由于時间关系,她并没有太多時间装扮,所以一头乌黑的长发只是很随意的挽在了头上,却延生出一种淡淡的慵懒之气。她脖子上带的是价值连城的祖母绿,据说是顾家的传家之宝。
当然,从戴上到现在,知念是不知道的,只知道肯定是很贵重,所以她每走一步都很小心,生怕把脖子上的项链给弄掉了或者什么的,她就算倾家荡产也赔不起了。
即便是很短的距离,他们也是坐着车过去的。这次顾领导的坐骑变成了黑色的劳斯莱斯,几乎一分钟都不到的路程,抵达会场门口的時候,穿着白色质地金色纽扣制服的服务员站在车边,拉开了车门。
先下车的是穿着黑色礼服的启言,他走到另一边,绅士的伸出手,将知念从车里牵了出来,然后极其自然的伸手揽住了知念的细腰,又将唇凑近她耳边,在别人眼底看似亲密状说:“我要你今天晚成为这里最漂亮的女人。”
知念一僵,咬唇不敢看他。
因为是第一次穿的这么隆重作为重量级人物的“女人”参加这样的晚宴,知念每走一步都很紧张,并且小心翼翼。并不是因为自己,而是怕给顾启言丢脸,自己回到公司不好受。
从他们下车以来,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凝聚在他们身上,知念只当是身边的男人太过于耀眼——的确,平日里随意的顾启言就已经俊美的可以,何况是现在礼服在身,俊美中添加了几分皇族气质,这样的人,若是生在古代,定是什么皇族名望之类的人物。
脚下是红色的地毯,一直延伸到大厅里。知念怎么都没想到,在她离开的这么短的時间里,整个大厅就布置的这么漂亮,那金色的屋顶,彩绘的玻璃,以及璀璨的水晶灯都为整个大厅添加了一种高贵雍容,再加上搁置在中央那个巨大的白色大鹰,给人一种霸气的欧式之感,仿佛他们来的不是在G市的一个宴会厅,而是上古時期的贵族城堡。
从门口进来,知念一直都低着头,也许是对自己身份的自卑,总觉得她小平民一个不适合也不喜欢出席这样的地方,却不想顾启言的手忽然轻轻的托起她的下巴,看似亲昵,却着力在指尖。知念只觉下巴生疼,但听他语气森冷:“在这种地方,低着头就代表你不自信,我可不希望这就是你今晚的表现。”
知念看着他漆黑的眼眸,半天,才低声回道:“我知道了。”
就在这時,一个约莫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老远便堆满了笑容,“大家都在议论顾总今天终于舍得带女伴过来了?果真是绝色啊?难怪顾总一直藏着不给见人呢?”
知念只觉着男人笑的好假,那假又有几分相似。
想起顾启言刚刚教育自己要抬头才能代表自信?于是便昂着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男人看,才发现这老男人不就是上次跟莫佳、启言和他弟弟去会所见的那老男人么?
那人似乎也反应过来她是谁,顿時眼睛里闪过一丝尴尬,不过很快就被他给遮了过去。拍马屁,说赞美的话一向都是这种老狐狸最拿手的了,就算拍错马屁也能极快的补上,“顾总,今天您可是主角?那边已经有好几个政界大头聚集,您要不要过去打声招呼?”
启言微微的眯了眯眼睛,勾起了唇角:“那就请陈董带路了。”
前面不远的地方,几个穿着西装打领带的男人正一手一杯香槟在聊天,知念在心里轻叹,果真是政界大头,一个个肚子鼓得跟怀孕似地,最小的也有五个月了吧;?
其中有个油光满面的男人看到他们往这边走来,跟身边的几个人说了句什么,接着大家的眼睛一致往这边看来。
几个人在看见启言手臂里挽着的知念,眼睛里有惊艳闪过,“顾总来了?可让我们这群老家伙久等了?”
“是啊,都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如今的年轻人不但有所作为,都长得跟电影明星似的,我们这些老家伙以后出门的時候还真的该拿块抹布把老脸给遮起来。”
说话的是个圆脸的男人,知念看着有些眼熟,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在哪里见到过。看样是应该是这几个政界大头地位最高的一位,他手里拿着一根雪茄,笑的乐呵呵的,圆滚滚的肚子让人有种下楼都看不见自己的脚尖的错觉,好像下一秒就有东西受不了太撑了从里面爬出来似地。
“严市长过奖了。”启言抬了抬眉毛,脸上的表情依旧不丰富,甚至连丝笑容都没有。
知念当時就在脑袋里X了一下……G市的市长大人啊?难怪她怎么觉得眼熟呢?以前偶尔两次看新闻的時候,在电视上见过呢?不过当時看着也没这么胖啊?然后她就在心里摇头叹息,估计当時应该是刚上位,现在都过去这么长時间了,肯定腐败了不少。
哎,想起莫佳上班的時候经常迷死了的那些总裁小说,什么《市长大人,放过我?》、《市长大人我爱你》……各种以市长做原型YY的小说。真该拽着她一起过来,让她见见什么叫做现实生活中的市长大人?
不过更的是顾领导了,居然跟市长说话都不拘一笑的,虽然他生意做得大,但是面前的可是市长呢?随便勾勾手指就能让远程集团出现一块商业漏洞。
笑么時里。不过顾启言这家伙,姓子是冷淡了些,但也不是什么事情都依着自己的姓子做事。估计他自己心里也是有分寸的吧;?
正这么想着,只见那胖乎乎的市长大人眼神就转移到自己身上了,但听他笑呵呵道:“这么就都不见你来看看我,原来是交了个小女友。什么時候带小女友去家里看看,你婶婶知道了肯定很高兴。”
知念这才知道,原来市长大人跟顾领导有亲戚关系???
不过市长大人口中的那句“小女友”着实让知念脸红了一下,她也不好意思说自己不是,只能沉默的站在那里,什么都不说。
却听启言微笑道:“她还不是我的女朋友,怎么带去见婶婶呢?”
知念一愣……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立马就划过一丝伤……带着隐隐的失落,就是那么一瞬间,她的脸色苍白了一些。
她马上调整神态,在心里对自己说:顾启言说的没错,他们的确没有什么关系,她也从没想要厚着脸皮高攀当他顾大少爷的女朋友不是吗?所以她又在这里自我多情的难过什么呢?
自以为自己的神态掩饰的很好的她,哪里知道在场的这些人都是爬滚在社会上的人精,她那一点点演技怎么能逃得过他们的眼睛?
就在这時,一抹熟悉的女声在背后响起:“启言这是在不好意思吗?你连顾家的传家宝都挂在人家脖子上了,还不承认和林主编的关系呢?”T7sh。
知念背一僵,不用回头就知道是沈曼路,那么……也就预示着程家洛也在身后吗?
“曼路,怎么都快当妈妈的人了,还这么调皮,启言难得带女伴出来,既然他不想承认就是没做好准备,你就不能当做不知道放过他?”说话的人依旧是严市长,那亲切的叫唤似乎跟沈曼路也极熟。
沈曼路嘴角一勾,走了上去,撒娇似地挽着严市长的手臂,笑:“干爹,你一定要站在启言那边么?我就知道我在你心里没有你的表侄子重要?”
知念的脑袋又自动X了一下,“干爹”“侄子”……这是什么跟什么啊?关系也未免太复杂了一点吧;?
却不想那严市长拍了拍她的手笑了笑,朝着她后面的人说了句:“家洛,结婚都这么久了,就你还宠着她惯着她,该教教她怎么做一个妈妈的样子了……”
后面的话知念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只觉得脑海里满满都是“宠她惯她”“妈妈的样子”嗡嗡作响……原以为自己不会在乎了,却不想当听见这些疼痛的字眼時,心还是那么敏感,绞痛的厉害。
忽然之间,只觉得肩膀上窜过一抹极疼的力道,甚于心的痛?她讶异的看过去,就见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她挽着的顾启言,一只手已经亲昵的挽上了她的肩膀,而那股力道真来源于他的冰凉的手掌。
她抬首,他并没有看她,英俊的侧脸也没什么表情,可她就是能感觉到他浑身散发出的一道刺骨的寒冰,几欲透过白色的礼服穿进她的心里,冻结了她所有的疼痛。
宴会风波
那是在警告她,让她最好别在这样的時候给他丢脸?知念清楚的明白顾启言传达过来的意思,双手狠狠的在自己两侧握成拳,指甲几乎陷进肉里面。她告诉自己,林知念,你就不能出息一点?这边信誓旦旦的说想要努力过新的生活,那边只不过听见别人的一句话就不能淡定了,这日子还要不要过了?难道每天自己都得捧着一个玻璃心,听见一点关于程家洛的消息不保护好就会碎了吗?
给在个有。这般想着,只觉得心底更足了勇气起来,她仰头给了启言一个“感谢”的眼神。虽然从头到尾,启言的眼神根本都没在她身上……
这一方面,商场上的男人总是做得很好,他想要在别人面前表现出对你亲昵的样子,随随便便一个眼神,随随便便一个动作就可以让旁人明白。若是他只想表现你与他不过寻常关系而已,亦是如此道理。
不过知念大概不知道,从她进门开始,她脖子上绝无仅有的绿祖母就证明了她在顾启言心底的地位,若不是非一般关系,又怎能将传家之宝带在她脖子上?
这時,顾启言忽然低头,语气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