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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怎么,雷总认识家父?”清冷的笑中,带着几分莫名的味道。
雷云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他猜不透。
她不仅仅长得像白悠,就连行为举止上也都有六分相似,眼前的这个女人真的不是白悠?
可是,白悠是他亲手葬下的,他亲眼看见她被推入的火葬场,亲眼看见她在他眼前断气的……
“雷总?”楚悔侧头,清冷的眸中带着一丝不解。
雷云一口将杯中的烈酒喝下,而后才道:“自然是认识的,只是没有想到,楚总的女儿会如此绝色。”
楚悔呵呵的笑着,面上的清冷下消散了几分,面上带着几分自然的羞涩,突如其来的羞红,“人们都说雷总面冷心冷的,怎么我看着就这么会甜言蜜语呢?”在垂下眼睑的眸中,划过一丝阴沉。
“呵,传言……”
“云,你怎么在这里啊?里面好多人找你的。”雷云的话还没有说完,一声娇滴滴却不会让人厌烦的嗓音蓦然将他打断。
只见一身着十分华丽高贵的女人走上了阳台,她的目光直直的落在雷云的身上,而后她踩着将近十公分高的高跟鞋小跑到雷云的身边,整个身子都快要贴在雷云的身上了。
楚悔垂眸,看着高脚杯剩余的一枚樱桃,唇边的笑意不是很真切,却有种冷淡的味道。
“那么进去吧。”雷云的手有些不自在的从女人的手中抽了出来,转身就朝着宴厅走去。
楚悔没动,就那么靠在护栏上,眸中的笑意愈发的浓厚起来。
“云,你等等我……”女人朝着雷云的背影喊了喊,而后在离开前,她贴在楚悔的耳边道:“我不管你是谁,雷云都只会是我路然的。你给我离远点儿,否则我……”她后面的话就似被人掐住了喉咙一般,她面色难看的看着突然回过头来的楚悔,神情就似看撞鬼了一般,惶恐不安的喊着,“你……你是谁!”
楚悔的笑意愈发的浓厚了起来,她淡淡的看着她,“楚悔。小姐您看起来……”
路然听到楚悔的回答,她突然回转过身去,有些踉跄的朝着宴会大厅跑去。
楚悔就那么看着,唇边冷然的弧度越来越明显,她清冷的眸也逐渐被仇恨所掩埋。
你看,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见到仇人了呢。就是不知道,该怎么玩儿死他们好了。
“很好!咔!准备下一场。”
在蓝楚喊咔的时候,周边的工作人员们在骤然从文思暖方才营造出来的恨意中缓过神来。
天后就是天后,不得不让他们佩服。
只是没有想到,在这场戏中,安唯竟然没有被喊咔,和两天巨星站在一起,竟然不见丝毫的怯场,很厉害呢。
温思暖从蓝楚喊咔后,她扔下手中的酒杯,举步就朝着自己的专属沙发走去。
然而,沙发上已经有了别人,那人还是温思暖相当不待见的人。
“你演得很好。”萧寒洛站起身来,看着温思暖,淡淡的说道。
温思暖眸中的清冷还没有彻底的散去,在看到萧寒洛时,眸中的寒意又加深了几分。
随意的抚弄了下自己黑亮的长发,“过奖了。”而后,不再理会萧寒洛,搬着一张木凳,走到蓝楚的身边,在蓝楚微怔的目光下,将凳子放下,然后相当自然的将蓝楚拉到凳子上,自己反而占据了蓝楚的那张椅子。
蓝楚看了看身体有些微僵的萧寒洛,他微微点头示意后,开始观看起方才拍摄的镜头来。
“寒!”安唯惊喜的看着那个仅是站在原地就能够吸引一众目光的男人,她小跑到他的身边,双手自然的环住他的胳膊,笑的娇媚,“寒,你来之前怎么不通知我一声,没有想到,你竟然会来探班,我……”说着说着,她的脑袋已经埋进了萧寒洛的怀里。
萧寒洛的表情并没有多大的变化,他只是朝着坐在蓝楚身边,懒洋洋的窝在椅子里的女人看了眼。
他派人查关于温思暖的资料,在查之前他就有想过,被皇甫墨看上的女人的资料怎么可能会轻易的查得到。然而,他没有想到的时候,他的人刚开始入手查,就被人警告了,而且手段还极为的狠辣。
温思暖自从和他见了第一面后,她就对他有着莫名的敌意。而他却在她的身上,却找到了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他开始怀疑,温思暖的真实身份。
阿笙找了那个女人找了六年都不曾放弃,可是最近阿笙有些过于奇怪,还私自去过温思暖的家里,找过她。
“很累吗?”蓝楚观看着摄像机中拍摄的画面,轻柔的问身侧的温思暖。
温思暖的眼睛微闭,她找了个姿势,好让自己睡起来更为的舒服些,“没有那么严重。”
“不严重你这样做什么?好好地坐起来,到时候真睡过去了,醒过来的时候,身体会疼的。”蓝楚将耳机摘下,放下手中的剧本,神情认真的看着她。
温思暖撇嘴,眸光似无意的瞟向不远处的萧寒洛,而后她不满道,“你的剧组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堪了?不管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够进来的?以后你要是再让我在这里看到他,我不保证我能够忍住不杀了他。”后面的话她的声音压的极低,还是贴在蓝楚的耳际说的。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际旁,蓝楚忍下心中突起的感觉,他微微的向后退了退,“他是投资方,没有拦下来的理由。”
“让他撤资!郝珏叶是吃屎的吗?他缺钱缺到需要别人资助的地步了?”
蓝楚有些无奈的看着近似狐狸取闹的女人,他了解她,看到仇人在眼前却不能动的感觉,叹息过后,他道:
“要不然你现在就杀了他吧。”
“你以为杀他那么容易?蓝大导演,你要不要这么天真无知啊?如果他就这么轻易的死了,那么我玩儿这么久是为了什么啊?我才不要让他死的那么轻松愉快!”温思暖毫不客气的吐槽他。
蓝楚顿时满脸黑线。
算了,现在不管他说什么都是错的,还不如闭嘴。
看到蓝楚不说话了,温思暖心中更不爽了。她不爽,别人就休想开心!
“蓝楚,如果你能够选择自己的死的话,你想要怎么死?”
蓝楚的脸色难看了。
能说点儿吉利讨好的不?
“告诉你蓝楚,你要是死,也只能死在我面前,否则,你要是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的话,我一定会去挖你祖坟!”这绝对不是恐吓,是忠告。
“胡说什么呢。”蓝楚拍了下温思暖的脑袋,“没事儿别成天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温思暖突然就似想到了什么一般,她抓住蓝楚的手,棕色的眸中浸着的满满的都是认真,“答应我!”
“好好好,答应你答应你。”蓝楚捏了捏眉心,叹息无奈。
一看到萧寒洛就如此失常,还不如直接杀了的好。
温思暖这才放心下来,蓝楚向来都是说话算数的人,她相信他能够说到做到的。
“怎么一下来就窝在这里来了?”雅致的嗓音蓦然响起,温思暖一听到这嗓音,脑仁儿就有些疼了。
苏沐白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没看到萧氏总裁坐在那里吗?不去巴结巴结,跑到她这里来做什么啊?
苏沐白就似没有看到温思暖瞬间变冷的面色一般,他笑的极为含蓄,“怎么?温天后不欢迎我啊?”
“怎么会呢,这里又不是我的专属场地。”知道不欢迎你还不快滚!
“那就好,我还以为思暖你讨厌我呢。”苏沐白极为自觉找了张凳子,自己做到了温思暖的手侧,而后又似想到什么般,“啊,我叫你思暖你不介意吧?我只是想着咱们总是苏公子、温天后的叫着,听起来挺疏远的,你称呼我沐白吧。”
“不介意。”你自己都已经叫出来了,还定下里了,还告诉她什么啊!温思暖本就不爽心情顿时被推到了一个顶点。
蓝楚暗中朝着苏沐白使了个眼神,让他躲到一边儿去,然而苏沐白就似没有看到一样,继续道:
“那么思暖,我们对下接下来的戏,怎么样?”
温思暖现在真的是想要抽死苏沐白的心都有了,笑笑笑,成天就知道笑,没事儿假笑什么啊,你累不累啊!
“温小姐,不知我们可否单独聊下。”萧寒洛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他们身边,他虽看似冰寒,却不会给人唐突之感。
蓝楚站起身来,紧了紧眉头。
温思暖依然窝在椅子里,她仰头,看着萧寒洛,面带不爽,“萧大总裁,我沙发都已经让给你了,你还想和我说什么?”这人上赶着找死是吧?
安唯不知跑哪儿去了,或者是说不知道被萧寒洛支到哪里去了,总之在片场没有看到安唯的身影。
苏沐白并未起身,他安然的坐在那里,神情完全是一副屋温雅之态。
萧寒洛有些不明白温思暖所说的话,他面色不动,犀利的眸光落在温思暖的身上,“温小姐,请。”
看到这样的萧寒洛,温思暖突然笑了出来。
看来,还真是来上赶着送死的呢。
“既然萧总要谈话,那么就去我的休息是吧。”温思暖从座位上起身,然后随手拍了拍身上不见的尘土后,扔给蓝楚一记安抚的眼神后,率先朝着自己的休息室的方向走去了。
“思暖她……不会出什么事情吧?”苏沐白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有些担心的问蓝楚。
收回目光,蓝楚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他是多心了,对付萧寒洛对她来说轻而易举,更何况她的身边还有莫离跟着呢。
“不会有事的,放心吧。”
莫离笔直的站在休息室门口,神色严肃的人让从经过这里的人都不禁加快了脚步,那个男人的脸色真是冷得吓人。
“萧总,这里没有高级茶水也没有咖啡,你要是看到这屋子里有能够喝的,你就将就着喝点儿吧。”说完,温思暖就坐在了休息室内唯一的一把软椅,神色平常的看着他。
萧寒洛知道温思暖不待见自己,只是没有想到她竟然可以表现的如此直白。
“难道你以为你真的可以坐上皇甫家族主母的位置吗?”萧寒洛拉过一张凳子,坐在温思暖的正对面,“温思暖,皇甫家族,怎么可能会让一个艺人……”
“怎么?难道萧总要和我说的事情就是这些吗?”温思暖玩儿弄着自己的指尖,唇角勾起,“我能不能坐稳那个位置,我能不能进入皇甫家门,和你有一毛钱关系吗?管的太宽了吧你?”
萧寒洛面色有些难看,虽然不怎么看的出来,“温思暖,你别……”
“觉得我不知天高地厚?萧寒洛,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根葱了?”温思暖已经不想再在他面前装笑了,现在她觉得对着他笑,她都要恶心好久。
倏然,萧寒洛危险的看着她,眸中浸着杀意。
温思暖闲适的倚靠在软椅上,她不屑的看着他。
想要杀她?就他?
“怎么?恼羞成怒,要杀人了?萧寒洛,别说我看不起你,就算是我现在把枪送到你手里,你都不敢伤我一下。”不是温思暖小看萧寒洛,也不是萧寒洛胆子小不敢动手,而是因为他是个完美的商人,一个商人是不可能得罪皇甫家族的,而现在的她正是皇甫家族族长皇甫墨的心尖好,他敢动她一下,她就可以放弃杀他的想法。
萧寒洛威慑的瞪她,温思暖却是冷眼的看着他。
有病的男人都会觉得,这个世界该围着他转。所以,萧寒洛有病,而且病的还不清。
“萧总,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就请吧。我下面还有戏要拍呢,你也知道,这戏延迟一分钟,就得要多花一分钟的钱,不是?”
萧寒洛收回慑人的视线,心中却在问自己这是怎么了,他不是一个易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