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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罩杯压倒厚黑男-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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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如此生生不息的关系,有钱就有脸,越有钱越有脸,没钱就没脸,越没钱越没脸,我不禁开始暗自佩服宣柯送礼的层次,一个小小的雪花球竟然饱含着这样深刻的社会现实,真实在是,高啊!

“小乔,这儿还有张卡呢。” 在我思想天马行空的时候,林岚翻着那堆保护雪花球的碎纸条,抽出张小卡:“要看吗?”

我盯着林岚,眼睛渐渐眯了起来。她变了,她竟然问我要不要看那个卡……

我不想追问是什么改变了她的态度,一个多月以前她还在楼下替我大骂宣柯来着,现在竟向着他了。

摇了摇头,我说:“不看了,分手是已经决定的事,没必要再给自己添乱。”

“连看一眼都不……想吗?” 林岚说得有些小心翼翼:“我觉得……他是真知错了。”

我沉默,过去一个多月,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半晌后,我抬头微笑:“我先去睡了,人老了,唱通宵快唱不动了。”

爬上床的时候,我瞥见林岚把卡塞回了盒子,再仔细地封好。

圈长拉好窗帘,四人集体入睡,我沾上枕头,脑子却清醒异常。

他还在乎我,还停留在原地,我必须承认,这点让我感到庆幸,内心深处我疯狂地恨他,可是没人比我更清楚,我有多么疯狂地想回到他身边,可是我回不去,强大的理智牢固地锁住了我,我就像是一只被铁链拴住的狗,只可以够到某一个距离,然后就被迫在边界徘徊,看着眼前的大骨头想吃又怕有毒,想够又够不着,还担心它随时会被别的狗抢走,内心纠结的程度可想而知。

不在纠结中爆发,就在纠结中变态,我想我忒爆发不了,铁定变态。

就这样挣扎着,直到听见圈长的呼噜声,我才意识到我已经干躺了近两个小时,从床上坐起来,我苦恼地把头发抓得跟个狮子一样,墙上挂的镜子里,那个女人双目通红神情憔悴,活脱脱一女版犀利。

长叹口气,我蹑手蹑脚地爬下床,把盒子里那张卡重新抽了出来。

顿了顿,打开,里面只有一行字:

我愿意退回到离你最远的地方,重新开始。

眼眶不受控制地涩了,我合上卡,爬回床上,疲倦袭来,我迷迷糊糊开始做梦,梦见我和他隔岸站着,他朝我挥手,我也高兴地朝他挥手,可是中间的河太深水太急,没有桥根本过不去,于是我跟他就只能这样站在分离的两岸,深感无力。

我想,也许最难过的事不是两人之间有了问题,而是明知有了问题,却找不到可以解决的办法。

*

当天晚上,张笙给我打来电话,看着手机上跳动的来电名字,我才想起他白天已经间接向我表白过了,现在该是来问我要答案了吧。

完了完了,我这儿还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呢,全纠结宣柯去了,要是张笙这问题一个处理不好,说不定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唉,上帝想要淹死你不会等你学会游泳;就算你已经学会了游泳,他也会让你脚抽筋,总而言之一句话,小样儿,你在劫难逃。

我想既然我逃不了,那就只有硬着头皮上,于是躲进厕所把电话接起来,张笙在那头问:“小乔,你休息好了吗?”

我堆笑点头:“休息好了,下午就起来了。” 假笑到脸快抽筋才想起他根本看不见。

内心深处我有丝奢望,奢望张笙因为害羞而不敢提起早上的事,然后我们就这样嬉笑着打完这通电话,还和以前一样可以装没事儿人。

他安静了一会儿,说:“那个,关于早上的事,你别放在心上,我不是故意要给你压力的。”

唉,他终究还是不能假装这事儿没发生过,可是他说得容易,我能不放在心上吗?您想他生平第一次喜欢的人就是我,我能忘得掉吗?!

“张笙……” 顿了顿,我说:“你知道我跟他刚分手,所以我现在没有那种心情……”

他急急打断我:“我知道,我都知道,我完全没有要逼你怎么样的意思,当时我只是不想他缠着你所以就说了出来,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

我沉默,不知道该接什么话,我没有处理这种问题的经验,不想伤害他,但是更怕他等我。像张笙这样的好人,如果不能给他回应,就该要说点狠话,可是我说不出口,但是不说又会给他希望,到头来也许会更伤。

我想这么复杂而重大的选择,我应该拿个硬币往天上一丢,落下来是正面就说狠话,是反面就假装没事儿,继续跟他做朋友,若是硬币竖了起来,那么我就答应跟他交往。

就这样安静了半晌,估计他也觉得有点尴尬:“小乔,你知道我不太会说话,我,我就是希望我们还能和以前一样,你千万别觉得有压力,我真不会逼你。”

我讪讪地笑,笑了两声才想起他看不见我的表情,于是就说好。

只是心里清楚得很,我跟他不可能再和以前一样了,我无法看着他对我有意而无动于衷,但我的痛苦不想转嫁,我心口上那道东非大裂谷一样的伤不想把他丢下去填,虽然人家说忘掉一个男人的方法就是再找一个新的男人。

所以后来张笙找我,三次里有两次我都找借口推脱了,暑假时他提出要跟我一起回家,也被我婉言谢绝了,我想他不是个愚钝的人,应该懂我意思。

*

我把甩了宣柯的事告诉了我娘,当然省略了个中细节,只说是性格不合,给我娘气得当场扬言说从此以后不再理我。

在她摔门进屋30秒以后,又腆着脸开门出来了,我心想您就是一大话痨,以后撂狠话可别再撂这种段子了,这不是摆明了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叉着腰往电视机前一站,我娘彻底挡住了白娘娘水漫金山的一幕:“我说闺女呐这性格不合多磨一会儿就合了你说像宣柯这样独特的男人那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啊!”

我心想,还真是挺难找的,像他这么下贱的,不多。

“再说你都见过他家长了这不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嘛吵架归吵架可不能一时冲动就闹分手啊!”

我翻个白眼,要是您知道他为什么带我回家,估计您也会跟白娘娘似的淹他全家。

“还有啊你说他父母都见过你了我还没见过他这不是不公平嘛好歹也带他回来让我见一次嘛!”

我不耐烦了,吐了一嘴瓜子壳:“娘,您能往旁边挪一挪吗?挡着我看电视了。”

我娘往旁边闪了一点,指着屏幕说:“你看人家白娘子连许仙这么忘恩负义的人都能原谅你就不能学学她吗你再看你舅舅舅妈性格那么不合这么多年不也磕磕绊绊地过来了吗你咋就这么年轻气盛呢?!”

我笑,舅舅那是责任感多重的人呐,绝对不会在外面乱搞,至于许仙嘛,要是他真乱搞了,他跟他的小情人儿铁定被白娘娘削得二愣二愣的,原谅?原谅个腿,先把小鸡鸡切下来再说!

我娘见我老不吭声,急了:“你说我说了这么多你怎么就不回我一句呢到底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告诉妈妈啊?”

我一边磕着瓜子儿一边问我娘:“娘,十九年来我有让您特别操心过吗?”

我娘摇头。

我说:“这不就结了,你要相信我,我能做正确的决定。”

我娘无言地瞪了我半晌,最后一摇手上的大蒲扇,嘟嘟囔囔地回屋去了。

*

张笙后来来过我家一次,主要是看我娘。他对我之前刻意的躲避并没有怨气,依旧像宝强同志那样灿烂地笑着,清澈的眼睛看得我很有些愧疚,尽管他表面无事,但我想我终究是伤害了他。要是没有宣柯,要是他表白得再晚一点,事情也许会不一样,他是那种可以结婚的对象,虽然不会让你的心上天下地,但是至少踏实。

之后我就一直在暑期档中混迹,新白娘子传奇、西游记、家有儿女、喜洋洋和灰太狼……日复一日,我除了购买并消耗大量西瓜和冰棍,为中国GDP腾飞做出积极贡献以外,基本没有社会价值,我娘则天天摇着她那大蒲扇看着我叹气,哀怨的小眼神给我瞅得都快要崩溃了,就算俺家基因失去了一次改良的大好机会,您老也不至于痛心疾首到如此地步吧?搞得我跟个家族败类似的。

宣柯在那次撞见我和张笙一起之后,喝醉打过一次电话给我,由于醉得太厉害,他基本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嗯嗯的低沉声,我记得最后我好像说了句你别这样,然后就把电话掐了。

在那以后,他又从我生活中消失了。我想他误会了也好,给他一个结束,这样大家都可以重新开始。

至少,我是这么以为的。

七月底的一天,热得连我神经都罢工了,我娘身体不太好,所以家里一般不开空调,怕室内室外温差太大,出门容易犯病。

穿着背心裤衩躺在凉椅上,我左手西瓜右手冰棍,电风扇就搁椅子旁边正对着我吹,那叫一个逍遥惬意啊,正美滋滋地放空呢,电话突然响了,我朝娘撇撇嘴:“肯定又是约你打麻将的。”

我娘瞅了一眼来电显示:“这个号码不认识啊。”

我说:“不认识那就别接了,要有事还会再打来的。”

我娘摇头:“不行万一是哪个我认识的人呢不接多不礼貌啊。” 说着就把话筒拿了起来:“喂找哪个?”

我心想,我娘还真是很傻很天真呢,现在这年头,接陌生电话号码有90%那都是陌生人打来骗电话费的。

“对我是!”

我大惊,从凉椅上坐了起来,我娘竟然开始说川普了,到底是谁打的电话啊?

“你现在在哪点儿咧?”

“要得要得你就在那点儿莫要动我马上叫她来接你哈。”

挂了电话,我娘正色看我,说出一句毁了我整个夏天的话:“宣柯现在在火车北站你去接一下。”

31:光着屁股拉磨

宣柯???他怎么跑成都来了?!

我一下就从凉椅上跳了起来,冲着我娘咆哮:“我不去我不去我不去打屎我都不去!”

我娘一拍大腿,两个眼睛圆鼓鼓地瞪着我:“你这孩子就算是闹了分手至于弄得跟仇人一样吗?”

我说:“娘,他这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您不能让他来。”

我娘一翻白眼:“就他能使什么坏心眼再说了他是来看我的又不是来看你的凭什么不能让他来?”

看你?他这黄鼠狼才不是中意您这只老母鸡呢,他中意的是您身边的小鸡仔我啊!这一准儿是要来给您下绊子,然后趁您一个不注意就把我给掳走了,这就是所谓的声东击西,果然够阴。

“娘,我不想见他,见着心里犯堵。” 我拉着我娘胳膊诉苦,企图以柔弱博取同情:“他不是个好人,您说他要是个好人,我能甩了他吗?那他既然不是个好人,您就不该让他进咱家的门。”

我娘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当下就抚着我的手背语重心长:“闺女呐妈妈知道你肯定是受了委屈但是妈妈担心早年我跟你爸爸的事让你受了刺激这感情观难免有点偏激还是让我见他一面看看他是个什么样的孩子再说人家特意大老远来一趟你怎么着也得请人家吃个饭吧。”

在我娘眼里,像我们这种年纪的孩子都特纯真,犯不下什么大错,她没准儿以为分手的原因是宣柯在街上偷瞄了两眼辣妹,或者是收了别的小美眉递来的情书。

我有点犹豫要不要把实情告诉我娘,原本没打算说,毕竟都是过去的事了,说出来除了惹我娘伤心,别的什么用都没有,但我怎么也没想到宣柯竟然来了这招。

嗫嚅了下嘴唇,我望着我娘脸上的皱纹,话几次滚到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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