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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3
她心想,如果司徒辰爵要查她昨晚跟谁在一起,早就查到了。
现在查不到,估计真的没有目击者。
她此时最好的办法就是咬牙,咬到底,死咬着不放。
“你真没骗我?”
“我哪敢骗你。”
“这世上没有你这小妮子不敢的事情,说起来也奇怪了,你越是跟我犟,我反倒越舍不得你了,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欢颜心中偷偷说:因为你五行缺虐啊。
不过,她可不敢说。
司徒辰爵的表情慢慢的软化了下来,他双手绕过欢颜纤细的腰,将下颌埋在她香香的头发里。
轻轻的搂着她,拍着她的背。
只是搂得没有往常的紧,欢颜有些奇怪为何他不像平时那样霸道,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那样的大力。
突然看见他小心翼翼的绕过自己右胳膊的样子,猛然发觉他是怕自己的体重压着她受伤的胳膊,让她疼呢!
她的心上刹那流过一丝奇怪的感觉,看了他一眼。
“你看我干嘛?你以为我怕你伤口疼?你自找的,疼死活该!我是看着你那胳膊就烦,包扎的丑死了,才不碰的,你少自作多情了!”
欢颜愣了愣,这句话说的还真有够语无伦次的……
怪不得旁边路过的几个小警|察都满脸黑线……
看着他别扭的表情,欢颜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这男人有的时候真是跟个幼儿园大班的孩子没什么区别……
不过,算了,她反正不爱他,不论他成熟或幼稚,她都不爱他!
她舔了舔嘴唇,缓缓道:“辰爵,你怎么不去陪茉莉呢?要不然,她一个人该觉得寂寞了!”
司徒辰爵恶狠狠的眯起眼,敏锐的从她这句话中发觉了什么。
随即,攀着她的肩膀,审视的看着她的双眼,冷冷问:“你知道茉莉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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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颜不想隐瞒,想起昨天自己无措的模样,忍不住要说出来:“我当然知道!昨天医院弄得那么灯火通明,就像在迎接总统夫人,虽然我被关在小破地方,但还是有所耳闻!深感您疼惜女儿之心,天地日月可鉴啊!”
司徒辰爵静静的看着欢颜的眼,这小东西,她知不知道她话语里一股酸味……
半晌,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低声道:“你是不是听见她说的话,所以生气,跑到外面去了?告诉我,说实话!”
欢颜没想到司徒辰爵会这么快的发现了她跑出去的原因,但她并不想承认。
她知道,此时的情形非常微妙。
她不愿意在司徒辰爵面前表现出被茉莉的话所刺伤的样子,她不想表现出自己的脆弱。
好不容易才在他面前找回一点尊严,她不要又变成一只可怜虫。
只能随口答道:“没有,我是真的觉得闷了,我没有听见她说什么!辰爵,我累了,我想去休息了!”
“你别不承认!”黑沉沉的眸子里,似乎黑云压城城欲摧。
他带着几分威逼,强逼着她的身躯贴近自己,在她耳边道:“我知道你听见了!不然,你为什么会穿着护士的可笑衣裳!你是想看看我陪着茉莉跟她说了些什么,才混进去的对不对?
、我们还有一辈子1
“我知道你听见了!不然,你为什么会穿着护士的可笑衣服!你是想看看我陪着茉莉跟她说了些什么,才混进去的对不对?”
司徒辰爵越想越明白,把所有的事情都串起来了:“怪不得昨晚我挨个问过,那些护士说似乎看见一个陌生的护士,低着头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那就是你吧!叶笑语,你为什么要这样鬼鬼祟祟的?
你想听茉莉说些什么,你自己正大光明地过来就好了!你是我老婆,你是茉莉的继母,我们一家人在一起说话,你何必这样偷偷摸摸!?
你从心里,打心里就没有把茉莉当做你的女儿对不对?”
欢颜看这男人竟然此时倒打一耙,对她横加指责,心口突然似乎有热血涌动!
她自嘲的冷笑了一声,开口道:
“是呀,我是没有把她当做女儿,你已经给了她最好的一切,我能给她什么呢?
我又怎么敢把她当做女儿?
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我不过就是白雪公主的后妈,是童话里那个最恶毒,所有人都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角色!”
她说出口便觉得后悔了,自己怎么会说出这么酸,怎么阴阳怪气的话?
简直好像都不是自己了,说起来,还好像她嫉妒司徒茉莉一样。
可是,她是不是……真的有点嫉妒司徒茉莉呢?
嫉妒她得到自己从来没有得到过的温情!
她扭过头去,不想正视司徒辰爵的眼。
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怜。
“好呀,你毕竟还是听见了!”司徒辰爵摇摇头:“女人啊,就是这样!有什么话不能直截了当的说出来,非要绕弯弯呢!”
他亲热的用额头蹭着欢颜的额头,小心翼翼的抱着她,一字一句的开口:
“笑语,我知道茉莉昨天说的那些话是过分了,刺伤了你的心。
但她是个孩子,你不要跟孩子计较好吗?
而且,她是我的孩子,你要和我在一起过一辈子,还有那么漫长的时间。
我相信茉莉终究会发现你的好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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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司徒辰爵自己也觉得有些惊愕。
什么?
他刚才说了什么?
一辈子?
他就这么自然而然的顺口说出来了,没有丝毫的犹豫,没有丝毫的迟疑。
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说出这个词来,但是,当在看着她那双小鹿一般的眼睛,他真的就那么自然而然的说了出来。
欢颜也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心头似乎有什么在涌动。
她从来没想过和这个男人“一辈子”!
按照她此前的打算,拿到那笔钱,她就要离开这里,永远的离开A城!
反正她一走,必然会有大把的女人扑上来,比自己乖得多的到处都是。
司徒辰爵根本就不会担心寂寞,反正他也不爱她!
可是他竟然说了一辈子……
这个词,是可以乱说的么?
不是说,差一天,一小时,一分,一秒,都不算‘一辈子’!
一辈子,就是【到死为止】!
她怎么会想和这个男人一辈子呢?
——今天到这里啦,十更好累好累啊,快过年了,希望过年能休息一下啊,5555555555555555555555
、我们还有一辈子2
她怎么会想和这个男人一辈子呢?
他刚愎自用,狂妄又自大,就好像童话里的黑魔王一样,用武力、金钱和权力把自己想要的东西强留在身边,却不关心对方的感受。
落在他的手上,只有枯萎。
就像那朵白色花朵一般的枯萎。
但是为什么她的心,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触动?
悬在半空中,不上不下。
想说什么,却欲语还休。
【谁还记得是谁先说永远的爱我,以前的一句话,是我们以后的伤口】
看到她一副欲语还休的样子,司徒辰爵有些火了,恶狠狠的,将她身躯死死按住:“你这幅表情做什么!难道你不想和我一辈子?”
他推她的力度很大,一下子没有注意她受伤的胳膊,压在她的胳膊上,疼得欢颜嘤咛一声。
司徒辰爵这才知道自己犯了错,脸色大变,捧起她的手,眼都红了:“怎么了?痛不痛?有没有事?”
看着他这副惊慌失措的模样,欢颜苦笑:“没事,现在好了。”
他何必每次都做这种亡羊补牢的把戏呢?明明是他自己干的好事,做了以后却又做出一副关心的模样。
他知不知道,有一天,亡羊补牢也会晚的。
伤害太多,有一天总会致命的。
司徒辰爵叹息一口,凝视她的伤处,蹙起眉:“你这包扎包得不好,太业余了,我带你去最好的私人医生诊所,给你的伤口重新包扎!”
“不……不用了!”欢颜收回手臂:“一点小伤,你不要介意!”
“那怎么行?!这怎么可能是小伤?要是留下疤痕怎么办?恩?”
司徒辰爵仔仔细细的看着包扎着的纱布,突然,他的眼神凝固住了,在纱布的最里面,一块白色的,却又似乎闪着丝质光芒的东西……
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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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
他的脸色慢慢的阴沉下来,欢颜也低下头去,看着司徒辰爵在看的地方。
随即,她的瞳孔缩小,整个人仿佛完全凝固了,这是什么?
这竟然是……
是萧学长昨天给她的那块干干净净的手帕!
那手帕,想必是她昨天晕倒的时候其他的人看见她流血不止,就从她的怀里顺便拿出了那块手帕,给她包扎。
接着又因为和血肉粘在了一起,没办法撕开。
一开始因为手绢和纱布都被血给染红了,而且又都是白色的,欢颜没有注意,司徒辰爵也没有注意,但是刚才他这么拽了一下她的胳膊,就把这绣着金色字母的手绢的边缘给拽了出来!
虽然手帕依旧是牢牢的缠在她的手臂上,但,那字母却是若隐若现。
司徒辰爵是何等精明的男人,看见欢颜脸色微变,仔细的抓过那手帕的边缘,看着金色的字母,随即发出一声魔鬼一般的冷笑。
缓缓的,一字一句,似乎要刺穿她的心:“叶笑语,你说昨天晚上一个人,一直都是一个人,你能告诉我,这块手帕是哪里来的吗?可不要说是你去酒吧,酒保看上了你,送你做定情信物的呀!”
、我们还有一辈子3
“叶笑语,你说昨天晚上一个人,一直都是一个人,你能告诉我,这块手帕是哪里来的吗?可不要说是你去酒吧,酒保看上了你,送你做定情信物的呀!”
欢颜脸色微变,心想事到如此,她更加决不能承认!
如果承认了,就等于把萧学长推向了万丈深渊!
他那么爱自己,一直等待着自己,自己不能这样陷他于不义……
于是,欢颜闭上眼,假装不在意淡淡的道:
“我不知道它是从哪里来的,也许是我受伤了之后有谁拿它给我包扎了吧!辰爵,你就用这件事情来怀疑我的清白,你也未免太武断了!”
“我就是要怀疑你!”司徒辰爵的脸已经完全沉了下来,他一字一句的念着手帕上那金色的字母:“X,Yunnuo?你还说这不是萧允诺给你的手绢?你们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告诉我!”
欢颜只觉得整个人好像掉进了冰窖,她恨自己怎么那么不小心!
当时她上车之后思绪太纷乱,根本没注意到那手绢上有萧允诺的姓名字母,不然,她一定不会那么不小心……
可是,悔之已晚!
司徒辰爵挑起眉,残忍地,一字一句地逼问她:“怎么?不肯说了?这个时候装哑巴?说说,告诉老公听,昨晚到底是多么的风流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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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颜觉得无力,只能死死咬牙,这是她唯一的办法,抵死不认:
“我不知道它是从哪里来的,我真的不清楚!你也不能看见一个类似于萧允诺的名字,就以为是他的呀!也许现在酒吧里其他的女招待,或者是什么人名字和他类似,用一块这样的手绢给我包扎了!你不能这样毫无证据的侮辱我的清白!!”
“你的字典里,还有清白?”司徒辰爵冷笑一声,那笑意比刚才还要森寒:“叶笑语,我真没想到,你比以前还有厚颜无耻了,你竟然就这样把我当猴耍!以前你好歹还会花些小心思,小伎俩,而现在,你是把我当傻、逼吗?”
他恶狠狠的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