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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的打了一个哈欠,她想不管这是什么地方,先再睡一觉再说。
可是就在此刻,心中突然有什么重重的跳了一下,接着,她仿佛听见一个声音在殷切的呼唤着她。
那声音深情,又带着一丝的霸道,不容置疑。
女人……
你在哪里?
到我身边来,我想你,我要你了!
是司徒辰爵吗?
欢颜倏然间苏醒了。
她想起了一切,想起了自己身处的境况,想起了自己被茉莉和徐凤娇两人合谋把自己关在门外,害的自己受了大雨,险些重感冒的事。
她又想起司徒辰爵还躺在医院里,并且,在朦朦胧胧间,她有一种感觉,有个男人在亲吻她,抚摸她,这个人不是司徒辰爵,他是谁?
欢颜猛然想起萧允诺的名字,全身冰凉。
是的,当时她在街心花园里,又冷又感冒,挣扎着给萧允诺打了个电话,却又很快挂上了,萧学长是不是来找了自己,是不是他把自己带到这个地方?
不!她想起来昨晚自己不是在这里,昨晚自己是在一间更豪华,更舒适的床、上。
那个男人好像就是萧学长,他在自己耳边喃喃的说了许多火热,令人脸红心跳的情话,吻着自己的耳垂,贪婪的吞噬着自己的肌肤。
接着呢?接着发生了什么?
欢颜的脸猛的红了,全身好像过了电一样的颤抖,她几乎是用跳的从床上站了起来。
仔细查看自己的身体,自己穿着一件米白色的睡衣,睡衣并不算暴露,但是质地很薄,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身体的轮廓。
昨天她吃了感冒药,昏昏沉沉的睡去,因为太困,所以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只记得萧学长炙热的吻,在她耳边喃喃说着情话,她记着他吻过她的锁骨,吻过她的胸……
这是梦吗?欢颜突然好害怕……
她恐慌的褪下自己睡衣的衣领,看见自己锁骨上和胸口有桃红色的印迹,显然是吻痕。
她只觉得脸火辣辣的,一阵愤怒,害羞和痛苦的反应传遍了全身。
她自己也觉得奇怪,为什么自己会觉得那么痛苦呢?
萧学长是她所爱的男人,虽然到了今天她的爱已经不可能像当年那样单纯,但是,既然她都能和自己不爱的男人生活在一起,委身于他,那么,和自己爱的人亲密应该觉得很开心,至少不会觉得那么痛苦,甚至有种屈辱的感觉!
可是现在,她觉得难受,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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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笑语的憎恨(4)
她不禁想,萧学长为什么会做这样的事?
他在她的心中是多么的圣洁,完全和男女之间的欲望没有关系,就像天使,像不染尘秽的神祗。
但是,她也知道,萧学长毕竟是个健康正常的男人,而他又深爱着自己,有生理反应也是正常。
但是,他那么尊重别人的人,怎么会如此不尊重她的意愿!
的确,昨晚他再一次的救了她,把她带到自己的房内,给她喝了药,可是,怎么能够趁她昏昏沉沉的时候跟她发生这种事!
欢颜觉得全身滚烫滚烫的,那被他亲吻出的桃红色印记仿佛一道皮鞭鞭打着她,炮烙着她。
泪水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她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那么的悲伤愤怒。
她跳下床,光着脚想打开门,心中充满了无穷无尽的悲凉,她喊着:“开门,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但是,不管她怎么打,怎么踢,怎么踹,那门依旧是纹丝不动。
欢颜累了,长发蜿蜒,顺着洁白的肩滑了下来,筋疲力尽的坐在地上。
她怎么也想不通萧学长为什么要囚禁自己呢?难道,他就和当初的司徒辰爵一样,为了占有自己,不惜囚禁自己的肉体,不管自己的心在想些什么,他要的只是自己的人!
不!她不相信,她不相信萧学长是这样的人,也不相信萧学长会变成这样的人!
他跟她说过那么多的话,看着她的眼睛,他的目光是诚恳的,是郑重的,她不相信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她嘶哑着,再一次的喊着:“萧学长,萧学长你开门啊!我是欢颜,放我出去!你不要这样……”
但是,无论她怎么喊,怎么叫,外面依旧鸦雀无声。
欢颜的心中突然涌起了一种奇怪的不安情绪,她在想,把她关在这里的人真的是萧学长吗?
萧学长如果囚禁自己,应该是囚禁在他自己的别墅里,怎么可能在这么一个地方?
这间房间有窗户,她走到窗户旁边,向外望去,只见外面是一片低矮的平房,并不是城市的繁华地带,甚至可以看到一些农田和水池,这里一定不是萧学长家所在的地方!
记得他的房子所在的地方外面不是这幅景象。
那么,自己到底在哪里?难道是有人从萧学长的手里又把自己带走了吗?那,萧学长会不会有危险?
她的心中涌出千千万万个想法,思绪纷乱,心情差极了。
到底是什么情况?她遇见了什么事?还有,司徒辰爵会不会有危险?
如果有人要对付司徒辰爵,显然,把她囚禁起来也是最好的办法。
可是,她明明是以‘叶欢颜’的身份在萧学长那里,怎么可能有人知道她就是司徒辰爵的妻子叶笑语呢?
她寻找自己的手袋,可是什么也没有,没有手袋,没有手机,她根本没有办法和外界联络。
最后,她决定省点力气,坐在这里,一会儿有人来看她的时候她一定要想办法问出个端倪。
果然,才过了二十分钟,门就被推开了。
一个面容清瘦的女佣模样的人走了进来。
——今天到这里了,大家猜的很对,笑语没有死,好戏才刚开始呢
、她被弄脏了1
一个面容清瘦的女佣模样的人走了进来,她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有好几样菜,菜并不华丽,但也还算是精致,还有果汁和薄荷糖。
看起来,自己这个囚徒做得还是很舒服的,似乎囚禁自己并不是为了折磨自己,而是另有深意。
女佣一转身,咔嚓一声,就反锁了门。
接着,看着欢颜,没什么表情的说:“叶小姐,请吃东西吧!”
欢颜猛的站起身来:“这是哪里?快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放我走!我要回医院去!不,我要回萧学长的家里去!”
“萧先生不想见你,叶小姐。”
“不可能!”欢颜疯狂的扑上去,将那托架上的食盘全都打落,扯住女佣的衣角,歇斯底里的喊道:“放我出去,我要出去!我要见萧学长,我要见萧允诺,我要见他!”
“请原谅,叶小姐,我们不能放你出去!”
女佣的脸色很警惕。
欢颜仔细地看着她,她的腰间别着一大把黄铜钥匙,欢颜伺机移开她的注意力,问:“是谁把我困在这里?”
女佣谨慎的回答道:“对不起,叶小姐,这些事我不能说,我只是个做下人的,请你不要难为我!”
“那,把我困在这里是想做什么?”
“这个我不知道!”
欢颜一皱眉,突然捡起地上打碎的盘子其中一片较大的碎片。
碎片尖锐的边缘闪现着可怕的色泽!
她将这块碎片当做匕首一般,搁在自己的手腕上!
女佣吓坏了,虽然主人的命令是把叶小姐囚在这里,不到主人的吩咐不可以放她出来,但是也说了绝对要保证她的安全,也不能够在她的身体上留下什么伤痕。
女佣吓得全身打哆嗦,没命的朝着欢颜扑去,意欲夺取欢颜手中的碎瓷片。
欢颜趁此机会,她早已看清女佣腰间的钥匙,是用一个活扣的钥匙扣捆在腰间的。
她大喊了一声,作势朝着自己的手腕刺去:
“别碰我!你们都只知道逼我,让我痛苦!不如让我去死吧!”
“叶小姐你别激动,有话好好说……”
趁女佣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欢颜轻巧的一转身,用右手手肘,在她后颈上一击。
力度并不大,却是很准。
这一击让那女佣随即天旋地转,绊倒在地。
欢颜趁机一弯腰一抬手,干脆利落的从她腰间取下那把硕大的黄铜钥匙,接着,拔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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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佣眼睁睁的看着她打开了门,朝门外跑去,用了好半天才站起身来,抑制着刺骨的疼痛,不敢怠慢,赶紧打电话给主人:“叶……叶小姐跑了!”
“跑了吗?”那边传来一个冷冷的,却带着一丝的悠然,似乎并不怎么着急和愤怒。
女佣战战兢兢的说:“是,属下,属下监管不力,让她跑了……她跑的很快,一出门就打上一辆车,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她被弄脏了2
女佣战战兢兢的说:“是,属下,属下监管不力,让她跑了……她跑的很快,一出门就打上一辆车,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那男声短促的冷笑了一下:“没事,我知道她去了哪里,她一定去她丈夫的医院了!还真是夫妻鹣鲽情深!
没关系,她跑就让她跑吧,我还正想着要把她放出来呢!”
“啊?为什么?不是和叶小姐约好了……”
“叶笑语?哈,她不过是被我利用的一颗棋子罢了……好了,你不用管那么多,我先挂了。”
萧远的脸孔在清晨的房间里显得有几分阴森之意,他静静的抽着一支雪茄,双眼带着奇妙的光芒,似乎是一个导演看着自己所导的好戏帷幕正缓缓的拉开,演员正要上场。
他的表情轻松释然,刚才,他医院里的内线已经打电话告诉他,司徒辰爵今天生命迹象格外强烈,如果不出意外,二十四小时内他可能就能醒来!
“在这一刻,我又怎么会舍得让这一对相爱的夫妻重逢呢,是不是?霜儿!”萧远的脸上带着一种残忍的笑意,嘴角却又有深情的颜色。
“不过,这位刚从死亡边缘上挣扎回来的丈夫,很快就要发现自己的妻子另有新欢了……唔,这个剧情虽然俗了点,但好像也不错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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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欢颜慌乱的打上一辆出租车,她身上并没有钱包,也只披了一件单薄的外套,还是从女佣身上扒下来的。
她让出租车一路打到医院,随便找了一个护士,幸好全医院的人都认识她,她才得以付了出租车费。
接着,跑进医院。
这一刻,她只想回到司徒辰爵的身边,似乎只有他身边,才是她安全的港湾。
她浑身疲惫,心跳的很快,脸颊还是有烫烫的感觉,身体上有羞耻的印迹。
她记不得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她确实有可能被萧学长侵占过,这样一想,她觉得自己脏了,她甚至都不敢再回去司徒辰爵的身边。
为什么!一切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虽然她曾经是爱着萧学长的,即使到了今天,她也很难否认自己对他不残存一丝的感情。
但是,她从来就认为萧学长是那样君子,那样温柔的男人,就算爱她,也应该在两情相悦的时候再提出其他的要求。
可是,为什么会发生了这种事!
她首先想到的是,萧学长大概是喝醉了,但即使是喝醉,就可以轻易做这样的事吗?
她本来觉得,萧学长是真正的君子,无比尊重自己,可是看来,男人就是男人,她对男人很失望……
她的心很痛很痛,几乎快要窒息。
为什么,为什么所有的美丽,最后都是要覆灭。
为什么,所有最初纯洁烂漫的樱花,最后都会零落成泥?
我们不再是曾经的我们,岁月的尘埃,已经污浊了我们曾经纯真的眼眸。
、司徒辰爵醒了(1)
为什么,为什么所有的美丽,最后都是要覆灭。
为什么,所有最初纯洁烂漫的樱花,最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