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那一晚,似乎某种情绪细细的拨动了他的心弦。
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呢?
说起来,她的声音,虽然那天晚上哭哑了,听不太清楚,加上时间久远记得不清楚。
但,不知道怎么他感觉,那声音好像还和笑语有一点像。
第一次见到笑语的时候,吸引他的,就是她的声音……
不过笑语没有姐姐,而且笑语也不是那样会对着月亮倾诉的小女人,她没有那么浪漫,没有那么无助。
如果再能够见到那个女人的话……
他其实想对她说……
我真的是从小缺钙,长大缺爱……我的确是个变态的男人……
你说对了。
不知道你,现在过得好不好?
——————————————————————
这一路上,司徒辰爵跟欢颜两人,各顾各的看着窗外流逝的灯火,一时间,竟然显示出一种和谐的局面。
只是,各有各的心事,都想着另外的人。
而那首曲子,一直响着……
终于,车快开到司徒辰爵的别墅,就在路过一家24小时便利店的档儿,司徒辰爵漂亮狭长的凤眼突然闪过一丝笑意,接着猛的踩了刹车。
即使这辆车极其舒适,突然的刹车依旧令欢颜有些不适应,她呆呆的转过头,看着司徒辰爵:“到家了吗?”
“还没有!来,下车。”
、从小缺钙,长大缺爱1
“还没有!来,下车!”司徒辰爵双手插在口袋里,看上去心情很好的样子,步伐干净利落地朝着便利店走了过去。
欢颜不明所以,也跟在他身后走了过去。
这家便利店很大,门口有一排书架,看着司徒辰爵大摇大摆的走进去,欢颜实在不明白他想干什么。
说起来,家里什么都有,而且如果他缺什么,叫谢妈来买不就得了,还要自己跑到便利店里,真不像是这个狂妄自大的大总裁所干的事呀!
不过,反正她也没什么事,就站在这里等他吧。
顺手一翻,手边一期最新的财经杂志,让她的心跳暂停了。
封面上那个谦和温柔的笑着的身穿白色衬衫的男子,正是萧允诺。
她忧伤的想,好像她始终摆不开他的魔咒,今天在路上遇见他,刚才在车上又想起他,而现在,只是走进便利店翻开杂志,竟然又是他的笑容。
似乎被魔咒控制了自己的心,欢颜忍不住伸出手,翻开那杂志。
————————————————————————————————————————————
果然,里面有很大篇幅是对商界奇才萧允诺的专访。
想必是关于他其他的专访已经够多,这一次主要写的是关于他平时的个人爱好以及兴趣。
上面用夸张的笔调写到:“谁能想到,在IT,金融,建筑方面的奇才萧允诺,竟然还是个油画爱好者!现在,就让我们来看看他的专属画室吧!”
看到这里,欢颜的心猛的一痛,她知道萧允诺画油画的,早在大学的时候她就知道。
当时也曾经默默的想过为了他去学油画,但是,学油画所需要的费用不菲,她实在没办法支付。
她看着杂志上的照片,杂志印刷的很精美,纤毫毕现。
萧允诺的画室,是由白色和浅棕色组成,给人感觉很温暖,就像他这个人一样。
似乎透过杂志的纸面能闻到画室里淡淡的油彩芳香。
欢颜不禁贪婪的闻了闻,接着又觉得自己这样太可笑,把杂志放了下来,眼光却突然定住了。
那张照片上,画室显著位置的一角有个画架,画架上有一副还未完成的油画,但,即使还未完成,欢颜也能看得出来,那个侧颜,那个美丽,骄傲,又带着些许淡漠的脸,穿着一件白色毛衣,正是姐姐笑语。
那件毛衣,是姐姐最喜欢的。
欢颜的心猛的一痛,萧允诺还想着姐姐吗?
已经被姐姐抛弃了,姐姐嫁给了别人,甚至现在都已经不在这世上,可是,他还不知道,他还画着姐姐的肖像……
欢颜的心就好像刀割似的痛楚。
她的眼光,微微偏离了那张照片,正好看见照片旁边的文字。
文字是这样的。
记者问:“萧总,关于您的感情生活,我能不能八卦地问一句?”
萧允诺:“你想问什么呢?”
记者:“萧总现在,还单身吗?”
萧允诺:“是的。”
记者问:“为什么,像萧总这样优秀的男人……”
、从小缺钙,长大缺爱2
记者问:“为什么,像萧总这样优秀的男人……”
“我曾经爱过一个人,但是我失去了她,从那以后,我觉得我还没有保护自己所爱的人的能力,所以……”
“那萧总这么优秀的男人,怎么会失去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呢?是误会吗?……”
“是命运。”
欢颜刚看到这里,司徒辰爵大摇大摆的从店内走了出来。
拿着什么,走到收银台,心情很好的转头冲着欢颜招手:“来,过来!”
看这架势,跟叫小狗似的。
欢颜不知所以,放下杂志,心情复杂地往收银台看去,眼光顿时凝住了。
司徒大总裁拿来付钱的,竟然是……安……安全套!
欢颜只觉得脸红到耳根,一转身,飞快的闪出了门。
她似乎还能听见司徒辰爵不怀好意的轻笑声。
————————————————————————————————————————
她站在门口等着,没多久,身后带着淡淡烟草味的怀抱狠狠的将她搂住,将她耳垂轻咬道:“怎么?不好意思了?这可不像平时的你啊!”
“你……你买这个做什么!”她扭过头去,不想看他。
苦涩的想,萧学长的事情早已是一个梦,而现在,她的身体,她的肉体,都在这一个男人的身边!
即使自己不愿意,也要任他摆布,这是多么可悲的命运!
司徒辰爵看着这小女人满怀心事的样子,心下有淡淡不快,当即,扳住她的后脑勺,贴住她,就在便利店门口,灯火琉璃中,霸道的品尝了她的唇。
他从来都是这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丝毫不在乎他人的眼光。
欢颜闭着眼,默默承受,只是,嘴唇是冰凉的,心,也是冰凉。
司徒辰爵发现了怀中女人的神游物外,冷哼道:“怎么?你就是这种态度?不是你早上说让我用,我才特意去买的吗!好,如果你不想用的话,我现在就把它丢掉好了!”说完,他大步走向旁边的一个垃圾桶。
欢颜怔怔的看着他,半晌,她突然想起,今天早上自己确实说过她不想再吃药了。
可是,当时她觉得这个霸道又变态的男人是绝对不会因为她的需要而改变自己的,而且,男人不都不喜欢用那个东西的吗?
却没想到,他竟然还记得这件事,还特意跑到这便利店里来买。
想到这里,她心中五味杂陈,往前一步,扯住了他的衣袖,用没有旁人能够听到的声音道:“别……别丢!”
“不丢?那你可要表现的好一点!”司徒辰爵没有转过去,只留给她一个线条分明,而又冷硬的背影。
“你……你要我怎么表现好一点啊?”
这个暴君喜怒无常,欢颜真的不知道拿他怎么办。
“吻我。”他霸道的转过身来,微微弯下腰,视线和欢颜平齐。
竟然只是这么简单的要求,欢颜还以为他会说出什么让她不堪的事情,算了,吻就吻吧,反正也不是没吻过!
她闭上眼睛,抬起下颌,垫起脚,努力的去寻找司徒辰爵的唇。
、从小缺钙,长大缺爱3
她闭上眼睛,抬起下颌,垫起脚,努力的去寻找司徒辰爵的唇。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始终浮现着刚才看见的杂志上的画面。
就好像中了蛊一样,印在自己的脑海最深处。
在那明净的画廊里,一张姐姐的肖像,嘴角的笑容那么美,好像天使一样,是不是姐姐真的变成了天使呢?
姐姐,你会在天上保佑萧允诺的是吗?
毕竟,他是你爱过的男人,而且现在,他还那么爱着你。
越想,欢颜的心就越酸涩,虽然面上努力装出迷醉的表情,但是,看上去却是那么的神游物外,好似迷路的精灵,令人怜惜。
——但,对面前的男人可不是这样。
“够了!”司徒辰爵冷眼看着这女人一副做作的模样,心烦的低吼了一声,恶狠狠的扳回她的头:“给我滚!”
欢颜猛地从幻梦中苏醒。
她又做梦了……
这个世界是冷酷而残酷的,没有天使,没有童话。
她何必那么傻呢?演技太差,活该沦落到如此境地。
看着司徒辰爵杀气腾腾的表情,欢颜苦笑:“别……对不起,我……”
“快给我滚。”司徒辰爵的语气里没有丝毫感情,“我可不要这种敷衍的吻,一钱不值。”
欢颜摊摊手,咳嗽一声,醒醒鼻子,小鼻头被擦得红彤彤的,像个卖火柴的小女孩。
她咬了咬嘴唇,努力说个不好笑的笑话:“老……老公,你要我滚,我滚了,一会儿你要我滚回来,那可就滚远了……”
哎,自己真是没有喜剧天赋。
说笑话听起来,一点也不好笑。
果然自己很差劲……
——————————————————————————————————————————
“滚远了?谁许你滚那么远?”
看着她这么一副可怜兮兮的神情,司徒辰爵刚才坚硬的心不知道为什么又软了些许。
但是,他实在是不想看见她那副被逼迫的模样。
他有逼她吗?是她自己处心积虑要嫁给自己的,嫁给他,那是多大的荣耀,是多少女人都梦寐以求,眼巴巴想成为的身份!
可是她现在怎么老是一副委屈的样子,他有委屈她吗?吃穿用度,名牌名包,哪一样少了她的!
她若是真的这么有骨气,她为什么不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的离开!
但是,看着她此时微红着脸,好像一只小狗那样想尽办法要讨自己欢心,他的内心突然又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怜惜。
他对自己这突然的心软感到非常不解,却还是蛮横的把她拽到自己怀里!
霸道的吻着她,辗转吸吮着,直到找到她嘴里的敏感地带,吻得她气喘吁吁,香汗淋漓,才满意的罢休。
他点了点她的鼻尖,低声道:“这才叫吻,懂吗?我没让你上刑场,你为什么刚才那样一副表情!”
“我……我只是没准备好,没习惯而已啦。”欢颜心虚的低下头去,“这样在街上,人……人家会不好意思……”
、从小缺钙,长大缺爱4
“我……我只是没准备好,没习惯而已啦。”欢颜心虚的低下头去,“这样在街上,人……人家会不好意思……”
“还不习惯?别骗人了!”看着她羞红的脸颊,他的心情突然变得很好,捏了捏她的脸,声音带着浅浅的宠爱:“你呀,还真是让人不省心!走,咱们回家去!”
“哦……”被他摸着头的欢颜,好像个毛茸茸的小动物似的,跟在他后面,乖乖的,顺从的往车里走。
司徒辰爵低头看了一眼,心中漾起些许温馨的情绪,她就这样乖乖的不是很好嘛!这样,就足以让他疼爱了。
不像从前那样做作,也不像昨晚那样像只小刺猬似的,这样的她,格外引人怜爱。
他已等不及要赶紧把她抱回家,好好的品尝一下她的香甜滋味。
说实话,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一天在公司的时候,他老是想起她。
中午的时候险些不能自已,其实那个时候还是有那么一点空余时间,他可以叫个女人过来满足一下,当时熊熊燃烧,几乎无法压抑下去的欲望,但是后来他想还是算了,既然昨晚她对自己带着别的女人的香水味回家那么横加指责,还是跟她保持几天的和平为好。
毕竟,他在外面那么忙,也有心累的一天。所以,他只是中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