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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自找的……”他声音浅淡,拿着手帕的手捂上了她的口鼻,麝香的味道蔓延全身,眼前的景象也变得模模糊糊,她眼皮子沉了沉,身子一软倒在了男人冰冷的怀抱里。
“乖女孩……”抚摸着她的长发,原本冷淡的声音柔和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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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止跟着k来到了他秘密的冰窖,冰窖藏着很多匪夷所思的展览品,k是一个疯狂的收藏家,任何不可能出现的东西出现在这里都不是意外包括封存千年的木乃伊和古猿人的骸骨。
“你看这个。”
言止接过他递过来的东西,那是一个宽口的花瓶,从花纹和圆口还有那特有的制作让他意识到这是清朝的东西。
“这是乙亥年的东西,我发现的时候里面有一颗蓝砖石。”k漫不经心的耸耸肩,看着言止的蓝色眼窝满是无辜。
“所以你早就知道真的砖石被掉了,所以把里面的假的放了上去。”将花瓶放在一边,他凉凉的笑意让k格外不安。
“对不起,言……”
“那颗砖石对我非常重要。”他清浅的说着“我母亲死的时候那颗砖石也在。”
“这颗砖石出现在五百年前,商人、路易十四和他的孙子,俄国的太子,他们都死于非命,我想……”
“一切死亡背后都拥有必然的联系。”他上前扯住k的衣领,深邃的双眸满是坚定“那些必然的联系中有砖石,而非砖石造成。”他是一个逻辑者,这些歪门邪道言止根本就不会相信,眯了眯双眸,他必须要解决这颗神秘的砖石。
“你先告诉我砖石是什么时候丢的?”
“就在上午,也许是黑客造成,我知道你要来,原本想瞒一会儿的,结果……”他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答应过言止要把蓝砖石亲手交给这个男人的,可现如今却发生了这样的事。
“其实这没什么大不了的,黑客是非常恐怖的存在,巴纳拜·杰克曾经遥控杀人,也让提款机疯狂吐钱,别说盗取我一个小小的砖石了。”
黑客……
言止眸光一闪,浑身一个激灵,他终于知道自己到底忘记的是什么了。
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陈列砖石的大厅空空荡荡的,环视一圈他莫名有些心慌:安果呢?
“我想有一个人可以帮助你。”K跟了出来,他笑容明媚,蓝色的眼眸宛如那颗耀眼诱人的海洋之心。
言止沉默着,站在雪地之中的男人俊美宛如天神,他一句话也不说,直到一辆车停在他的面前。
珑城的冬天冷,同时雪景也十分的美,哥特式的诡物馆笼罩在这样的气氛之中莫名的萧条,高桥一下车就感觉到了强烈的气流,在看到眼前这栋建筑的时候他以为自己来到了18世纪的英国,低头看着上面烫金的名片:Criminal Psychologist 言止。
“出狱愉快?”
“什么?”高桥抬头对上了一张俊美冷淡的脸颊,他对自己笑的友善,不过笑容始终没有达到眼底,这个男人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年轻的多,同时也优雅的多。
“抱歉,可以借用一下打火机吗?”
“当然可以。”将打火机递了过去,言止接过来从口袋里掏出了演,随之点燃“尽管你被人冤枉入狱的但我还是要说一声恭喜出狱,还有你就不用过于担心和你关系不好的哥哥了。”
“你怎么会……知道。”高桥膛目结舌的看着抽烟的男人,烟雾笼罩之中,他的五官都变得模模糊糊。
言止不作声,只是一个劲的抽着手中的烟,他之前有很大的烟瘾,那是烦躁的一种表现,后面当了法医之后就戒掉了,他只是烦躁,或者说言止向迫不及待的见到那个女孩,只属于他的女孩。
“是你告诉他的?”高桥看向一边微笑的K,眼神满是询问。
“不,我什么都没有说。”耸了耸肩“这是他的风格。”尽管他变的低调,但这个人注定不会一直低调下去。
“很简单。”掐灭了手中的烟,双眸看向了高桥“首先这个天气不算是太冷,但你穿的十分的多,而你却留着看起来像是刚剃的平头,这么怕冷的你自然不会留这样的发型,而只能说明你是刚刚出狱没有多久的,当然这个理由稍微的有些牵强,在我和你借用打火机的时候你没有反应过来我说的话,这是一种经常服从于命令的行为表现,你的皮肤很白,但双手的皮肤不是那么很好,手上有茧,你在监狱里面学的是裁缝,至于我为什么会知道和你哥哥的关系。”低头转着手中的打火机“这个应该是你哥哥送的,这个款式很老旧,估计有十几年的时间了,后面印着‘祝阿桥’,很简单的三个字,如果是女朋友的话应该会加‘亲爱的’三个字,但他对你的称呼又很亲密,在加上送的东西是打火机,所以是你的哥哥,按时间推断应该是你参加大学毕业考试的时候送你的礼物,至于为什么知道你被冤枉入狱那只是我的直觉。”
“那你怎么知道我们的关系不好?”
“这个就更简单了。”眯了眯眼眸“你不抽烟,要打火机做什么,他显然不清楚你的爱好,试问关系好的兄弟会不知道彼此的爱好吗?如果再深入一点的话你的哥哥应该是一个烟鬼,并且他现在面临婚姻破碎的险境!”
高桥默然了,心中生起了对言止的崇拜,最起码他看起来比较可靠。
“我们可以进去说吗?”高桥有些冷,伸手扯了扯衣领,他冻的身体僵硬。
三个人进了诡物馆,暖气让高桥渐渐放松了下来,他看着言止和K开始缓缓道来“我的确是被冤枉入狱的,追溯起来和人间乐园有关系,我想你们应该听说过,人间乐园可以满足人们所有的心愿,但不止是那么简单。”现在想想他还是觉得那个人可怕,非常的可怕,他捉住别人的弱点,让任何人无法反抗,像是死神一样,拿着镰刀轻易的斩杀你的灵魂。
“他可以满足别人的的愿望,可是那个得到需要的人同时也要付出,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就像是循环一样,一个接着一个,人们的贪婪是不会停止。”这就是人性,那个时候的高桥还不明白,现在细想是如此恐怖。
“你的愿望是什么?”
“得到海洋之心,那颗砖石很值钱,那个时候作为展览馆馆长的我十分我需要它。”高桥的表情突然有些窘迫“可惜那东西非常不吉利,于是我将它扔到了一个宅子里,很不幸,一个女人发现了我,在逃跑的时候我又遇到了小偷,阴差阳错的我进了监狱,我想这就是所谓的付出。”
“那么你还记得你把砖石扔到了哪里吗?”
“当然记得,”
“带我过去,马上!”
他拉起高桥跑了出去,外面的雪下的大了,茫茫雪地之中他跑的非常的快,艾略特说在理想与现实之间,在动机与行为之间,总有阴影徘徊。没有人能真正逃避到的,你自以为掩饰了所有人的耳目,但只是掩饰了你自己的双眼。
那栋宅子已经被废弃了,言止开门走了进去,角落是浓浓的灰,他看到了挂在上面的黑白照片以及下面的小字——致我亲爱的母亲,墨少云。
作者有话要说: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法国巴黎,由于今天太晚他们准备去酒店,然后第二天前往之前和母亲生活的地方。言止一直有些忐忑,从哪里着火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回去过,这是从出事以来第一次回到法国。“我先去洗澡。”安果轻轻的在他耳边说了一声,男人的表情一直像是沉思,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见,拿上东西走进了浴室。如果左邵棠说的是真的,那么以前的房子应该没有烧掉,而烧掉的只是精神病医院,那个时候的事情他记得清清楚楚,那天自己呆在家里,随后听说左邵棠在医院里自杀,没有见到尸体,但里的确有左邵棠的痕迹,他的母亲非常爱父亲,在他死后的第二天相机离去,用一种非常残忍的方式,限时在外放火,随之将钻石塞住喉咙窒息而死,如果记忆出错了呢?他一直害怕这段记忆,就连回想都不敢,如果左邵棠说的是真的,这么多年来一直是自己的记忆欺骗自己,那么真相是什么?“咯吱——”门开的声音打断了自己的沉思,言止扭头看了过去,安果已经洗好了澡,她全身湿淋淋的,乌黑的发丝正一点一点的往下坠着水珠,那张白嫩的脸颊红彤彤的如同苹果,黝黑的双眸呆着一层浅浅的雾气。她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露出凹凸的身材和雪白的双腿……安果没有感觉到来自言止灼热的目光,一边用白色的毛巾擦拭着发丝一边走到梳妆台前坐了下来,她翻了翻放在桌子上的化妆品,随之拿起了放在一边的爽肤水。就在这个时候,身后一暖,一双大手从后抱住了自己,很温暖的温度,带着属于言止的灼热气息。“你神不知鬼不觉的出来真的很可怕……”安果手一抖,透明的爽肤水顺着指缝滑落,落在了那白皙的大腿上,凉凉的感觉让她轻轻发出一声呻吟。言止身体一僵,全身开始发热,他看着镜子里的女人,都说怀孕的女人是最美丽的,他真的觉得他的安果非常美丽诱人,让自己移不开眼眸,大手抚摸上哪光滑白皙的双腿,慢慢讲落上去的爽肤水抚摸均匀,随之手指往双腿之间的位置探弄着,她心跳一窒,就连呼吸都加重了。“你……你要做什么?”声线不自然的有些颤抖,他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发生那档子事了,时间过得久了安果也忘记了,现在看来……“做。爱。”他的回答一如既往的干脆简洁。安果无意识的睁大自己的双眸,显然被这个回答吓个不轻,她的脸颊比刚才还要艳丽上几分,红彤彤的可爱无比。“不开心?”手指往里面探着,她的内衣扔在了里面,又忘记带换洗的,如今里面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男人往里面一摸就可以摸到那一切。她不由夹紧自己的双腿,浅浅的喘息声回荡在周围。“松开,让我摸摸。”他们最近总是有那么多事情忙,自己的思绪也很久没有放到安果身上,今天这样的机会他自然是不想要放过的。“言止,你好……”“我好色,我知道。”接下了她下面要说的话,言止神色和往日一样清冷,清清淡淡的言止突然伸出了舌头,粉嫩厚厚的舌头舔上了她耳垂敏感无比的地方,安果嘤咛一声,不自觉的松开了自己的双腿,借着这个机会他另外一只手探了上去,双手往外微微用力一掰,轻而易举的分开了她白皙纤细的双腿。“我的安果果……”言止满意的笑了出来,她双眸雾气更浓,这个时候的她眼睑微微下挑,白色的浴巾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只要男人轻轻一拉它就会掉落下来,里面的女人风情万种,和后面的男人密不可分,此时她的动作有些淫乱。“想不想看看你下面是什么样子?”还没等她回答言止就将她饱了起来,随之坐在那张椅子上,让安果横坐在腿上,言止被自己遮挡个严实,只能看到在双腿之间不断游离的浅铜色大手。“言止,你不要这样欺负我,我真的会害羞。”她现在已经无地自容了,可是没有一点力气也没有一点想要反抗他的心思。每个女人生命中都会有一个征服者,言止无疑就是安果生命中的征服者,不管他对自己做什么事情她都没有办法去反抗,也不想去反抗。“你看你自己怎么会害羞呢?”这样祈求无助的声音愉悦了言止,男人轻笑着,随之手中力气一重,她痛的闷哼一声,就连眼眶都充斥了泪水。“很疼吗?”“嗯。”委屈的点点头“你让我分开我就分开,你不要这样用暴力……”“抱歉,别哭。”从后摸上了她的嘴唇,安果睫毛轻轻颤动着,上面挂着晶莹透明的泪水,安果吞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