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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但只能在这个世界稳定之后才能让他苏醒。】
果然行得通!就像泉奈一样,用这样的方法保住本应该必死的人。夜北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露出了真实的笑容,这样一来的话,等一切结束之后再告诉杀生丸的话,他就应该可以谅解她了吧。
【在没有足够的力量之前,不要再尝试挑战法则的极限。】
‘这算是。。。关心吗?’突然听到这么一句话,饶是夜北也半天没反应过来,呆呆的反问了一句,然而说话的人却再没给她任何反应。
真是个奇怪的神明。撇着嘴摸了摸鼻尖,夜北打起精神返回偏殿。虽然心有不忍,但是在一切的真相都无法揭露之前,只能委屈了凌月仙姬。
晚饭过后照例是夜北帮凌月仙姬处理政务的时间,今天也没什么例外,只是这次夜北出神的频率有些高,总会不自觉地看向门外;因此也忽略了凌月仙姬脸上罕见的担忧和不安,这种反常的现象,让这个夜晚显得越来越不平静。
一直到空气中出现了淡淡的血腥味,没有任何征兆的,母女二人几乎是同时起身。
“一股陌生的味道和。。。父亲的血。”夜北皱着眉头低声道,话音刚落,一个身影已经摇晃着出现在了偏殿中,因为他的动作,地面上留下了一片殷红,只是那人好似完全没有觉察一样,一手捂着伤口,一手举起轻笑着对她们打招呼:
“哟,凌月,夜姬。”
“怎么伤成这样了!”夜北在看到犬大将的一瞬间就反应过来,快步跑到他身边扶着他,只是片刻功夫,她的一身白衣就染红了不少,和衣摆上的彼岸花一样,鲜艳到失色。
“母亲,您先照顾父亲,我去准备治疗的东西。”和凌月仙姬一同把犬大将安置在软椅上,夜北立刻吩咐了一声,就跑出去把她早就准备好的清洗伤口和治疗的东西拿过来;因为太过焦急,所以她并没有发现一只跳蚤妖怪从她脚边跑过。
等到夜北重新回到偏殿的时候,犬大将居然已经用白布简单的处理好伤口,准备重新出门了。她立刻挡在了门口,阻止了犬大将的动作。
“父亲,您伤成这样,还想去做什么?”夜北拉住犬大将,皱眉问着,然后偏头看向了一语不发站在偏殿前面的凌月仙姬,“母亲,为什么不阻止他。”
“夜姬,我现在有必须去做的事情,所以。。。”
“让他走吧,夜姬,那是他必须要做的事情。”犬大将刚开口解释,就被凌月仙姬打断,她平静的捋了捋耳边垂下的银发,看不出任何的情绪,“一个男人,如果连自己的女人和孩子都无法保护好的话,那么他还有什么用,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
“可是他现在的伤势根本就没办法继续战斗了。”手指不自觉的收紧,夜北攥着绷带和伤药说着;然而犬大将坚持的表情,凌月仙姬淡漠的容颜,一点点的摧毁她的坚持,深吸了一口气,夜北开口:“如果无论如何都要去的话,那就带着我一起吧。”
“那是我的战斗,夜姬,你明白的。”犬大将很少用这么严肃的语气和她说话,夜北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汇来反驳;心里知道如果自己没有跟去的话,他一定会死,可是这样的话谁会相信,所以才会这样的恳求着。
“我绝对不会让您一个人去的,我。。。”无法遏制心里的害怕,夜北紧紧的抓着犬大将的手臂,情绪少有的剧烈波动起来;一阵眩晕感猛然袭上了脑海,根本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整个人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夜姬!”犬大将发现不对,也顾不得身上的伤势,立刻反手把夜北抱了起来,把她放到了偏殿干净的软椅上。凌月仙姬丝毫没有理会犬大将,直接握住了夜北的手,略有些担忧的看着她苍白的脸色,不过片刻的功夫,她脸上居然露出了可以称之为惊愕的表情。
“她怎么样了?”犬大将看凌月仙姬半天没说话,立刻问道。一边救人迫在眉睫,一边女儿突然出了问题,一向果断的他也出现了迟疑。
“去救那个女人和你的孩子吧。”凌月仙姬放下夜北的手,抬手轻轻的抚摸着她昏迷的容颜,语气平淡却隐隐有些颤抖,“她没有事,只是。。。平安回来,否则你会后悔的。”
“夜姬怀孕了。”
非常平淡的五个字,却让犬大将愣在了原地,直到冥加的催促才反应过来。他下意识的伸手想去触碰些什么,却在下一刻反应过来,迅速的收回了手,可是看着夜北的眼中,那些宠溺和爱护怎么都藏不住。
起身整理好身上的铠甲,犬大将突然笑了起来,轻松而自信,仿佛那一身的伤痕都只是个错觉,他大步走出了偏殿,没有一丝犹豫。
“我会回来的,为了这个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少女她要当娘了有木有~
再于是= =,小四看起来是这么善良的人么?
预测还两章,然后崩掉杀殿,崩掉少女,直接去下个世界!
、最后的挣扎
当夜北再睁开眼睛的时候,首先看到的就是熟悉的天花板。刚刚醒来的脑子还有些混乱,愣神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现在不是躺着的时候,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甚至没来得及思考自己为什么会晕倒,夜北迅速掀开薄被就准备起身,却在看到落在窗前地面上的那片璀璨阳光时,整个人都僵硬住。
明明是如此温暖的光芒,可是夜北却觉得刺眼万分。
“殿下,您终于醒了,感觉还好吗?”负责照顾夜北的小狐妖打开门的时候刚好看到她坐起来,正看着窗外的阳光发呆。
“恩,没事了。”夜北收回目光,平静的说着,“我睡了多久。”
“大概一天左右的时间,夫人说您现在的身体还很虚弱,需要多休息。”狐妖小心翼翼的端着手中的托盘放到了夜北面前,“而且特别嘱咐过等您醒了之后一定要喝了这些。”
“。。。母亲现在在哪里。”夜北低头看着托盘里少见的一些汤药,微微皱眉问道。
“夫人正在偏殿。”狐妖小声说着。
“父亲。。。回来了吗?”顿了好一会儿,夜北用自己仅存不多的希冀问道。
“很抱歉,殿下,统领大人从前天晚上离开之后就一直没有消息了。”小狐妖回答的时候还带了些忐忑,她看了看夜北,发现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才松了口气。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沉默着把托盘里的汤药全部喝完,夜北淡声说着。不过十几秒的时间,房间里再次恢复了最开始的宁静,只是她的心怎么都无法再平静下来。
半个小时后,夜北走出了寝殿,来到了偏殿。
坐在偏殿前看书的凌月仙姬在第一时间抬头看向了夜北,她似乎是愣了一下,并没有想到刚刚苏醒的夜北会出现在这里;然后放下手中的书本,略带不满的走到了她身边,想要扶着她坐到一边的软椅上。
“刚醒来的话,怎么就不知道多休息一下。”没有给夜北开口的机会,凌月仙姬不赞同的看着夜北,语气中带着些严厉。
“我只是很担心父亲的情况,您不用担心,我的身体一向很好,那天晚上。。。”夜北赶紧解释,但是说到犬大将离开的那天晚上,她突然陷入昏迷这件事情,她自己也疑惑了起来。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因为法则力量的强力压制,她的力量被封存在这具身体里,达到了完美的平衡,所以基本上完全不用担心身体出问题;可是那天晚上她却会突然晕倒,这样的事情怎么看怎么古怪。
虽然夜北在醒来之后怀疑过是创世神动的手脚,但是她很快就否定了,那个神明虽然很冷漠无情,但是从来不会做这样的事情;随着力量的增强,夜北潜意识里对创世神的信赖也变得让她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
“我知道你的身体情况,只是夜姬。”凌月仙姬听到夜北说到那天晚上,表情柔和了下来,她的目光落到了夜北的小腹上,“你怀孕了,所以当时会因为情绪太过激动而昏迷。”
“我。。。什么?”夜北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打的措手不及,她甚至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凌月仙姬,却得到对方确认的点头。这一刻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词汇来描述自己的心情,只是有些傻傻的伸手轻轻的覆在小腹上,然后整个人不知所措起来。
她有了一个孩子,一个属于她和杀生丸的孩子。
这是夜北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她无法想象一个小生命正在她的身体里孕育着,从来都是用自己的双手去虐夺别人的生命,她脚下所踏过的累累白骨都是那些残忍的证明;可是现在有人告诉她,她正在孕育一个生命。
也许,他不仅仅是个孩子,也是属于她的一种希望和救赎。
仿佛在告诉她,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光明和黑暗。即使是沉湎并享受着黑暗的她,也可以去相信那份极致的黑暗中衍生出的光明,并尝试去拥有他。
“多久了。”好一会儿夜北才平静下来,她轻声问着。
“三个多月了,如果不是因为你的突然昏迷,或许我们都还不知道。”凌月仙姬帮夜北理了理头发,安抚她的情绪,“不过西国内部现在一片混乱,所以为了你的安全,目前只有我和大将知道这件事情。”
“父亲他。。。”说道犬大将,刚才冒出来的那一点点喜悦立刻被冲散了。
“他说过,为了这个孩子,他也一定会回来的。”凌月仙姬轻笑了起来,“我是相信着他的,因为大将他啊,从来没有食言过。”
可是犬大将最终还是没能回来。
一个月之后,当冥加风尘仆仆的带着一把刀回到西国宫殿的时候,夜北沉默的坐在大殿一侧,静静的听着冥加描述她早已知晓的整个事件经过,最后目光放在了那把熟悉的长刀上。
天生牙,最后还是要被送到杀生丸的手中。
“是这样啊。”坐在首位上的凌月仙姬反应非常平淡,她看了一眼冥加带回来的刀,“那么那个叫犬夜叉的半妖孩子就交给你照顾吧,我想大将应该也是这个意思。”
“是,我知道了夫人。”冥加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悄悄的看了眼在大殿一侧坐着的夜北,有些艰难的说道,“最后,老爷让我转告夜北殿下一声,他很抱歉。”
“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夜北开口说了今天进入大殿之后的第一句话,然后缓缓的起身,向着自己的寝殿走去,“我明白父亲的意思,所以这样就可以了。”
她并没有再回头,可是她却知道此时的凌月仙姬需要一个人安静的呆一会儿,那是属于她的骄傲,而她尊重她的选择。
已经有了四个月身孕的身体,因为穿着宽大的锦袍所以看不真切,夜北的动作就好像是在沉思着什么一样,所以显得缓慢而凝重;实际上只有她自己清楚,妖怪在怀有身孕的时候,身体究竟是怎么虚弱的状态,她全身的力量都极度不稳定,有的时候甚至会突然之间完全无法调动,这样的情况在现在因为失去犬大将而混乱起来的西国是非常危险的,稍有不慎就可能会被心怀不轨的人重伤。
也因此夜北听从了凌月仙姬的建议,把怀孕这件事情保密的很好,等到太明显的时候再隐居到寝殿中,直到孩子出生就可以。她期待着杀生丸的回来,告诉他这个孩子的存在,但同时也担忧着,因为她的纵容而造成犬大将的死。
但是很多事情并不是因为惧怕,就不会到来。
在冥加离开后的第三天,夜北从凌月仙姬那里回来,推开寝殿的大门时,那个一身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