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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这里好漂亮哦!”小天看着车子开进一栋美丽的别墅,高兴地喊道。
孩子的喊叫让她清醒了过来,看着儿子兴奋的脸庞,内心不仅有股失落感。
王克天将车停放好后,下车抱起了他的儿子。
“小天,要不要去看你的房间呀?”唇旁漾着为人父的喜悦神色。
“要。”小天回答着和父亲一起走入屋内。
净莲跟在他们的身旁一起进入屋内。五年了,这里的一草一木仿佛都没有变,屋内的摆设一如往昔,景物依旧,改变的是岁月走过的心境。因为一场交易改变了她的一生,她生命中的起伏全是因为遇见他,命运是否早将一切安排好?让她逃不过情网,逃不过他们今生的纠缠。
王克天将楼下的一扇房门开启,这是一间精心设计的儿童房,嫩绿色的墙面,地上铺着奶油色的地毯,纯白的丝绒床,原木的柜内放置了许多玩具。
“爸爸,这些都是要给我的吗?”小天看着父亲惊讶地问道。
“是的,都是要给你的。”他宠爱地说,这间房间是他请专人为小天设计的。他爱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想弥补这五年来所错过的时光。
“妈妈,我们以后都要和爸爸住在一起吗?”小天精灵般的眼睛看着母亲。
王克天闪亮的目光投向她,凝神地听她的回答。净莲在思考后点下头,小天跟着父亲会是比较好的选择,他提供给小天的,都是她给不起的。
“小天,你先在自己的房间玩,爸爸和妈妈有话要谈。”他该审问逃犯了。
“嗯。”小天跑向那些吸引他的玩具。
王克天几乎是挟持的将她带上楼,推入他的房内,反身将门锁上。
“你不该向我解释吗?”她竟然敢趁他不注意时想离开他,那个男人比他好吗?女人向来对他是投怀送抱,只有她例外,而他却只想要这女人。为什么他爱上的女人是她?
解释?净莲露出不解的眼神,是解释她为什么要离开医院,离开他吗?
“我已经决定让小天跟着你,我不会和你有任何纠葛的。”当她说出这些话时,心里感到一阵痛楚;她该忘记他,这是最好的安排。
“你竟想抛弃孩子,和那个男人远走高飞?”他走上前攫起了她的下巴。“你休想,这一辈子你只能属于我。”锐利的光芒迸发令人寒栗的眼神。
“我只属于我自己,你对我没有任何权力,放开我。”他休想囚禁她,这个霸道的男人,一向将女人看做他的所有物吗?他的占有欲让她感到害怕。
“是吗?”他冷笑,吻住了菱红的唇。在她走入他的生命时,就注定了她属于他,他要她的身体,也要她的灵魂。
“不……”他不该吻她的,她已经下定决心和他划清界限了。她挣扎着,王克天不为所动。她如他记忆中的美丽,而她的身躯更因生过孩子而显得丰满。
“你比我记忆中的更美。”一个念头闪入了他的脑里。“嫁给我。”给幻影婚礼的承诺,他只能对她说抱歉;一直以来他的内心只容得下一个女人,即使她的心不属于他的。
“不。”净莲挣扎着想起身,她身上的衣服更往下滑落。
“不吗?”他的声音既温柔又危险,手慢慢地滑入裙下。
“你不可以……”
王克天重新捕捉她的唇,吞噬她的拒绝;他加深侵入开始潮润的肌肤。
“不,不要。”残存的理智令她拒绝他。这男人只想征服她,让她向他唤起的感官投降。
“你要我停止吗?”明知道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他仍要她,甚至娶她。
“说你会嫁给我。”他要得到她的许诺。
“不。”
她的拒绝令他覆上她的身体,净莲蹙起眉头,咬着下唇。
她的反应令他停止进占,温柔地拂去汗湿的发丝。“会痛吗?”他关心地问道,为什么,她表现得像五年来没有任何的男人?
他该更温柔点,不该弄疼她的,心疼地吻她眉上的汗珠。
他温柔的举动舒缓她体内的疼痛。“放我起来,会痛。”纤白小手抵在他的胸膛上。
这一刻他真的愿意相信她的纯真,但那些相片,又该如何解释?
“信任我。”他贴覆在她唇上辗转地诱吻,直到她的眉头纾解。
净莲闭上了眼,她越来越不能克制自己的反应,发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渴求一种她必须得到的东西。
王克天看着她,脸上扬起男人征服女人的胜利笑容。
在一阵剧烈的颤抖后,狂爱的种子在她的体内深种。
两人的缠绵,沁出的热汗,湿了床单。
他全身无力地瘫在她身上,从没有女人令他如此的忘我,只有她。这五年来的等待都值得,她带给他无比的满足。女人就像包裹了糖衣的甜美毒药,明知是危险的,他仍不顾一切地爱她、要她。她的清纯和她的背叛让他迷惑不已。
净莲任眼泪从脸庞滑落,她的身体背叛了她;在那一瞬间她甚至忘了父亲的死,沉溺在他带来的快感中。
王克天感觉脸上的湿润感,他俯视她,一朵朵怜惜的吻,落在她斑斑泪痕的脸上。
“我弄疼你了吗?”他该更温柔一点,纤细的身躯是如此娇柔需要人的呵护,他却每每迷失在情欲里,失去了自制。
净莲摇着头,他没有弄疼她;她甚至喜欢被他拥抱、亲吻的感觉,在他怀中她感到仿佛找到一生的归属;但这是不该的,她终归离去。
王克天不再问她,紧紧地搂着她,两人之间是沉默的;他们的身体相贴,但心灵却相离好远,各自沉溺在自己的思绪中。
最后,她在他的臂弯沉沉睡去,眉间仍是紧皱不解。
王克天在她睡去后,不再克制内心的情感,蕴涵情意的吻印在她的发梢上。温柔地拨开她额上的发,五年了,她重回他的怀抱,他心满意足地搂着她,吻去她脸旁的泪痕。他不会再让她流泪,他要用生命呵护她、爱怜她,直到这相拥的一刻,他才感到生命的完整,这一生他是不会再放开她了。
他该向她表达爱意,让她不再离开他,但她对他的爱是否像他一样强烈?还是在她的心中另有其他的男人?她在睡梦中仍紧皱着眉头,是为了那个男人吗?他该用什么方法让她不再从生命中离去?
娶她。让她成为他的新娘,并且给小天一个完整的家。她必须嫁给他,即使她不愿意。
他要用一生爱她,她也必须用一生偿还。
这一刻他忘了他的情妇,幻影;也许这五年来他的心中都只存在着一个女人。
※※※
黑色迷雾蔓延梦的隧道,渐渐地,失去了光明的空隙;她想挣脱那枷锁,然而只听到魔鬼的狂笑;她失去了自己,失去思想,失去了喜悦和哀愁,只剩下失去灵魂的躯壳。在黑暗中,她蜷缩着身子保护自己。一道强光射入,她看见另一个脸庞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女人,她们在抢夺一颗红色的心,她发现自己的手沾满鲜血,而魔鬼的狂笑回荡着、回荡着……净莲在梦和现实中悠悠然地清醒了过来。惊讶地发现她正俯在恶魔的胸膛上,她急忙想离开,却被他坚定的臂膀困祝“经过昨夜,你不许再拒绝我,不管你愿不愿意,都必须嫁给我。”他不愿小天成为他的私生子,也不容许他们的生命中再出现第三者。
她不可以嫁给他,他的父亲王兢尧不会同意的;而他又是害死爸爸的人。她知道以他的个性没有人能阻止他,但她不要他们父子反目成仇。她对他的感情是复杂的。
爱的反面常是恨,她对他的恨和爱纠结心头,五年来的分离,让她知道,这爱恨分明的男人之所以要她,是因为她不像其他女人任他予取予求。他从没对她说过爱,他只是要她的身体。
“你可以不用娶我,我可以待在你的身边,直到你厌倦我了。”她低语。婚礼会毁灭两人的一生,他不爱她,而欲望是短暂的,过不久他就会厌倦了,她不愿到那时面对一个破碎的婚姻。除非他爱她,她才愿意嫁给他,但那是不可能的,他们唯一的联系是孩子。
她是在提议愿意当他的情妇吗?几乎所有和他交往过的女人,都想尽办法要成为他的妻子,她可真与众不同。
“你知道当一个情妇的本分吗?”他邪气地问道。
净莲露出不解的眼神,他在要求些什么?
“取悦她的男人。”他的手指邪腻地画过了雪白无瑕的背,嘴唇轻啮她白玉般的耳垂,刚硬的身体紧紧抵着她。“你不适合当一个称职的情妇,为什么不嫁给我?是为了那个让你在结婚典礼当天逃婚的男人吗?告诉我,在我之后你有多少个男人,他们有像我这样取悦你吗?”他疯狂地嫉妒曾经爱抚这雪白胴体的每一个男人,他的手在她身上抚捏。
她没有过任何男人,她的身体、她的心都只属于他;但她拒绝吐露答案,她不要看到他自大的表情。
“告诉我。”他的手肆无忌惮地爱抚她光滑细致的肌肤,尝尽她嘴里的芬芳后,继而转战诱人的胸前。
在他的挑逗下,她无法自制地喘息、呻吟,意志力在强势的侵略中渐渐瓦解,所有的努力都在他的攻势下失去了作用,甜蜜的晕眩又在她的血液放肆。
他要得更多,灵巧的唇舌往下滑动,绕过胸线到达她平滑的小腹,稍做停留。
“告诉我。”他要得到答案。
“只有你。”在激情中,她说出了答案。
王克天猛然地离开她的身体,她在说谎。婚礼的那一天他接到的相片就是最好的证明!但是,她清澈的眼眸又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告诉我,婚礼那一天你为什么没有出现?”他要知道原因,他要将整个事件弄清楚。
“我……请你不要问我。”她不能告诉他。
她痛楚的神情令他舍不得逼她,但那一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好,我不问你,但你必须嫁给我。就算不为你自己,也要为我们的儿子着想,你想让小天成为私生子吗?”他会娶她,并将一切事情调查个水落石出。
她不该只为自己着想,纵使他的心里只有孩子。“你告诉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
“你有没有害死我父亲?”她悠悠道。
“这是你离开我五年的原因吗?原来在你眼中,我这么卑劣不堪。我没有害死你的父亲,不管你愿不愿意相信,都必须嫁给我,我不为我没做过的事负责。”他并没有害死她的父亲,纵使那时他已经愤怒地失去了理智。
她该相信他吗?她曾去过医院,医院推诿手术失败是一项意外,真是意外吗?看着他的眼眸,她看不到欺骗,难道这些年,她是作茧自缚;或许,她该忘了过去的恩怨,给小天一个完整的家,她终究逃不过这个阴晴不定的暴君。
她无奈地说:“我可以答应你,但我们必须约法三章。”
王克天挑起了两道英挺的剑眉。“你说吧!”
“第一,请你给我一间画室,那里是我的私人空间,我不要受到任何干扰。第二,小天是你的孩子,但请你不要用你当父亲的威严为他安排一生。第三……”她的脸色绯红,鼓起勇气说完未续的话。“昨晚的事不可以再发生。”她不要没有爱的情欲。
王克天的眼神饱含笑意。“我可以答应你前两个条件,但最后一个……”他走向前,目光逡巡她裸露在棉被外纤白的肌肤。“我可不想遵守,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你可以到外面解决,我不会管你的。”她羞涩地别过了脸,雪白的肌肤染上淡淡红晕。
这女人这么大方,拚命想将他往外推,但他对外边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