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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我一夜。我可以给你一亿,放过白氏,让你挽救父亲的公司;只要你陪我一夜,赌不赌?小女孩。”他知道让白云豪的女儿成为他的一夜女伴,会比白氏倒闭更令他痛苦;他要让他感受到父亲当年所受的苦。
如果她还有理智,就该拒绝;但是有一半的机会挽救父亲的公司,而选择权在她的手上。她不能坐视父亲的公司落在他的手上;她有一半的机会。“好,我答应你,正面。”
他慢慢地摊开了手掌,是反面,一抹胜利的笑容扬在唇边。他是天生的赌徒,在他的记忆中,他从没有输过任何一场赌局,不过他已经很久没有遇到令他觉得感兴趣的赌注。她,值得他付出任何代价。
“你……可恶!”柔弱如她亦不自觉地扬起了手,王克天在半空中拦截祝“一亿元买你一夜,你嫌少是吗?”他出言侮辱她;她可是他花最多代价才到手的女人,不应该感到荣幸吗?他可是不愁没有床伴的。瞧她一副上断头台的模样,是因为他额上这道疤吗?他从不后悔在雨夜中救了一个小女孩,即使她是仇人之女。
“放开我。”她的眼眶盈着两行清泪。
盈眶的泪水竟惹得他的内心一丝不忍,他放开了她的手。
“我给你一晚的时间,你好好考虑吧!明晚再给我你的答复。”他不想逼她,如果她不是白云豪的女儿,他不会这样对她。
挥去脸上的泪珠,她立即朝门的方向奔去,不愿在这令她备觉屈辱的地方多待片刻。
王克天若有所思地望着她离去的背影,阴沉的黑眸簇起两道烈焰,那是诱捕猎物的神采。
她会成为他的女人。
怒号的阴风似吹自地狱的索命萧声,鸣奏着撒旦复仇的乐音,诡谲、凄美,在在耸动人心。
※※※
净莲茫然地在街上走着,直到暗夜才回到家,屋内一片暗黑;她走入客厅打开电灯开关,霎时的明亮令她不禁闭上双眼,父亲这时候应该在家;她走向书房,半掩的门扉传出阵阵烈酒的味道。爸爸,已经多年没有碰酒了,怎么又……她跑入书房,扶起醉在地上的白云豪。
“爸爸,你喝醉了。”
“映蓝,是你吗?”那是继母的名字,母亲长年在后院吃斋念佛;她想向父亲说明她不是继母,却因为父亲接下来的话而震惊。“你的儿子王克天回来报仇了。当年我不该从王兢天的身旁夺走你;现在,我也要得到报应了。我一生的心血会毁在你儿子的手里。”
净莲震惊地听完父亲的话,也终于明白王克天为什么要复仇,但是她不能坐视父亲的心血毁在他的手上;白氏是父亲的骄做,是父亲辛苦一生努力的成果。
她扶起颓然倒地的父亲,看到父亲头上斑白的发丝,暗暗地下了一个决定。
黑夜中,流星划过了天际,瞬间的光芒照亮了暗黑的夜。
※※※
隔日。
净莲下定了决心打电话给王克天。“小姐,麻烦你,我找你们董事长。”
“请问您是哪位?”
“请你告诉他,白净莲找他。”
“您稍待。”她的名字董事长曾交代过。
净莲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她有股冲动想挂掉电话,但电话那头已经传来王克天的声音。她,已经不能回头了。
“你作了决定,是吗?”傲气的声音缓缓说道。
“是的,你也要记得你的承诺。”她是为了父亲才和撒旦打交道。
电话那一头传来他嘲讽的声音。“我不会忘记,你是为了钱才和我上床的。”她也是他花最多代价才到手的女人,一亿买来的一夜情人。
她的双颊因为他的话而火烫,他接下来说的话更令她不安。
“明天晚上七点在丽晶餐厅碰面,履行我们的交易,我不习惯等人。”说完,他立即挂上电话。
“喂……”净莲试着想拖延他们之间的交易,但回应她的只是另一端的沉默。
明天!
想到那一双冰冷的眸子,她的内心不禁一阵颤抖。明天她即将再见到他,那个撒旦般的男人。
王克天在挂上电话之后,打电话给韦长风,吩咐他通知星夜周刊的记者,明天守候在他的家。
王克天的最新女伴明天会出现。
阴冷的寒风,萧萧瑟瑟地掠过。
※※※
隔日。
净莲瞒着父亲出来会见王克天。她准时在七点来到丽晶餐厅的门口,一袭白色雪纺纱长裙衬托她如仙子般飘逸的风采,细白的颈项挂着一条珍珠项链,益发衬托白皙的肌肤;当她走进门内,立刻引起了一阵骚动。
王克天赞赏地望着她,她很美!浓密的乌黑发丝自然地披在身后,点缀其间的珍珠发针晶莹地闪着动人的色泽,美丽无瑕的皮肤在水晶灯下雪白诱人,点了胭脂的红唇,令他想起那一吻。今夜,她即将属于他,即使她并不愿意。他从没这么渴望过一个女人,想将她纳在羽翼下。还没有女人能在床上抗拒过他,他会让她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女人,今夜他是征服者。
净莲看着他,今夜他穿着一套黑色的西装,显出卓尔不群的气度。傲扬的浓眉下有双如鹰般的锐眼,高挺的鹰钩鼻更显出他凌人的傲气;这样的男人如果她还有理智的话就该远离。他仿佛意识到她的想法,走向她身前,执起了她的柔荑。无视其他人的目光,在她手背轻印上温热的唇。
“你看起来美极了。”他诚心地赞美。今夜,她夺人的美将只属于他,她是第一个引发他占有欲的女人。
“谢谢。”她羞涩不安地说,不敢迎视他灼人的目光。
他牵着她的小手走向点着烛光的贵宾座,绅士地为净莲拉开座位让她坐下。
“想吃点什么?”她坐立不安的模样,让他心生怜惜,温柔地问道。撒旦心中的弦似乎被拨动了。
“我吃不下,能不能尽快完成我们的交易?”她紧咬下唇,唇旁渗出了血丝。
他看到雪白中的红痕竟感到一阵心疼,但说出来的话和他的内心相反。“这么迫不及待地想上我的床。”
她只是倔强地咬紧下唇,没有出言反驳他。
这女人!竟这样伤害自己,他从椅上站起粗鲁地将她拉离餐厅。
“你要带我去哪里?”她的声音颤抖,随着他离开餐厅。
他霸气地看着她。“你不是要尽快完成我们的交易?我在完成你的心愿。”他将她推入后车厢中,身子也跟着欺压上去,掠夺她的红唇。粗实的手探索玲珑的娇躯,细碎的吻落在雪白的脸上,任突来的欲火席卷全身;她燃起他对女人前所未有的欲望,狂烈释放悸动的两片红唇一起沉沦,奔放着燃烧的火焰。
他竟这样对她,串串珍珠般的泪水从她脸上滑落。
王克天在激情中感到脸旁的湿润,她的泪唤醒了他的理智。他不可以这样对她,从她的反应他知道她还是未解人事的处女,不同于他以往有过的女人;但这个吻却带给他一种浑然忘我的迷情,他竟忘了……倏地,他从她的身上抽离。她是一张白纸,是他未曾遇见过的雪白女子,伤害她让他不舍。而梨花带泪的脸庞,不住颤抖的身躯,令他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出,将她搂在怀里。他的下颊贴在她的发上,黑色的眼眸看着天边孤寒的星光,他们的生命仿佛在雨夜时的相遇就已紧紧纠缠。
时间有片刻停驻。他们紧紧相贴,他听见她的心跳,听见自己的心跳;听见她的呼吸,听见自己的呼吸。
月亮从云隙间散出银色幽晖,多年倾慕的心,在望眼的刹那间倾泻而出……
第二章
他的手扶起她的头,映入黑色眼帘的一双蓊水秋瞳因泪水而显得水雾蒙蒙,清莹的泪珠唤起他的记忆,那雨夜她也曾为他泪眼盈眶,他的心仿佛受到狠狠的撞击,森黑深邃的眼眸浅浅地跃上一片迷和矛盾,内心仿佛历经了无数次的挣扎。
她的泪仿佛流进了冰封的心,他感觉自己的意志渐渐后退,粗实的手温柔地抚着被吻肿的嫣嫣唇瓣,缓缓地低下了头,轻怜地吻去她脸上的泪珠,吻住她颤抖的唇瓣,奇异的感觉在两人眼眸交会的一刹那,重叠着、辉映着……净莲沉浸在未曾有过的氛围中,沉醉在他温柔的怀抱里;他的舌尖化为最轻柔的春风挑动她,宛如迎风绽放的蔷薇;她不自觉回应他的吻,白皙的脸颊因为醉饮激情而染着酡色绯意。
肌肤骤然直接相触,令她意识到他们是在车厢内。
净莲从激情的迷雾中清醒了过来,用尽身上的力气将他推开。
王克天一双湛黑的眼眸闪动欲望的火花;他火热地注视眼前的女人,她竟令他像个毛头小子,想在这里要了她;但凌乱的发丝、柔润光滑的肌肤再次挑动下腹的欲望,他克制住自己的冲动,强迫自己记起她是白云豪的女儿,是他利用来复仇的一颗棋子。
净莲的脸上浮升两朵娇羞的红云,思及自己主动回应他的吻,低下了头,感到内心一阵火烫,她竟沉溺在他引发的激情。
王克天专注地凝视着她;她,不似他有过的女人;而是一朵开放在雨中的白色莲花,幽幽地绽放动人的光芒,不染人间尘埃;而他是一个恶名昭彰的浪子,他们的生命本不该有交集。这一夜之后,他就该忘了她,她的美丽该是属于其他男人,想到她有可能倚偎在其他男人的怀里,他不悦地走入驾驶座将车发动,阴霾的脸色如黑夜深沉。
他在生气,为什么?是讨厌她主动回吻他吗?还是,她的身份不该拒绝他,该怎么做才能让他的怒气平息?不自觉地她又紧咬双唇。
平静的黑夜倏地一阵煞车声,惊醒了树上栖息的鸟儿。净莲讶异地睁大双眼,不解地望着他。
他俯身吻住沾血的唇瓣,红色的血也染上厚实性感的薄唇,亦增添几分邪气,他的手摩挲过她的红唇。“今夜你是属于我的,不准弄伤自己。”说完,他又重新发动车子。
她不是故意的,只要是紧张就会不自觉咬着唇。
他知道她的紧张不安是因为他,但他无法放过她。
他要她,无关两代恩怨,而是男人渴望女人的欲望……
※※※
王克天将车子开进一间市郊的别墅,黑夜中一架长距离镜头的照相机,正在捕捉画面,车子缓缓地开进门内,气势豪华的建筑显出主人的身价不凡。
这幢矗立在夜色中的建筑物,是栋中西合璧式的两层楼房,在朦胧的月色中可以看到一个又深又大的花园。
两旁的花园种满美丽的花朵,白色的茉莉在夜晚散发淡淡清香,彩虹般水光的喷水池映着清澈的水倒映七彩光芒,水清澈见底,水底全是些白色的小石子,锦鲤在池中戏水,有的冒出水面吐着气泡,以喷水池为中心,有着小径通往屋内,夜灯晕着昏黄的光线辉映天上一轮皓月。
净莲无心欣赏身旁的美景,为即将来临的事而不安;也因此没有注意到王克天已经将车子停妥,黑曜石般的双眸凝视着她。
他步下车为她开启车门,她抬起清莹的水晶瞳子望着他。这一刻,她怕过了今夜,自己的心也会陷落。
不顾她的惊呼,王克天俯身将她抱起,轻啄微启樱唇,他的心在这一整夜都随眼前这个小女人起伏,将她拥在怀里竟感受到一股未曾有的平静,沁人幽香迷惑了他,飘扬的发丝似将他紧紧缠绕住,柔婉的娇容令他怜惜,他想要她已不只一夜。他不会娶她,但可以让她成为他的情妇。
王克天的手臂不自觉缩紧,净莲轻哼出声。不知他为什么有这突来的举动,但在坚实的怀抱中感到温暖,安全,是直觉吧!这陌生的男人,她知道可以信任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