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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现在血脉贲张,口干舌燥……湿的泳裤根本藏不住身体的变化。
擎天一柱,早让他的泳裤支得如帐篷。
徽微急忙拉住他的手,“你、你真、真的不懂吗?”
他、他要懂什么?
季行扬的心跳得很快。
“我、我的第三件礼物,就是我自己。”不知道是不是温泉太烫了,总之她脸红的快中风了,“任、任文宇说,我、我这个‘礼物’,你、你一定会很喜欢”
“你别听他胡说!”季行扬身根本不敢回,痛斥。
该死的任花瓶!
“所以,你是不喜欢这份礼物了?”她垂了眸。
真神奇,他越紧张,她反而渐渐不紧张了。
喜欢,他怎么可能不喜欢!事实上,这第三件礼物快把他逼疯了!
“你别这样,我真的会控制不住。”他闭了闭眼,痛苦道。
他是身心正常的男人,她又是他这辈子最爱的女人,他真的怕—他会克制不住;狠狠压住她,尽情享受这份礼物。
“那就别控制了。”她的声音轻如蚊吟,“我想让你开心……”
她的话,让他更“痛苦”了。
“和你在一起,我已经很开心了。”他沙哑地说。
他的生日愿望,就是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真的,不需要太刻意—”
她却轻声打断他,“不接受别人的生日礼物,会让对方很难堪哦。”
他僵住,最后,良久,良久,才用更沙哑的声音问:“你,真的准备好,要给我了?”
“嗯。”她轻轻点头,走过去,从后缠抱住他,柔软的胸贴着他的后背,用行动告诉他,自己的决心。
万劫不复!季行扬再次闭了闭眼,只有这种感觉。
“我没准备套—”他徽弱地做最后的“反抗”。
和她在一起后,这些东西都丢了。
原本还以为,要很久很久以后才能用到……或者,不会有机会用到……
“没关系……今天是安全期……而且,真有了……我知道你会负责,会娶我。。。。。”
他当然会娶她!无关负责不负责,只要她现在点头,他马上就娶!
她的话音刚落,他已转身大手一揽将她纳入自己怀里,而这一抱,她顿时脸红心跳,胃都要痉挛了。
他的身体好烫好烫,烫到快烧起来了。
“我那个很大……我怕伤到你……”他声音更哑了,吐实。
他们的第一次,并不愉快。恐怕唯一能给她留下的印象,就足他伤她甚深。
“试试看…疼的话,我、我会告诉你……”微微理在他胸口,连头也不敢抬了。
她都表示成这样了,他再忍就不是男人了!
“别在水里,你会不舒服,我们上床做,好不好?”最后,他在她耳边哑声轻语,“别怕,我会很轻,不会让你疼—”
她羞红脸,轻轻点头。
。。。。。
轻轻将她放在床榻中央,季行扬他的舌尖探入她的檀口,轻轻滑过她的贝齿,舔过她小嘴里的每一寸,再缠住香舌,尝遥她的甜蜜。
然后,他的吻,开始寸寸下潜。
他的动作,果然很轻很轻,就像在膜拜一个易碎的宝物,吻到她丰盈的乳尖时,徽微的身体轻细,如玫瑰般绽放到极致的美丽。
“我力度是不是太大了?是不是太粗香了?”他好紧张地问。
“没有。”徽徽窘迫道。
她是被轻如蝴蝶般的力度给颤到呢。
看出了她的不自然,他急忙抓过被子,捂住他们两人身子。
被子盖奇后,空间变得隐秘,徽徽觉得安心了很多。
“没关系的,我们都别紧张。”她安抚他。
薄被下的季行扬,点点头,继续轻吻着她的身子,他的吻,在她的双峰流连不已。
他舌尖凑过去,轻轻(吸)吮,果然,和梦中甜美的滋味一模一样。
微徽紧闭着眸,这份亲昵,让她的睫在轻颤。
她的人生,即将属于这个男人。这份认知,让她心口,轻轻悸颤。
“可以接受我继续吗?”他哑声问。
她点头。
她同意了,但是,他竟然有那么几秒,不知道该怎么继续。
据说,和谐的(性)爱最重要的是前戏。但是,前戏偏偏是他最薄弱的一环,对女伴,在床第之间,他一向是最没有耐性、最立截了当的。
他是有过很多女人,但是,对性技巧,其实,他的段次并不高,他甚至不曾对谁有过前戏这东西……
但是,没关系,跟着心的方向就好!他的舌开始走过她的脐,来到她两腿间被细柔的毛发覆盖着的私密处。
在徽徽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前,他已经深深含住那(粉)嫩的花瓣。
徽徽膛目,深深一震。
他竟然—
季行扬用舌缓慢地缓慢地钻入她的身体里。
“行扬,别,脏—”她弓身想制止他。
但是,季行扬用掌轻定住她,不让她随便乱动。
他觉得她好美好美,根本没什么脏不脏的说法,而且,他真的很想对她这样做!
他的舌慢慢地(吸)吮着她的同时,粗砺的指腹轻柔抚摸着她的绵乳。其实,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他是知道的,还有另一种前戏的方式,可以滋润女人,那就是用指。但是,他不想!总觉得,用指进入她的身体,是亵渎了她。。。。
在他轻而柔的(舔)弄下,微微觉得秘密处骚骚痒痒的,原本紧张到干涸一片的身子;汁液馒慢地渗出,气息也逐渐急促。
与她最直接接触的季行扬,马上就尝到了蜜味,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
“我要进去了。”他做最后的通告,也给她最后的机会。
如果,她摇头,他会停止。
微徽紧抓着被单,点头。
他脱掉(内)裤,他巨(硕)的热铁早就胀红到发紫。
那灼热抵在她的(私)处,季行扬古铜色的肌肤泛着一层薄薄的汗,除了难受,更多的是因为紧张。
他和她,无可避免,都很紧张。
他把她的腿抬起来一点,那巨(硕)一点一点挤进来。
微微早就“领教”过季行扬那里极大极粗极长,尺寸不会比外国人差。她的身体馒慢被撑开,即使季行扬的动作已经轻柔到了极点,微微还是觉得自己娇嫩的私密处被撑到几乎快变形了。
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季行扬一直观察着她,所以,在她刚有点蹙眉时,他就忙道,“是不是痛?我马上出去!”他就知道,自己太壮,她会“扛”不住!这也是他一直不敢碰她的原因!
他甚至还傻傻地想过,也许他和她在一起,一辈子都不会(做)爱呢!但是,没想到,他现在已经可以在她身体里。
就在他急到要抽身而出时,微微拥住他。
“别……没有痛,只是有点不适应……多做几次就会习惯了。。。。。”他们人生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要结婚要生子,如果连这个都无法克服,怎么可以!
多做几次就会习惯了。
这句话,就像最强的(春)药,他在她身体里巨大的火热顿时胀得更大更硬。
再也受不住了,他腰杆一挺,一推到底。
微微呻吟一声,略略吃痛。
他深呼吸,巨大停在她的体内,没有动。
“微,我爱你。”他突然表白。
吻她的唇。
“很爱。”
又吻她。
“真的很爱—”剜心剜肺的爱。
深深地吻她。
“谢谢你,把自己给我……”他其实是知道的,她为什么突然献身,他其实该再坚定一点推开她的……但是,他太爱她了……
对不起,这么“卑鄙”的当自己一无所知。
微微笑了。两个人结合的这一刻,为他曾经轻跃过的那颗心,再次跃起。
“我也喜欢你!”她拦下他,主动深深贴上自己的红唇。
她开始慢馒在喜欢他。
心动是如此真实。
明知这可能只是“善意”的表白,或者,只是床上的情话,但是那巨(硕) 却更加紧绷,重重的激动一颤,滚烫的灼热竟喷洒向她的身体。
就这样?还没开始,他就这么快有高潮射了?她鄂了下。
季行扬羞愧肴自己的敏感,咬牙埋在她的脖间,很想死。
这就是传说中的中看不中用?微微肩膀开始一颤一颤,实在忍不住了大笑,“你真的身经百战过吗?”
如果不是早就认识他,她还以为他是处男呢!
“不许笑!”他粗梗制止。
超丢脸的!但是,这是他清醒状况下,他们的第一次,他激动到克制不住也没啥好奇怪。
不过微微很快就笑不出来,因为,她身体里那才刚消解的热铁又胀大,直挺挺地伫立起。
他不记得他们的第一次,她可记得,季行扬的恢复期有多短,她早就见识过可怕。
“我们;要……要开始‘打战’了吗?”她紧张到咽喉。
“是,我们要开始了了”果然,他向她宣战。
。
身子深深一挺,力度失控到有点重,她被项到一声娇喘。
老天!果然要开始了了!
虽然,宣战宣得如此“恶狠狠”,但是,接下这一战,却是温柔无比的……
只是,越柔的战役,是需要慢慢磨的,所以有个必然的缺点,必定会打得很长。。。。。
长到,他想,必须需要整夜才够。本书由小说之家手打团为您手打整理
第五十一章 天堂与炼狱
早上的太阳,照进床榻间。
季行扬先醒过来,转过脸,凝着身畔的娇躯。
不会只是一场虚幻的美梦吧?一整夜的汗水交融(销)魂到极致,都是梦?浓眉不安的一蹙,他急切伸手,抚了抚她娇愉困倦的睡颜。
掌下的她,体温是真实的,并不是虚幻。
心,微安。
他的指勾起她汗湿的发,她的发披散于肩,形成一种柔中带媚的媚态,他像傻子似的,痴痴地贪看。
这辈子,恐怕不会有看够她的那一天。
他着迷地倾下身,轻轻地、不惊扰地贴上柔唇,感受那温软滋味。
她低吟,睡梦中,喃喃吃语了声。
“别……好累……”腿好酸好酸。
昨夜,他几乎索求无度,缠了她一夜。即使,他把力度放得再轻,这种缠功,她也受不住,在他一波又一波的攻势下,最后一次高潮下,她疲累地把自己被单一卷,睡着了。
他僵了僵,屏息,生怕她,生怕她—
“行扬……好累……”她无意识的喃语着撒娇。
她喊得是他的名字。
她梦里的人,是他。
他的唇角浮出笑容,一颗心跃到了极点,幸福的感觉,快要让人爆炸。
不开电视,不上网,和外界更没有任何一丝联系,微微和行扬在度假村住了下来。
他们一块泡汤、一块下厨、一块邀狗,每天睡到自然醒,闲来逛逛超市、欣赏酒店外的美景。对了,还有他手把手教她摄影,他们把别墅其中一个房间做了暗室,两人常常一起窝在暗室里,把美的事物,一一洗涤出来。
在这“世外桃源”里,外界的纷扰都与他们无关,微微和行扬的感情升温得很快。只是,“美中不足”的是。男人一旦压抑的情欲爆发,真的好可怕。每天晚上,微微都被“缠”到差点扛不住。
这一住,就是五天。
“微,起床了。”
他轻轻推了推,扣在怀里的香软娇枢,已经很习惯地往他光裸的胸膛上钻,继续沉睡。
那愉懒的样子,令他差点失笑。
不过一念及是谁让她累坏了,他一阵心虚。没办法,他是个欲望很强的男人,对她更是爱不够,明明他想节制,但是,一听到她软绵绵的求烧声,又怎么都受不住了。
昨晚,她还在抱怨再这样要下不了床了,胸口阵阵不舍,于是,他让她多睡会,小心冀冀将她慢慢从自己怀里移开。他步下地,揪起那只趴在床底下也在睡懒觉的丑丑的小沙皮狗,不顾它呜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