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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樱这一次是真的急了眼,她伸手重重的打在袁文的后脑勺上,打完之后还不过瘾她又直接上脚踹,踹的时候她想到一个很是后悔的问题——没穿着高跟鞋踹这个人真是失策。
袁文被打的有些急眼,他一只手就能制住沈樱,他制住沈樱之后沈樱上嘴就去咬他。
被咬得疼痛难耐,袁文一推手,沈樱被推了出去,沈樱被推出去之后脑袋碰倒了铁栏杆上面,她一直起身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晃悠了两步之后从快艇上栽了下去。
袁文听到落水声的那一刹那也看到了瞬间涌上来的鲜血,他的面色霎时苍白了,他站在上面失了神,呆愣了很长时间。
沈樱是被张则以双手举着一步一步托上岸去的,她的头撞到了螺旋桨上,大量的水呛进了胸腔。
他托着她的时候她脑袋上的血还在往下流,血掉在海面上被水轻轻一冲就冲到了别的地方被稀释被洗刷干净,可是她却是在流血,在一点点的接近死亡。
当张则以将平平稳稳沈樱放到柔软的沙滩的时候,袁文慌忙的凑了过来,紧张的问了一句:“人还活着吧?”
张则以没有说话,他将手从沈樱的头下慢慢撤出来,他的手被沈樱的血染成了鲜红的颜色。
张则以抬头看着紧张兮兮的袁文,眼神异常平静,他没有回答袁文的问题,他站起身直接一拳打在了袁文的鼻梁上。
有多么久没有这么愤怒过了,有多久没有觉得愤怒得上手打人了,张则以不记得了。
可是他那天打得袁文掉了一颗门牙和一颗后槽牙,婚宴上的人拉着他不让他继续下去,生怕他将袁文给活生生打死,原本在婚宴上拍婚礼的记者纷纷跑了过来拍张则以。
救护车来的时候,张则以看着沈樱被放到担架上,他跟了上去,全程看着一股又一股的鲜血从沈樱的脑袋上流出来,她的面色苍白的吓人,双唇却是深紫色,那是唯一的色彩。
张则以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很凉,比之前很多次他觉得沈樱的手凉的时候都要凉。
在婚礼现场拍摄画面的记者和摄像纷纷都从跟着救护车走了。
那一天,很久不被娱乐媒体关注的张则以一下车在医院门口就被一大群记者围了起来,那么多记者乌泱泱的围过来问了很多问题,张则以一个都没有听清,一个都没想回答。
那么多带着揣测和恶意的问题一齐扑向了张则以。
张则以看着因为被记者围的水泄不通而堵住的医院大门,看着躺在担架上的沈樱,看着医护人员艰难的抬着沈樱在往医院里面走。
他努力压抑住了心里面的烦躁和愤怒,他很平静的看着离着他最近的两个记者说道:“难道你们最该关心的问题不应该是人是不是能活过来吗?”
很多记者一时之间都安静了下来,张则以从人群的缝隙之中走进了医院里面。
他不想再看见有女孩子死在他面前了。
记得陈樱也是头部受伤死的。
还是少年的张则以在异国他乡遇见的小女孩陈樱和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两个人关系那么亲密,他们在高中毕业晚会时接过吻。
可是后来的陈樱上了大学却遇见了一个不该遇见的法国青年。
为了能追回陈樱,张则以用力很多办法,最傻的一次就是站在陈樱家楼下站了一天等她出现,可是那天晚上陈樱却哭着回到了家跟他说那个青年的心太轻浮了,
张则以想伸手抱抱陈樱,可是犹犹豫豫之下却没能伸出手,有时候张则以会想如果那天能够安慰好陈樱的话,无论两个人是不是在一起至少她会会活着——可是一切都不重要了,事情过去了那么多年,张则以还活着,活得很好,经历了很多事情,遇见了很多人。
当陈樱苦苦求不得这个青年的时候,他记得那天陈樱在教学楼的顶楼上给那个青年打了最后一通电话,然后从楼上跳了下来,当时的张则以就站在楼下,看着陈樱的头颅上鲜血横流,失去生命。
也是那一年,他选择身无分文的去了欧洲游历,游历的那一年里面张则以吃了很多苦,做了很多事情,但是却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听说上帝要给人力量和智慧,一定要先给人困难和问题,克服了困难解决了问题才能有力量和智慧。
他站在手术室的门口,等待着沈樱被大夫推出来告诉自己沈樱没有生命危险。
这一次他不想想明白什么事情,张则以唯一的想法就是沈樱一定要活着,人的生命虽然脆弱,可是对于沈樱来说她的人生她的梦想一切都才刚刚开始。
一个月后——
沈樱躺在床上躺了很长时间,她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自己浑身僵硬,想动却动不了。
屋子里一片白色,安安静静的,没有一个人。
☆、严肃又清新的日常
一个月后——
沈樱躺在床上躺了很长时间,她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自己浑身僵硬,想动却动不了。
屋子里一片白色,安安静静的,没有一个人。
当沈樱模里模糊的听到门口张则以说话的声音后,心里面很是安心,又睡了过去。
沈樱在第二天真正完全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张则以的妈妈,虽然很是紧张,但是张则以的妈妈却跟她说自己昏迷不醒这么长时间醒来以后看到的第一个人是她,这说明两个人有缘分。
而在此时此刻,张则以在片场正在拍沈樱写好的那个剧本《静》。刚刚在医院醒来的沈樱知道之后心头一暖。
当沈樱坐在病房里面知道了袁文因为多次盗用新人编剧的故事而被万林开除的时候,她想到了一个人,张则以。
袁文不仅仅是被万林开除,也因为上一次在快艇上弄伤自己的事情被告上了法庭。
沈樱在网上看到了一个月前自己受伤的那天关于张则以的所有新闻,新闻题目写的五花八门,但大多数人都是在重伤他。
可是在袁文被送进监狱的时候,媒体们又纷纷改口将张则以打人这件事情从新辩证的写了篇文章。
她看着网上的视频,那个不算清楚的记录了下来张则以打袁文过程的视频,她看着看着哭了起来。
沈樱不顾医院医生的劝阻,直接换了衣服,出门到了火车站买了车票去了HD。
当张则以在片场隔着人群看见她的时候,什么话也没有说,人走了过去,将沈樱抱在了自己怀里,当时片场围着的粉丝们拿着手机和照相机正好录下来了这一刻。
沈樱轻轻推开了张则以,她朝着现场所有的人喊道:“我好爱好爱张则以啊!我好爱张则以啊!”
沈樱没有能再喊第三遍,张则以将沈樱的又抱了起来,他的手轻轻捂着她的嘴:“别喊了别喊了,也不嫌丢人。”
沈樱清楚的看到张则以面上泛着一层红色,她笑得开心,扒拉开了张则以的手,又喊道:“我爱张则以一辈子,我好爱张则以啊!”
片场的粉丝们拿着手机边录边尖叫,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这一片的人变得情绪高涨了起来。
张则以转身看向了别处,很是为难的挠了挠自己的脸颊:“诶,真是的,明明让你别喊了。”
突然冒出来的作者——下面是各种日常虐狗的开始,大家要挺住!
关于求婚,其实,一开始根本没有求婚,张则以只是在吃饭的时候很随意的跟沈樱说了一句:“之前你不是想说结婚吗?我们结婚吧。”
沈樱夹菜的手收了回去,她看着张则以看了一会儿:“就这个样子吗?”
张则以吃了一口饭,很是平静的问道:“不然呢?”
沈樱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又哀怨的看着饭桌:“你上次跟我说你穿上老神仙的戏服给我勾引然后就不了了之了,然后……”
张则以心领神会的笑了一下,却依然假装什么都不懂的样子:“这不是两个事情么?”
沈樱嗫嚅的说道:“如果你可以穿上花公子的衣服站我面前,我就给你求婚。”
张则以十分惊讶的问道:“咦?难道上一次你不是在跟我求婚吗?”
后来这个话题张则以和沈樱没能进行下去,但过了大概有半个月,某一天沈樱开门回家看到了穿着花公子那一身衣服的张则以,虽然他没有带着发套,但是眼神柔和,笑容温柔。
这一次张则以还没有说话,沈樱很没有志气的拉住了“花公子”的手往屋里走:“走走走,相公,咱们洞房吧。”
张则以后来发现,关于某些事情,只有那一天沈樱是极为主动热情的,不知道为什么,事后想起来总有那么一点点忧伤。
那天张则以很动情的跟沈樱说既然一切都定下来了,咱们生个孩子吧。
然而沈樱却拒绝的说道:“还是办完婚礼吧。”
张则以不解:“为什么?你怕穿婚纱不好看?没事的。”
沈樱摇摇头:“说不定会有孕吐啊,万一要是问我愿不愿意嫁给你,我正好想吐怎么办?”
张则以连手指头都僵了一下,他想了一下那个画面,最后说道:“嗯,还是办完婚礼好了。”
话刚刚说完,沈樱慢慢地又抱住张则以,嘿嘿一笑:“相公,让我把你身体掏空吧!”
张则以转头看她,将沈樱反手一推:“你看看咱两谁先被掏空。”
关于结婚。
张则以和沈樱的婚礼办得非常非常简单,婚宴结束之后张则以就带着沈樱一起飞一起浪了。
两个人去了意大利,应沈樱的请求,张则以带着沈樱起了那不勒斯城听了那不勒斯歌剧中的《女仆与夫人》。
沈樱看的如痴如醉,张则以在连连打了好几个哈欠之后中靠着作为睡着了,请原谅他不是一个能欣赏得了这么高雅东西的人,其实也是搞不懂——沈樱明明听不懂意大利语竟然也能看得下去。
然而张则以刚睡了没有十分钟,沈樱就把张则以推了起来,给他耐心的科普了一下什么是宣叙调,什么是干唱宣叙调,什么又是康塔塔。
张则以拄着下巴听着沈樱讲话,听着听着又睡着了。
这一次沈樱撇了撇嘴没有再叫醒张则以。
从歌剧院出来之后,张则以将租来的自行车推了过来。
能在异国他乡坐在爱人的后车座上也是一件极为浪漫的事情,沈樱轻轻揽着张则以的腰坐在自行车的后车座上这么想着。
然而这个想法并没有能想多长时间,张则以忽然想到些什么,特别开心的跟沈樱说道:“你抱紧我。”
沈樱疑惑:“为什么?”
张则以没有解释,只是又说道:“诶呀,你快点!”
因为看不到张则以笑得奸诈的样子,沈樱乖乖的抱紧了张则以的腰,就在这一刻,张则以将自行车的车把提了起来向前骑行,沈樱坐在后面尖叫出声,她松开了张则以的腰,直接从自行车上蹦了下来。
沈樱下来之后,看着张则以一脸无害的笑容内心十分崩溃,如果她能跟这些意大利人正常交流,她一定很有志气的转身就走,然而在这种语言不通的地方她都不能跟张则以发脾气。
张则以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帮她顺了顺乱了的毛儿,笑着说道:“你看你,真像个……”
沈樱问道:“什么?”
他眨了眨眼:“像我养的那条小狗落水了一样。”
将张则以的话简约直白的在心里面翻译了一下就是——你狼狈的好像一条落水狗啊——沈樱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关于身体被掏空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