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要你们见了面,自然就会有关系!”
兴亚很有信心,因为他确信方苔是独一无二的,她要征服道貌岸然的沈庭轩应该有很大的胜算。
“笑话!我为什么要和他见面?他是你的老板,我可不必看他脸色!”
“当然你不用看他脸色!大小姐,我会让你非常有尊严地、非常风光又非常公开、非常正式地和他认识,不让你受一点委屈,这样可以了吧?”
“你要替我们开记者会?”
方苔明知他必定从中投机获益,否则不会这么热心,故意又揶揄他。不想兴亚拍着胸脯答应道:
“记者会当然是不对盘,但是,我保证让你像个女王般受到尊敬!只要你答应,—切由我来安排!”
“那好啊,我答应你,第一,我要看你怎么耍,第二,我也想看看那个从来没有发过情的男人是什么样子!”
“真的?苔苔,你答应了?”
兴亚真是乐透了。
“对啊,看在真爱我的人为我伟大牺牲的情分上,我只有答应。如果我真的爱上你的老板,你可不要后悔!”
“不,苔苔,我会祝福你,我的美人!”
“你根本是居心叵测!”
方苔拿起稳洁,做状要他来个大消毒,兴亚拔腿就跑!
能够这么快又这么顺利就把方苔的事敲定,兴亚真是既兴奋又得意,於是急着向沈庭辉报告及邀功。
“是什么样的女孩子?”
庭辉虽然很信任兴亚,也是不敢掉以轻心。
“报告总经理,她是我同学的妹妹,大学资讯系刚毕业,父亲是小学校长、母亲是中学教师,都已经退休了,教养很好,又聪明又漂亮,最重要的一点是她很有理念,从来不随便交男朋友。”
兴亚如数家珍一一道来。
庭辉点头道:
“嗯,听起来倒是很适合庭轩。他最排拒养尊处优的富家小姐。你说她叫什么名字?”
“方苔,四方的方,草头苔。”
“她愿意接受安排和庭轩见面?”
“不瞒总经理,她自视很高,向来不和男人单独约会,我答应了她要好好安排一个场面,让她觉得受到尊重。”
“哦,果然是一个有主见的女孩子!这样很好,你就安排一个宴会,让我们介绍他们认识。”
庭辉心中燃起一股希望,认真地交代兴亚。
“依总经理看,以什么名目来开party比较好?总不能说是相亲舞会什么吧,副总他……。”
“对,这件事要做得不落痕迹,符合庭轩的脾胃,因为他才是主角。你可别把它当成我们平常玩的那一套来筹备,庭轩十分排斥那—回事。”
“是,总经理,我懂,反正大原则就是不要太花俏热闹,也不要太拘泥、太形式。”
“对,你拿捏得很好。庭轩那边我去和他说,你找个地方赶快去做准备的工作。宝珊昨天到义大利买衣服了,把淡水的别墅整理一下,在那里做个PARTY也行,你和那边的总管说一声,让他配合你。”
“是,总经理,我很快就去办。”
“不要拖延。老太太逼得紧,每天打电话间我这件事。就在这个周末好了,方小姐那边没有问题吧?”
庭辉殷殷交代。
“这些事都包在我身上,只是邀请副总的事,要请总经理出面。”
“这个我来办,你去忙吧。”
庭辉支走了兴亚,想好了一个说词,於是打电话给庭轩。
“庭轩,这个周末有空吧?”
“周末?我整个行程表排得满满的,有要紧的事,当然可以挪开。”
庭辉看不见庭轩的表情,但可以感觉出来他口气中的倨傲。
“不算要紧的事,但是我希望你来,如果一定要找个理由,那么就算我上个月赚了一票,请你来喝两杯闹一下,我们兄弟也好久没见了。”
庭辉没有把真正的原因告诉弟弟,因为他知道弟弟必然对此举嗤之以鼻!不能说明原由,那么动之以情总行得通吧。
庭轩在那一头回答:
“好啊,原来大哥是要办庆功宴。在哪里?告诉我地点。”
“就在淡水吧。我那个地方你还没来过,来看看。”
“好,我知道了。”
庭轩—副要结束谈话的口气,庭辉又急忙提醒他:
“你可一定要来——。”
还没讲完,电话已经断线。
庭辉也不介意,他这个弟弟,从小就盛气凌人,连大哥都想踩在脚下,庭辉生性温和,也不和他计较。
举行宴会那一天,淡水别墅打理得焕然一新,大厅内安置了一组七人管弦乐团,
游泳池边准备了BARB。Q烤肉,室内室外妆缀了适量的粉色香水百合和香槟色玫瑰,总而言之,气氛和情调尽量营造出一派高贵典雅。
庭辉派了车去把方苔接到,随行的还有松芳和惠棠两个左右护法以及两位男伴。
她们对方苔要和一个男人相亲十分感兴趣,方苔也乐得有人做伴。
宴会中除了方苔三位贵宾,庭辉还邀了许多商场相熟的朋友,而这个宴会中最大的特色便是不见群芳乱飞的交际花身影,以往庭辉开PARTY,这些玩伴女郎是最重要的主角。
两三个和庭辉极熟稔的朋友拉着庭辉在与大厅相隔的小会客室内聊天,会客室和大厅之间完全以玻璃帷墙隔间,整个大厅的景象在会客室内一览无遗。其中一位男客A边打量着大厅边问道:
“庭辉兄,看来今天的玩法不太一样!百乐门和红鞋坊那一票佳丽呢?怎么半个影子也没看到?”
另一个男士B跟着开腔:
“对啊,庭辉兄,嫂子呢?怎么连她也失踪了?”
庭辉正待回答,男士C抢遭:
“喂喂老李,问话别这么没头没脑行不行?你说的嫂子是哪一个嫂子?你又怎么知道我们的嫂子是不是换人了?开口之前要先弄清楚逻辑概念哪!”
这是一帮经常厮混在一起吃喝玩乐的好兄好弟,开口总是说不上两句正经话便要哈拉打屁。
“对嘛,话不能乱讲!你说溜了嘴让我们的新嫂子听到,庭辉兄可要吃不了兜着走,很难收拾的!”
男士A又附应道。
庭辉哈哈笑说:
“三位别取笑了!宝珊出国去瞎拚,今天这里是别有任务!”
男士A会错了意,挤眉弄眼道:
“哦?别有任务?原来趁着嫂子不在,庭辉兄想来点新鲜的?”
说着往外头望去,只想尽快从现场找出什么不一样的玄机或端倪。
“幸生兄,为了避免失望,你还是不要想入非非比较好!今天请各位来纯粹是捧场助兴,单单纯纯喝两杯,聊聊天!你想到哪里去了?”
庭辉说着,不经意也把眼光投到玻璃墙外的宴会厅去。他的注意力在那无意的浏览中被一个美丽女奇。сom书子的身影牢牢抓住。
年轻的俏女郎身着一件水蓝色及膝小礼服,明眸漆黑,皓齿如贝,肢骨匀称,浑圆白皙,甜蜜而有富贵气,青春飞扬而又优越逼人。
她拿着一只香槟酒杯,和几名年轻男女一齐缓步朝会客室的方向走来,然後,她不经意地停住脚步,像是特意给他留下尽情欣赏的角度,站在那里和那群人浅酌低语、轻颦浅笑。
庭辉不由看得痴迷,一旁好兄好弟看在眼里哪肯放过,立即由老李率先攻伐道:
“哦,我说嘛,庭辉兄果然又有了新嫂子!老郯,你说我没有逻辑概念,我可有很正确的预感!”
他们向来看多了庭辉的风流多情,早巳习以为常、不避不讳也见怪不怪。
“啊——这个——。”
庭辉一时收不回魂,正心不在焉一边想辩解,一边还把一双眼珠子的焦点恋恋不舍地落在外面俏佳人的脸上。
这时兴亚急急钻了进来,趋近庭辉低语道:
“报告总经理::”
庭辉这才移动尊脚离开那三名好弟兄稍远,问兴亚道:
“什么事?”
“总经理,宴会已经开始半个多小时了,副总还没来,怎么办?”
兴亚显然十分着急。万一方苔拂袖而去,而沈庭轩又随後出现,他可不就要两头吃屎?
“方小姐来了吗?”
庭辉反问。
“早就把她接来了,总经理,副总再不来,我担心大小姐她扭头就走,这个闪失我怕担待不起……”
兴亚正努力诉苦,却发现一旁的老板并没有专心在倾听他的投诉,顺着他的眼光追踪过去,才发现原来大车先生竟是为了远观方苔的倩影而魂不守舍!
“兴亚,告诉我,那位小姐是谁?”
庭辉眼珠子动也不动,直现着正前方俏声地问着兴亚。
兴亚回答:
“总经理,她就是方苔啊!”
“哦,她就是方苔?”
庭辉终於把脸转向兴臣,兴亚看到了—张五官终於回复生机的脸,乖乖,他顿悟他风流的大车先生在这—刻复活了!为着方苔而复活了!
这可是有些不妙,可又有些奇妙?
兴亚的思维正如旋转木马互相追逐般难分高下,理不出头绪之际,又遭庭辉拍打肩膀、激赏赞叹道:
“好小子!真有你一手!这位小姐真的不问凡响!”
“可是,副总列现在还没来,您看怎么办?”
兴亚十分忧愁。
“安抚她,别让她走掉!”
庭辉权威地下令。
“是!总经理,我这就去!”
兴亚抹去鼻头冷汗,大步走出会客室,然後摆出笑脸,趋近方苔,小心哄道:
“苔苔,很抱歉我们老板一时走不开,他一再打电话来交代,叫我向你致歉,他很快就赶过来。你随便玩玩,随便玩玩!对了,你们喜欢什么舞曲,我叫乐团为你们演奏!”
方苔落落笑道:
“无所谓!他不来也没关系,反正我们会玩得很开心!”
兴亚不信,一脸不放心状,又恳求松芳她们道:
“大小姐们行行好,帮忙逗逗我们的苔苔,可别让她溜掉,不然我会死得很难看!”
松芳答道:
“黄兴亚你放心,我们是专程来看女婿的!要是耍我们,我们非但不走人,还会剥你的皮!”
兴亚非常着急,一再乘隙偷瞄手上的表,又不时跑到大门口去张望,只盼沈庭轩早早出现。
奈何,沈庭轩这个超级大牌还是不见踪影。
在等待和焦灼中,兴亚同时发现,庭辉的眼睛始终跟方苔打转,而方苔显然浑然不觉。
一个灵感列他脑中闪现。或许,为了免除一场灾难,更为了开创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新契机,他何不大胆导演一出李代桃僵?
这时,正好沈庭辉摆脱了其他客人的牵绊,朝大厅方苔所在的位置走厂过来。
兴亚以一副亦步亦趋的姿态贴近去,乘势对方苔招呼道:
“苔苔,我替你们介绍,这位就是我的老板沈先生。”
又对庭辉说道:
“总经理,这位就是方苔小姐。”
庭辉一阵错愕,因为只有他能体会兴亚所说“他“就是”沈先生”这句话中的蹊晓舆玄机!
然而,他没有辩驳,也不想澄清……。
“方小姐,招待不周,请不要见怪!”
庭辉只是顺其自然向方苔打招呼,兴亚反而更大胆地代他向方苔解释道:
“对不起,苔苔,我们沈总是个大忙人,但是为了和你见面,无论如何都要赶回来尽地主之谊!”
庭辉听了,心中对兴亚的大胆更感惊讶。这分明是赶鸭子上架!叫他连要撇清、否认,甚至自己验明正身都没有机会!眼前方苔正好奇地望着自己打量,於是只好顺水推舟笑道:
“是的,很抱歉,有怠慢的地方,方小姐不要介意!”
方苔大方回应说:
“不会,我玩得很高兴,而且,我和黄兴亚认证到现在,他还没摆过我乌龙!”
她只是随意说说,兴亚倒是心虚不已,鬓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