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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火麒麟”武步云笑嘻嘻地向两旁伸出手,一副中大奖的表情。
“真是。还真被你猜中了!
案木麒麟”林剑希啐了一声,心不甘、情不愿地交出五百元港币。
虽然武步云家财万贯。又是五行麒麟中最年轻的一员。但他的吝啬和赌性可是他们之中最高级的。
旁边且没吭声的“水麒麟”江澄则还是一副天塌下来还不惊慌的表情,喜怒不形于色。把钱丢给武步云。
“嘿!愿赌服输。”武步云扬了扬眉,收起意外之财,灵黠的脸上堆满笑意。
“待会儿散会了我请客。”“啧!又拿别人的钱大方了?小鬼!”丁翊没好气地伸手按住武步云的头,真不知应该为自已成为他赌注而的筹码感到高兴还是生气。
“丁翊,我告诉你好几次了,别再喊我小鬼。”武步云眉头一拢,站起来转身指着丁翊的脸大声抗议。
“怎么?五人中你年纪最小,不是小鬼是什么?”方腾横了他一眼,将他的话瞪回肚子里。
“哼!以大欺小的老鬼!”武步云一看见方腾,气焰就消了三分,不仅仅因为方腾的外形有来冷硬刚强,最主要的是他知道方腾高中毕业后曾混过黑道,身手好得令人作舌。所以每回见面,他总会放聪明点,尽量别惹怒他。
“你们也真是的,既然迟到了就别一起进来嘛!害我损失了五百元。”林剑希是五个男人中长得最俊俏的一个,不凡的器宇配上显赫的家世,实在是相得益彰。只是,他的深沉与言词锋利也同样是五人中的佼佼者,一点都看不出来他才二十五岁。不过,他们都知道,这个帅哥是个冷血动物,不爱钱财和美人,只爱他自已。
“谁要你没事跟小鬼打赌!”丁翊笑着入座。五人中他的年龄最大,个性也最稳重,清磊的外形和落落大方的风度,使得他在商界被冠上“金童”的雅称,名字不时和一堆名女人扯在一起,共织“花边”诽闻。
“是你们让我们等得有点烦了,才会落入步云的圈套,是不是,江澄?”林剑希嘴角噙着笑意,转向对面的江澄。
“嗯。”江澄不遇可否,他那就算世界末日来临也不会改变的脸仍然挤不出第二号表情。他算是他们之中最安静的一个,自从当教授的父亲去世,他被长老们收留,就一直是这副德行了。斯文的脸上戴着一副黑边细框眼镜,乍看之下有点土味,不过相处久了,大家都知道他的脑子是五人之中最棒的,这一点可能遗传了他那科技博士老爸的高智商吧。
“喂!什么圈套……”武步云又要嚷嚷,却被方腾的眼神给塞住了口。
“好了,都到齐了,长老们怎么还不出来?”方腾滑进他的座位,左手撑在椅臂上,右手支着下巴,姿态闲散,刚棱有力的脸上已有了不耐,方底有什么紧急重大的事呢?五个人心中有着同样的疑问。
正厅旁的偏门在这时走进了四位长老,他们是五个家族最德高望重的年长者,一直居住在祥和会馆,作五位麒麟的辅佐,也负责裁定五大家族内部的各项是非。
“你们都到了?”长老之一看了他们一眼,满意地点点头。
“有什么事非得这个时候将我们召来?”丁翊最想知道答案。
“咳,别急,先看了这卷录影带再说。”另一位长老将一卷带子放进放影机,片刻后萤光幕降下,灯光自动变暗,画面上出现下一个男人的背影,他正在祥和会馆的保险柜前偷偷开锁,然后从里头拿出了一尊玉雕麒麟兽,匆忙离去。
“这是……”方腾惊骇道。
麒麟玉玺不仅是祥和会馆的镇馆之宝,是个价值不菲的骨董珍品,玉玺内更藏有五大家族的所有资料和成员名册,一旦有心人拿到了这些资料,要整垮祥和会馆的五大家族简直易如反掌。
其他四人都大吃一惊。以祥和会馆的防卫严密,那个窃贼如何能轻易进来?“这是怎么回事?麒麟玉玺怎被偷了?”丁翊蹙眉怒道。
长老们一一垂下了头,其申一人自责地说:“昨天夜里所有的人都被一阵烟迷昏了,那个窃贼才能够来大自如。我们大约过了一小时才转醒,发现玉玺被偷,也都相当吃惊。知道祥和会馆的麒麟玉玺的人并不多,况且来人能将电脑密锁打开,显然是非常熟悉馆内的一切。我们在事后发现园丁陈中不见了,一经打听才知道他急需一些钱,可能是因此将这些事出卖给外人……”“那个小偷的身分查出来了吗?”武步云收起戏虐的笑容。发生这等天大的事,他隐在嬉笑怒骂之后的机伶便展露无遗。
“我们将监控系统录下的侧影做了扫描,经过电脑分析,模拟了他的脸孔。”长老们把那张人相交给丁翊,其他四人为围过来看,交换个眼神,都知道该怎么做了。
“从现在开始,各麒麟派出手下找寻这个人,就算他飞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他押回来,务必要将麒麟玉玺夺回来。”丁翊冷冷地道。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不管敌人是谁,绝对别想逃出五行麒麟的手掌心。
“这件事交给我们,你们待在这里守着,别让消息曝光,免得惊动了不相干的人。”方腾转身对长老们说。
“先找陈中。”江澄开口了。
“的确,从他下手最容易。不过,我倒建议去查查这几年曾与我们有过结的对手名单。”林剑希的反应也相当快。
“那么,我们还等什么呢?”武步云站起来,已准备要动手了。
其他四个男人同时起身,走出了祥和会馆的正厅。
长老们盯着他们的背影,欣慰地点了点头。这一代的五行麒麟虽然个性独特,不受拘束,但遇事显定从容的气度还真的是让人慑服。只是,麒麟玉玺的失窃还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如果其的被有心人拿走,那么,祥和会馆百年的基业都将毁于一日了。
五行麒麟当然不知道情形比他们想像的复杂,可是,只有把玉玺拿回来,才能向他们详细解绎。
祥和会馆这次的危机全靠他们去解除了。
?“小姐,我告诉你,我可能快死了。”一个操着上海腔中文的中年男人冒出这么一句话。
“噗!”俞晓净差点没被含在口中还来不及吞下的鸡尾酒给呛毙。
二十八年来第一次有男人主动找她搭讪,谁知一开口居然是这种荒唐的笑话!
她睁亮眼睛,瞪着身旁一脸死白的男子,好不容易忍住育胃土来的笑意,开口。
“这个开扬白得换一换,先生,这种话在这样的酒吧里是钓不到女人的。”在香港中环兰桂坊附近,像这样的酒吧里多得是意不在酒的客人,男男女女穿梭在午夜的暧昧场所,心里想的必定也是暧昧的事。
俞晓净抿了抿嘴,对这趟香港之行有点失望。
三天前她才从台湾飞到香港,参加当地的一个旅行团,团员大多是台湾人,由导游带着游览香港。今晚团员们多半逛百货公司“血拚”去了,但她对购物没多大兴趣,想躲在饭店里看电视又觉得浪费,才在导游小吴的带领下来见识一下香港的夜生活。
结果,一个晚上下来,与她一起来的几个女人已和隔桌的男人们聊得不亦乐乎,只有她,仍然杵在吧台前啜着鸡尾酒。
这种情况,晓净早就习惯了。
在男人的眼中,女人大概只区分为美女与丑女两种。而介于这两种极端之间的不美不丑者,可能就得靠点其他的能力来博得男性的注目了。
晓净的姿色就留于那种容易被大众忽略的平庸族群,偏偏她也没有其他的“特别”之处可吸引异性的眼光。
从小到大,她不便长相平凡,连个性都中规中矩,在学校她是个安分守己的乖乖牌学生;出了社会,她是个自食其力、绝不好高鹜远的上班族。她知足、诚怒、温和、认真、合群……但就是不出色!
这样的文静女孩如果在南部乡下可能早就相亲相得头破血流,草草决定一生的对象而结婚了。晓净正好上台北念大学,毕业后自然留在这个五光十色的大都会中继续生活。她也知道,以她这种小心翼翼的个性早晚会被这个激进夸张的社会淘汰,只是她仍旧不想太早回乡去面对家人不时搬出来的婚姻压力。
好歹总得让她试试,是不是真的不能靠自已的能力觅得一个如意郎君。
不过,在经过这些年的感情空白之后,她开始心灰意冷了。
难道真的有人天生是这种毫无异性缘的命?公司中的男同事不是结婚了就是太年轻,好像适合她的好男人全都死光了一样,在台北混了这么多年也沾不上一个。
逊毙了!眼看着周遭比她年轻的女孩一个个谈恋爱、结婚,她那颗心有多晦暗就不用形容了。那简直就像被世界遗弃了一样,了无生趣。
晓净瞪着手中的酒杯出神,哀叹着自己贫乏的感情生活。
我一定是九世尼姑转世,否则谁会相信我活了二十八年仍没有约过会,谈过恋爱?她无力地翻着白眼。
正独自伤怀,坐在她身旁的那个男子灌了一大口酒,又转头对她说:“你……你以为我在骗你?(奇*书*网。整*理*提*供)我真的死定了!该死的,那……家伙竟然没告诉我要去偷的是五行麒麟的……东……西,这分明要害死……我,呜……我现在一走出这家BAR,肯定要被砍成二十块……”她这辈子注定要形单影只地终老一生了。瞧,连老天垂怜地赏她个男人都还是又老又酸又醉的,那她还有什么希望可言。
“你醉了。”晓净双手支着下巴,眼睛看着正前方,连转头看他都嫌费力。
这个人在扯些什么啊?什么麒麟?听了都觉得累。
“我怎么可能醉?说不定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我……呃,我哪敢醉?死刘老头给我记住,欺侮我从上海来,摸不清底细……给我这种要命的差事,说是会赚大钱……妈的,还骗走我的东西……呜……”那男人又哭又说的,声泪俱下。
晓净有点受不了了,这个人有毛病,但她不见得要陪着他“起笑”吧?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已经十二点多了,太晚了,她不时望着小吴,却见他们一群人仍没有回饭店的打算。
“小姐……我苦死了,你找人去拿……在重庆招待所……三十三……咱们聊得开心,也算有缘……”他语无伦次地低喃着,头低垂着,离吧台愈来愈近。
晓净吸了一口气,拨了拨前额的刘海,决定离开这个可怜的男人。
她刚站起来,门口就传来众人的低呼声,那男人霍地抬起头,瞪着那五个风格独具且引起骚动的男人逐渐向他走来,杵动的手翻倒了酒杯,失措地用力握住晓净的手,低喊道:“没错吧?我完了!五行麒麟来了!我真的完了!”“喂!放手!”晓净被他的行为吓了一跳,忙不迭地要抽回手,怎奈那男人紧握不放。
五个男人中带头的那个西装笔挺,五官清朗,看起来不像是坏蛋,但他两道如电的眼神却能让人望之生畏,不怒自威。晓净的心没来由地抽动一下。
“张马文,东西呢?”丁翊双手插在裤袋里,若无其事的笑容里有暴风雨前令人战栗的宁静。
五行麒麟二十四小时内就打听出偷麒麟玉玺的男人躲在兰佳坊一带,祥和会馆布下的天罗地网早就困住了这个胆大包天的窃贼,他们慢慢缩小范围,直到将他逼得无路可退,才出手拿人。
“东西?什么东西?”张马文佯装不懂,酒醉却醒了大半。
胡里胡涂地接下这件盗物委托,他事后才在道上朋友的密告下得知自己闯了大祸。初到香港,他哪些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