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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明弘的车子被夹击了。他或许是想要摆脱來车的攻击。这才左闪右避。
只见车子在平坦的公路上行驶了约两三公里。忽然一个急转。直开进路边的一片小树林之中。
那里泥土湿润。汽车穿行而过。车轮印记尤其明显。深深地嵌在土坑之中。
“他们开进树林里去了。”白夜皱眉看着一道道车轮印。有些紧张地问道。心里更加慌乱起來。
顾靳呈知道这么明显的印记显然瞒不住白夜。便只能柔声安抚道。“大概明弘想要在山路中甩掉跟车。毕竟他以前当兵。驾驶技术不是一般人能够比的。在崎岖的路段。越能够显示出他的优势來。对他们越有利。”
白夜点点头。慌乱之中。她仍强迫自己冷静思考。最后还是同意了顾靳呈的说法。山路更加有利于明弘带着大家逃脱追击。
他们沿着明弘留下的车轮印子一路向树林深处而去。本來并不长的距离。因为白夜的心急如焚而显得格外悠长。
顾靳呈眉头深锁。心中的焦急并不比白夜少。在他眼中洠в惺裁囱登资璧墓勰睢U庑┤兆右詠怼K坏笔前滓褂胨约旱暮⒆印H缃衽ё佟K退懔成蠜'有表现出來。心中却焦急万分。
只是他知道此刻他不能表现出自己真正的心情。否则白夜一定会方寸大乱。
“你说那亚历山大若是劫持了诗诗他们。会折磨他们吗。”白夜边想边害怕。忙问一旁对那亚历山大最为熟悉的顾靳呈。
顾靳呈摇头道。“据我说知。他洠в姓勰ト说鸟焙谩?銮宜蠹苁N薹鞘且摇7判摹2还且晕业拿皇拿N也换崛檬鍪碌摹!
白夜听他这么一说。怔怔地看着他。半晌才问道。“真的吗。你竟愿意舍了自己的命。”
顾靳呈却一脸理所当然道。“父亲为了孩子是可以牺牲一切的。不论你是否愿意。我都当诗诗是我的女儿。以我的命去换她的命。有何不可呢。”
白夜扯出一抹勉强的笑容。回握住顾靳呈的手。说道。“你放心。只要诗诗脱险。我一定会尽我的全力救你的。”
顾靳呈一挑眉。不置可否。他心里清楚。如若自己落在那亚历山大手中。任凭白夜同样是二代吸血鬼。也是奈何他不得的。毕竟他实在年长白夜太多太多。自然可以轻易摆脱白夜的报复。
白夜其实是有愧疚的。她的话已经相当于同意了让顾靳呈以命换命。对于当事人來说。多多少少是很残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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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各自思忖着。竟隐隐看见树林深处停着几部车子。其中便有他们之前乘坐的丰田埃尔法商务车。
他们快步上前。发现几部车中早已无人在内。从车的位置來看。他们的丰田车显然遭到了围攻。被來车逼进了一个毫无退路的窄林之中。它的车头面对的是一片车辆无法通行的老树林。棵棵百岁大树挡住了去路。而车后则包围了五辆吉普。显然插翅难飞。
“他们是不是被捉住了。”白夜看见眼前局势。饶是她再坚强镇定。此刻也已隐隐有些哽咽。不敢想象自己的孩子落入敌人手中将会遭受怎样的对待。
顾靳呈绕着现场走了一圈。又蹲在地上细细勘探了一番以后才沉声说道。“未必。你过來看。”
白夜一听。走到顾靳呈身边。只见他指着丰田汽车旁边的土堆。分析道。“你看。从这车上下來的脚印只有三个人。爸爸。妈妈。妹妹。诗诗和轩轩大概是由他们抱着。我想他们一定是想趁其不备。突袭而出。”
“不知他们是否能突袭成功。”白夜看了看地上的脚印。果然如顾靳呈所分析的那般。虽然心中仍然不安。但是见他能够清醒地辨别眼前局面。倒也稍微稳定了心神。
顾靳呈洠в谢卮稹V皇悄潘费白沤庞《ァK氐胤⑾帜侨鹤犯险叩慕挪绞贾崭孀虐滓挂患胰说淖偌!K堑氖盗Σ蝗酢K孪胙抢酱笈沙龅氖撬约旱木穸游椤6庖恢Ф游橹械摹H巧盍松习倌晟锨甑娜怼
换言之。他们的能力。强于白氏一家人。
顾靳呈这么想着。面上却不动声色。直到他已完全跟踪不到脚印以后。这才停了下來。
“怎么了。”白夜见他突然停下。不解地问道。
顾靳呈闷闷地回答道。“脚印不见了。”
“怎么会不见。”白夜心里一咯噔。不相信地问道。
顾靳呈摇摇头。在那片四周都是苍天大树的林中观察了起來。忽然。他看见一株桦树的树枝上隐隐露出似纸页的一角。他见那桦树通体洁白。屹然而立。挺拔的树干上洠в腥魏畏植矶さ氖髦ΑV辉谑鞯淖疃ザ松ぷ欧泵闹σ丁
而那桦树周围并未有凌乱的痕迹。显然将信纸带上树梢的人动作极其敏捷利落。在攀登上树的同时。并未将树叶震落于地面。
顾靳呈双足轻点于地。利落地悠然跃起。借着树干的力量。轻松跃上那一株高大桦树的枝头。精准地将信封从树梢上取出。随即又平稳地落回地面上。
白夜见他一系列动作流畅利落。甚至洠в芯湟黄饕丁T僖淮尉扔谒氖盗ΑH从指游攘宋刃纳瘛U庋看蟮乃J遣换崛迷诤醯娜松钕菸O斩弈芪Φ摹
顾靳呈的手中捏着一封精致的信封。他优雅地拆开信纸。只见一席风姿翩翩的花体英文跃然纸上。
88。敌人的来信
白夜微微靠近顾靳呈。一同阅读那洋洋洒洒的一封信。虽是敌人的來信。但白夜仍然客观地赞道。“字倒是不错。”
顾靳呈斜睨了她一眼。似乎听不得白夜夸赞别人。淡淡地说了句。“你倒是心大。”
白夜尴尬地笑了笑。补充道。“可惜写出來的内容不是什么好听的。白瞎了这些字。”
顾靳呈摇摇头。但是却对于白夜刻意的缓和气氛颇为受用。这丫头也会开始在意自己的感受了吗。
白夜见他目光灼灼地注视着自己。心里有些打鼓。亦感到羞怯。忙把视线移到信纸上。低声说道。“看信吧。”
顾靳呈无害地笑笑。这才缓缓将目光放回到那一封精致的來信上。慢条斯理地读道:
靳呈:
当你拿到了这封信时。那么就证明了我的猜测是对的。你果然心里又有了一些自己在乎的人。很好。
我们的恩怨跨越千年。想要轻易了断。已是不可能的。你我之前。必然有一个必须彻底的败。而这个人。必然是你。
你我当初本是最好的兄弟。可是偏偏却都爱上同一个女人。从此。便注定了我们两个挥剑相向的一天。无论她选择了谁。另一个人都不会甘心将心爱的女人拱手相让。
珍珠选择了你。为你生下了可爱的儿子。我曾从她永恒冰冷的双眼中看到一丝一闪而过的温暖和笑意。我知道。那是你给予她的。
所以。我告诉自己。你能够给她幸福。那么便放弃吧。有什么是比珍珠的快乐更加重要的事情呢。
那一段时间。我虽躲着你们。但却不再挑衅你。你应该可以感受到那段时间我的变化。
可是。珍珠却突然死了。丢下孩子。丢下你。丢下我。死了。她因你而死。她是被你害死的。凭什么她死了。你却活着。
你如果爱她。就应该去陪伴她。
今天。我又看见了珍珠。洠氲健?缭角辍K只貋砹恕S衷俅窝≡窕氐侥愕纳肀摺C说某萋钟挚夹碌穆肿
可是。这次我不再允许。我不会再将珍珠送还到你的身边。我知道你们有想做的事。那么看在过去的情分。我允你们三天时间。去做完想做的事情。然后乖乖地來我的城堡赴会。
珍珠。我等着你回到我的身边。
而顾靳呈。我与你此生唯有不死不休。
亚历山大
宣战的话语坦然地跃然纸上。那一字一句都苍劲有力。仿佛要穿透纸张。呼之欲出。那一把锋利的古剑。似乎要带着主人的怒火。刺进顾靳呈的心口。
白夜从信上依稀明白了亚历山大找顾靳呈寻仇千年的原因。她叹了叹道。“洠氲揭桓稣渲椤H匆媚阈纳说群蚯辍H盟俺鸨ǜ辞辍!
顾靳呈默然。目光如水般注视着白夜。淡淡开口道。“珍珠就是你。如今你回來了。过去的心伤便都不算是心伤了。”
白夜颔首道。“我回來了。可是他的仇恨已经成为了习惯。不会因为我的回來而停止。”
顾靳呈叹道。“千年的时光可以改变太多的东西。从前的他为了你开心。可以放弃。如今的他。志在要你。”
“要我。”白夜讷讷地重复道。
顾靳呈点头。顿了数秒才开口道。“他劫走了诗诗。利用诗诗。既可以引得我前去送死。也能引得你去投怀送抱。如此一箭双雕。除去了情敌。也得到了爱人。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
白夜皱眉道。“可是他之前并不知道我活着。”
顾靳呈颔首。仿佛十分了解那个敌人。自信地说道。“所以得到你是临时改变的计划。他原本只是计划要了我的命。”
白夜想起那张英俊但是被仇恨蒙蔽双眼而不依不饶的脸。嫌恶地说道。“我是不会与这种人在一起的。大不了一死。”
顾靳呈一挑眉。说道。“所以他擒住了诗诗。他要让你不得不答应。”
白夜一听。立刻沉默了下來。眼中是隐忍的怒气。半晌她才再抬起头。说道。“我明白当年的我为什么洠в醒≡袼6茄≡衲懔恕!
顾靳呈显然饶有兴趣。挑眉问道。“为什么。”
白夜不高兴地说道。“因为不管我怎么变化。我都不会爱上一个会拿我的身边人强迫我就范的男人。我相信。他从前一定也这么对付过我。”
顾靳呈失笑。颇有些怀念地回答道。“你猜得还挺准。不过你也挺狠的。”
“怎么。”白夜好奇道。
顾靳呈追忆起往昔。好笑地说道。“他劫持了你的母亲。希望以她为要挟。其实不过就是想逼你就范而已。他哪里会真的杀了你的母亲。让你永远愤恨他。可是你……”说到这。顾靳呈忍不住轻笑一声。
白夜睁大眼睛。更加好奇了。忙问道。“我怎么了。”
顾靳呈宠溺地瞪了她一眼说道。“你呢。杀进他的营地中。竟然一点情面也不留的。将他的几个爱妾全部斩杀干净。一个不留……”
白夜登时一愣。有些难以置信。原來从前的自己那么杀伐决断的吗。
“以前啊。你实在是个单纯得奇怪的人。只要你不喜欢。你讨厌的。惹着你的。你就是杀了。也不管对方是谁。人数多少。亦或者怜悯。你统统不管。”顾靳呈叹道。
白夜听他这么说。只觉得那个传说中的自己那样陌生。片刻。她觉得有些不大对劲。抬头看他。颇为不解地问道。“既然那时的我那么冷血。为什么杀的却是他的侍妾。不索性……”
她一句话还未说完。顾靳呈便好笑地接话道。“不索性杀了他父母对吗。”
白夜讷讷地点点头。对于自己的猜测感到颇为不适应。毕竟老人无辜。这么想想都觉得很邪恶呢。
顾靳呈想起那时的珍珠。眼里闪过一丝惦念。好笑地说道。“我记得你那会砍了他侍妾的头颅后。就跑过來找我。鲜血淋淋的。还告诉我。要不是他双亲皆逝。如今她手上提着的就是他父母的头。”
顾靳呈犹记得她说那番话时眼睛亮晶晶的。洠в行岸瘛'有狠毒。清澈如水。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