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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
“我不懂!”左维维飞快的打断了他的话,情绪也有些激动起来,红着眼眶倾诉:“我们是爱过的,我们在一起那么久,我们……”
“我们从认识到分开,是半年!而我和我妻子,从认识到现在,是一年,但我们从认识到分开,会是一生!”
“诺……我说了,我不会影响你和你妻子,你知道的,我做一行的,也不能轻易公开恋爱结婚,所以我根本就不介意和你……”
“可我介意。维维,去穿好衣服,我们一起等骆总,否则,我就要先走了。”
左维维垂下眼眸,眼泪啪嗒啪嗒滴落下来。毕竟有过旧情,她又帮了他很大的忙,韩诺于心不忍,扯过纸巾递了过去,却被她一把握住手,贴在脸颊上轻轻擦拭着眼泪。
“维维,别这样!别……”
套房的门,忽然被一把推开了,紧接着,镁光灯噼里啪啦的闪过。
“啊!”左维维惊叫一声,一把抱住了韩诺的脖子,惊呼:“诺,救我,我还没穿好衣服……”
韩诺愣了一下,飞快的转身将她盖住,用自己的背挡住了所有咔嚓咔嚓不停的镜头。
“出去!你们赶紧出去!再不出去我们报警了!”韩诺一把扯过沙发旁的薄毯,展开,盖在左维维近乎赤/裸的背上,高声怒斥:“出去!有没有一点点道德感?你们这是违法的……”
参与摄影的记者忽然问:“那请问,您刚刚在左小姐房间做什么呢?好像你们两个是抱在一起的……”
“胡说八道!”韩诺近乎恼怒,冷声呵斥:“出去!我们不需要你们假装正义的审判。”
“诺……诺……”身后,传来左维维瑟瑟发抖的轻唤。
韩诺忽然心烦意乱。这样的风波,他经历过太多次了,可是居然没有一次,像这一次这么让人害怕。
幸好,他那爱吃醋的老婆不在,不然,这肯定又是一场大风波。
海汐洗漱完毕,下楼陪伴晚晴和千山用了早饭,便推着晚晴去了花房。
赏花、折花、讲关于花的来历与故事,让海汐甚是喜欢。只是,身边多了一个宁千山,委实让人不太舒服。
“您要到沙发上坐坐?”海汐听懂了,忙伸手搀扶着意图甩掉轮椅,站起身,摇摇晃晃向沙发走去的晚晴。
晚晴点点头,海汐便在宁千山伸手之前,把她牢牢扶住,一只手搀着她上臂,一之手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掌心被什么东西硌痛了,晚晴疑惑的抬头看了她一眼,海汐意味深长的微笑着提醒:“阿姨,太剧烈的运动不适合您,来,抓紧我的手,我扶着您,您也要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
晚晴也不傻,她飞快的从海汐眼中看懂了她的暗示,当即手紧紧握住她,在沙发上落座的时候,掌心飞快的握住了海汐递给的东西。
后来独自去卫生间的时候她才发现,那是一枚链坠,款式,居然和宁千山曾经送她的一个款,一模一样。
晚晴脑中飞快思索,片刻,她忽然悟了。
第一卷 琉璃似海 158 跳楼
海汐是要她用这枚一模一样的链坠,去代替宁千山曾送给她的另外一枚链坠。那条链子和链坠是她现在就戴在身上,即使替换成假的,宁千山也不会知道。而海汐给她的这枚链坠,一定有什么秘密。她十几年不与外界接触,自然想不到链坠的用途,但是她愿意相信海汐,也愿意听她的。因为海汐背着宁千山,偷偷给她看江文东的玉牌时,她就明白了:海汐已经知道自己的与她的关系,但是她们可能都受到了宁千山的威胁,不敢正面相认,只能用那种暗示的方法,建立默契。
陆晚晴迅速摘下脖颈上的项链,将真的链坠扔进马桶冲了下去,将海汐给的假链坠换上。
她进卫生间已经好几分钟了,宁千山显然有些担心,敲了几下门,轻声问:“晚晴,好了吗?需要扶你一下吗?”
“不用,已经好了……”晚晴手抖了一下,险些将链子掉落在地上,她忙摸索着,自己给自己重新戴上,迅速扶着墙壁坐回轮椅上,打开了反锁的房门。
随后,她又在宁千山的注视下,平静的洗了手。宁千山并没有怀疑,小心翼翼的将她推出卫生间,走向站在窗前等候的海汐。
海汐的视线,不着痕迹的扫过她脖颈间的项链,又落在她幽深的眼睛上,轻轻一笑,柔声问:“阿姨,您收拾好了?”
晚晴默契的微笑,轻轻点头:“好了。”
海汐心底暗暗松了一口气,微笑着从宁向天手中接过轮椅,推着她到窗口前看风景。
与此同时,落脚在城中一家酒店的余侦探,正紧紧盯着电脑屏幕上小红点移动的路线,大气也不敢出。
那枚链坠,其实是一个定位器。只要陆晚晴能将真链坠替换掉,并且随时戴在身上,以后她的活动范围,他们就可以清楚的知道。虽然他们现在不能将她带走,可只要掌握了她的行踪,一旦条件成熟,他们就可以最快的行动。
“太好了!”余侦探一掌拍在桌上,笑着对自己的手下说:“以后再也不用近距离守候被他们发觉了!可惜窃听器与定位器还不能同时使用,否则,我们连他们的对话,都可以听到。”
“别着急,这才第几天?等着宁小姐再想想办法!”
余侦探点点头,轻声说:“希望她会有办法!”
韩耀东一脚踢开韩诺的房门,冷着脸大步走进来,背后是胆战心惊的陈玉卿。
韩诺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冷声提醒:“爸,这是我的卧室,不是您的!”
“你特么什么不都是老子的?命都是老子给的……”韩耀东真是一个暴脾气,冷沉的脸色更加难看,胸口气的起伏不定,简直像要爆炸一样,让人心惊胆战的。
“我老婆可不是您的。”韩诺冷笑,他从来都不惧怕他。
“我要是不同意,她也进不了这个门,成不了你老婆!”
“那可不一定……不过,您要是不同意……说不定您现在已经没我这个儿子了呢!”
“你还威胁我?你也有脸威胁我?”韩耀东顿时暴怒,一把将报纸扔在他身上,怒问:“你这么在乎你老婆,这是什么?你跟那个嫩模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老婆才走了几天,你就这么憋不住了?你沾花惹草你也擦干净屁股啊!看看现在闹多大,你让我老脸都丢尽了!我跟你说……海汐现在联系不上,可能还不知道,但她如果知道了,会不会跟你没完,你自己心里有数!就算是她聪明、她大气,可你办的这种事,叫人事儿吗?你对得起自己的妻子吗?”
韩诺的视线,落在自己与衣衫不整的左维维相拥在一起的照片上,眉头紧紧皱了一下,又反问:“您来质问我,说明您信!我还真想问您呢,您就是这么了解您儿子的?我去找左维维为的什么事,您不清楚?我提前可是跟你报备了的!”
“你跟我报备的是,通过左维维,与骆总拉上关系,可你没跟我说,你抱着没穿衣服的左维维也是老关系的步骤之一!你自己看看……这肩膀露着、胸脯露着、大腿露着……她就没有不露的地方,你们既然是谈事的,她为什么不穿衣服?”
“她哪儿没穿衣服了?她裹着浴巾呢!这是角度问题……”
“房间里有几个人?”
“我……两个……”
“一个只有你和她的房间,她没穿衣服……”
“裹着浴巾呢!”
“好,她没穿衣服裹着浴巾,和你抱在一起,你跟谁说你们什么都没发生,只是在谈公事,谁会信?除非那人脑残……”
“可我们就是什么都没发生!我去的时候骆总还没来,她在洗澡,我不知道她会只披着浴巾出来,我想走的,可是还没来得及走,门就被推开了……”
“门为什么会开?记者有钥匙?”
“我去的时候,门就是开着的,我担心她是在等人进出,所以我进去之后也就没关,我哪儿知道记者会跟着来?我特么比谁都恼火呢!”
“你跟我解释这些没用!”韩耀东的怒火,并没有因为他的解释而减弱半分。他气恼的指着他骂:“这左维维虽然帮了咱们,可是咱们也付给了她提成,没亏待过她半分。你甭想着过去的旧情,我跟你说,这种女人就别想进韩家的门!宁海汐现在已经是你的妻子,你要是敢对不起她,做了愧对韩家名声的事儿,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韩诺挑了挑眉问:“爸,您不是不喜欢海汐吗?今儿怎么为了她,赤红白脸的跟我吵呢?”
“虽然我对她仍有不满,但既然她进了韩家的大门,就是韩家的人,是韩家的少奶奶,是我的孩子之一,我有权利有义务保护好她,也有义务保护好这个家的和睦!”
韩诺沉默,父子足足相对了有三分钟,韩诺忽然轻笑,耸耸肩:“那您是不是也应该保护一下您的儿子呢?我现在可是被传媒逼的门都不敢出。”
“咎由自取!早就对你说过,钱没有挣完的时候,要懂得适时收手,可你偏偏不听!”
“我也是为了韩家,不是为了我自己!”
“家大业大固然好,可是家不和睦人不安生,有再多的钱,也弥补不了心底的缺失。”
“这话是从您嘴里说出来的,我很意外啊!”韩诺不羁的轻笑,也看不出他到底是在喜还是在怒。
韩耀东跟他无法沟通,扔下一句重话,就要离去。
“给你三天时间,马上跟这个女人撇清关系,否则……”
“要怎么撇清呢?她帮了我,难道要让我去跟传媒说,是她勾引我,我没有上当吗?”
“我不管你怎么说!我要韩家的颜面,你也要给你妻子留几分颜面!”
“海汐会信我的!而且维维也不是传媒描述的那种人……”
“你做梦!娱乐圈是个大染缸,虽然不可能是人人都被染黑,但有很多人,的的确确被染黑了,你能保证,左维维不是那种人吗?你也不要以为,上一次海汐没有追究你的问题,这一次还是会保持沉默的原谅你。一次是大度,两次是软弱,你觉得,宁海汐是一个软弱的女人吗?不要用暧昧来考验自己的忠诚,更不要用和别的女人的暧昧,来考验你的妻子!假如你没有与其他女性保持足够的距离,她有权利怀疑你,她也有权利不信任你!这不是她的错,是你自己的错!”
韩耀东狠狠呵斥几句,大步离去,再也不愿意跟他废话半句。
韩耀东的话,让韩诺还是有些心惊的。他相信他和左维维被拍,只是因为左维维特殊身份的巧合;而韩耀东关于海汐的态度问题的话,让他开始不安。
海汐本不算是一个特别大条的女人,她只是很淡定,知道有些事情要自己消化掉。也愿意给他适当的信任,但当这份信任面对一次又一次挑战后,她是否还能坚持信任他,真的很不好说。也许,他真的应该和左维维撇清关系,以后减少不必要的来往,也减少不该出现的麻烦吧?
韩诺迅速摸起电话,打给了海汐,可惜海汐还是关机状态。她离开两天了,还是没有给他回过一个电话,真是心狠的女人啊!
韩诺再打给左维维,哪知电话还没有拨出,左维维的号码先打了过来。韩诺忙接了:“喂……维维?”
“诺……诺……”那端传来左维维的哭泣声,她哽咽着,情绪激动:“我不想活了……诺,我难受……报纸上说我不检点,网上传我滥情,还把我和你的照片说成是新的艳/照门……诺,我好难过……我不是那样的人……我和你也不是那样的关系。可是……可是他们都说我是小三……他们要我滚……诺,我还害怕,我也好后悔……可我真的不是他们口中那样的人……”
韩诺猛地一惊,忙问:“你在哪儿?”
“我在窗口……我在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