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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点头,计幸说道:“而且关于剑元只是,或许只是对方设下的一个幌子,如果真是为了剑元,绝对不会派这么弱的两人来,而且还有三魂木也是,他们不会不知道三魂木在空旷的野外基本不能起到作用,这样做明显是在隐瞒些什么,他们应该是另有所图。”
少昃觉得计幸分析的应该是比较准确的,有些郁闷的说道:“但是他们的目标到底是什么呢?”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他们的目标不会是夕羽吧。”
计幸摇了摇头,说道:“不太可能,夕羽说她是头一次出远门,而且以前除了师父并没有见过什么人,她在外面也就这么短短的几天,应该不会有人是要针对夕羽。”
“也是,但是如果不是剑元,又是为了什么呢?”少昃想不明白。
“算了,想不明白就先别想了,反正总是会弄明白的,明天还要赶路呢,你去休息吧,这里我先守着。”
有些无奈的站起身,少昃说道:“那我就先去休息了,后半夜我换你。”
第二天天刚亮,夕羽醒来,昨天被抓到的那两个人已经不见了,问了少昃,少昃说因为该问的都已经问出来了,所以就给放了,但是除了他和计幸,没有人知道是不是真将人放走了。
之后一连几天,都没有什么异常情况,也没有发现有人再次的跟踪他们,但是三人不敢丝毫的放松警惕,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这天他们到了一个比较的大的城市,和之前的方城相比,大了不止十倍,计幸提议在这里停留一天,休息一下,因为过了这里,要有很远的一段路才到下一个镇子,少昃和夕羽都表示同意。
休息了一天,三人继续赶路,七七这两天一直呆在马车里,怎么也不愿意出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夕羽见它是在是不愿意出来,也不强求,就让它一直呆在马车里。
当然,三人都不知道七七其实是吃豆子吃撑着了,这两天一直不怎么舒服,有不好意思说出来,只能等着自己慢慢好了。
临行之前,计幸拿出一张地图摊开,指着图上的一个地方说道:“这里是双石镇,我们离开这里之后要走足有一天半的路才能到,路上没有休息的地方,不过要是从这里绕的话,有个小村子,人不多,但是晚上可以再那里借宿,只要第二天早点赶路,速度快点,应该能赶到双石镇。”又问两人:“你们觉得怎么样?”
计幸和少昃都觉得还是有地方休息比较好,毕竟夕羽是个女孩子,露宿在外总是不好,所以很快就敲定了方案,朝着那个小村子前去。
等到了地方,夕羽发现这个村子真的很小,比长水还要小,只有几户人家,计幸找了一家房间比较多的前去敲门,几番交涉户主统一了三人借宿,少昃将房间重新收拾好给夕羽休息,而他依旧是和计幸轮换着守夜。
计幸下厨,三人用过晚饭,夕羽察觉到有人正在靠近这边,因为有二十多人,夕羽虽然并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冲着他们来的,但是还是对计幸说了。这些人的速度很快,但是并没有直接冲着他们过来,直接路过了这个小村庄,夕羽正要放下心来,却发现那群人在一处地方停了下来,半个时辰都没有再移动。
把这些情况说了,三人都有些疑惑,担心是不是有什么诡计。夕羽说道:“要不然让七七飞去看一下吧。”
但是刚说完夕羽就发现,那二十几人突然分成了两队,朝着两个方向分开,但是很快有停了下来,夕羽对计幸和少昃说了,计幸想了想,说道:“夕羽,你把他们的方位说一下,我和七七出查看一下是怎么回事。”
点了点头,夕羽说了他们的方位,计幸便和七七一同出去了,因为怕对方是调虎离山之计,所以夕羽将灵力完全散开,紧张的注意着周围。
可是夕羽发现,她能感应的范围越来越小了,灵力运转也不像以前那么顺畅了,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的夕羽赶忙对少昃说了情况,少昃倒是知道,灵力被封的时候就是这样,但是现在并没有人封掉夕羽的灵力,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少昃在脑中迅速的想着,他们这一路,除了三魂木那次,并没有遇到什么异常的情况啊,而且东西都是计幸准备的,吃的也都是计幸亲手做的,绝对不会有什么问题。
很快,夕羽发现她的灵力好像完全消失了一样,一点都感觉不到了
。
少昃觉得,他们已经中了敌人的圈套了,小心的将夕羽护在身后,将缚在悲伤的重剑拿在手中,谨慎的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第十五章
夕羽的师父也教过她些拳脚,但是夕羽并没有在这上面下过功夫,因为夕羽毕竟是女孩子,所以师父也并没有强求过。现在灵力像是被封印了一样,夕羽心里十分紧张,知道自己不能给少昃添乱,就小心的跟在少昃的身边。
两人慢慢走到院子中,月光很亮,只见一群黑衣蒙面的人将院子团团围住,甚至连院子的墙头上也站着一些,而墙角边上,两个佝偻的身体倒在那里,地上一片暗红,夕羽心里一痛,就要哭了出来,是他们连累了这里的人,如果他们没有来这里,而是直奔双石镇,这些无辜的人也不会惨遭杀害了。
夕羽心里十分痛苦,此时她灵力消失了,对方又有这么多人,前面的那些人全是为了引开计幸,这分明是要置他们于死地,但是她更明白,现在并不是伤心的时候,怎么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只有这样以后才能为自己,为这里无辜的人讨回公道。
“来者何人,不知与我等是何冤仇,人人蒙上脸面,莫不是还怕了小爷?”少昃厉声喝道。
“废话少说,上!”立于墙上的一人见二人出来,将手一挥,诸人便朝着二人袭来。
面对着这么多人,少昃脸上全无惧色,也不能有惧色。将手中重剑扬起,直劈冲到面前的人,那人顿时被砸瘫在地。
少昃原本练的就是大开大合的刚猛剑法,手中这把大剑更是重逾百斤,运转开来,招式虽然简单,但这简单的剑法和重剑配合,一时之间无人能得以近身。少昃敢在灵力被封的情况下在外面游历,手下自然不虚。至于上次在方城,那全是太过轻敌且对方阴险才造成的失误,不过吃一堑长一智,有了这次教训,少昃是再也不敢轻敌了。
夕羽虽然拳脚未曾深练,但是学的原本就是上乘招式,脚踩正位,一双肉掌倒也堪堪抵挡的住,夕羽全神贯注的应对,不敢有丝毫的分心。
不过两人都知道,这样下去必死无疑,必须要速战速决,对方人多,时间越久,对他们越是不利。
知道虽然知道,但是对方既然是要对他们下杀手,带来的人不但多,还都不是弱手,这样以多欺少,想要速战速决,可是说是难如登天,基本是没有可能,就连能不能活着出去,也还两说。
夕羽见自己全力出手,也只是暂时得以自保而已,心中万分后悔,她应该跟师父好好学的,现在也就会陷入如此困境了。
少昃手中重剑不仅沉重无比,更是削铁如泥,劈砍削挑,不过几息,已有人残腿断臂的倒在了地上,少昃知道现在绝对不能留情,所以出手就是杀招,更因为知道只有他和夕羽两个人根本支撑不了太久,招式越发凶狠。
两人都明白,现在重要的不是打败对方,而是要想法子逃出去,然后再去和计幸会和,但是周围人数实在太多,哪里能冲的出去!少昃疏忽之间,重剑虽取了一人的小命,但腹部却添了一道伤口,鲜血顿时涌出,所幸伤口不深,暂时无碍。
夕羽虽然步法精妙,手中掌法如云燕穿梭,飘逸灵动,但终究不能置敌人于死地。夕羽心中害怕,但强压在心底,想着在千山的时候,师父也曾带她去打猎,师父教她怎么应对,躲闪,捕获,她也曾亲手猎到过不少的猎物。夕羽狠狠闭了下眼,心中暗示自己,把这些人当做以前打猎的时候的猎物就好了。
脚尖踢开倒在地上的人的手,挑起那人手中武器,是一把三尺长剑。夕羽师父虽然没有教过夕羽剑法,但是却也为夕羽讲解过,而且夕羽也经常看师父练剑,所以对剑并不陌生。手中握紧长剑,夕羽发现自己的手在发抖,牙齿咬住舌尖,狠下心来,挥剑挡开对方砍来的利刃,脚下步法一转,滑向一侧,闭上眼睛将手中长剑用力削向对方脑袋,霎时间,一股温热在夕羽脸上弥漫开来,夕羽心中害怕,更是不敢睁眼,脚下也不敢有乱,脑中努力想着师父的招式剑路,闭着眼睛只管学着师父的动作挥动手中长剑,不断有温热的液体溅在夕羽脸上,让夕羽更是不敢有丝毫差错。
师父的剑法虽然精妙,夕羽也是身法灵动,倒是学个像模像样,不过是夕羽毕竟没有练过,此时徒有招式,一开始倒是吓退了一些人,但很快夕羽就又陷入了困境。
一旁的少昃一边奋力出招,一边分心注意夕羽,见一向喜爱干净,漂亮的夕羽脸上满是血迹,衣服也越发脏污,只觉得满是心疼,出手更加凶狠。
但,也只是困兽之斗,两人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也越来越被动。
夕羽以前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多的伤,只觉得伤口好疼,疼的眼泪一滴滴的流下来。但越是如此,夕羽越是明白,她不能因为疼就停下来,她不能死在这里,她还没有把师父的信交出去,她还没有回到师父身边,她还没有对师父说这外面遇到的事情,她怎么可以死呢,她不想死在这里。
这边两人深陷险境,而另一边的计幸也没有好到什么地方,和七七分开之后没多久,计幸就发现是中了计了,这十多人正摆开了阵势等着他来呢。计幸知道,既然这么有人正在等着他,那少昃那边,只怕情况会更加糟糕,而夕羽灵力纵然再强,毕竟没有动手的经验,计幸心里焦急,二话不说亮出了惯用的兵器,希望能够速战速决,然后和少昃夕羽会和。
一支八尺有余的□□瞬间出现在了计幸的手中,手腕翻转,枪上红缨带出浑圆残影,此枪是计幸惯用兵器,名叫“断水”。手中紧握断水,计幸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变了,原本就显得恐怖的脸上,在月光的映衬下,阴森诡异,宛如从地狱而来的厉鬼。
枪挑一线,断水在计幸手中,如臂使指,劈点挑拨之间,即便对方有十多人,也是半点不落下风。
但对方终究是人多势众,计幸单枪匹马,总是不能即刻脱困,纠缠于此,计幸知道,这就是对方的目的,只要多拖得他一刻,少昃那里就少一份助力,他们的目的是少昃和夕羽二人的性命!
想明白了这些,计幸更是着急,但也幸好,对方的目的只是在拖住他,所以派来引开他的人里并没有出现能压制得住计幸的人,虽然能武力压制他的人也并没有多少。
计幸心下发狠,一只右手将断水舞成一片,口中默念,牵动灵力,几息之间一片红芒在计幸左手溢出,逐渐成型。对方显然发现了计幸的意图,阵势一变,攻击一下子变得弱了起来,但是计幸却看出来他们都做了同样一件事,所有的认都在刻意的避开几个位置,计幸心道不好,这应该才是他们真正的阵。想到这里,计幸不敢有丝毫轻视,虽然他此时并不知道这是什么阵,但他一调动灵力,对方就马上变阵,这恐怕是用来压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