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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客剩牛排是帅哥吧?”
“是。”
“你们两个之间彼此喜欢对方。”
“是。”
“那你们怎么会……会现在这个样子?”
“呃,也许我们两个人都想把这美好的东西留给洞房花烛夜。”
“拉倒吧,现在洞房花烛夜谁还干那事啊,都是在数红包,然后一笔一笔地在人情簿上记下谁谁谁送了多少钱的礼。”小马说,“生米,你这把快要发霉的生米,冬天已经来了,这么好的人肉电炉子已经摆在你面前,你还想怎样?”
说真的,我也想抱着剩牛排入眠,没事拿他的肩膀来磨磨我的小尖牙,可他自从在上次被我踢下床之后,就没有再提出过分的要求,我一个女孩子家,总不能大咧咧地对他说:“嘿,过来替我暖一下被窝吧!”
小马在我耳边叽哩咕噜说了一大堆,听得我面红耳赤,眉头直皱:“这这这……这行吗?”
这丫头胸口一拍:“放心吧,照我的做,保证你明天早上起来就已经加入熟饭的行列了。”
我的头皮有些发麻:“我怎么觉得你有教坏我的嫌疑呢?”
小马叹了口气:“女人不坏,男人也是不爱的。”
第六十四章
好女人是什么?坏女人是什么?我是要好的悲哀,还是要坏得幸福?
我坐在床上,看着眼前摆放的那条半透明的睡裙,低胸,裸背,高叉,大冬天的,穿这样的睡衣在家里晃,即便开了空调,我也敢保证不到十分钟就肯定会感冒,但是小马说这种睡衣对男人有致命的杀伤力,可以在数秒钟之内将对方击毙在自己的脚下,任我撕咬。
我现在有足够的色心,但是还缺乏一点点色胆,正在努力酝酿,希望能一举成功。
什么,有人在说我花痴?还有人在说我无耻?在这个欲望纵横的年代,我还能“雏”到现在,真的是很不容易了。我坚守了二十三年的阵地,现在想沦陷给自己心爱的男人有什么不对?换言之,我想把我心爱的男人吃抹干净了,有什么不对?
还有,请明白这一点:现在是我想啃啃那块牛排,而不是把自己的贞节当宝贝似的送给别人。我的身体是我自己的,我可以为自己的身体负责,也可以为这副皮囊谋点“福利”。
我向来不是做作的女人,不喜欢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也不喜欢在对面的面前扭扭捏捏。以前看电视里的某些节目,看到有些女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控诉那个男人没有对自己负责,我就觉得非常莫名其妙。说白了,两人之间,床上这点事,如果女人不愿意,男人还能得逞?路是你自己选的,后果也必须有你自己承担。
快乐的时候你得意着,那么悲伤地时候你谁也不怨谁。
又想起了阿彩,如果哪天她再哭哭泣泣的跑来告诉我她被那个极品男友给踹了,我保证不会再替她出头了。
思维很混乱,满脑子都是晕的。我终于换上了那身据说能把男人的理智秒杀掉的睡衣,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进行着失身前最后的纠结。
“叮咚——”门铃响了,是剩牛排,我刚刚有打电话给他,找借口要他下楼一趟。
我走在前头,把他往卧室里引:“我的电脑不知道怎么回事,连接不到网络。”亲爱的韩忆,为了你,我撒谎了,我的电脑是我自己动了手脚,所以现在处于选择性罢工状态。
卧室里那张大床已经被我精心布置过,床单上的图案是那种大朵大朵的玫瑰花,在我眼里看来非常浪漫,灯光也调的暧昧迷离,万事俱备,只欠剩牛排这缕东风吹过我的床畔。
剩牛排坐在桌子前面调试电脑的时候,我从身后把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手指不经意地拨弄着他的耳朵。
“你的手很凉,天气太冷了,去加一件衣服吧!”剩牛排头也不回的说。
开什么玩笑,这衣服是特地穿给你看的,要是再加一件,我怎么把你拿下?“没关系,开了空调,我不冷。”
可这家伙压根就不看我,背挺得笔直,神情专注,目不斜视。
“能修好吗?”我问。
剩牛排很快找到了问题的症结所在,立刻进行修复:“能,并且很快。”
我从后面环住他的胸口,把脸贴在他背上,哪知道他却轻轻地把我的手拿开,然后小声的哄着我:“乖,别闹了,你这样我没法修电脑,去床上坐着去!”他脱下外套,把我裹紧,“小心感冒!”然后三下五除二,迅速的摆平了电脑,起身向我告别,“现在你可以上网了。别总是看偶像剧看那么晚,早点睡!”接着就离开了卧室。
“等等!”我叫住他,把外套从身上脱下来给他,“晚安!”
“晚安!”剩牛排在我的额头上留下一吻,走了。
我靠在房门口,傻了眼。怎么会这样?小马不是说这招百发百中吗?可以把男人的理智秒杀掉,勾起他的天雷地火吗?那剩牛排怎么会安全的撤离了?
我一个电话把小马从被窝里挖了出来,兴师问罪。
“不可能啊。”小马在电话那头说,“你都按我说的去做了?”
“是,一步不落。”现在的我想起自己刚才那种大胆的行为都觉得有点脸红。
“那怎么会这个样子?”小马也想不通。
我更是欲哭无泪:“我怎么知道?”
“你是不是穿的太多了啊,达不到那种视觉效果啊?”
“啊——嚏——”我打了一个哆嗦,“听到了吧,我已经非常地美艳‘冻’人了。”
两女人讨论了半天,随后下达的结论是:第一套色诱方案以我的感冒失败告终。
第二套色诱方案相对比较简单:按摩或者挠痒痒。
小马说,男人在触碰到自己喜欢的女人的身体,就会有一种不想停下来并且想更深一步的欲望。我们只要合理地利用这种欲望,就能达到色诱的目的。
我趴在沙发上看电视,懒洋洋的冲剩牛排说:“啃啃,帮我按按吧?”
这种小要求男人一般是不会拒绝的,果然剩牛排放下了他手中的报纸,问:“按哪?”
“背和腰。”
剩牛排稍稍活动了一下他的指关节,然后替我按摩起来,一边按还一边说:“说到按摩,你还真的选对人了,小时候我常常帮我妈妈捶背,她常常夸我的手法好呢,就现在,只要我妈来看我或者我回乡下去看我妈,还会常常替她捶背呢。”
鼓捣了老半天,剩牛排的两只手一直在安全范围内游动,没有任何不规矩的行为,并且还隔着一层衣服,感觉不到他对我有任何不轨的想法。
“啃啃,帮我挠挠痒吧!”
“在哪?”剩牛排问。
“左边一点。。。不对,下边一点。。。。。。里面。。。。。你能不能把手伸进去帮我挠挠?右边一点。。。。。。再右边一点。。。。。。”
“好了没?”剩牛排在问我。
“没有,接着挠!”我恶狠狠的说,心里头那个幽怨啊,都快酸成醋了。 忽然一支“不求人”递到我面前:“申谜,这个好用,要不你试试这个吧!”
我把“不求人”接了过来,毫无感觉地拿它在背上划拉着,悲哀地在心里宣布第二套色诱方案失败。
小马在听完我的描述之后,深表诧异:“不是吧,他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没有。”真是气死我了。
小马连连摇头叹服:“没想到,真没想到,他的定力会这么好。”接着小马将我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是不是他之前火鸡乳鸽之类的美女见多了,所以才会对你这只鸡蛋不感兴趣?”
我的眼神如刀一般的砍了过去,吓得小马赶紧收回了刚才所说的话:“这怎么可能呢?一定是我的点子不够好,这样吧,我出绝招!”
小马所说的绝招,就是两个人呆在家里一起看影碟,并且一定要看近几年来所拍的那种所谓的大片。为什么?因为那里面有激情戏。我们可以用影片中男女主人公的激情引发观赏者的激情。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激情戏已经成为大片中不可缺少的元素,越是出名的导演,越是对那些激情戏情有独钟。影片还在拍摄的时候,就会有有关人士向媒体爆料,说是这部片子里会有激情戏,谁谁谁和谁谁谁拍这段戏的时候是如何地卖力,影片宣传的时候,记者也必定会揪住这个问题不放,问演员们在拍摄激情戏时的现场心得,然后演员们真红脸假红脸的表达着自己的尴尬,更是惹得观众们好奇不已,忍不住一睹为快。于是乎大家都从口袋里掏出钱来,纷纷涌向电影院,再于是乎,票房上去了,发行商赚了个盆满钵满。
大片,因为是名导,所以人们在满足了自己的偷窥欲之后还可以理直气壮地说自己享受了一场艺术的盛宴,远比看那些不入流的a片要状似高雅的多。
我很“高雅”地挑了一部《*戒》。这部片子在公映之后获得了空前的成功,一时间网络和报纸上讲的全都是这部电影,后来却又莫名其妙地被禁了,原因不详。女主脸蛋够天使,男主的肌肉也够结实,看的我面红耳赤,气血翻腾,在转过头来看剩牛排——他居然在沙发上睡着了。
“喂!”我把他摇醒,“你怎么回事?” 剩牛排揉了揉眼睛,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这部片子我以前看过,个人觉得并不是很好看,所以刚才不小心就睡着了。”
我的第三套色诱方案失败。
“申谜,你在生气吗?”剩牛排看出了我的不开心。
我无言以对。
今夜失眠,我上网向小马汇报自己的再次失败:“也许我该穿着清凉,一边请他替我挠痒痒一边看大片,三管齐下才能拿下他这块高地,但是,我已经没有兴致了。”
小马在沉默了很久以后,打出一行字:“他是故意的!”
对,小马说得没有错。剩牛排连酒吧里那些女人是真醉还是假醉都可以看得出来,我如此明显而又笨拙的暗示,他怎么可能会看不懂?只有一个原因,他故意装不懂。
“为什么会这样?”我问。
小马说:“你家男人的行为,已经超出了我的分析能力范围。米,看来你还得生上一段时间了。”
爱情是什么?爱情是偶然,我们无法预知自己在下一秒会与谁相遇,更无法预知将来的故事——会不会相爱又会不会相恨。两个人走到一起,是各种偶然的结合体。
失身是什么?失身是必然,无论我们和谁相恋,甚至结婚,最终的结局都是告别自己曾经有的纯真,俗里俗气地过着日子,迎接着新生命的到来。
结婚是什么?结婚是茫然,婚姻是两个人一时头脑发昏,还是大彻大悟?没有人清楚。即便是婚姻失败的人最终还是希望自己能再一次走进另一场婚姻。如果你问他(她)为什么,他(她)肯定说不出一个很确切的理由出来,最多只是说:大家都这样了,我不能例外。
很快地,我没有再瞎折腾下去,又把精力重新投入到找工作这事当中,而韩忆似乎也很忙,白天上班,晚上回来之后,还常常翻看报纸,上网,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一切都进行得神神秘秘的。
这天,我坐在广场上晒太阳的时候,遇到了一个让我没有想到的人物——李莎,她穿着一件玫红色的风衣,鲜艳的像朵冬天里盛开的梅花,过往的人都忍不住回头多看她几眼。
我赶紧把手上的面包屑扔掉,然后掏出纸巾来把手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