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家不禁又倒吸了一口凉气。小画没想到这一次许颂会如此不给她面子,一下就哭了起来。她本来就是个娇气的姑娘,只不过一直以来恃宠而骄而已。如今许颂不给她一分面子,她也就没有办法继续作下去了。
于是,她站起来哭着朝外跑去。傅杰小声问许颂:“许颂,你不去追?”
许颂摇了摇头,沉声对大家说:“抱歉发生刚才的事情,我们继续往下吧。”
此后,我们将近开了一个小时的会议讨论接下来的事情,直到会议结束,小画没有回来,许颂也没有让任何一个人去追她。这样的情况让我觉得有些蹊跷,于是会议结束后,我连忙追了上去,大声叫住了他。
许颂脸上一脸的沉郁,见我主动和他说话,他有些微微的诧异,但是很快明白了过来。
他勉强对我一笑,很善解人意地说:“小书你别介意,她就是这个脾气,你也知道的。”
“嗯,我了解,她和我父亲很像。不过,我希望不要因为我,导致你们之间不和。”我说出了我的本意。
“不会的,一码是一码。我也知道她对你有很多偏见,希望你念在你们是亲姐妹的份上,别和她计较太多。”许颂说道。
“你们聊什么呢?”我们正说着,傅杰和赵秦汉一并走了过来。
赵秦汉见状,对大家说:“不如我请大家吃饭吧,这么晚了,想必食堂已经没有饭了。”
“大家aa吧,也不能每次都你请客。”傅杰笑道。
“没有关系啊,我的零用钱不花都发霉了,走吧,别客气了。”赵秦汉笑着甩了甩头,于是,我们四个人一同去了校门外,挑了一家饭店入座了。
“今天的事情真是抱歉,刚还和如书在说呢,希望她不要介意。”许颂笑着说道。
“哎,没事的,她两这水深火热的关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过我倒是非常奇怪怎么会闹成这样,我和我姐姐关系可是好得不得了。”傅杰诧异地说道。
我苦涩一笑,不想提及太多,我说:“说来话长。”
“小画的性格比较急,有时候说话很伤人,大家多包涵吧。”许颂说道。
“你不去找她没事吧?她要真和你分手了怎么办?”傅杰连忙问道。
许颂摇了摇头,只淡淡说了一句:“不找了,随她去吧。”
看这情况,小画似乎做了什么伤了许颂的心,不然许颂不会如此。因为有傅杰和赵秦汉在,我也不便多说什么。于是大家嘻嘻哈哈地吃了一顿饭,傅杰吃完饭后就去找她男朋友去了,于是就剩下了我们三人。
赵秦汉提议一起走走,许颂点了点头,于是,我们便一路步行走到了校园的操场上,一起散散步。
路上,赵秦汉生怕许颂对我有意见,于是想方设法地试图用各种语言来美化我,他提起了我高三那一年的奋斗,说起了我在s市的种种辛苦。许颂一直默默地听着,直到听完整个过程之后,许颂这才说:“其实我认识小书比认识你早,我对小书没有偏见,只是有时候没有立场多说什么。小书,我想你明白吧?”
我点了点头。
许颂又说:“我也劝过小画,应该对你有所感恩。不过,我想或许是你后来的际遇让她艳羡吧。她说从小到大你样样不如她,她已经习惯你是她的影子了,却没想到你现在突然变得这么好,好得让她难以置信。”
“人都会长大的,我希望她也学着长大。”我淡淡一笑,抬头望着湛蓝的天空。
“我也希望,她现在是越来越幼稚了。最近我也在反思自己,是不是我对她太好的缘故,导致她如今会变成这样。”许颂不禁感慨道,他下意识看了赵秦汉一眼,没有继续往下说下去。
赵秦汉是何其聪明的一个人,他连忙说:“不如你们聊一会儿吧,我想你们或许有很多心结没有打开。我先去那边找他们踢会儿足球。”
操场上有一帮人正在踢足球,赵秦汉于是连忙跑了过去。赵秦汉走后,我连忙问道:“她现在是怎么了?”
“大概是三个月前,我发现她的穿着越来越艳丽,而且常常晚归,问她去哪儿了,她说去小雪那儿了。小雪你还记得吗?后来你走后,他们关系变得很好。”许颂说道。
我当然记得,当初小雪对我很好,只是可惜我们对人生的观念截然不同,所以如今变得淡漠,就连我回到h城上大学之后,她也没有和我联系过。
“是吗?小雪是不是带她认识了什么人?”我心中当下明了。她和小雪整天混在一起,想必接触到的也是小雪那个圈子里的人。
“嗯,”许颂的肯定让我的心还是沉重了一下。这不是小画第一次走偏了,只是没想到,才过了多久,当初那个惨痛的教训她已然忘记了。
许颂又说:“一开始我没在意,只是提醒她和小雪一起的时候小心些,别去接触那些大老板之类的,我每个月都把我生活费的三分之二给她,而且你也按月给她生活费了,按理说她的零花钱已经绰绰有余了。但是自从你来z大以后,她发现你的吃穿住行都比她高档很多,她心里就不平衡了。后来,我渐渐发现她有了很多名牌,按她的消费水平,根本不可能买那么好的品牌。所以……”
“你的意思,小雪给她介绍了富商?”我连忙问道。
“我不确定,她也不肯说。我去问小雪,小雪也不告诉我实情,反而敷衍我说都是她送给小画的,但是我不信。前几天,有同学告诉我看到小画上了一辆宝马车,现在情况就是这样。今天开会前,我们大吵了一架。”许颂说完,脸上一脸的悲伤。
“或许并不是那样。”我无力地安慰道,其实我太了解小画的性格,但是不能明说。
“你别安慰我了,我们都是最了解她的人。她究竟做了什么,其实你和我都清楚。”许颂坦率地说道。
“那你打算怎么办?”我不禁问道。
他苦笑了一下,他说:“我爱累了。以前我以为全心全意的付出能换来一个人对我的真心。可是现在,我真的累了。”
“对不起,我替她向你道个歉。”我看到许颂这样,心里涌起无限的怜悯。
我们都是那种爱上一个人便容易掏心掏肺的那种人,可是偏偏我们这种人的爱情,却总容易一次次地受伤。
“没事,我就是伤感。我们本来可以好好的,却为什么要走到今天?”许颂像是在问我,又仿佛是在问自己。
“或许我们太年轻。”我心有所触地说道。
突然,我的背部被一个石子狠狠地砸了一下,背被砸得生疼,我惊呼了一声,一回头发现小画母夜叉一般地双手撑腰站在那里,气得连嘴唇都颤抖了:“潘如书,你真是一刻也不得安宁!我和他还没分手呢!轮不到你来勾引!”
许颂见是潘如画,于是连忙对我道歉道:“对不起,小书,你先去找秦汉吧,我和她聊聊,她情绪太激动了。”
“让她留下!许颂,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所以才要和我分手!你今天跟我说清楚!我就不明白了!她潘如书有什么能耐,把你们一个个都迷得五迷三道!”小画气呼呼地喊了出来。
我简直哭笑不得,我和许颂不过今天才聊上几句,怎么就被安插了这么大的罪名!
“我和你分手的原因你自己知道是因为什么!这件事和潘如书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别闹了!”许颂的语气里开始有了一丝不同寻常的不耐烦,和以前百依百顺的他天差地别。
“小画,别和小雪混在一起了,你和她在一起不会有出路的。”我看到面目全非的小画,忍不住说了一句。
“许颂,你竟然把什么都告诉了她?你不知道她是我的仇人吗?”小画听我这么一说,顿时气更不打一出来。
“他不说我也知道,你们好好谈谈,希望你好自为之,许颂很好,错过就再也没有了。”我淡淡说道,不想再和她多做纠缠,于是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去了。
她大概还是想挽回许颂,所以一时顾不上和我的纠纷,我走了之后远远地回头,见她哭得蹲在了地上,而许颂却头也不回地走了。那一刻,我看到她瘫坐在地,样子十分地狼狈。
尽管我们不再相认,可毕竟还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姐妹啊……见到她这样,我心底还是会有一丝丝的怜悯。
可是,我更怜悯许颂,因为我明白长时间的付出是什么滋味,我明白爱过却被辜负是什么样的体会,我更明白有些人的真心只有一次,伤了就再也不会有了。
127 爱还在
隔天,就听到了许颂和小画分手的消息,校园里对此都议论纷纷。一周之后的例会上没有了小画的身影,许颂也是一脸的沉郁。这种沉重的气氛让整场会议显得沉闷,会议时间也变得很短,许颂简单交代了几句就下台,把一切详细的议程交给了赵秦汉来布置。
不久后,元旦晚会在紧锣密鼓的筹备之下终于来临了。这整个过程里,我几乎每天都忙里忙外没有片刻消息,连睡眠时间都压缩到了五个小时。
元旦晚会上原本预计让小画排练的舞台剧因为她个人的心情缘故取消了,她从和许颂分手那天起,很长一段时间内没有出现在校园里,许颂一直在联系她,但是她的一直关机。我联系过小雪,小雪的语气十分淡漠,只告诉我小画没事,让我不用担心,然后便匆匆挂了电话。
因为有了一个节目的空当,我于是推荐了韩小水作为舞蹈的主演,终于为韩小水争取到了一次出头的机会。
在元旦晚会来临之前的圣诞夜里,学校周边的商店已经有了浓浓的圣诞气息。平安夜,这是一个对我来说很特别的日子。因为我和靳言第一天认识,便是在两年前的平安夜晚上。
我突然有了一种想要喝酒的欲望,于是,我约了赵秦汉,赵秦汉来的路上碰到了许颂,于是我们三个人一起找了一家学校附近新开的ktv,准备一起狂欢。
我一连喝了六瓶啤酒,绷紧的神经终于得到了片刻的放松,无数平日里压抑着的情绪都借着酒精和一首首情歌挥洒了出来。赵秦汉和许颂也喝了不少,这一晚,大家似乎都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悲凉之感,谁也没有劝谁不要喝酒。因此,都喝多了。
我的电话放在了茶几上,和一堆空空的易拉罐放在了一起。正喝酒的时候不知道是谁给我打了电话,许颂大概以为是他的电话,抢过去直接接了起来。
“是我的电话,给我。”我连忙伸手去抢。
“喂,你谁啊?……你管我是谁呢……我们在哪儿?……当然是在钱柜ktv啊……什么,你要过来,让我等着?……等着就等着,谁怕谁啊。”许颂已经完全喝多了,说话都呈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失态。他根本不让我有接电话的机会,直接和电话里的人胡说了一通之后就直接把电话摁掉了。
或许是太过伤心吧!人在伤心的时候最容易醉酒,今晚的许颂,完全不同于以往的温文尔雅,他因为酒精而变得暴戾。在接完我电话的时候,他居然直接把我的电话扔到了地上!
我和赵秦汉目瞪口呆,赵秦汉连忙拉住了许颂,我跑过去把捡起来,发现屏幕已经碎了,的电池弹了出去,掉在了一滩酒水里,已经湿淋淋的了。
我心疼得不行,只能默默地把捡起来。
“他喝多了,小书,你怎么样了?没事吧?”赵秦汉一边拉住许颂,一边问我道。
“坏了,屏幕碎了,电池估计也不能用了。”我一脸沮丧地回头望着赵秦汉。
我根本不知道打电话过来的人是谁,许颂显然已经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他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喊着要喝酒,一会儿叫着小画的名字,借着酒精纵情地发泄着失恋的痛苦。赵秦汉忙不迭地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