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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起来就会忽略其他。难道你忘了,晓雨还是个刚刚动完心脏手术没多久的病人。”
“我知道是我不好,都怪我当时不应该那么大力的摇晃晓雨,可是我哪知道晓雨的心脏会有问题的啊,以前又不是没有摇过!也没见出现什么状况啊!”泽慧就像做错事的小学生,看上去一副很无辜,可怜巴巴的模样。
“齐云,你就不要难为晓雨啦,我知道,她肯定是无心的!”不忍心看到泽慧陷入一片愧疚的海洋,忙替她开脱道。
“晓雨,我不是怪泽慧,只是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不宜乱动。我也知道泽慧是真的关心你,可她是个直性子,为人又大大咧咧的。搞不好,一不留神就有可能碰撞到你未愈合的伤口处,到那时就麻烦了。”说完,齐云走了过来坐在床边,用满是柔情硕长的手指,帮我抚了抚搭在额前的刘海。
“晓雨,没事!我在这里看看你就行了!现在知道你已经没事我就放心啦!还有,这花我帮你插花瓶里哦!祝你早日康复哦!我们全班的同学都在等着你早点回来,我更期待快些回到和你一起肩并肩上学的日子!另外学校还有课,我得赶回去,过几天再来看你哦!齐云,晓雨就拜托你了!”泽慧说完,郑重其事地向齐云一个深鞠躬,跑了出去。未曾料想泽慧会有如此夸张的动作,齐云愣得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日子一晃就过去半个月,经过医生反复的听心脏跳动频率,见他总算满意地点头,并说再休养一个礼拜如果没发现什么异常就可以出院,我和齐云同时露出舒心的笑容。
在修养的这段日子,齐云几乎寸步不离的日夜守候。也从中得知,自己原来有遗传先天性心脏病,好在不是严重的那一种。那天之所以为会发病,那是因为心绪郁结,又加上整夜未眠导致晕倒,所幸的是送治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说来奇怪,那天见到的那位章宇浩的帅哥,打那次见到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说实话还挺想念他的。当然啦,帅哥嘛,谁不喜欢呢!
哎,这个小秘密看来留在心底就可以啦,人家哪看得上我呀!再说齐云也不错啊!不论外在和内涵都不会输给那个帅男的呀!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好坏哦,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中的,居然能同时喜欢上两个男生。
“在想什么呢?想那么入神!?”只见齐云提着个保温杯缓步走了进来,边走边问道。
“没,没想什么,没事发呆而已!”如果被齐云知道我在想那个大帅男,他肯定会不开心的,直觉告诉我,齐云好像十分的排斥那个叫章宇浩的男生。因为几次试探性问起他,齐云便沉下脸来,极力的阻止我去提起他。这到底是因为是什么呢?
因我而起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站在病房的窗前,仰望头顶射来的万道金光,不禁有些眩晕。
在那张床上躺了将近二十天,向来好动的我,着实憋屈得慌。今天在得到医生的认可后,齐云总算松口,答应让我下床,不过活动范围只限在病房的可视角度,虽然这个高级病房,房间也只有两间,且我的行动也不是很利索,可是能够下地自由行走,我已经开很开心了。
这段时间总是反复想着一些事情,百思不得其解。立在窗前,被眼底那片曲折蜿蜒的立交桥搅乱了我的心智,令人懊恼的问题又层层浮现,直绕得我的脑袋瓜子不停地打转。
“齐云!”
“嗯!”
小心地侧回身,看着齐云。
“你确定我只是做了心脏修补手术吗?”
坐在沙发上的他,轻快地立起身走了过来,并挨在我的身边靠窗而立,再侧过脸,带着微笑说:“呵呵,小脑袋瓜子又在想什么呢?”
“因为我老觉得这次手术之后,这里好像丢了不少东西呀!”我指向自己的脑门,打趣地说道。
“哦!是吗?说来听听,你觉得自己丢了哪些东西呢?”他很配合地皱了下眉头,说。
“比如,这几天我想破脑袋,都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住在学校的啊?还有,我为什么会不认识那位叫章宇浩的帅哥呢?”说到章宇浩,我心虚地瞄了眼一旁的人。
“呵,这些不记得不要紧啊!有我啊,我可以帮你回忆啊!”说完,齐云的手很自然搭在了我的肩上。
“那你说,我为什么不认识章宇浩?我以前跟他很熟是吗?”见到齐云此次并不排斥我谈及章宇浩,我便抓住这个机会,将藏在心里的疑问一股脑全说出来。
“至于为什么你会不认识他,我无法回答你;但是我知道,你以前确实跟他很熟,因为他以前是你的同班同学啊!”
“同班同学!?”怪不得有似曾相识的感觉,搞半天原来是同学。
“不对呀,那我为什么认识泽慧,而且班上的同学我现在也能全部记起来,偏偏不记得有章宇浩这个人呢?”
“我不是说了吗?他以前,是你的同学啊,现在已是一家电子企业的总裁啦!”齐云将以前两个字的音拖得老长。
“哦,原来是这样啊!可是……”
“好了,你大病初愈,虽然动手术的地方不是脑袋,也不能用脑过度。至于你那些遗失的记忆,我们以后慢慢再回忆好不好,先回床上躺着。”
对方话音刚落,便感觉自己两脚突然悬空,发现竟被齐云轻松地抱了起来,一步一步朝床铺的位置挪。
心跳忽然加快了跳动,隐隐作痛并愉快的那种。
这段路似乎很长,仿佛被齐云抱着走了一个世纪。
直到我的后背终于与久违的床铺有了接触,我才从恍惚中醒过来。可搂在背上的手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还一直被我压在身下。齐云在我眼中慢慢放大,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他脸上细小的毛孔。
他的呼吸看起来有些急躁,或许刚才抱我过来,累了些,我想。
就这样一直保持一个姿势僵持着。
我俩四目相对,大眼盯小眼,有一种说不出的暧昧。特别是从齐云鼻孔透出的那种男人特有气息,密密麻麻地撒在我的脸上,不但不会觉得恶心,更有一种亲切感。
眨眼间,他的脸似乎又靠近了些,一不留神,他的唇压住了我的唇。想不到我俩竟然吻上了,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情绪激仰,热情似火,我只是默默体会着他的唇传来的冰凉味道,不回应也不拒绝。
“齐云,你在干什么?”
闻声,我俩快速地分开,齐云转过身,同时我也见到久未露面的章宇浩。他蹩紧眉,掌头紧握,眼神中也流露出几乎蓄意很久的怒火。
“你给我出来!”他并没有当场爆发,只朝齐云狠狠地丢下一句,转身摔门而去。
“齐云!”我想说,无论他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也千万不要发生什么冲突,武力是不能解决问题的。可话到嘴边不知为何又咽了下去。
“放心!没事的!就算打架,他也未必是我的对手!”临行前齐云还不忘帮我盖好被褥。
这么多天的相处,我不是傻瓜,齐云对我的好,心知肚明。而从刚才章宇浩看齐云的眼神,我大略明白些什么,他们俩这样怒发冲冠的出去,势必跟我有关。
相信命运
怀揣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艰难的追了出去。
望向似无尽头的走廊,被眼中的景象怔住。
几分钟前,两个还准备大打出手的男人,此时两人相视会心一笑,紧紧地握住对方的右手。
耳边飘来他们断断续续的谈话:“好,一个月为限!”“一言为定!”
这是怎么回事啊?是什么魔力把戾气化为祥和啊?
林晓雨啊,林晓雨,你又是怎么回事啊?这难道不是你想看到的结局吗?搞不懂就别去想,人家要瞒着你,自然有他们的道理!
讪讪地回房,刚躺下没多久,那两位绝世美男同时出现在门边,还好那道门绝对的够宽,他们肩并肩走了进来。
“晓雨,我看你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而我也有好多天没有回公司,所以一会我得回去看看,不过,明天我一定会准时过来接你出院。”齐云先说。
“你忙就不用来了,我明天来接晓雨就可以啦!”章宇浩也不甘示弱。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啊?”真怀疑刚才在走廊看到的一幕,是不是幻觉。
“没事!”两人异口同声。
接下来,两人都声称公司有事要忙,先后告别。空荡荡的病房只剩下我一人,比想象中更加孤独。
想到爸爸,心又开始泛疼。后来才得知,为了让我醒来,向来不信神灵的爸爸,听信了外婆的话,竟然独自顶着狂风暴雨跑到乡下的龙王庙一步三叩首地为我祈福。
年迈体衰的爸爸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终究还是病倒了。一个礼拜高烧不退,好不容易温度降下来,神智又出现混乱,嘴里一天到晚喊着晓雨。那时候的我,却只能眼巴巴的望着天花板,不能动弹,却停止不了对爸爸的思念和担扰。既然现在可以下地自由行走,我想我应该去看看他。
正常人只需五分钟的路程,我行了三十分钟才算走到。临进门,不忘擦去满头大汗。
很意外,推开门一刹那,我见到了她。无情岁月也在她的脸上留下了痕迹,当年的如花似玉变成今天的人老珠黄。按理,是这个女人活活地拆散了我们幸福的家庭,我该恨她入骨才对,可是我没有。相反,见她紧挨着爸爸的病床坐着,将爸爸的那只没有挂点滴的手握在手心里,反而多了一份感激。
“你来啦!”她的谈吐,不见当初那般趾高气扬。
“嗯,医生说我可以下床,所以我就过来看看。”
“快坐下吧!毕竟刚刚恢复,站久了不好!”她拉了张椅子递过来。
“谢谢!”这时候何必自己过不去呢,一路走来,确实耗费我太多的体力。
相对沉默无语。
“晓雨!对不起!”出乎意料的,她突然转回身,我见到她泪眼婆娑。
“阿姨,不要这样说!有些时候我更相信命!”我也努力的克制眼中的泪水,十几年的孤独岁月,难道就是为了等对不起这三个字吗?
“阿姨是真心的忏悔,我对不起你,更对不想你妈妈!”她激动地将那双冰凉的手伸向我,握住我同样冰凉的手。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就像妈妈说的,她没有怪过任何人,这都是命中注定的!以前我不信命,现在我信。”我轻轻地撇开了她的手。
她无语,低声的抽泣。
“我想,我该回病房,一会护士小姐该给我打针了。爸爸,就拜托你照顾啦!”
从十二岁那年起,爸爸就注定只是我们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不论他是否还爱着妈妈和我,那都是过去式。
失去的东西永远都不可能找回,为什么还要郁结在心呢,好好珍惜身边的人难道不好吗?爸,女儿真心地祝福你们!
神情恍惚地游荡,居然还能找到自己的那间病房。书包 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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矛盾重重
复课后的第一个黄昏,泽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