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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儿以“慈善捐款”为名,故意接近他,目的是要他捐钱给恐怖组织?
他想到昏迷前首脑所说的一番话,顿时觉得五雷轰顶。首脑似乎在暗示他,如果希望赎回苏萨儿的话,他的钱绝对派得上用场!
“萨儿一直不断地欺骗你……”蒋幻笛一再强调着。
金雍宇却挥手打断她,简单地说:“我要她。”
“你要找她?”蒋幻笛瞪大了双眼,无法置信。“你疯了!”
“把她赎回来。”他加重了语气,肯定地说着。
“赎?被绑架才会说赎——”蒋幻笛灵光一闪,惊呼道:“难道所谓的‘慈善捐款’就是赎金?”她气得跳了起来,在病房里来回踱步着,她觉得老板的头脑一定有问题,她得想办法打消他的念头。
“首先——”她不断地拍打着自己的额头。“萨儿失踪了,要到哪里去找他?而你口口声声说要赎他,那买主呢,又在哪里?”直到现在,蒋幻笛仍以为萨儿是男儿身。
“恐怖组织。”金雍宇缓缓吐出了令人震惊的四个字。
“我想……我要去挂急诊了……”蒋幻笛蹲在门边,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开始轻声哭泣了起来。“没想到,你根本不是我的贵人,反而是我的灾难。在你身边待了这么久,没想到有一天,竟然要跟恐怖分子‘交易’……”
“幻笛,别害怕!”金雍宇温柔地安慰着。“我曾经也害怕过,可是萨儿给了我勇气。在那群恐怖分子面前,我是他们佩服的英雄——我觉得,恐怖分子并不像世人所想得那样,或许,是媒体过度渲染了,制造了‘恐怖’的假相。”
“你在阿富汗究竟经历了什么事?让你的想法有如此大的转变,变得是非不分了?”幻笛惊悚无比。
恐怖分子的自杀式攻击是最令人害怕的。他们对国家民族的狂热也让人觉得匪夷所思。每一个人最宝贵的就是生命,当他连命都不要,只想同归于尽的时候,就变得天下无敌,十分可怕了。
“媒体们不断地揣测你在国外的遭遇,你不但被丢弃在垃圾堆旁,还几乎被打成废人,是谁不要命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记者会不择手段地挖出真相——这是现在最热门的话题!
“你嫂子辛含灵不是名专栏作家吗?她一定对你去中东的事十分好奇,如果当成独家消息贩卖,那狗仔周刊可是大发利市!”幻笛转动着乌溜溜的大眼,笑嘻嘻地说着。“怎么样,要不要透露一点点让我……”
“你想知道吗?”论心思、论城府,金雍宇都技高一筹。“那我卖给你,好不好?”
“卖给我?”蒋幻笛有兴趣极了,她小心翼翼问道。“这是‘交易’吗?”
“当然。”金雍宇老神在在地说着。“我出一千万,你负责帮我赎回萨儿!”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幻笛投降了。“算了,你都不怕,我怕什么?干脆豁出去,大不了要命一条。”金雍宇得意地笑了。幻笛的反应早在他意料中。他开始缓缓地叙述着一切……
萨儿居然是女儿身,还是恐怖组织的成员。她的父母也是死于战火。当全球的小朋友都在享受欢乐的童年,沉浸在梦幻的童话故事时,阿富汗的小朋友却受着扭曲的教育,被教导成报复西方世界的人肉武器,充满了仇恨的思想。
媒体常常报导恐怖组织伤及人命的消息,却忽略了中东人民长年饱受轰炸,只能四处逃亡的另一面。那些难民,个个面容枯槁、眼底尽是惊惶和恐惧……在这个没有是非对错的世界里,贫穷,深深地折磨着阿富汗人民。会有恐怖组织的产生,或许是长期下来,对西方世界的一种极端反制……幻笛悸动得说不出话来。她十分同情可怜无辜的人民,她鼻子发红,有一股想哭的冲动。
久久之后,她轻轻地问:“你恋爱了吗?”
金雍宇没有回答,只是坏坏地笑着,仍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幻笛嘲讽地道:“我就说嘛!你这个无情无义的男人,是不可能懂得爱的。你对萨儿一定是别有所求。“不告诉我没关系。毕竟,你是老板,这种隐私的问题,我无权过问。不过——”
幻笛突然大声叫嚷。“为了要得到萨儿,你已经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了!”
哼!金雍宇也未免太小看她了,以为她看不出来?他虽然故意装得不在乎,可是在言谈之间,早已流露出了焦急的情绪。
想要骗她,门儿都没有。砰地一声——蒋幻笛气得关上门离去。
萨儿很习惯藏匿在箱子里。
反正什么样的生活都过了,还有什么不能忍受的。而且箱子里还有宽敞的空间,不但可以自由呼吸,还可以任意伸展,甚至好好地睡上一觉。
她究竟在哪里?
“组织”不知要将她载往何方?当她稍有知觉时,曾听到飞机起飞的声音,但随即又昏了过去,看样子他们帮她注射了足以昏迷数小时的麻醉剂。
在厚重的皮箱里,萨儿悄悄地登陆台湾。
箱子有层层安全人员的保护,是蒋幻笛费尽了千辛万苦,到回教世界的卡达交易得来的。因为大费周章,又有重重的保全护卫下,箱子里的“东西”显得无比贵重。
看着护卫众多,箱子又是赫赫有名的大企业家金雍宇所进口的,为了避免滋生事端,因此海关并未多加询问,就以“高级骨董”的名义,准许进入台湾。
等萨儿醒来时,她的世界已经不一样了。
第六章
“到了吗?”男人兴奋地询问着。
昏黄的光线,由箱子的缝隙中洒了进来,照在萨儿的头上。
“你要的‘东西’,我就是拼了命,也会帮你送达!”女的似乎如释负重地松了口气。“累死我了。你知道‘闯关’时有多恐怖吗?”女人惊天动地喊着。“我蒋幻笛居然丧心病狂到替老板做了犯法的事——把老板要的女人,千里迢迢地走私进来,送到他的面前。”
萨儿心底仿佛响起警铃,她睁大了眼睛,昏迷许久后,她终于醒了,完完全全地清醒了。
“快把箱子打开,我要见萨儿。”男人急切地道。
这些日子,他仿佛失落了灵魂,心底的伤感让人无法忍受。
当萨儿离去时,他觉得自己的灵魂也随着她而去。如今,他要让灵魂再度发光燃烧。
她待在箱子里吗?
还来不及确定,盖子已被迅速掀开,强烈的光让萨儿一时睁不开眼睛。
“萨儿!萨儿……”金雍宇充满感情地呼唤着。
她目不转晴地盯着他,一股温暖的力量流遍全身。她感到自己又一点一点地活了过来。
“萨儿,你醒了!你醒了……”金雍宇激动地抱住她。
萨儿仍有点头昏眼花,不过她逐渐明白自己身在何处——她在金雍宇的怀里。
她居然在金雍宇的怀里?她简直不敢相信!
“真的是你!”萨儿用颤抖的手,摸摸他的肌肉,又听听心跳声,才哽咽道:“你是活生生的人,不是因为我思念过度,而产生的幻觉!”
“萨儿——”金雍宇欣喜若狂。“别害怕,没有人会从我手中抢走你,再也没有人会伤害你。我们现在不是又见面了吗?你不用担心,我们会在一起——”永远不分开。金雍宇在心底宣示着。
“金……”
“叫我雍宇。”
“雍宇!”
这是金雍宇有生以来,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失控,他开始不顾一切地狂吻萨儿。
萨儿从未体会过那种热情,它既原始又激烈,更带着十足的饥渴。
“好痛!”他的胡渣不断地刺着她细嫩的肌肤,痛得她忍不住叫出声来。
他立即充满歉意,又给了她一个非常温柔的吻,让她两腿发软,全身无力,整个人快要瘫软了下来,幸好他及时抓住她,一把抱起了她……
一旁的蒋幻笛轻轻地咳了咳,他们才警觉有她的存在,而赶紧分了开来,但金雍宇仍紧紧揽着萨儿。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打扰你们,不过——”蒋幻笛不忘“特助”的身份,体贴地提醒道。“萨儿”路颠簸疲劳,应该先好好地洗个澡。然后,你们再在一起……”因为,萨儿全身好脏,让有洁癖的蒋幻笛受不了。
“说得也是。”金雍宇呵呵大笑。萨儿则害羞地躲在他怀里。
刚刚她忘情的表现,无异证明了她确实是女儿身,金雍宇揭开了她的真面目,以前所有的伪装,都白费了。
“走吧!我带你去浴室。”
金雍宇却舍不得萨儿走,让蒋幻笛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带着萨儿走进入了浴室。
“好大的浴室啊!”萨儿从没看过如此豪华的浴室,她傻眼了,好大的镜子、好大的浴缸、好大的脸盆、好大的……马桶,在她的国家里,她可是没瞧见过。
“好好的洗一洗喔!我去帮你准备衣服。”幻笛走出去,很快就回来了。她见萨儿居然呆呆地站在浴室中央,一动也不动。
“怎么……”
萨儿望着幻笛手中粉色的浴袍,镇定地问:“你知道我是女生?”
幻笛点头。
“我是怎么来台湾的?”
“偷渡过来的。”幻笛半开玩笑道。
“偷渡?”萨儿难以置信。
“是啊!”
“你们是怎么带走我的?”萨儿无法想象“组织”会愿意轻易放人。
“你先刷牙吧!我慢慢说给你听。”幻笛可不想让老板等太久。
“刷牙?”萨儿取出一支新牙刷。看到洗手台上有两条看似膏状的东西,上面写着她看不懂的英文。她随意拿起其中一条,那应该就是牙膏吧!她猜测着,并打开盖子,将它挤出,涂在牙刷上,开始准备刷牙。
“住手——你在干吗?”幻笛尖叫着。“你怎么拿刮胡膏当牙膏?”
“什么……我……”萨儿涨红了脸,手足无措的说着。“我不是故意的。”萨儿那自惭形秽的模样,让蒋幻笛涌起了一股同情心。
“喔!没关系。”蒋幻笛笑了笑。“来!我教你——”
她仔细解说着洗手抬上的瓶瓶罐罐。“你用洗发精洗头,沐浴乳洗澡,洗面乳洗脸……了解了吗?”
为什么不能用一块香皂来洗就好了。干吗分那么多呢?虽然萨儿很认真的听着,可是仍然搞不清楚。
“大概就是这样了。”看她呆愣的样子,让幻笛决定适可而止就好,以后再慢慢教她美容、保养、健身等事情,让她习惯当个文明世界的女人。
“谢谢!蒋小姐。”萨儿客气道谢着。
“叫我蒋姐就好了。”幻笛和善地说着。“这样比较亲切!”
幻笛在财团里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蒋小姐”,没想到在萨儿面前,却以“姐姐”自居,连她自己都觉得奇怪了。
也许萨儿有独特的魅力吧,那一张可怜兮兮的脸,足以让男人,甚至是女人心软。“那你就先洗澡,有事叫我喔!”临走前她不忘交代着。“去见雍宇前,先来找我。”
呵!呵!她可是要把萨儿特别“打扮”一番,再带去找雍宇。否则,就有违她“特别助理”的美名了。
萨儿披着粉色浴袍,裹住她姣好的身躯,她身上散发着淡淡花草香,湿漉漉的短发不断地滴着水,顺着白皙的脖子,往肩上滑去。白里透红的面颊,与澄净发亮的眸子相互辉映。猛然间,让蒋幻笛以为她是沐浴精广告的模特儿。
“洗好了啊!”幻笛赶紧将她安置在梳妆台的椅子上。“来!我帮你吹干头发。”为了节省时间,她脱口道:“你顺便涂乳液。”
“涂乳液?”
“保养身体皮肤啊!这样才不会干干的……”蒋幻笛耐心地解释着,看来萨儿连基础保养都不懂。
“喔!”萨儿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