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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丁怒骂道:“无耻!”两掌掌劲全吐,恨不得将渡飞击毙掌下。
“哟!小妞够劲,睡起来才过瘾哪!”渡飞有心调戏小丁,东奔西窜,打打跑跑,小丁一时也奈何不了他,两人展开游斗。
小七找的人可不怎么理想,是渡永天,一接上手,渡永天已凭着浑厚的内力,及丰富的对敌经验已稍占上风,一手“腾龙无极掌”耍得出神入化,难怪他会称雄一方。然而小七也不是省油灯,他手中“寒玉铁”削铁如泥,再加上一身具备三百年前玉观音所留下来的旷世绝学,渡永天也好不到那里去,两人忽近忽远,各有攻守。
另一边,琴先生和酒怪他们不时吶喊,丢入迷药及石头以造成更大的阻吓作用,迷药也迷倒了不少人,只要有人往墙上爬出来,来一个捉一个,来两个捉一双,三分钟不到,他们已放倒了四、五十名敌人。
偷怪及赌怪这边捉得更多,偷怪仗着自己一身轻功了得,不时掠进城里打打杀杀,几分钟下来。敌人已不敢从右边城墙逃亡。
后门,“神武门”人员不断增加,明心、明渡两位大师采取小邪所说的“口袋战术”,敌人攻来时就佯装不敌撤退三十丈,再包抄撤下迷药,将敌人迷倒,然后将倒地敌人拖离开现场,一时之间也形成拉距战。
“杀呀!冲啊……”“神武门”剩下五六百人,个个惊惶失措,不知如何是好,喊归喊,大家乱成一团,有时自家人还打自家人。
“禀门主,四面受敌,该如何是好?”有一名黑衣大汉冲到渡永天前面请求处置。
渡永天大喝一声,双掌齐扬逼退小七两尺余,急叫道:“突围,总坛主……”话音未落,小七利刀已劈向他门面,渡永天大惊,一个“懒驴打滚”避开刀势,藉势挥出左手击向小七左肩。
总坛主一看马上抽出长剑立即加入战圈,形成二对一之局面,小七立时落了下风苦力迎敌。
总坛主急道:“门主,前面局势较弱,我们从前门突围!”说话之际又劈出七剑。
“不行!”渡永天急叫道:“前门埋有炸药,从后门,快去!”他果然上了小邪的当。
“是!”总坛主抽身飞往后城门,带着弟兄突围。
“永天,什么事呀?这么忙!”话音一落,已出现一名风韵十足身着淡红轻纱,酥胸妙处若隐若现的美艳少妇,她正哧哧笑着的走过来,好象这些事一点也和她没关系似的。
渡永天一看忙笑道:“容丽快来帮忙收拾敌人!”话音一落他又还了小七三招十二式。
敢情这位就是九魔之一的“情魔”姬容丽,难怪她如此美艳撩人,引人遐思。
“哟!永天,怎么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你们‘神武门’哪?哇!还是个英俊小要命的!迷死人了!呵呵……”姬容丽见到小七如此俊俏,立时春心大动,笑得酥胸直颤,像要冒出火花来。
小七上次吃过四恶之一的“见不得”李美美的亏,一见到姬容丽如此淫荡,立时愤怒异常,大吼一声:“淫妇纳命来!”手中宝刀挥向渡永天,将他攻势封住,反身一跃已攻向姬容丽,存心想将她刺死始甘心。
姬容丽见小七来势凶凶,也不敢轻敌,但她自从在太行山练得邪功以后,功力已大进,只见她轻轻拂袖,已将小七攻势逼住:“小冤家,你猴急什么?等一下咱们再好好享受人生乐趣。呵呵……”她边笑边出招,显得轻松愉快,两人联手攻击向小七,局势又立即改观。
小七没想到姬容丽武功如此高强,再加上渡永天,他已感到非常吃力,不时被对方逼得险象环生。
小邪见状叫道:“她妈的这情魔淫妇竟敢……她妈的!”大喝一声已腾高数丈,反身一跃斜掠墙角,双脚一蹬墙壁,疾如电闪的射向宋理冬,口中厉道:“宋老头死来!”
话音一落,人刀已至。
宋理冬本已感到吃力,突见小邪已施杀手,想逃开已是不能,立即心存拼命,他也狂喝一声,左手一扬射出一把斧头直取小邪头颅,人也腾身攻了上去,全然以硬碰硬,以攻为守。
小邪见板斧有如流星般来袭,匕首马上轻点过去,“叮…”只轻轻一挥,已快将这万钧力道之飞斧点落于地,但飞斧一落,宋理冬手斧已离小邪鼻尖不到两寸,眼见斧头就要将小邪劈成两半,小邪情急生智,嘴巴一张,牙齿斜咬上去,立即将板斧咬住,趁机挥出匕首,“哇…”宋理冬右手已被齐肩切断,身形往后摔去。“想逃?”小邪吐掉板斧,一个箭步,狠不留情的挥出匕首,“喀嗟”一声脆响,他已切下宋理冬脑袋。“砰”
“卡卡……”宋理冬身躯倒地,血如涌泉般从颈部往外喷,头颅也滚出三丈以外,小邪并没有停下身躯,“小七,我来啦!”纵身腾空“大鹏展翅”、“飞凤朝阳”、“天马行空”,身形连飞带翻的已掠向姬容丽,“砰砰……”一连五掌已将姬容丽从小七手中揽了过来。
小七一看小邪揽去姬容丽,压力顿减,立时吼道:“渡永天,你倒霉了!”他身上已有多处伤痕,但攻势并未稍缓,逼得渡永天连连往后退去。
姬容丽见到小邪,又是一连淫笑道:“你是谁呀?我怎么没看过天下有如此英俊潇洒又雄壮又充满邪气的年轻人呢?咯咯……冤家!你过得还好吗?”她不时淫笑,有意无意的袒露酥胸想勾想起小邪性欲。
“啪啪”小邪奇快无比的打了她两个巴掌笑道:“老套啦!不管用了!”他并没有借势再追击,他要看看对方要耍什么花招。
姬容丽摸着双颊媚笑道:“哟!小冤家,你还满内行的嘛!来!小冤家,嘴巴不行,这里如何呢?”她将迷人酥胸送到小邪面前,媚态撩人。
小邪倒挺大方,伸手去摸摸酥胸,哧哧笑道:“情魔你真有两下子,哈哈!”笑声未落,右掌一掴,“砰”“哇——”姬容丽惨叫一声,连人带身已如断线风筝的拋在墙角下,口角已挂着一丝血迹,狼狈不堪。
小那哧哧笑道:“情魔呀!你的什么奶奶酥胸的?是很迷人,摸起来也很过瘾,可惜我杨小邪是个太监,没有卵蛋的呀!你迷什么迷呢?哈……”他捧腹大笑不已。
姬容丽本被击得怒意已生,再听这番话,立生恶念:“原来你是个小太监!他妈的,老娘劈了你!”只见她双手尽展已带起一阵腥风及香味,隐稀可见她左手掌心泛红,右手掌心泛黑,想必是淬过毒的毒掌,厉叱一声,她已快捷无比的击向小邪。
“原来你还是炼毒的行家?”小邪可不怕什么毒,左手一挥,带起疾风封向情魔。
“小邪——”一声急叫已传过来。
小邪心头猛颤脱口叫道:“小丁!”也不顾姬容丽攻势,反身往小丁望去。只见小丁已被逼在地上,而渡飞则衣衫不整淫笑不已的伸手想轻薄小丁。小邪大吼:“渡飞,你敢?”
右手猛挥,寒光一闪即逝。“哇…”渡飞眼看就要得手,那晓得右手已被飞刀射中,痛叫一声,已往左斜方向滚去,心头骇然不已。
就在此时,姬容丽双掌已击中小邪背心,“砰”,“呃”小邪摔在地上连滚三滚才爬起来,口吐一口鲜血,反身向着姬容丽,狠狠的抹去口角血迹。
“小冤家!滋味如何呢?呵呵!中了我这‘红黑还情掌’可要和我睡上三天三夜才会好喔!小冤家,你没卵蛋那来的胡子呢?嗯?”她想小邪已中了自己毒掌,在生死交关之下,小邪一定会屈服,故而她已旧态复发,抖着全身,搔首弄姿,淫荡不堪入目。
小邪全身有如铜筋铁骨,他那怕这鬼玩意,他笑道:“相好的,你忍心看我受苦吗?”
他已走过去,轻笑不已。
“嘤咛!”姬容丽娇笑一声,已倒入小邪怀中,不时抖动酥胸磨擦小邪胸口,右手勾着小邪下巴淫笑道:“小冤家!快点抱我离开这鬼地方,好可怕喔!”说完她又亲了小邪脸颊。
小邪笑道:“好的,你看我这把匕首。”他慢慢将匕首移到姬容丽酥胸之间。
“嘤咛!”姬容丽又是媚态淫笑不已,“小冤家看你!猴急什么?弄得我好,哇——”
话未说完,小邪一把匕首已插入她胸口直没刀柄。“你……你……”姬容丽瞪大眼睛,真不敢相信小邪会将匕首插入自己胸口,她慢慢的滑落地上,一命已呜呼哀哉,结束她罪恶的一生。
小邪拔出匕首骂道:“臭娘们!大色狼……不对喔!”他摇摇头又道:“大母猪!
你搞什么?玩弄的人还不够多?也想勾引我?还好我对这种事很有经验……呵呵……“
他所说的经验是上次在长安近郊撂了李美美那趟事。他笑的是自己竟然不怕诱惑,就是触摸了对方身躯却一点反应也没有,他想不通为何会如此,所以笑了起来。其实这是他太恨淫荡之人的原故,要是将恨摆在前头,什么荡妇淫娃也无法再以色相勾引他了。笑了一下他又骂道:“本来我就想到太行山什么勾魂谷找你,结果摸不到路,让你多活了好几年,他妈的!”他又踢了姬容丽一脚。
“飞儿走!”渡永天见大势已去,已不愿再恋战,架开小七攻势,掠向渡飞,拉起他就往屋内窜去。
“小七,快追!”小邪虎吼一声已赶了过去。可惜渡永天本有意要逃走,还未叫他儿子逃走之前,他已边打边退到屋檐下,这一突然逃逸,很快已窜入屋内,小邪前后脚之差追进去,已看不到人影。
小七也追上来,但人已失踪,他窘笑道:“小邪,这家伙功夫厉害得很,我一时也放不倒他……”
小邪笑道:“没关系,他们逃不掉的,等一下大势已定后,咱们再来找密道,伤得怎么样?”
小七道:“没什么,皮肉之伤。”他有点愧对小邪,不自然的捏着手。
小邪轻笑着拍拍他肩头道:“走了就走了,别放在心上,等一下也要靠你将他捉回来,你现在是猫捉老鼠,先耍他一耍。无伤大雅,我们出去吧!小丁还在外面呢!”
小七闻言心中稍安,两人立即闪身掠出外面。
阿三已将白穆攻势逼住,但一时之间也无法将他击败,他看到小邪已走出来,心想:“太漏气了,战了这么久!”突然他低喝一声,大悲掌“西天如来”已幻起层层掌影,挟着江河溃堤之势,“纳命来!”只见他身躯有若急风般罩向白穆。
白穆见阿三已施煞手,一咬牙也存心拼命,流星飞锤化作千百颗流星,有如元宵所放之烟火般的击向阿三,势如排山倒海,力大无比。
两人一触,砰然一声,“哇!”已传出哀叫声,阿三已倒飞回来,左大腿已流出血迹,但他脚一落地,马上再度击向一丈开外的白穆。只见他一跃、一翻、平掌、吐劲、一攻、一带,干净俐落的罩了过去。“哇——”白穆又是惨叫,他刚落地,惊魂未定又吃了阿三一掌,狂喷一口鲜血已倒地不起,奄奄一息。
“哇哇……呜哇!”阿四又气又叫,因为他的敌手陶定江用的是飞钹,而陶定江不时丢出飞钹嗡嗡直响的在空中乱转,逼得阿四无法近身攻击,站在当地大叫不已。
小邪见状笑道:“阿四,你用石头击下飞钹不就成了?”
阿四这才想到,苦笑一声道:“谢啦!小邪帮主,早说不就没事?”欺身拾起鹅卵大之石头,既快且准的丢向两只飞钹,“当当”两响,飞钹已被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