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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还好小邪早已和他们混熟了,而且他们又比自已属下先醒来一步,到时候也有个说词,故而难为之情已冲淡不少。
一真子拱手笑道:“多谢杨少侠搭救,否则贫道脸上可挂不住了。”
朱天云、叔祭如亦是拱手答谢小邪解了他们危难。
小邪轻轻一笑道:“别客气啦﹗我们都是混江湖的,如果我受伤,你们也会解救我对不对?”
“阿弥陀佛”明渡道:“昔日有欧阳先生,果然他的传人杨少侠亦是慈悲胸怀,老衲真为武林庆幸。”
叔祭如正色道:“大恩不言谢,只要有黄山派的地方就有杨少侠的恩情,只要黄山派不满,杨少侠恩情永在。”这种话在武林中已是最重的了,只要有黄山派一天,那么黄山派就要报恩,永无止摬永无代价的报恩,这种话说有多重就有多重。
朱天云庄严道:“泰山派也愿将生死荣辱交予场少侠,山高水长、永生不息。”他拱手一揖,神色吃重,表示他说出这些话是何等慎重。
小邪看了看他们轻笑道:“多谢啦,我杨小邪是个混混可不懂得礼数,你们都是名门正派、雄霸一方,有时候还要起带头作用,所以你们不能够说这种话,这样好了,我们私底下乱来,不是私底下你们也不必对我客气如何?”
众人听得都会心一笑,他们知道小邪是愿意交他们为朋友,但不愿牵连到各派之事,只有私交而不扯上派别,这么一来,有什么不妥之处,也不会去了各派名声,这是最好不过了。论感情大家可以无话不谈、不羁礼数,论交情只要有困难,大家必全力以赴。
一真子笑道:“没想到贫道七老八十了还交了一位小好友,呵呵……”他哭得甚开心小邪笑道:“我跟你们交朋友可是乱七八糟的,因为我还年轻,想快快乐乐的过他几年,所以你们可要多多包涵啦﹗”
一真子笑道:“那里,朋友就是朋友,还分什么彼此?没有酒,否则贫道要喝他一个三大坛哪﹗”他豪气万丈,一扫掌门人的架子。
小邪笑道:“如果你们退休了那才好玩哩﹗”
“阿弥陀佛”明渡含笑道:“老衲是出家人,七情六欲早已断除,但有一棋友,亦算不错矣﹗呵呵……”他虽没看过小邪下棋,但对其计谋决策却有深刻了解,故而猜小邪棋艺必定不错。
小邪闻言不由得童心大发,他低声道:“你们可知道我爷爷每次和我下棋,结果都是如何?”
明渡道:“欧阳先生棋力之强武林少有敌手,杨少侠经过其调教,必定是青出于蓝,杀得欧阳先生抱头鼠窜,溃不成军,对否?”
小邪得意笑道:“差不多是这种情况,但我觉得每次下围棋,我用的白子都少了好几颗,你们知道为什么吗?”他神秘的望着大家。
朱天云好奇问道:“为什么?”
小邪很认真而吃重道:“我每次要占颌地盘时,但一不小心棋子就不见,我起初也不晓得为什么会如此,后来有一天我从茅坑经过,突然听到喀喀的声音,我才发现这个原因。”
“什么原因?”叔祭如急问道。
小邪无奈道:“原来我爷爷每次和我下棋,都要偷吃几颗棋子,难怪他上茅坑会喀喀叫﹗”
“哈哈……”众掌门听得忍不住想捧腹大笑,这是那门的新鲜事?上茅坑会卡卡叫?
小邪倒很镇定只稍微的笑着,他又道:“后来我在棋子上涂上泻药,他拉了几次以后才不敢再偷吃棋子。”
“阿弥陀佛”“”明渡大师长喧佛号,笑红着脸道:“杨少侠棋力真是超人一等,连欧阳先生都不敌,何况是老衲?甘拜下风,甘拜下风﹗呵呵……”
大家笑了一阵,紧张气氛已减轻不少。
小邪这才道:“今天晚上之事,是黑巾使者开的玩笑,还好有惊无险,我们明天中午就可以抵达神仙岛,到时候可能还有一些小麻烦。”
朱天云问道:“杨少侠你所说的小麻烦是否指他们可能逃难神仙岛?”
小邪点头道:“是的,我本以为是”神武门“单方面的事,那晓得半路突然冒出黑巾杀手来,他们早我们四天出发,可能已经将岛上人质押到别个地方去了。”
小邪道:“我想不会,因为那些人质武功已被禁住如同废人,对他们没有伤害作用,而一真子急道:”人质不会有危险?“
“这些人质对各派来说可是大大的有用,在权衡之下,黑巾使者会留下他们的。”
明渡道:“这么说来人质方面应无问题,那他们是否会将人质押往内陆?”
小邪道:“这机会很少,内陆人多,押上一、二十名恐怕不容易保密,我想他们是换一个小岛,可惜这地方小岛很多,不容易找。”
叔祭如有点担心道:“我们之间没有一个知道方向,如果乱闯恐怕不怎么妥当。”
小邪笑道:“有一个人他知道方向。”
朱天云道:“休是说船主?”
小邪点头道:“正是他,他在海面上航行已有数十年想必这些岛屿他都知道才对。”
明渡问道:“要是他也没办法找到呢﹖”
小邪轻笑道:“那我只好下水去寻找啦﹗”
朱天云不解道:“在水中如何寻找?”他甚是不解,因为他也时常下水,对于水中追踪他也甚有心得,可是要追一样已消失的东西就相当不容易了。
小邪道:“方法是有,可是不容易,我们一定要先找出他们行走方向才有办法追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如何追,到时候没办法时,只好打鸭子上架,摸摸虾啦﹗呵呵……”说到后来他已笑了起来,好象这件事很平凡而不值得过于担心,这就是他,不成就是不成,担心也无什用处,倒不如快乐些好。
众人不禁对小邪如此开朗之心情报以莞尔一笑,此种天知之事,亦只能用这未知之方法来解释,难能可贵的是小邪他能够有所准备,不论结果如何,总得试上一试,这样至少有几分机会,如果不试,那连一分都没了。
海风掠过衣角,夜更深沉,凉意已生,天边星夜正为浓雾笼罩,明天想必又是个晴朗的好天气吧?
不久阿四和童英也走上船舱,小邪示意童英观察船行方向,以防止偏差。
船一顺风,其快如梭,迎着白浪啪啪之声不断传来,像是生命乐章,一声声、一曲曲、扣人心弦,无止无尽。
终于——天亮了、雾散了,人醒了、船也到了。
“哗——好美好美的海祥、好美好美的小岛﹗”小丁洋溢无比欢欣迎向大自然之美景,不知不觉中已脱口而出,有若初醒黄莺,细歌晨景无限美。
众人亦带着兴奋心情,接受这即将来临之喜悦,他们很是希望能立刻明白神仙岛的一切状况。
小邪远眺小岛,观望良久,他转向童英道:“童英你确定对面那座小岛就是神仙岛吗?”因为离小岛还有一段距离,故而小邪未能看清那小岛。
童英笑道:“我行海数十年,如果不行的话,早就死在海上了,错不了,前面那座就是神仙岛。”他很有信心的回答小邪的话。
小邪侧头沉思良久,又向小岛看去,似乎在寻找什么似的。
这时许多人都涌向船头,争相看着令武林闻之而丧胆的神仙岛,但这一看他们有点失望,因为神仙岛和平常小岛差不多,如果说有差别,那只能说树木多了点,丛林密了些,其它就很难分辨差异了。
小丁举起柔皙玉手,齐眉遮住阳光,想看得更远、更仔细,但她也有点失望的向着小邪道:“这神仙岛简直就像一座荒岛,连个人影也没有,会不会弄错方向了?”她有点心急。
小邪笑着回答道:“不会错,就是这里,我也感到奇怪,怎么没看到半个人影,也许他童英道:”本来是无路可走,后来动用了不少人,将礁石炸开,才弄出一条甚小的航道,危险万分,就在左前方。“他指着小岛左侧。
一真子道:“这小岛四周礁石密布,白浪滔天,船只如何行得过去?”
们真的搬走了。“小邪道:”反正已经到了,好歹总得上去看看,童英你掌舵往前驶。“
童英立即换下少林和尚,掌起舵来。
船一靠近小岛,立即感到巨浪的威力,浪声澎湃,挟以且大。无比的力量击向船身,震得大船摇见不已,弄得许多人头昏欲吐。
童英凭着熟练技巧,在海浪与暗礁之间,七拐八弯的驶向岛屿,终于他已将船只开进小滩渡头,而他额前已冒出豆大汗珠,气喘如牛,够他惊心和疲累。
只见岛上空无一人,连那些平常住人的营房都已被拆除,地上乱成一片。
小丁见状焦急道:“他们走了?”
小邪点头道:“是的,走了﹗”他并不感到意外。
一真子叹口气道:“果然不出杨少侠所料,如今是否要下去看看?”
小邪颔首道:“我们几个下去就可以了。”说完他已腾空一招“飞凤投林”“长虹贯日”在空中划起一道优美的弧形蓝影,人已飘然上岸。
随即又有几倏人影直掠上岸,分别是小丁、阿四、一真子、朱天云、叔祭如及明渡大师神仙岛依样三面被营房包围,一面临海峭壁,外围与内面是被荆棘围住,只留三处缺口,这些对小邪都不陌生。外面披索完毕,小邪又领着大家往里边窜。
里边一样都没变,古老小茅屋更显得苍老破旧,里面家具亦是旧了许多,只有屋檐前的小菜圃依样长着青翠小白菜、韭菜……映托着这座小岛,让人不至于觉得此处是一座荒岛。
小邪分别带他们到各处走走,结果他们从住屋里面所遗留下来的东西,发现关在这里的人,都是各派掌门人,尤其是虚元和尚及丐帮帮主朱陵住处更是明显,最后他们停留在朱陵所住的小茅屋。
小丁幽出道:“这就是我义父的住所吗?”她伤感的望着小邪。
小邪点头道:“是的,不过他活得很好,你看左边那些树木。”他指着茅屋左侧不到十丈远的丛密小树林,状似椭圆:“那是你干爹养山猪用的猪舍,想当年我还偷过他的猪哪﹗呵呵……”他想到当年情景,不由得已呵呵笑了起来。
小丁可没心情笑,她伤感道:“现在他们会被押到那里,我们快点去找好不好?”
小邪笑道:“没问题,我们走吧﹗”说着他已往回路走去。
众人也跟在他后面,有点伤神和失望的走下山。
一真子边走边向小邪道:“没想到我师父星木子也被关在这里,看样子,这里除了峨嵋及恒山掌门人外,其它都被困于此了。”
朱天云苦笑道:“本派第七代掌门人”一剑擎天“关傲天一样被困在这里。”
叔祭如也表示他大师伯“紫衣剑客”太叔无回也在这里。
明渡问道:“杨少侠你认为他们走了多久?”
小邪答道:“一天多一点,最快不会超过两天。”他很有把握的望着明渡。
明渡又问道:“杨少侠是如何看出敌人只离开一、两天?老衲实在无法找出一点蛛丝马迹。”他语气十分诚恳,不耻下问,不愧是得道高僧。
阿四得意笑道,师伯啊﹗这种事难不倒小邪帮主的,如果您想学这些本领,我算你半价如何?“他可真会做生意,神探馆还没开,他倒先拉起生意来,而且还是位七十上下的老和尚。明渡慈祥笑道:”这种本顿要是学得到那就好,别说是半价,就是多一倍价钱,师伯也要偷偷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