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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官就该受到保护──”小邪频频点头,心中已有了盘算,他道,“小王爷你也别太担心,你爹的将军可是老皇帝封的,王振至少不敢知此明目张胆就扣你爹罪名。”
萧无痕急道:“小邪帮主你可能不了解官场,连皇室相争都不顾亲情,何况是前臣和新臣?若新皇帝对前皇帝有芥蒂,恐怕就会连累到前臣了任况现在王振一手抓权,任何人都难保不受其害!”
小邪也知皇上祁镇对王振之几乎是父子的尊敬,想要杀掉王振都有所麻烦。
他道:“你们为何不联合力量,除去王振?”
萧无痕叹道:“谈任容易,朝廷至少有一半以上仰在他鼻息之下,最重要还是对皇上无法交代,可能会因此而激怒皇上而遭杀身之祸。”
阿三道:“连皇上一起除去不就得了!”
他正得意自己想出此好方法,小邪却给了他一个响头:“你胡说什么?你想造反啦?”
阿三霎时想通,杀了皇上不就等于造反?不禁尴尬直笑:“说着玩的别当真!”
小邪镖问他,捉狎道:“谁要把你的话当真,迟早会死在你手中!”不再理他,转向萧无痕,道,“好吧为你、为我,我都得再走一趟京城!”
萧无痕霎时欣喜而激动,拱手直拜:“多谢小邪帮主除了你,我真想不出有谁能制得了王振。”
“哪里哪里呵呵──”被人奉承,小邪总免不了自得一番。不久,他问:“小王爷你可知道王坚和王山磔有何干系?”
他想此行也要找王山磔算账,以报夺镖之仇。
萧无痕道:“听说是表叔侄吧?详细关系我并不清楚,不过王坚一向是以王山磔的威风胡作非为。”
小邪冷笑道:“他妈的什么玩二嘛胡作也罢,非为也罢,惹了我,我就叫他吃不完兜着走!”
阿三更切齿道:“来正的也没关系,竟敢用迷药?算什么英雄好汉?哪天我会抽他的皮!”
萧无痕愕然道:“王坚他们已向你们下手了?”
小邪点头:“前几天我保了一趟暗镖,中途被他们劫走这笔账有得算了”
“那暗镖──”
小邪得意道,“凭他们哪能劫走,否则通吃馆再也别想混了!”
萧无痕闻言已放心而笑,随即又问:“不知小邪帮主你何时要去京城?”
“救人如救火,就明天吧!”
阿三道:“我也去!”
“不行!”小邪气眼而笑,“你好好呆在家里养伤,一千五百两银子够你花的了!”
阿三无奈道:“连报仇的机会你都不给我?”
小邪捉狎道:“算了吧人家一点迷药就放倒你,你能干什么?想再让人五花大绑啊?”
阿三摸着双腕,乾笑不已:“如果能去,被绑也在所不惜!”
“绑?我绑!”
小邪霎时扑向前,扯下阿三腰带,迅雷不及掩耳地将阿三捆在地上,还背了一张八仙桌。
“你现在如愿了吧?”不理阿三,转向萧无痕,“天也晚了,让小丁请你一顿咱们走!”
两人已呵呵直笑,走出小厅。
“小邪帮主──你不能走啊──你混蛋──”
阿三拨起身子,然而双足、双手都柏反绑于桌脚,想出门还得带张大桌子,情况十分狼狈,骂得更是狗血淋头。可惜再也没人理他,晚餐饿定了。
小邪再往京城,已是第三天以后的黄昏。
他没有马上入宫,而是等到黑夜以后,潜入了御膳房找小顺子,借了一套太监服饰穿在身上,连夜摸往王振住所。他知道王振此时一定在炼药桶里,算算,也将近一个月了。
走向花园假山附近那几名卫兵,小邪拱手笑道:“我要见王公公”
卫丘冷道:“王公公不在此,你到别处找吧!”
小邪心知他在说假话,冷道:“我有事找公公,你该通报他,否则出了问题,你要负全责。”
卫兵叱道:“不在就不在你再不走,我就拿你问罪!”
王振的命令,他们掉了命也不敢违抗──不论何人,绝不能让他们知道此秘密石室,否则一律处死。是以小邪威胁并未对其发生效用。
小邪并不死心,冷笑道:“王公公就在此假山里面对不对?”
“你──你怎会知道?”卫丘大失色,本来此项秘密王振曾经说过除了他们以外,无任何人知道,如今小邪却能一言指出,当然让他们惊惶不已。
小邪得意道:“这里小事,你以为可以瞒过所有的人?你再不通报,我可要喊了!”
“你敢?”卫丘被逼急,手中长刀一挥,喝道:“拿下他──”
霎时五把长刀已砍向小邪,不是拿人,而是在杀人。
小邪怒火冲心,骂道:“妈的不知死活的家伙?”右手猛然往前掴去,全然不避不闪。
啪地一声脆响,那名卫兵已被掴中嘴巴闷呃一声,倒撞假山,再往侧滚,已然掉落水池中。
小邪并未停手,左手反抄,轻而易举将四把长刀打住,运功反震,四人虎口暴痛,已然松手,不自禁地往后退去。
小邪丢下长刀,冷笑道:“不入流的家伙,也敢挡住本大爷去路?什么玩意儿?”
卫兵惊惶,已想大叫,小邪见状,霎时电射而至,连刮四个耳光,四人已然倒撞左侧,差点全部下水,变成落汤鸡。
蓦地,已有声音从小邪背面丹阳宫后墙传来“打得好好功夫!”
小邪转头,见是白衣长袍,手持玉剑,嘲讪一笑:“我以为是谁?原来是个疯子。”
王峰眼神微缩,但仍笑容满面,随带两名锦衣卫,慢慢迎上来。
他笑道:“好久不见,你更见光彩了!”
“比起你,自是光彩得多!”小邪冷笑道,“怎么?今天还想尝尝泥巴沾身的滋味?”
“不凉兄弟你误会了!”王峰一反常态的温和,笑道,“小弟突地来向你道歉已往的不是!”他抱拳揖身,一副谦卑样。
小邪见状,心头暗道:“哼作戏?这可是你自找的!”他也装出愕模样,“没想到堂堂锦衣卫副统领,也会向人家道歉?”
王峰拱手而笑:“人难免有错,还请凉弟兄谅!”
小邪倒想看他有何目的,道:“好吧我就接受你的道歉,你可以回去了”
王峰笑道:“如此道歉实在无法表达小弟心中万分之一歉意,小弟想请凉兄弟临府一饮,不知凉兄弟是否肯赏脸?”
小邪心中已闪过一百余他可能用的手段,当下也决定先对王峰下手,以报王山磔劫镖之仇,他道:“也好我本想找王公公,结果他不在,现在有你作东,再好不过了!”
王峰目露狡黠邪光,仍然笑道:“多谢凉兄弟赏脸,请随小弟来。”
小邪指着方才被自己刮嘴巴之卫兵,道:“他们的事──”
“是他们活该,胆敢挡驾凉兄弟去路本官不惩罚他们,已算他们走运了”王峰含笑,“凉兄弟请!”
他伸手做出肃客动作,小邪也不客气,大摇大摆地走在他前头。
双方根本无可妥协的局面,小邪更不必买他的帐。随时准备翻脸,又何须将他放在眼里?
王峰并没带他至统领府,而是带他出宫,拐过西域方向。一座高耸入天,派宏伟之王侯府已出现眼帘。八名带刀锦衣卫相互交梭巡逻,两盏缸大灯笼分别挂于大红门左右凸出之巨梁上。亮光映透数丈,照得门顶大黑匾金字闪闪如金龙腾掠,呼之欲出。“宣威府”三字镇门而凛非凡。
“好大的派──”小邪带有嘲讪意味地说。
王峰只有得意道:“哪里比起其他相爷府,要寒酸多了。”
轻笑间,他挥手示意侍卫打开大门,一排白而高灯笼真如火龙般直透往里边,灯下白石特别晶莹,似如发了光的玉带。
小邪随王峰走向石道,两旁厢院各自站排不少卫兵,红色绸衣服衬在青翠花园奇树,显如坑在那里之红萝卜,不协调,但气氛却十分冷森,隐隐泛出血腥刀味。
小邪艺高胆大,天下还没有让他怯步之地。依然含笑走着,倒要看王峰耍何花样。
穿过宝塔般楼阁,再折往左院,霎时一阵香腻腻脂粉味传出,再浓些,就有些类似烟花楼之特有气息。
小邪皱眉:“怎么?开妓院哪?”
“凉兄弟说笑了!”王峰笑道,“这是本府专门招待贵宾地方,难免有下女丫环,含些脂粉,在所难免。”
小邪有点明自王峰身上那股味道是从何处染来?学来?已然存心瞧个究竟,随他跨门而入。
圆形式豪华而宽广大宫殿绕在湖边四周,通过湖面自玉九曲挢,在湖心连缀一白亮透明般水晶小阁亭,丛丛莲花绽放红蕊瓣,灯火千变万化,全罩了水样透亮饰物,颗颗如星,倒映水中,仿佛是座以星星砌成的神奇梦幻仙宫。
许许多多红罗绿裙莺莺燕燕穿梭悠游,那里含情放荡和烟花院也差不多了。
小邪捉狎道:“这是高级的服侍女郎!和烟花女是不能相比了!”
王峰不知他话中有话,含笑道:“比起隋炀帝,不知又差多少?”话中之意,似乎有此──隋炀帝也只不过尔尔之感觉。
小邪嘲讪道:“你如何招待我?”
“凉兄弟请随小弟来!”王峰含笑领着小邪走向湖中玉亭。
随即有不少貌美而具性感,穿着较为暴露的女郎迎过来。数人见小邪如此邪样,皆然一愣,但仍含笑走向玉亭摆好之长形玉桌,陪侍小邪及王峰。
酒菜早已送上来,全是山珍海味,十分可口。
王峰笑道:“凉兄弟,请别客──”
小邪不理他,转向左边女郎:“你有没有搞错?我是太监呐!”
陪坐女子全然咯咯笑起。方才她们会愣住,除见着小邪一股邪气以外,最重要还是看他身着太监服,年纪又不大,就想招女陪侍了?
女子娇笑道:“只要是副统领的客人,小女子当然有责任服侍了,就是小公公也是一样!”
女郎又是一笑,王峰更形得意,此时他才感到出了一口怨。
小邪也着实不客气:“好吧你们女人服侍,就是想勾引男人对不对?”
女郎倚身小邪,尽淫荡娇笑:“不知公公有无兴趣?”
“有当然有!”小邪伸手摸摸两边女郎奶子,笑得十分邪,“嗯只是真材实料!”
女郎娇嗔欲就又推:“公公不老实不来了!”
“不来了!”小邪邪笑,“多可惜呢?我脱我要脱!”
女郎急叫:“公公您别那么急嘛──”
几人娇柔躲闪,但怎能抵得上小邪身手,三两下就被剥个精光,看得王峰春心大动,也想插入一手。
“哇喔呵呵──公公你好色你行吗?”
“当然行!”
蓦然小邪一手抱着两名女郎往水中丢,立时又揽住其他三名,照样丢往湖中。
突如其来变故,姑娘为之花容失色,叫声起,已然全落于水中。澈骨冷冰湖水,冻得她们直打哆嗦。
“公公你──”
“我怎么了?我很好啊!”小邪呵呵直笑,走向栏边、一脚踩上栏杆,讪笑道:“公公我就是有心理变态,光摸光抱没意思看裸女美人鱼发抖──这是我嗜好我有虐待狂,一天要虐待女人七八回才够瘾不要急,我们慢慢来!”
女郎哪知道小邪如此狠法?早已吓得面无人色,人眼光已瞧向王峰,希望他能解围。
王峰也和她们一样,对小邪变化无常心态,猜不猜,方才还好好的,霎时献出此怪招,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