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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双方即将对垒。敌军首领已下令发箭,百余支利箭,咻然一声,化成一幕箭雨,交错地冲射小邪和阿三、阿四。
小邪心灵笃定得很,赶忙暴喝:“起!”
一声下令,三人如同飞鹤冲天,快捷无比掠向空中。利箭擦腿而过。三人再翻七个筋斗,饿虎扑羊般电射敌军,掌棒开出,势如破竹般砸溃敌兵。
而背后猛追骑兵,虽知谷中有埋伏。但他们却没想到自家人会发出利箭?一击不中目标,交错之余又已全部散开,百余支快箭全罩向转角冲前之骑兵。一个照面,骑兵避之不及,六十骑最少躺下二十余人,连同马匹。少说也有三十余人摔落地面。
剩下十余骑,因在较后面,此时已一片混乱,想冲过去,谈何容易?别说人,连马匹都惊吓得人立而起,嘶叫不敢趋前。
百余名步兵,三人分配也只不过四十余人,而且全是庸手,根本无法抵挡三人攻势,眨眼之间,至少有四五十人被击毙,其余全被敲昏。
小邪拍拍手掌,意犹未尽,想再找人发泄,谁知阿三已吼叫:“小邪帮主,快!他们要逃了!”
十余名骑兵眼见小邪等三人,一刹那就放倒百余名士兵,已心生畏惧,勒紧缰绳,掉头就想逃窜。
双方相差二十余丈,又在转角,眼见已无法阻止他们。小邪突然暴喝,腾身窜起,有若苍鹰扑兔般射向骑兵,身形仍在半空中,十余道寒光一闪即没,百发百中之飞刀已如索命阎王令暴向那些骑兵,比起方才利箭何只快上千百倍?
骑兵方觉得冷森森阴气逼向背颈,还来不及反应此为何物,已然颈部一凉,人往地面摔,已向阎王报到了。
小邪身形未歇,优美而快速地掠向那些惊惶马匹前头,一个翻身,已然拦下所有马匹,免得它们往回奔,而被敌军发现。
阿三咯咯直笑,缓步走前:“小邪帮主,这一战,大获全胜!”
小邪急叫道:“少说风凉话!快将马匹绑好,将敌人堆在马背上!”
阿三、阿四也不敢怠慢,一声“得令”,马上动手拉挽缰绳。死伤十三匹,剩下三十七匹,连同小邪他们坐骑,共有四十匹。
很快地,他们已将三十七名瓦刺军困在马首上,其余敌军,全部堆在谷底一处隐秘地方。
阿三拍拍手掌,表示事情已办妥。问:“现在又如何?”
小邪道:“这些番兵突然间消失,外面那些人一定再前来查个清楚。你们两个躲在里边,先将弓箭张好,再连起绳子,能张多少,就张多少,等我再引进敌军时,立时砍断绳子,然后挽弓就射。位置就在前面转弯处。”
他指着腹地如瓶颈之出口。若守住那里,再放乱箭,恐怕陷入谷中之人要突围将难如登天。
阿三兴致冲冲:“没问题!你去就是!包管来一个倒一个!”
计划已定,小邪已骑着快马追出谷外风骚一阵,霎时又引进百余名敌军。
在阿三、阿四守住出口,利箭乱射之下,不到盏茶功夫,又将敌军完全制服。
三人又快速地将敌人绑于马首,加上先前三十七骑,已凑足百余骑。
小邪见事情已办妥,才道:“现在番兵一定疑神疑鬼,会将主力转向谷口,到时他们发动攻势时,阿三你就领兵往前冲,记着!一定要快速。阿四你则在此猛砸马屁股,让马匹疼痛,最好是发疯,以能不顾一切的往前冲。到时候你就往山上爬,能碰着小七最好,若碰不着就绕到外头,找那四名战士,知道吗?”
阿四拱手,打趣道:“得令。”
阿三问:“要是他们也以弓箭守住谷口,我不就惨了?”
小邪笑道:“他们当然会如此,否则也不会事先派弓箭手藏匿于此,我要你领头,主要目的是在让他们真以为谷中全是我们的人。至于你要如何避开利箭,我看就塞几块铁甲在胸前,番兵身上也有不少这玩意儿。”
阿三苦笑道:“塞了铁甲,我看想逃都难了,换个法子嘛!要是他们先射马,结果也差不了多少!”
这是个问题,小邪再三思考,道:“不如这样子好了!你先扮成番兵,领着他们出去,到达敌人阵线时,再出手突袭,敌人则会以为那些人全是大明军队所乔装,也可能挽弓乱射。”
阿三闻言已笑道:“这还差不多!”
小邪道:“就此说定,我一叫,你们就开始行动,不管成败,事后全都在四名战士那里会合!”
阿三、阿四齐点头,表示会意。
“事不宜迟,我先去搅乱军心!”
小邪咯咯直笑,已掠上马匹,快捷地往谷口冲去。
阿三、阿四不敢耽搁,马上依计行事,以等待信号发难。
小邪单骑冲出,谷口已有十名探视骑兵罩了过来。
“想死啦?敢挡我大军?”
真气猛提,纵身而起,匕首化作一道强光,来自幽冥般浩揄神奇力量,无以置信的快速,闪向了前方两名番兵。
强光过处,番兵连惨叫都来不及,就已人头落地,血注如喷泉般暴向空中,红雾一片,令人触目惊心。
小邪倒翻两个筋斗,刚好落于冲过敌军之马匹,已然捣向大群瓦刺军。
“喂──大棵呆──有本事来呀!我就不信你们多行?”
一阵骚扰,瓦刺军已起了寒心,明明只是三名小毛头,却已耗损将近三百名士兵不说,竟连人家一根汗毛都没伤着?
敌军阵营中已驰出十数名服装特殊似如将领之人马。领头者一张黑黝黝大脸不说,长满针硬般胡子,简直就和三国中之张飞差不了多少。此人正是也先手下四大战将“金、银、铜、铁”四神之“铁神”布拉多。一支长载重逾百斤,使得出神入化,已少有敌手。
小邪知道主将出来了,精神也为之一振,照着平常看戏的观念,摆出架势,等待番将叫阵。
等对方离自己不到两丈,小邪才道:“赖者何忍(来者何人)?”
铁神他似懂得汉语,浓眉一皱,因为他也听不懂小邪在说些什么。
小邪见他如此表情,更以为他不懂汉语,又叫道:“腻是帐废骂(你是张飞吗)?”
铁神听不懂,不由得用瓦刺话骂了几句。
小邪见他表情,知道他在骂人,反而高兴:“番就是番,再变也只能变成‘薯’!我刚才在说,你是我儿子,听懂没有?呵呵……”
“放屁!”铁神忽然厉道:“小杂种,你敢侮辱我?说!谷中还有多少兵马?否则我劈了你!”
小邪见他说的汉语如此标准,方才那种戏谑心情也已高兴不起来,微微抿嘴苦笑:“妈的!这个番还不是普通货色!”
他叫道:“听懂我的话最好!省得我多费口舌!”他冷笑:“谷中的兵,足以吞掉你们全部的人,不信你试试看!”
铁神哈哈大笑:“我只要困守此地,你们只有饿死的命!”
“放屁!”
小邪一声吓着铁神,人已奇快无比飞掠而起,似如天空那道劈雷,快捷无比的冲向铁神。
铁神哪晓得此人身手如此之高?一个照面,连人家如何出手都看不清,已然被削去两鬃硬胡。啪啪两响,已吃了两记火辣辣耳光。
小邪仍未停手,一刀划向其胸口,削下一似是虎属之绊绳。双足再蹬马匹,人已倒射,一个翻身落马,已驱马再纵往左斜方,扬长而去。
铁神惊愕未醒,马匹又悲嘶人立而起,若非他骑术好,非得被摔下马不可。
突遭此奇耻大辱,铁神已张牙例嘴厉骂不已,右手猛挥,霎时全军已动,有的追向小邪,有的已攻向山谷,决心欲得小邪而后始甘心。
小邪见时机已成熟,马上装狼嗥“喔鸣”地直叫,以通知山中之小七和阿三、阿四。
情势为之紧急。小邪只是四处乱窜,不硬拼斗,全是瞎搅和,马匹被拦下了,就再夺另一匹马,倒也从容自在,应付自如。
突然谷中已传出万马奔腾声,阿三领着百余骑已冲向谷口,全然一色瓦刺军制服。
诚如小邪所言,瓦刺军见此,也手足无措,该不该放箭。急往指挥者瞧去,然而指挥者何尝不是惊愕万分?
就在这一刹那,阿三已冲至弓箭手排成之网墙,突然暴身而起,双手抓着双剑,孤星剑法已凌厉无比展开,化做两团灿烂光球,啸起一阵刮人冷风,逼得敌人猛打冷颤。
就只这一霎时,光球已滚向敌军,光芒过处,唉声立起,如滚轮刀在绞碎肉般杀了下去。断臂残肢不停喷向空中,血肉屠宰就似此景!
“哈哈……我是汉人哪──我杀死你们──”
阿三一声大喝,敌军指挥弓箭手者,甫自惊醒,赶忙下令放箭。
千百支利箭如雨点般全往马背上自家人射。霎时一个个都成了箭靶,一支支往身上戳,然而他们却仍不倒。
阿三见诡计得逞,赶忙夺过一匹马,丢掉双剑,改拿长刀,冲锋陷阵地冲向敌军,关云祥之过五关斩六将情境,似能在此见着。
马匹受到阿四砸痛臀部,全然不顾人潮的往前冲去。弓箭手乍见所有“敌人”最少都中了数支利箭,却不会倒地,还策马狂冲而至?惊惶之下,想改射马匹,但已无此机会再让他们发箭。
马匹纵横掠过人群,四蹄飞践杂踏,个个肚破肠流,血溅满地红斑,惨不忍睹。
此时山中小七也领着数十人马开始展开反攻。主将已被小邪箝制,而且此时敌军阵营已大乱,小七一路往下追杀,却也能过关斩将,势如破竹,报了一箭之仇。
铁神眼见自己军队快被吞噬,紧张之余,也不敢再专找小邪,赶忙命令手下吹起号角。
然而号角声方响一半,吹号角者已被小邪飞刀给射死而阻断。
铁神不得已,亲自带兵掉头追往小七,想拦阻其攻势。
小邪倒也安心让他走,轻轻一笑:“妈的!这种身手,怎能困住小七?”
话未说完,突有一道冷锋直贯背脊,小邪先天性之警觉性,已催使他蹦升而起。刹那间,一把长刀已从其脚底晶亮亮的闪过。
“黑巾杀手?!”
第十章
那把斜弯弧度,寒闪森森的东洋刀,小邪就是闭上眼晴也能感觉出来。人在空中,如苍鹰盘旋袅绕,右臂猛一抖闪,匕首像要将空气如豆腐般切开,刷然暴声刮人耳际。连人带刀截向那名黑巾杀手背心,快得让人分不清是人还是幻影?
黑巾杀手一击不中,长刀用力走猛,连同人身往前带过三尺余,想再回旋倒砍,已然过慢。不得已,只好揽回长刀,倒刺背面,希望能逼退敌人,否则来个同归于尽也甘心。
黑巾杀手不只来了一位,而是四位,其他三位在先前那位没击中之时,已然挥刀罩砍小邪下身双腿。出刀之势,全是猛力硬拼,三把长刀化做三抹流星飞蓝,分别从左下方,右后方及左前方暴射而至。
小邪心中自有盘算,右手匕首冲劲不变,游龙般点向捅背而来之长刀,借此劲道,人已再次倒立而起,避开要命三刀。在此同时,一把匕首已冷冰冰送入黑巾杀手背心,一股热气已贯向小邪右手,直觉反应鲜血已涌出。小邪赶忙抽刀,倒掠身形,右脚踢向此人,如摔死狗般撞向另三人急追而至之长刀。
借此,小邪也得已双足落地,稍加喘息。
三把长刀不拨不闪同伴尸首,其势不变,硬将尸首切成三块,复又往小邪砍来,如影随形逼人凌厉冷风,总是罩着小邪身躯,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