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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没卫生!”阿三刮他一个响头,骂道,“简直在破坏通吃帮形像!”
刮完响头,阿三已策马往前逃窜,笑得更是谐谑。
阿四冷不防挨了响头,想追已是不及,气上心头,叫骂不已:“你逃?看你能逃到哪里!”
纵马斜掠左军,立时调过那尊火炮,瞄准阿三,冷笑不已,点燃火炮,已轰了过去。
炮弹虽没直接命中,却轰向马后腿不远,吓得马匹滚摔于地,阿三也跌了个狗吃屎,狼狈不堪。
阿四已呵呵笑起:“看你多会逃?也禁不了本将军马后一炮!呵呵……”
众人为之一笑。
阿三气冲冲奔回,想找阿四算帐,却被小邪喝止:“人家已上马后炮!你还耍什么?”
阿三不服:“我将军不要,总可以了吧?”
阿四盛气凌人:“管你是谁?照轰不误!”
小邪叫道:“再吵,就送你们每人一尊大炮,扛着走!”
阿三、阿四闻言,方自憋起怨气,帐好算,大炮可不好扛,只好装出笑脸“以解怨隙”
了。
小邪见两人已“和好”,才转向小七和萧无痕:“时机不可拖,我现在就走!”
小七道:“好!我们大同城再碰头。”
萧无痕目露喜色:“小邪帮主你要回京,那匹红云……”
如此骏马,何人不喜爱,尤其又是将军世家出身之萧无痕。
小邪轻轻一笑:“红云是宝马!所以我不想加马鞍,我疼它呀!我也不想把它带回城,我都憋不住,问况是它?我要放它走!只要我需要它,它会赶来帮助我的!”
手抚马鬃,红云通灵地回首舔着小邪手背,深情流露两者之间。
小邪道:“我放它走,它愿意留下来帮你忙,我也欢迎!”
说完,小邪已掠下红云,亲昵地抱紧马首。若小丁在场,保证会醋劲大发,天地间似乎只存着他俩。不久,小邪已松开它,红云轻轻昂首低嘶,绕着众人一周,含情地再望小邪一眼,甫自举足奔去。
如此灵异宝马,萧无痕再也不忍心将它据于胯下,那是何等残忍之行为?
小邪摊摊手,轻笑道:“走啦!小王爷你只好失望了!”
萧无痕轻笑:“走了也好!否则骑在它身上,将不知内心何等之愧疚!”
阿三瞪大眼晴:“哇卡!原来好马是不能骑的?那……小七!快放了乌龙马!”
小七轻轻一笑:“乌龙马野性已失,你放了它,它反而不习惯!将就点吧!”
阿三道:“放久以后,不就恢复野性了?”
小七笑道:“到时你就逮不着它了!”
“可是小邪帮主……”
小邪自得而笑:“我是替它治伤,它感恩,才会听我的!”
“那我也要刺伤乌龙马,再替它治伤!”
小邪睨眼邪笑:“你刺吧!刺了以后,它不恨你一辈子才怪!”
阿三瞄向乌龙马,表情十分奇特,似惋惜,又似无奈,终于冒出一句:“我想斯文的人是不会去骑野马的!”
说完已自认“斯文”人而沾沾自喜。
小邪也不再绕着此问题转,稍再商讨之后,已领着阿三、阿四往京城驰去。
小七和萧无痕亦将部队带往大同城方向行去。
两天后。
小邪已返至京城丐帮分舵那栋大古宅里。
欧阳不空和小丁并没离去,双方谈谈,重心仍放在黑衣女子武功招式。
为了证实,众人已聚集业已荒废,但仍满长条尺宽灰石块之庭院天井。
阿三、阿四很快拔去石块缝中冒长之长草,让出五丈方圆。
小邪照样划葫芦比着招式,但这只短短几个动作,就像把花瓣往空中撒去,再点落其中一瓣,如此而已。
耍了几次,欧阳不空仍看不出所以然。
小邪又急又无奈:“就是这样而已!她先化出七尊人影,可能左边第三尊是真的,然后只这么一闪,就溜向背后了!”
欧阳不空突然脸色吃重,青色素袍微微凛动:“她化了七尊人影?”
“对呀!”小邪道,“凭我的大悲掌法都差点落空,只能抓到偏锋,憋透了!”
欧阳不空稍拂长髯,已然走往小邪,道:“我们来对招试试。”
小邪瞄向他白髯,吃吃笑道:“老头,你是不是暗示我,你的胡子太长,要揪掉几根?”
欧阳不空霎时松手,对小邪的苦头,他可吃了不少,轻笑道:“好险!不准你揪我胡子,这有失欧阳大侠的面子!”
他知道只有先认输方能自保,否则惹起小邪性子,不必说胡须,头发眉毛能保住已是幸运了。
小邪轻喝一声“好”,音起人走,宛若啸起海边那道白浪,充尽力道和速度,卷掠翻腾,无坚不摧般涌向了天地间,塞满二十宽广之庭院。
欧阳不空不敢大意,双掌运足神功,衣衫咧咧有声,大悲掌幻起无数掌影,似如千万只手掌编成之巨网,罩向了小邪全身。霎时间网已暴缩,像要勒紧小邪似地,滚缩而颤旋。
小邪身如鬼魁般暴升三尺,豁然如龙卷风般旋转,周围气流似也被旋动,呼得在旁众人发动衫掠,不自禁往后退去。
就在这瞬间,两人已相互对掌,啪啪然响声不停,掌影幻裹全身,忽地欧阳不空倒掠七尺余,似禁不住凌厉气旋压力才闪避而去。
小邪身如骇浪倒卷,划过一道弯月般弧度,看似悠雅却快捷无比,右手一探,足可抓尽天下所有活着之东西,扣向了欧阳不空头上发髻,用的正是以前对付天灵教主那招式。
欧阳不空轻喝一声,蓦然身幻七尊人影,钉于地面双足未动,上身则猛晃不已,如敞开之孔雀亮丽羽毛,支支相同,煞是耀人心眼。
他竟然也会此种功夫?
就算不会,也相差无几了!
小邪见状,赶忙照样旋身探出左手,往虚空之左侧点去。
欧阳不空身形乍闪而至,登时暴退三尺以避开小邪指劲,整个脸已骇然而抽动:“分功化影神功?!”
一个倒翻筋斗,已落在原先站立位置,但却身形不稳地晃着。
小丁急忙趋前想扶着他:“老爷爷您受了伤?!”
欧阳不空顿觉自己失态,赶忙稳住身形,慈祥一笑:“我没关系!”
虽言如此,但其冒汗之额头及较为苍白之脸容,实让小丁难以放心。
小邪亦走前,怔然道:“老头儿你禁不起了?”
欧阳不空摇头苦笑:“我很好!只是久没动手,喘了些而已。”
他已渐渐恢复原有之宁静,众人方自放心不少。
小邪轻笑:“我说嘛!辣椒还是小的辣!你该退休享福啦!”
欧阳不空苦笑一阵,才慎重问道:“你认定那人是用此种身法?”
小邪睨眼:“老头你也真是!我是你一手带大,怎么连我的眼光,你也感到怀疑?”
“不是怀疑!而是慎重!”
小邪神态一种:“怎么?你猜出来了?”
小丁道:“不是猜出,老爷爷似乎也会此功夫!”
欧阳不空苦笑:“就是觉得太像,所以才会吃惊。”
小邪追问:“像什么功夫?”
“分功化影神功!”
小邪愕然:“飘花宫的绝技?!”
欧阳不空颔首苦笑。
“这……这怎么可能?!”
飘花宫与世隔绝,武功自成一格,若非其门徒,无法学得此功夫。尤其此项绝技,更非三载五年能练成,如今江湖中竟然还有人会此功夫,难怪欧阳不空乍见之下会如此失态。
现在反而换小邪疑惑了:“老头你能认定这真是‘分功化影神功’?”
欧阳不空苦笑:“这就得看你相得准不准了!”
“照此看来……”
“八九不离十!”
小邪亦苦笑不已:“难怪我会抓空!原是这门厉害功夫?”
他们已认定黑衣女子所用武功为飘花宫绝学“分功化影神功”,就算不完全像,也绝对有所牵连。
欧阳不空道:“此神功可分三层,除了小雨和她母亲练完全部功夫以外,其他人都在一二层之间,我也只是学点皮毛而已!”
小邪道:“如此说来,想学此功夫并不难了?”
“在飘花宫不难,但其他人想学,除非能找到飘花宫!”
莫非小星星引路,上回寻访飘花宫可如大海捞针,根本无从找起,又有谁能找至该处?
就算找着,也未必能得到飘花宫主之传授。
学此功夫,不必说是难如登天了。
小邪道:“不但黑衣女子会此功夫,连那假的天灵教主都会,真的教主更不必说了!”
欧阳不空陷入沉思:“天灵教主会是何人?……”
“是老人!”小邪很快将天灵教主容貌说一遍。
欧阳不空仍无法猜出。
小邪道:“猜不出就别猜!反正知道这功夫名称,很自然就可想像出自飘花宫!老夫人如果没把武功传出,可能是被其他人带出,也许那人无意中将武功传给天灵教徒众,也许那人根本就是天灵教徒,如此而已,简单明了!”
他将事情简化,以免弄得众人满头雾水。
欧阳不空疑惑:“会是谁将这门功夫传出?”
小丁忽然美目闪出晶莹光彩,娇俏一笑:“小邪!你忘了黑血神针那挡事了?”
小邪瞥向她,一时猜不出小丁话中含意。
小丁立时又道:“我是说血变的牙齿被带出飘花宫一事……”
“对呀!”小邪蓦然猛拍手,猝已将众人吓着,怔愕的瞪向他。
小邪顿觉自己失态,乾笑几声:“别急!别急!人逢喜事精神爽!我终于找出头绪啦!”
阿三亦沾喜气:“我也是如此想!一定是那人将功夫传给天灵教的!”
阿四奚落:“你知道为什么不早说?专放马后炮!”
“谁放马后炮?”阿三瞪眼,“前天你还放了一记真炮!怎么?想湮灭证据?”
阿四哧哧笑道:“在你身上的证据,永远不必掩灭!而且我随时会替你粉刷,让你万古常新!”
阿三捉狎冷笑:“只怕你马后炮放多了,会一头栽进马屎堆,遗臭万年!”
小邪默默走向两人双眸泛起神采奕奕而带有邪气之青光,两人已有所觉,赶忙闭口,眼晴余光瞟向小邪,得不到应有之笑容。识相地,两人已双手落地,倒立而起。
小邪这才有了笑容:“刚开口就吵嘴?你们的世界是倒着的!好好欣赏!悟出正果以后,两只手走路也是一样!”
在旁小丁和邓双鱼已禁不住轻笑起。
欧阳不空拂掠长须,轻笑道:“该让阿三、阿四娶个老婆了吧?”
小邪道:“早就物色好了!等大事完了,就带他俩去慕容府相亲!我看入赘好啦!”
阿三、阿四紧张直叫:“小邪帮主,有话好说!这种事千万急不得!”
小邪哧哧笑道:“没办法!你们那么喜欢吵嘴,已挤入女流之辈!我可是好心安排你们一人一个吵嘴对像,可谓用心良苦啊!”
阿三急忙乾笑:“小邪帮主你误会了!我跟阿四情同手足,哪会吵嘴?那只是训练感情的一种方式,对不对阿四?”
阿四频频点头:“千真万确!”
小邪轻轻一笑:“你们不也需要和慕容柔柔和雪雪‘训练感情’?练久了总会情同手足的!”
阿三、阿四苦笑不已,不敢再答腔。
小邪黠笑:“再吵嘴,以后就自己去入赘,省得我绑着你们去!”
说完已不再理会两人,走回原处,继续商讨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