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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伸了伸懒腰十分舒爽,掀被撩开鸳床帐溜下地面,瞧见了华燕姑娘趴于桌面睡得十分香甜。
第一件事就是找寻随身携带的革囊百宝袋,袋里头的三件新奇好玩宝贝都在,喜上眉梢乐不可支,这可是放火烧屋,拼着小命抢得而来,尤其珍贵。
忙取出一根盈尺“缅铃”,两头有如小鸡蛋大,小手掌握着中段刚好饱满,七层赤金包裹水银,层层晶莹剔透,金黄银白相间,十分亮丽而且弹性奇佳。
“呵咭!”抿嘴狡黠轻笑!
就找这个甜睡的华燕大姐姐来试试“缅铃”的威力喽?
蹑手蹑脚潜至她背后!咦?大屁股坐于椅凳上,怎么去搅和她那个长胡子的地方?况且又穿着裤子,不知如何是好。
缅铃经过了手掌温度加温,水银导热最快,竟然两头光亮夺目的小鸡蛋蠕动旋转,兀自绕圈起来,真的又新奇又好玩,实在够刺激!
更妙之处,水银放赤金内,还发出了“簌!簌!”滚动声响,尤饶兴味,十分怪异?居然硬挺了起来!
张心宝的黑白大眼睛亮了起来,更是乐上心头,爱不释手,打出娘胎至今,就是这根玩具带有声效灵动功能,原来是加温后产生奇妙效果。
糟糕了!缅铃声响吵醒了华燕大姐姐,赶快藏进怀里。
华燕姑娘霍然起身,十分机警,猛地回头瞧见了张心室已经起床,傻愣愣的瞧着自己,油然而生一脸的赧然,居然护主不力,睡得如此沉寂。
一种“簌!簌!”怪响从小主公怀中传出,不由得一愕!
“小主公!怀中是什么东西在响?”
张宝吓了一跳,赶紧双掌抚脸,一阵摩擦掩饰而过。
“呃!是新奇的玩具。”
“小主公!玩具怎会发出声音?有没有危险性?”
“嘻!嘻!对我当然没有危险,但是对女人可能十分危险!”
华燕闻言也吓了一跳,瞬间摆腰挪移三尺开外,深知小主公精灵古怪,不知又要搞出什么花样?不得不防!
张心宝双眼一抹失望即隐,却嘴里甜甜道:“哇噻!大姐姐好厉害的轻功。”
话声刚落。
“笃!笃笃!”敲门声即响。
房外却听孩童“陈留王”刘协关心急燥在嚷嚷道:“小宝!你回来了没有?昨天我玩到一半,就被带回宫内,下半夜肯定好玩,有没有发现新鲜的事儿?”
一早就有玩伴来找?华燕姑娘拉开门闩,两位盛装宫女推门而入,瞧见了与张心宝同年龄小孩,一身的王爷滚龙蟒袍,即刻跪地请安。
“小女子‘飞鹰组’华燕参见小王爷!”
“陈留王”刘协根本视若无睹,兀自雀跃奔至张心宝处,随行的两位盛装宫女年纪与华燕相仿,长得婷婷玉立,落落大方,也跪地请安。
“若兰!若菊!参见小侯爷!”
“起身!通通起身!”张心宝道。
张心宝怀里的缅铃依然在响,“陈留王”刘协当然十分好奇,伸手就往他的怀里掏宝,为张心宝一手捉住,顺势拉过身边,贴其耳际嘀咕了几句。
“哇噻!直的那么神奇?可没骗我吧?”
“阿协!这只是猜测嘛?等一会儿试一试不就知晓喽?”
“好!就一人一个,一起试着玩喽?”
“那肯定是如此嘛!‘老大’一向说话算话,谁叫我们是兄弟,你在这里等一下,片刻后我就来!”
两人直在嘀咕不停,听得屋内三个女孩莫外其妙,只见张心宝跨出门槛,频频向华燕姑娘招手,她随即跟了出去。
屋外,张心宝游目四周无人,神秘兮兮道:“华燕大姐姐!你的武功不错,会不会一下子就叫人不能动的方法?”
华燕姑娘一头雾水脱口道:“这叫点穴!是可以如此。”
张心宝“呵咭!”狡笑,抚摩双颊乐迷了双眼道:“等一会进去!你就猝不及防的将若菊、若兰两位宫女点穴,然后拖上床再听我的指挥!”
“小主公!为何要如此?”
“做了以后再告诉你嘛!”
话说完,张心宝笑吟吟地溜进屋内,向“陈留王”刘协打个一切就绪手势,随后进来的华燕掼出双臂,点了若兰、若菊穴道,将她们定在原地。
两个姐妹花当场一呆!随即花容骤变,惊慌失措。
双双心有灵犀同时嗫嚅出声道:“你施了什么魔法?为什么全身无法动弹?”
张心宝接口道:“华燕大姐姐!不要她们出声!”
华燕姑娘听其指挥再点她们哑穴!
不瞬间,将这对姐妹花抱上了床。
“华燕大姐姐!你就坐在椅凳上待命,千万别走开喽!”
张心宝偕“陈留王”刘协双双乐翻了天,马上脱鞋爬上了床,将左右悬挂的鸳鸯床帐放了下来,不知道这两个小萝卜头,将作什么?
室内一切归于宁静。
片刻时间已过。
“悉悉嗦嗦!”
华燕姑娘只闻得脱衣衫的声音,一直在响。
猛地,双颊飞红抿着檀口,差一点惊叫出来,望见床帐鸳鸯戏水图,一时联想,该不是霸王硬上弓嘛?
蓦地!“噗哧!”轻笑出声。
暗道:“怎恁地胡思乱想!两个小孩童不可能做这种事,怎会想偏了?真叫人羞窘!”
只闻得,床帐里头“陈留王”刘协惊叫一声!
“我的妈呀!真的藏有一个毛刷刷?”
张心宝一副老大权威,得意不凡声音传出床帐外道:“阿协!不必大惊小怪,昨晚放它一把火,约百来个毛刷刷满庭院的流窜,那才精采。还有这两个小木瓜,悬挂晃荡晃荡地叫人瞧得头昏眼花,可真逗趣!”
鸳鸯床帐内,传出了“陈留王”刘协后悔懊恼声道:“太可惜了!这种壮观场面,我竟然错过,宫里根本没得瞧……咦!这对木瓜随意拍它一下,真的晃呀晃地摆甩不停?我们长大后,是否也会长两颗?”
“笨喽!如果长了出来,那有多累赘?我们可以割掉嘛!跑起步来多么不方便,就如带球走路。”
又道:“阿协你看!若兰、若菊的这张‘小嘴巴’,四周胡子长得特黑特密特长,我曾经看过在这上端,才长出一小撮稀松的羊胡子!”
“小宝骗人!这张红通通带毛刷刷的东西,怎么叫它‘小嘴巴’?哪有嘴巴不长牙齿的?”
“笨喽!这张嘴巴就如婴儿一样永远长不大,当然不长牙齿喽!”
“嗯!是‘老大’聪明!”
“呃!我绝对没有骗你,昨晚看见从这张小嘴巴吞进了一颗生鸡蛋,尔后再喷得很高,将生鸡蛋撞墙,处处的稀巴烂。你说,它有多么的厉害?说不定还会咬人喽?”
理真气壮又道:“不过没有关系!分你一根宝贝试它一试,不就知道厉害喽?”
声音沉寂了下来,唯有那盏烧得噼啪作响的残烛,扰人心神不宁。
华燕姑娘于鸳鸯床帐外,听得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没有小主公的招唤,不敢掀帐偷看那个毛刷刷?没长牙齿的“小嘴巴”居然会有胡子,岂不光怪陆离?荒天下之大谬!
蓦地,隐密的鸳鸯床帐内传出了一声微乎极微的“铿锵!”铁器交鸣声,十分的脆响悦耳。
促使得华燕姑娘一阵错愕!这两个小萝卜头,又再搞什么玄机?实在按捺不住,趋前欲将偷瞧一下。
突然间,闻得床帐内,“陈留王”刘协惊喜大叫一声!
“哎哟!好棒!”
吓得华燕姑娘柳腰一弹,徒地硬生生拉回了身子坐回椅凳上,双手轻拍前胸,双颊绯红十分尴尬,就如偷吃糖果的小女孩般,差点被人撞见。
“小宝!这根是什么东西?比酒杯还粗,还长五寸,看看似硬捏捏又软,霎时间长了二寸,霎时间又短了二寸,忽而自动,忽而自跳。两头圆圆,或黑或白,或黄或绿,或红或紫,还会‘咻!咻!’的乱叫,恰似五彩的怪蟒,真是新鲜的玩意儿?”
张心宝“呵咭!”一笑道:“听那个阿姨说!这叫‘角帽儿’,与我手中这根‘缅铃’有异曲同工之妙,加了温度,就如你所见的一会儿长了二寸,一会儿又短了二寸,听说产自蛮邦!”
“呢!这根‘角帽儿’现在怎么用?”
“笨喽!就学她们模样,往那张没有牙齿的小嘴巴塞嘛!”
“嗯!知道了,就试它一试,肯定新鲜刺激,那我就拨开四周的密黑胡子,狠命的塞那小嘴喽?”
“且慢!不是这么玩。我瞧那些阿姨皆是从四周指开胡子开始,慢慢地,轻轻地一寸一寸的戳,因为这两根宝贝家伙是全自动的嘛!”
“说得也是!要不然狠命地齐根而入,岂不要出人命?”
鸳鸯床帐里头,再度一片寂然。
华燕姑娘闻得他们对话,十分惊讶而且好奇心大炽!
再度按捺不住了!
挪移身子,轻飘至床侧,欲将掀开鸳鸯床帐一角,觊觎里头藏着什么宝贝家伙,居然还叫什么全自动?
正当掀帐之际!
蓦地!这次由张心宝恐惧的大叫一声!
“哎哟!怎恁地流出大量口水来?湿塔塔地又稠又多又黏,真是滑不溜丢!沾得我双手皆是,真不卫生!”
更吓得华燕缩回玉手,有若弓暇倒弹回座,无声无息,轻身如燕十分了得。
这次“陈留王”刘协惊叫得更是大声嚷嚷!
“哎哟!不得了,若兰的小嘴巴竟然流出血丝混着黏稠稠口水来!好可怕啦!我不玩了,不知道会不会弄出人命?”
“傻瓜笨蛋!看她们两姐妹皆满脸的赤霞烫烧,双眼迷成一线,鼻翼嗡图喷气,骤张朱唇大嘴在吁吁的喘息,有着极大的享受着,哪是要人命的模样,打死我都不相信!”
“嗯!老大有理,说得也是!”
此刻巧得很!
闻报宝贝儿子归来的大总管张让掩门而入,静悄悄趋前,瞧见了华燕姑娘独坐室内,侧身倾听鸳鸯床帐内一切动静,双手不断抚搓状似紧张凝盼,一心专注,有若隐密的床帐内正演着一出不知所以然的精采好戏,恨不得掀幕一探究竟。
咦?鸳鸯床帐波波层浪飘动,传出了宝贝儿子及“陈留王”刘协嘻嘻哈哈开心吵闹声。
呸!这有什么看头?小孩童的戏要,居然使得华燕丫头如坐针毡的不自在?实在小题大作,不像个冷静无情的女杀手!
以后叫她出任务!得水里水去,火里火往的出生入死,立犬马之劳,这般慌张失态,岂能胜任?留之何用!
不作一声!出手点其穴道,指劲振风而出,离她后脑勺“玉枕穴”约有一尺左右、如果点着即刻香销玉殒!
可见大总管张让平时待属下严苛,草菅人命,阴狠毒辣,十分残酷,难怪“蝮鸷两全”
匪号,名震天下!
经过杀手生涯严格训练的华燕,岂是轻易之辈,虽处于极的喜、怒、哀、乐之中,也有一套自理情绪的本领,博得江湖人称“飞燕搏龙”雅号,岂是浪得虚名之辈!
脑后生风!骤生警惕,臀部依靠椅凳为力,一个倒栽葱姿式,恰巧以小圆桌为掩饰,瞧见偷袭者之双脚,毫不留情地掼臂轰出双拳,倾全力而出,痛下杀手!以保护小主公安全为首要。
促使得三尺范围空气凝霜,桌面茶壶、茶杯满盈,瞬间结冻成冰,居然“波!波!”两声脆响爆裂开来,碎瓷杯及碎冰块,段段块块,跟随拳风寒气柔劲牵引,直射偷袭者面门,劲若雷霆,好诡异霸道的拳法!
料不到,一个织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