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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轮辘辘声逐渐远去。
白灵绝声调略高故意说道:“大姐!你我的肚子尖尖,两边稍为扁圆,连肚脐都突垄出来;听有经验的接生婆说这一胎绝对是个男孩子。”
这是内行话,张咰充满幸福的脸庞笑说道:“自古以来母以子为贵,如果生男孩就不怕别的侍妾争笼,咱们便可联手整治她们,要那些不生蛋的母鸡卷铺盖滚回去。”
一边谈天却一边默运心气绝学,去探测逐渐靠近的凶手,虽然两名凶手武功一流,但与她们比起来不过是稚童学步,根本不值一顾,两名蒙面劲装凶手如鬼魅幽魂般,已经静悄悄来到她们身后。
右边的一名蒙面人阴恻恻道:“两位夫人请借个光问事!”
当张咰与白灵绝故作惊吓一回身,便被两名蒙面人同时伸指点了穴道,她们闭穴移位早有防备,也不能不故作玉柱不堪撑持般,双双四肢敞开直躺草地上。
张咰伪装玉靥惊骇,颤声急说道:“吓死……我了!哎哟……人家肚中胎儿遭受突然惊吓,现在活蹦乱跳……踢得肚子好痛……”
两名蒙面人鹰隼般的眼神,一闪攫住猎物的喜悦;却再点出一指制住了她们的哑穴,免得尖叫求救徒生麻烦。
张咰玉靥展露一丝得意即隐,密意传音如线贯至一旁的白灵绝耳鼓内,呵哈呵哈笑上老半天道:“白妹子!我曾听村子里接生婆说过,你看我扮得像不像?惊吓而动了胎气是否就需佯装这个样子?”
“像极了!真可以骗鬼去呷水(骗死人了)。”白灵绝故作一脸慌恐,却内心嘻哈传音回答道。
另一名较老练的蒙面人笑骂道:“戒色师弟!你每次都是这么急性子,若惊吓孕妇动了胎气反而不妙;在剖腹取胎时,应该尽量让她们心平气和,于猝不及防状态下取出胎盘才属上等货色。”
咦?竟然是出家人的法号!真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这下子便有迹可寻,可以一网打尽了。
戒色笑得十分淫晦道:“戒名大师兄,我干这种伤天害理的勾当,已愈来愈得心应手而十分癖好;是什么原因你知道吗?”
戒名一呆!自以为是脱口道:“欲入魔道本应激出性恶本质,能无恶不作洗涤先天善性,才能集之大成;你是否一天不杀人就按捺不住?但是杀人成癖却不多见。”
戒色摇头呵呵淫笑道:“大师兄!万恶以何事为首?”
戒名一愣!若有所悟道:“淫——为万恶之首!师弟魔根不浅,难怪为‘法王’师尊所激赏!但是与杀妇人剖取胎盘又有何关连?”
戒色兴致勃勃嘿嘿好笑道:“难得与大师兄一齐出任务,我就将玩女人的千刀斩绝活偷偷告诉您,还望大师兄以后多多提拔。”
戒名又是一呆!把手中锐利的朴刀往草地一插,搓揉双手,语音亢奋,兴致冲冲问道:“咱们喇嘛是有‘大喜乐禅定妙法’不禁女色也可以取妻,并挑选亲族内十对夫妻学习叫做‘十倚纳’;大家同床共被,互易妻室搞成一团名为‘些郎兀该’,意即事事无碍。我也是换妻妾的个中老手,但是玩久了只是让臭女人叫爽,那一套总有玩腻的一天。女人到头来都是一个屄模样,难道你还有其他新鲜绝活不成?”
两名喇嘛好色僧!好像整天无所事事,专玩女人过日子?又扯出了一个“法王”师父,岂不更色?听得张咰及白灵绝都满脸绯红,心跳亦然。
一件使她们打死都不相信的事情发生了!
戒色喇嘛竟然脱下了裤子,下体的小小家伙已然朝天高;面对着张咰,得意淫笑地不断搓揉拍打,好像练什么武功似的架势?
张咰满睑通红已至脖颈,被这种无耻下流行为,气得浑身发抖,正待按捺不住欲扑杀之际!
她耳边传来白灵绝冷恻恻的密意传音道:“大姐,小不忍者乱大谋!这根家伙与相公一比,不就牙签比鸡腿,又有什么看头?忍一忍不就过去了?看他们还有什么花样可耍!”
这么一说,张咰便将欲爆炸的脾气给硬生生强忍下去。
戒色却指着张咰颤动的身体淫笑道:“咦?这个女子是个骚货,光听咱们闲聊,便兴奋得面红浑身发热,肯定很好玩喽!”
这样指指点点,真让张咰气得玉靥更是差窘通红,干脆合目,不予理睬。
戒名大师兄还真绝!居然也依样画葫芦学样;脱下裤子手攫住烂屌用力摆晃,竟将垂涎的少许精液,甩滴在白灵绝的长裙上。
这还得了!白灵绝气得玉靥煞白,杀机大盛,浑身颤抖,欲起身扑杀之际!
忽闻张咰的密意传音,却是冷漠反讥道:“都是你出的骚主意!哼!你事不关己则穷开心,而事到临头却气昏了头!咱们既然答应相公扮演好这出戏,就得再忍下去。”
这番话如一盆凉水泼洒白灵绝头上,使其闷不吭声,还能再说什么?
戒名一头雾水忙问道:“师弟,你这样搓揉晃摆家伙,可能会吓坏了这个穿白衣的娘们,这种动作有什么功用?难道与紫河车有所关系?”
戒色一呆!暗忖大师兄还真不是普通的笨!不这么搓揉哪能翘起来?还不是与我一样玩多了女人已经肾亏,却又不能讲清楚说明白。
戒色一指白灵绝淫笑又道:“这个清纯妇人可能被大师兄的家伙吓坏了吧!您可捡了一个好货色。”
他嘻嘻一笑,又转了话题道:“大师兄!我曾请教‘法王’师尊,取得那么多的胎盘干什么用的?师尊却一脸怒气道:“知道太多秘密是会叫你丢掉小命的!’确使我噤若寒蝉。”
戒名兴趣缺缺道:“不是问你这个,我要明白脱下裤子吹风纳凉!是干什么来着……”
戒色的兴致又来了,眉飞色舞的亢奋抢说道:“大师兄!河洛话有句民间低俗下流的谚语道:“大肚鸡(鸡:谐音,女性生殖器),卡嬴呷鸡肉丝(与孕妇交媾最棒)!。所以我就先奸后杀……”
他说到得意处,还故意拖长语音尾巴去挑拨妇人家的性欲,实在可恶!
戒色一脸淫意盎然,忙不迭地双掌搓揉小鸡鸡盼能快快长大,以期能如言操作,个中深浅滋味,只能意会而无法言传。
这两个喇嘛的满脑子变态色情,充斥着下流、肮脏、龌龊、无耻到了极点。
张咰与白灵绝启动灵念力,去搜寻他们脑海中所谓“法王”师尊的巢穴以便歼灭其师尊的巢穴,于识海中就如一面“孽镜台”,看见这两人所造奸淫的罪孽,已到罄竹难书的地步。
她们互相瞄了一眼,突然十分默契地各伸臂遥空点出一指!
一股炽热火红欲焚的气劲,精准无比的罩住戒色喇嘛的下体,将其像烧烤小鸟般焚化,还冒出袅袅的肉体烧焦臭味。
一股冰冻阴寒气劲,迅捷无比的冻结了戒名喇嘛的下体;他还不自觉的依然搓揉着,却将生殖器搓得粉碎如冷冻颗粒洒了满地。
两个人同一时间痛得哇哇大叫!连忙掀起面罩就塞在下体,阻止鲜血喷流,再点穴止血,已然痛得一屁股跌地,生怕动弹而血崩殆矣!
上面两颗光溜溜的和尚头映月显眼,但是下面的小和尚却遭了大殃不见了!
张咰与白灵绝双双杀气大炽,一声不说,连袂趋前,就用发功的那根手指头,在两个喇嘛的身体到处乱戮。
每戳一指就好像替一个被奸杀的女子出一口怨气;不瞬间,便戳得他们师兄弟浑身皆洞,鲜血汨汨直流,直到断了气后,还是一直戳下去……
张心宝赶到现场,真是看傻了眼!
这两个大喇嘛死的极惨,还真他妈的与这两女人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人死了还在戮……
不过……还真大快人心!
第二十卷——第五章 半圣半魔
第二十卷第五章 半圣半魔长安城偏东的“胡家庙”,已被改为喇嘛教的“大欢喜禅院”。
“大日法王”释雷梵与“怒面儒”陈药师双双面露欢笑,举杯畅饮,好像庆功宴般互相祝贺;时而大声畅谈风花雪月,时而窃窃私语,好像讨论什么重大秘密。
两人正谈得口沫横飞,意气风发之际!
“噗!噗!”
从窗外疾来两颗光滑滑的东西,闪电般直扑他们而至。
两人身手不凡,反应一等一的灵敏便将暗袭的东西抄在手中,却因来劲猛然而震碎座椅,迫使他们离位连退三步,好不狼狈。
释雷梵与陈药师皆因惊吓而脸色煞白;一则是户外来者共有三人,迫出的凌厉杀气,足以让人窒息,可见武功十分高强,就是连袂行动也绝非其敌手。二则是瞧见手中湿黏东西,竟是戒色及戒名两个因痛苦而面貌变形、异常狰狞、死不瞑目的光秃脑袋。
屋外连声凄厉惨叫!另外六名的护法喇嘛以及门下徒子徒孙,恐怕凶多吉少,来人显有赶尽杀绝的意图。
轰隆————轰隆——汉白石玉砌成的禅院墙壁十分坚硬,却为两股无俦的气劲轰破两个窟窿,挟余劲袭卷得满室石屑纷飞,烛火倏灭,蒙胧中伸手不见五指。
释雷梵与陈药师并非等闲之辈,各自拂摆衣袖迸出猎猎气劲,将满室的烟屑从窗户排出,欲瞧来犯是何方神圣?
月光如水银洒地,从两个庞然窟窿照射进来,隐约瞧见是两位女子的玲珑曼妙浮凸身影。
真令他们一脸错愕!因为放眼江湖武林,并无听闻女人家能练就阳刚罡劲,催石破壁如斯。
“嗤……”
两个大窟窿中间,只见汉玉石壁似溶化般的石屑成沙,流曳于地,逐渐在坚硬石壁穿进一个英挺男子来。
月芒映照着以汉白石铺成的地面,明显照出一位魁梧男子的人影拖曳地上;他龙行虎步威风凛凛,缓缓踏进室内,就好似一头盘古苍龙拨云见青天般的神灵活现。
前面的两位女子气劲勇猛破墙穿壁已属不易,后来的男子阴柔劲道极臻至巅,竟然穿墙如切豆腐般,无声无息而且轻而易举,武功之高更是骇人听闻。
释雷梵及陈药师吓得魂飞魄散,不约而同脱口道:“真乃天下第一人也!”
两位女子婀娜多姿若蝴蝶翩翩,双双投入男子怀抱,一左一右亲昵得耳鬓厮磨,如胶似漆,教人歆羡不已。
她们异口同声谴责道:“相公!残酷剖腹盗胎凶手的幕后唆使者,就是这两头毫无人性的畜牲,无庸置疑!”
释雷梵与陈药师本欲拚命一搏,但瞧见了魁梧男子竟然就是张心宝之际,却惊骇得无一丁点儿斗志,相偕亡命般往后殿窜逃而去。
释雷梵及陈药师相当机智,各分左右从两处偏门窜去。
张咰与白灵绝双双一声斥喝!各寻目标,轻功绝臻身若轻烟,顿似离地飘行追赶而去!
变生肘腋——两处偏门各传出一声凄厉哀绝的惨叫!
释雷梵一颗光溜溜的头颅,从左偏门滚碌碌抛出,落在张咰的跟前。
陈药师一颗六阳魁首,也被人从右偏门抛掷到白灵绝的跟前,溅得一地鲜血淋漓。
两颗人头面部皆露出迷惘错愕,是怎么死的都莫名其妙的表情。
张心宝瞧得真确,神情一愣而脱口道:“是熟人所为,到底是谁胆敢在我们的眼前杀人灭口?”
这话一出,更使张咰及白灵绝感觉面上无光,气得抿咬檀唇,一跺脚加速身法,欲抢进偏门里头逮出杀人灭口的真凶。
两位女子身如闪电捷速,分秒不差的同时闯进偏门而杳然。
就在同一时间。
轰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