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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张心宝挂帅,率领“陇西侯”孟佗及“天残门”的门众精兵,共有五万多人,集结于“玉门关”长城外。
除了张咰及白灵绝扮成偏将服侍身边外,还有安世高大师、“羽灵真人”邱琮杰和“八风秀士”李文钦随同;其余长辈及妻妾们皆留守“崆峒山”。
所谓:古来惟见白骨黄沙田。
“玉门关”向西而行,一片无垠黄沙,路旁白骨成堆,似乎成了指标;有和尚及道士陪同上阵,为鬼神主义浓厚的西域官兵祈福,对安定军心有莫大的帮助。
此次防御匈奴攻击的第一要务,便是修筑自从汉武帝以来失修的长城,做为堡垒,可攻可守。
就地取材是修筑长城的一项重要经验,玉门关附近长城的材料便取自当地所产的流沙、散石、芦苇、红柳枝条构筑而成。
修筑的方法是在沙漠中选好有利地形,先挖一个底基,铺上芦苇或红柳枝,然后铺上一层沙石子,沙石子上又铺芦苇,这样层层上铺高达数丈之高,沙石与苇枝黏在一起,牢固而坚实。
张心宝在“崆峒山”丛林下令砍伐木材,制成模板,在筑城墙上发挥了极大功效。
沙漠战役不比中原的木楼塔架攻城掠地,强弩箭矢才是长距离攻击的最犀利武器,所以一尺多厚的木板成了最佳的防御保命盾牌。
战士们对主帅张心宝的先知灼见,皆大为佩服。
但是匈奴约二十万的精兵尽出,在士兵的心里上还是造成莫大的威胁,所以人人拚命修筑长城,打算决一死战。
沙漠日夜温差极大,但是到了夜晚满天星斗特别明亮,让人产生一种错觉,就是以为一蹴跃起,便可任意摘星的一种快感。
夜间忽尔狂风吹袭有如雷呜作响,忽尔徐风轻吹沙峰滚滚沙粒颓落,还以为奏出丝竹管弦的无名动听乐曲。
帅帐内烛火通明。
张心宝主座,张咰及白灵绝一身副将打扮,陪立两侧;孟佗副座,“羽灵真人”邱琮杰与“八风秀士”李文钦及五位将官共九人围坐在会议桌,瞧着地图上插满“匈奴”小字体的旗帜,都显得愁容满面。
孟佗惊骇的神色道:“小宝,这个阵仗敌众我寡兵力悬殊太大怎么打?不啻以卵击石,自不量力了吧!”
邱琮杰虬髯贲张怒目道:“孬种!牺牲再多的士兵,也得保卫大汉疆域;还没开打你就吓死了吧!”
孟佗脸色一红为之尴尬不安,李文钦额头一蹙轻哼不满,却慢条斯理道:“臭道士!你以为行军打战就像是江湖厮杀这般容易?匈奴二十万的精兵人人啐一口水就能淹死你了,咱们只有五万多人的杂牌军,要是对阵硬干起来绝对死伤累累,讨不了便宜。”
邱琮杰唉声叹气的苦笑道:“书呆子!我不是不懂,光是这种风沙滚滚,日夜温差极大的鬼天气就让人心烦;尤其一天不洗澡都难过的我,还真他妈的怀疑:匈奴人难道一年到头都不洗澡?”
孟佗微笑道:“虽然曾听说匈奴一生当中只洗三次澡,即出世、结婚日、死亡入殓才得洗澡;话太夸张,可能是贫穷人家才如此吧!要不然匈奴游放民族皆依绿洲水畔生活,哪有不洗澡的道理?”
可见孟佗富足生活习惯了,真不知匈奴习性及民间疾苦。
张心宝微笑揶揄道:“孟叔生活富裕,当然不知匈奴能够依绿洲水畔牧牛羊而居的族群,都是权势贵族;势弱穷苦的匈奴族靠天公下雨储水过活,一生之中洗三次澡的确大有人在。”
孟佗脸色又是一红,轻咳掩饰转入正题道:“匈奴‘单于’率领的二十万大军现在依‘蒲昌海’驻扎营地,一日之间即可进攻‘玉门关’,咱们才五万兵力如何去抵挡?”
张心宝闻言双眼充满强大自信,闪烁诡异道:“孟叔,我打算擒贼先抢王!不可力敌只能智取。”
李文钦眉头一皱道:“小宝!说是容易,如何智取呢?”
邱琮杰双眼突圆睁大,辘辘转动抢说道:“小宝!你可不会是要潜入敌营单独行动吧!
虽然你的武功盖世,但也难敌二十万大军如群峰一涌而上的气势,可得三思而后行呀!”
孟佗闻言一呆!也紧张问道:“主帅轻易冒险上阵,这怎么可以!万一有个闪失……咱们这批数万人马……岂不就玩完了!况且,匈奴人长得都是一个模样……听说‘单于’又有替身……于二十万蛮兵中……哪里能找得出来?”
说得也是!如果单于用层层人墙保护混入兵马中,还真不容易辨认出来;这番话不是没有道理。
张心宝习惯性地搓揉脸颊微笑道:“欲生擒‘单于’也不是没有办法,刚才孟叔所说的匈奴人‘洗澡’给了我灵感;你们先给我三天的时间,并且按计划进行,相信此仗就会打得轻松。”
安世高大师刻下才出声,好像早已知晓张心宝会用什么手段般道:“小宝尽心去做便是了!老纳支持你。”
这么一说,帅帐内人人一阵沉默,还真不知道张心宝葫芦里一买的是什么膏药?居然用“洗澡”策略就会如此神奇。
主帅既然如此吩咐,大家只有听命,又眼睁睁地看着张心宝左右拥着张咰与白灵绝两名爱妻,掀帐进入后室就寝,这个重大节骨眼,还真能提起性致吗?
他这种轻佻行为,以及欲强入敌营的轻率说词!却使大家一夜辗转思虑未能成眠;这可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战争,并非一般江湖游侠儿单打独斗的玩命游戏。
第二天,东方才初白,风沙依然滚滚猎猎生号。
孟佗起了个大早,亲率诸将至帅营欲详问主帅张心宝所谓的“洗澡”策略,到底能发挥什么鸟用?真是前所未闻。
六个人进入帅帐,故意大声闲聊,这么老半天却仍不见张心宝出现主持大计。
孟佗与他身份亲近,也顾不得你“帅”是不帅,直闯入后面寝室。
“哇!”的一声慌然大叫。
孟佗气急败坏地拿一件密封书信从寝室跑出来道:“主帅失踪了!这下子怎么得了!快请邱真人与李秀士入营帐商量……但千万不可泄出风声……要不然不战即乱了自己的阵脚。”
临阵不见主帅乃兵家大忌,当然慌得大家直跳脚;其中一名将官匆忙去唤人,另外一名将官脸色煞白脱口道:“孟太守!莫不成张爵爷携眷……临阵脱逃!”
“啪!”
这名将官被孟佗气愤的一巴掌打得特别重。
“操你妈的胡说八道!小宝是何等人物,妄论其是非,就是说老子我没有识人之明,再讲就砍下你的脑袋当球踢!”
这名将官噤若寒蝉一旁垂手恭立,只见邱琮杰与李文钦还睡眼朦胧披件衣袍双双闯了进来。
信封上写的是邱、李两人的名字,匆忙拆开来摊在会议桌上,大家看见了内容才放下一颗心来,转而哈哈大笑,便分头依计而行。
帅营内独留邱、李两人闲聊道:“书呆子!你看此计成是不成?”
“臭道士!依小宝及其两位妻妾的能耐,定然成功,做这种稍许的牺牲就能兵不血刀,实是好计。”
“嘻嘻!小宝真是鬼才!”
“哈哈!咱们的契子当然非池中之物,这下子不但能保住大汉江山,并能震憾匈奴族,让其钦佩得五体投地了。”
“书呆子!端午节已过,不知华山大会开得如何?那个魔灵卫九敌真不知会使出什么鬼魅伎俩为害江湖。”
“啐!臭道士,你该以国事为重,只要此役一战成功,便赶去华山歼灭‘魔门’,还怕他跑了不成?”
李文钦拍一拍邱琮杰肩头表示应该配合张心宝的秘密行动,双双连袂离开帅营。
“蒲昌海”实则是淡水湖,因为一望无际,以海称名,其水质清澈甘甜,湖畔绿草如茵,适宜畜牧。
匈奴依畔扎营的帐棚极目皆是,密密麻麻无法去数计;集结各部落依尊卑各据地形,自给自足。
“单于”的庞大帐棚亦沿畔搭成,后有天然屏障,外围并有层层铁骑守护,不但能防止族人伺机暗杀,更别说外族人无法逾越雷池一步。
沙漠形天气白天炎热难当,一到傍晚马上有人下水洗澡;因为温差极大,再过个把时辰,湖水即冻澈骨髓。
夜黑风高,营火处处燃烧,照得水面粼粼波浪清晰;士兵们饮酒喧哗破坏了这份宁静。
不知哪个战士刚好在岸畔小解,发现了一件自认为惊天动地的大事情,突然地惊吼大叫道:有两个大美人在水面洗澡啦!
平时不怎么样,在战场上可真是一件惊天动地的怪事,因为全部都是光棍一条。哪来的大美人洗澡?莫非是天降祥瑞派两位天仙美女,来向“狼主”庆贺攻打中原。
不到半个时辰,约有十里半弧圆范围的岸畔,挤满了密密麻麻的匈奴战士,个个引颈企踵观望,还挤下了不少人落水。
两位大美人虽然穿着衣裳游水嘻戏,却显露出玲珑曲线浮突身段,真叫寂寞难耐的彪悍战士们争相目睹,垂涎三尺;但是她们如王昭君般的绝代风华,确实深植匈奴人的脑海,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其实,水面上强颜欢笑唱着小曲的张咰及白灵绝,可是心里头极呕,如此出卖色相显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真亏张郎出的骚主意!
一旁的张心宝施展功力吸收水分子溶在身体中变身,有如波浪透明的身体!却吃笑不已,传音道:“你们就把观看人的眼睛,当作是天空的星星那么多,反正一眨一闪的亮晶晶都一样,莫当他们是人,当然就不会生气了。切记目的是引诱真正的‘单于’出面,待勾搭上手后擒之,咱们就走人!”
张心宝还真缺德!
隐身在水中,还像一只大螃蟹般七手八脚的,忙着替她们洗澡;这边摸一把,那里搓揉一下,搞得小娘子们双颊飞红,檀唇嘤咛呓喔频频出声,在寂静的夜晚特别动听。
有些不伙子早已按捺不住,奋不顾身的先行下水游泳过去;因为匈奴军的惯例战利品可以成为私人财产。
但是,每当靠近她们前方十丈之遥,便一一的没顶,不曾看见一个上岸,可能太兴奋了吧!大家也不觉有异,反正死一个就少一份竞争,还是有人不怕死的前仆后涌而上。
半个时辰之后。
当————一声鸣金收兵的铜锣响起,声彻云霄。
不再有人胆敢下湖捞大美人了!可见军纪严谨,令张心宝暗中吃惊不已,不敢小觑匈奴族此番的大举进犯。
从主帅大营走出一票人。
“单于”乐提于扶罗一身战袍,威风凛凛走在前头,左侧为西域第一高手北宫天仇,右侧分有“正黄旗”盟部统领忽烈必达、“正白旗”盟部统领阿骨打汗、“正红旗”盟部统领拓跋奇圭、“正蓝旗”盟部统领铁木天山,共四大统领紧随跟上。
张心宝虽然不认得单于长得什么模样,但见此人确有帝王气派,更何况身边有高手护驾,暗喜猎物即将上钩了。
当“单于”一见张咰及白灵绝洗澡时放荡的婉变多姿时,双眼亮了起来;后方的四大盟部统领也都如此。
单于色眼眯眯直夸道:“哎呀,光是洗澡的情景就变变漫妙,肌肤晶莹剔透,太美了!
即使是王昭君再世也不过如此,更何况是一对姐妹花。”
北宫天仇剑眉一挑,也不便说些什么,但是忽烈必达巴结道:“启禀单于,这可是奇缘啊!待属下命人乘皮筏将这两个雌儿逮来献给您为妾,不知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