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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迪斯先生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没有更严重的伤,休息几天就可以了。”
“好吧,那我们三天后再来。”施正宇起了身,说:“谢谢蓝先生的合作。我们先告辞了。”
蓝瑞麟受了他的多礼,吩咐一直在等待着的管家将他们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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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迪才送人到楼下,就见气喘吁吁奔进来一个女人,身材高挑,气质出众,模特儿般的身架子上穿着低胸透视装,深深的乳沟大大咧咧地呈在人前,若隐若现的粉红内衣挑逗着男人们的神经,玩尽了女性的妖冶多情,秀发卷曲如波浪狂野而性感,腰身纤细如水蛇,摆动得风情万种。这天生的尤物活生生将定力不稳的钱晓波迷得神魂颠倒,鼻血丢脸地如失控的水笼头一般敞开了流,和着口水一起掉落在明黄色地毯上。
施正宇却漠视了这个女人的魅力。
“麦迪,Landisy怎么样了?”女人也完全漠视了这两位便衣警察,急冲冲地问管家。
“三小姐,少爷没有什么大碍,医生说只要休息三五天就会恢复正常。”麦迪平静地回答小姐的质问。
“真的吗?”这位小姐尚不放心,再三确定后,安心了些,便疲惫起来了,说:“我先去休息一下,Landisy要醒了的话,第一时间叫醒我。”
“好的。三小姐请好好休息。”麦迪管家恭敬地说。
、第十九章 安慰
蓝心惜正想依管家的话准备去休养精神,最近几桩案子把她折磨得够呛,连续几天睡眠时间只有两三个小时了,她快要崩溃了,现在又见Landisy出了事,更是心焦,好在Landisy的伤不重,她倒是可以安心休息一下了。
正要起步去了,忽然——“咦——?你们是什么人?”小姐总算看到了这两位便衣,面生,便惊奇地问。
“小姐,他们是警察,来调查少爷车祸情况的,现在他们要回去了。”麦迪抢先答道。
“哦。”蓝心惜不再有疑于他们,又打了个哈欠,准备上楼去自己的卧室,忽然后知后觉了一件事,再回身认真地望着钱晓波,说:“小子,你不会还是个处男吧!”这鼻血再流个三五分钟,这小处男恐怕要贫血了。
被这位小姐大胆地调戏了,钱晓波怔在当场,双颊似火烧,红成了煮熟的虾子。
“你叫什么名字啊?很帅哦。”蓝心惜显然对处男没有什么兴趣,她的目光已经转移到了虽然不修边幅但健壮英武的施正宇身上,全然一副色女的样子,只差流口水了,眼里迸出*裸的骚扰:“很有男人味哦。”说实话,这个男人是个极品。她一直在找这种男人,看上去就很有安全感的男人。现在的男人都弱得跟豆芽菜似的,风一吹就倒,她可没兴趣做伪娘们的娘,现在终于让她找着了一个理想中的男人,她当然不能错过。
施正宇却对这位大家闺秀一点好感都没有,根本不理她。
“小姐,请您回房休息。”这位小姐的无厘头让麦迪管家很是尴尬,不得不提醒他的三小姐,“我先送他们出去。”说完迅速将施正宇和钱晓波带离蓝心惜的眼力圈。
蓝心惜目送他们离开,嘴角翘了起来。
很好啊,不理我,不把我放眼里,是吧,很有个性呢,不过,本小姐已经看上你了,没把你弄到手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当然啦,弄到手了就更不可能放过你了,小子,你就乖乖等着本小姐侍候你吧。
本小姐从现在开始要把你的心弄到手,极品男人——她蓝心惜想要的东西还没有要不到的呢。
蓝心惜掩唇又打了个哈欠,志得意满地扭着蛇腰回了自己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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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晓波趴在车座靠背上望着那座庄园离自己越来越远,整个心神还全都在庄园里,尤其是那个夺人心魄的美女,他想忘都忘不了。
“施警官,那位小姐很漂亮是不是?”他喃念着,似乎是想获得施正宇的认同,但似乎又不想听施正宇的答案,只是一个人痴痴地笑着,随即又沮丧起来:“她是不是不喜欢处男啊?那怎么办?我还是个处男。”
不是不喜欢处男吧,是这个小子太瘦弱了,那个女人缺了点征服的欲望。他这种更有力量感的男人才是那个女人征服的目标,那个女人是个天生的猎手,不强的猎物她没兴趣。其实那个时候他想告诉那位小姐,他也是个猎手,而不是猎物,可那位小姐想玩什么游戏与他有什么关系,他又不会陪她玩。
施正宇递给他一张纸巾说:“擦擦吧,又流鼻血了。”处男真是麻烦啊,动不动就流鼻血,真再流下去,会贫血的。怎么他做处男那会就没流过鼻血?
钱晓波尴尬不已,忙擦了鼻血,转正身体,决定不再想那个美女,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便硬生生地扯出来一个话题,说:“真不愧是有钱人呢,跟我们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住的地方这么大,这么漂亮,连待客的茶都是顶极品……”
“你吃过顶极茶?”施正宇忍不住讽刺了一下。
钱晓波有点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说:“喝着的感觉不同嘛,真的很香,闻着那种香味就能放松下来,真是美妙的享受。真可惜啊,你没有喝那杯茶。”
“我喜欢喝浓茶,杯子里至少要放二分之一的茶叶,照这种喝法去喝那么昂贵的茶叶,我一个月薪水都不够我喝茶的。”
“茶叶虽然是好东西,但是那种喝法也不好吧。”钱晓波皱起了眉。
“习惯了。”
施正宇专注于路况,显然不想再跟钱晓波瞎扯。
车回到市区时,都快凌晨一点了,施正宇先将钱晓波送回了宿舍,再来思考自己今晚去哪里,回自己住的地方,还是去筱筠那里?想了想,已经很晚了,再去打扰筱筠很不合适,施正宇便还是回了自己住地。
施正宇住的地方很窄小,低矮贫民区里一间二十余平方米的房子,却又奢侈的有个小院落,房间隔了一间浴室出来后就拮据得只够放下一张床和一个衣柜,他的书被堆放得满地都是,插个脚的地方都找不到。房间里散发着霉变的难闻气味,因为这里只要一下雨,房间里就会下小雨,他的家具、书都已经霉变了,这里其实已经非常不适合居住,只因为这里是他从小一直就居住的地方,他才没舍得搬走。这里有他的美好回忆,他与父母在一起的记忆,现在,只剩下他孤单一个人。
父母的东西一件都不存在了,在那一天就被彻底抹消掉了,仿佛他们不曾存在过这世界一样,只有一张小型的全家福照片他一直带在身上而得以保全,才证明了他们是真的存在过的。
站在这拮据的房间里,施正宇打开了他的钱包,里面就夹着那张全家福:年轻的父母把唯一的孩子放在他们并拢在一起的腿上,一人一只手扶着这孩子,好好地保护着。
曾经,他也是父母手心里的宝,虽然很贫穷,但是很快乐,一家三口都很快乐,直到那邪恶、血腥的一天来临,十八岁的他深切体会到了生离死别,天人永隔的痛苦:父母被枪杀了!他甚至都不知道射杀父母的子弹是从哪里射出来的,只能看着他们硬生生地倒在自己面前。妈妈的遗言是“小宇,快逃!不要让他们抓到你。好好活下去。”
谁要抓他?八年了,他没有找到一丝线索。
心上的痛按捺不住,施正宇险些又要哭了,忙收起了全家福,退出了房间,开上车往祝筱筠的家而去。
祝筱筠是施正宇交往了三年的女友。祝筱筠经营着一家咖啡馆,二十四小时营业,以情调和品位在城里有不错的知名度,口碑也非常好,所以生意很好。某段时间,施正宇与搭档夜间巡视咖啡馆所在的路段,实在疲劳的时候就会到这个咖啡馆里喝杯咖啡提神,偶尔有几次在夜间见到了祝筱筠,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施正宇对那位美女老板原本仅止于欣赏,但那个搭档非说他到咖啡馆的次数太多了,一定是对那个店主有所图谋,那边店员也当他是的确来得太频繁了,当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又加上他们的契合度又非常高,就在他的搭档和对方店员的一唱一合下,嘻嘻哈哈地就将他们凑成了一对。
最开始的时候是兴奋了一段时间,他也当这是他的初恋,所以也非常用心,头一年,他们的关系很融洽,也很快乐,而现在,那种激情退去后,只剩下了老夫老妻似地平淡和彼此的漠视,如果不是祝筱筠三天两头提醒他结婚的事,他还真以为他们已经分手了。
他不该去找祝筱筠,真的,就让他们之间的感情就这样淡化到无,最后无疾而终,这真的是他们之间这段感情的最好归宿,但是,他现在真的很痛苦,需要安慰,需要一种母性的安慰,他认识的、又愿意给他那种关心的女人只有祝筱筠。
施正宇有祝筱筠家的钥匙,他光明正大地登堂入室,先去浴室清洗自己。
如果可以他只要在客厅的沙发上借宿一晚就行了。
水流声惊醒了祝筱筠,下床迷蒙着眼寻找声源,站在浴室门外,看着雕花玻璃上影映出来的健壮身影,不禁有种想哭的冲动。她已经有多久没有见到这个男人了?十天?半个月?不,更久。她以为这个男人要抛弃她了,她是那么爱他,无法在没有他的世界里生存下去。他没有说分手,她不能那么自怨自怜地去求得他的同情,就这样日复一日地痛苦忍耐着对他的思念,倔犟地也不联系他。现在,他回来了,象三年前那样,无论多晚都会回到她的身边。
、第二十章 复仇
祝筱筠感动地哭了起来,再也忍耐不下要抱着这个男人的冲动,她推开了浴室门,在水流中抱住了施正宇健壮的身体,水腥中仍然传来了施正宇强烈的男人味,还有他温热的体温。
祝筱筠痛哭着,让水流帮她掩饰一些懦弱。
“筱筠。”施正宇轻唤了一声,转身将祝筱筠抱进怀里,那薄薄的睡衣早已让水流浸染得充满了色情意味,她的乳尖都已经硬突了出来。
“正宇,抱我。”筱筠低声哀求着,就好像这是他们最后一次拥抱一样。
施正宇没有装绅士,他也需要安慰——他们真的很契合,彼此都需要对方——他湿热的唇轻tian那硬立了起来的蓓*蕾,tian弄着。
这个男人了解她的身体,知道她的兴奋点,筱筠满足地轻吟着。
施正宇迷情狂野起来,他至今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女人,筱筠总能让他这般迷失自己,他忠诚地只讨好她的身体,她也忠诚地只向他一个人敞开这美妙的胴体,他们时常这样彼此需要,他从来不怀疑他们是相爱的,所有人都相信他们是相爱的,他们有什么理由不相爱?
但是,缺少了点什么。缺了点什么?
身体的激越不代表什么,体内奔涌激昂的冲动不代表什么,心啊,心!他的心从一开始就没有把爱情装进去。
从那天开始,他的心里就只装着一件事:复仇!
筱筠,只是他复仇征程中偶然遇到的一朵花,一朵美妙得让人不得不采的花,他无情又悲哀地伤害了这朵花,现在却还要把她伤害得更彻底。
每一次律动都象是一把刀,在筱筠身上划出看不见的伤口——他看到了筱筠已经满身是血——也在他的心上一片一片凌迟着。
“正宇,我爱你。”激情难抑的爱语,筱筠脱口而出。
施正宇稍缓了一下动作,紧接着更强烈地冲刺,他不能回应筱筠的爱了,筱筠也在他猛烈的需求下无闲计较他是否有回应,她被施正宇带上了天堂,幸福的天堂。
天堂却是不存在的。
施正宇撒下他的种子,也不想从筱筠身体里退出来,筱筠也喜欢这种体贴,让她觉得他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