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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夭勾起一抹很淡的笑容,道:“不重要了,因为,你已经离开我的心了,而且不会再进来了。”
有必要吗?如果她真的将话说得那么白,告诉宁书言,她是段泪痕,她是轩辕泪,她就不信他宁书言还能坦然说喜欢她!
喜欢到杀死她!呵呵,好浓的喜欢啊!
现在,还不是时候,她还没必要说那么多!
“是因为夏君寒吗?”宁书言眼中闪过几丝沉痛,问道。
“夏君寒?他不过是我大街上偶遇的,他觉得我是他的王妃,可是,我又总会为男人所惑?不过,想来都是没有必要的。”她冷淡的笑着。
听着他们俩的对话,宛丘总算差不多明白了是什么事,便起身走过去握住桃夭的手,道:“别生气了,不喜欢就不喜欢了,别气坏了身子!”
然后她转下宁书言道,“喂,没事出去吧,这里可是贵妃娘娘的宫殿,让人看见不好!我家夭夭啊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不过你是没机会了,所以再见,不送了!”
宁书言此时估计也是死心了,可能是他真的伤她很深吧!
他转身离开,回头看见她,她只是投过来一个目光,那目光却不再有任何波澜。
待他离开,宛丘轻轻一笑,道:“夭夭,你喜欢他吗?”
“应该喜欢过吧,不过现在,已经不喜欢了。”桃夭很平淡的说道。
是,曾经,一年前,两年前,轩辕泪喜欢他喜欢到骨子里,最终,化为尘土。
她将研好的药材按分量制成各种药丸,再用那些瓷瓶装好,并在瓶身写上药的名称,然后给宛丘介绍每种药的功用,这些药大部分还都是毒药的。
这时候,有些人是不安分的。
有些东西,是属于他们共同拥有的,包括遗忘过后的时光。
窗外,依然是静谧的夜色。
月色迷蒙,朦胧中,他看不清自己的心。
多少次,梦里记起她的一切,可惜,终究还是失去了她。
夏君寒微微叹气,是不是真的回不到从前了。
他起身,走到窗边,望着一眼看不到尽头的夜色,一股悲凉袭上心头,现在的她是不是不再怕黑不再怕一个人了呢?真的不再需要他了吗?
他放手让她去做想做的一切事,他派人时刻保护着她,他给她所有自由,只是……他的爱情该如何被成全?
与此同时,从梦中惊醒的还有桃夭。
她下了床,借着窗外的月光,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却也不喝,只放在桌上,伸手拭去自己额上细密的汗珠。
梦里看见的一切,她想不起来,但明明自己是开心的,可是想起另一段过去时,她所有的快乐全都埋在了心底。
那不是一个人的梦,是他们共同的记忆。
她回头,看着床榻上熟睡的宛丘,不由得露出淡淡的微笑。
再如何,她们还有彼此,那就够了。
她忽地听到门外一丝声响,虽极弱,但她却听得真切。
她拿起挂在墙上的披风披上,轻巧的来了门,循着声响追了出去。
她飞身隐匿在宫殿屋顶之上,注视着月光下的一切。
从前的她,害怕黑暗,害怕孤独,如今,她克服所有忌讳,成为了独一无二的桃夭。
借着月光,她看见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要离开合欢殿的,不由得脸色变冷。
那身影便是宫女丹霞,只见她行色匆匆,面露忧愁之色,似是有什么急事般。
桃夭身形一闪,跟上丹霞。
丹霞去的地方却是兰淑妃殷如兰的宜兰殿,桃夭便避开宜兰殿的周围护卫,飞身上了屋顶,寻找丹霞所到之屋。
桃夭自认武功虽不如他人,但轻功绝顶,最厉害的还是她的毒,能杀人于无形之中。几年前的她,是医,为了报仇,她再不救人。
丹霞进了侧屋,屋中点亮烛火,亮堂一片,正位坐着华贵逼人的殷如兰,她的身侧立着宜兰宫的大宫女。
丹霞恭恭敬敬的跪下行礼,道:“奴婢给淑妃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
“起来吧!”殷如兰微微抬手,却并未抬头,只低头把玩着指环。
“娘娘深夜召奴婢前来有什么要紧的事吗?”丹霞小心的问道。
“没有被人发现吧?”殷如兰淡淡的问道。
“没有,都睡下了。”丹霞小心的回答道。
“嗯,那就好,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让你下点药而已。”殷如兰很无所谓的说道。
“下药?什么药?”丹霞心自一抖,慌张的问道。
殷如兰转头看向身边大宫女,那大宫女便点头,走到丹霞身边,将一包药递给丹霞,并沉声吩咐道:“务必给殷贵妃服用,此事办成,娘娘必有重赏。”
丹霞战战兢兢的接过,应声,又听他们絮絮叨叨吩咐许多,才匆匆离开。
黑暗中,桃夭笑得更为妖艳,暗藏着血色的光芒。
白日里,丹霞还真的就偷偷进了合欢殿的小厨房,在桃夭的膳食里下了药。
待丹霞离开,桃夭进了小厨房,查了查食物,便已然知晓是何种药。
这殷如兰太过心急了,反而暴露了她的本性,原来,过去害得殷如雪凄惨下场的人便是殷如兰。
那么,新仇旧恨一起算算吧!
桃夭想着,一个布局便浮上心头。
☆、056 去忏悔吧
有的人,总会懂得后悔的感觉。
清晨,外面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春天的感觉,总是那么明显。
合欢殿之后的桃花林,在细雨中颤抖,那片片凋零的桃花,显得那么娇弱。
辰时之后,桃夭撑着一把油纸伞站在桃林之间的石子路上,雨水浇过那条十字路,那些鹅卵石变得格外清晰,她踏在那条石子路上,心情却意外的很好。
许久,快入午时了,也不算早了,料想那丹霞也该行动了。
她听见身后的响动,便也没动,片刻,只听丹霞的声音传来:“娘娘,天色不早了,公主让奴婢喊您回去用膳呢!”
她微微侧目,便转身,看细雨中丹霞被打湿的模样,不免装出几丝心疼道:“下着雨呢,丹霞你怎么也不撑把伞?”
“不碍事的,奴婢谢娘娘体恤!”丹霞感激的说道,再抬头,看见眼前的桃夭,只觉她就如同仙女般光华照人,纵使自己也是美人一枚,在她面前,却如同卑微的尘埃。
桃夭上前几步,将伞分了她一半,扶起她,道:“回去吧!”
“多谢娘娘!”丹霞不免十分感动。
等回了合欢殿,宛丘一见她的身影,忙高兴的喊道:“夭夭,夭夭,快过来!我等你吃饭呢!好饿啊!”
桃夭微微笑着,走过去,坐在宛丘身边,接过宛丘递过来的筷子,两人开开心心的吃了起来。
而丹霞,自始至终都不敢抬头,十指早已纠结在一起,原谅她,她也十分为难。
“丹霞,你先下去休息会吧,冬卉,你留下来,我有话问你。”桃夭忽地下令道。
丹霞浑身一颤,抬头道:“娘娘,奴婢不累,不需要休息。”
桃夭清淡的笑了笑,道:“去休息吧!刚刚淋了雨,也该换身衣服嘛不是?冬卉,我有几个绣样不是很会,你要留下来指导下哦!”
冬卉一听忙道:“娘娘,奴婢自当遵命,指导奴婢真不敢当!”
丹霞听罢,便放下心来,道:“奴婢谢娘娘厚爱,奴婢告退!”
待丹霞离开,桃夭敛起脸上的笑容,看向冬卉道:“冬卉,你进宫多久了?”
“回娘娘,奴婢进宫七年了!”冬卉小心翼翼的解释道。
桃夭点点头,看向冬卉道:“那你一定了解丹霞了,她家中可还有人?”
冬卉眼中闪过几丝纳闷的光芒,却是老老实实摇了摇头,道:“丹霞是孤儿,与奴婢是同一年进了宫的,从前就是娘娘您宫里的大宫女,后来娘娘离宫,合欢殿的一众宫女都被皇上处死了,除了丹霞被调入淑妃娘娘宫中幸免于难。”
桃夭心中便了然了,她只是确定丹霞是为了什么而听命于淑妃的,既然不是亲人,那别的理由对她来说,便是没有什么可原谅的了。
想必,是说只要丹霞帮她做事,将来让燕离封她个美人、妃子当当吧!
下午的时间,宛丘带着小芸、冬卉去花园闲逛去了,余下桃夭一个人在寝宫休息。
丹霞也没有出门,一直静静的守在桃夭的门外,生怕出了什么差错,只是,她却不知道,有一些该承受的结果正在等着她!
宛丘等人去花园没一会,雨便停了,她自然乐意在花园多呆一会,也早知道桃夭似乎有着什么计划。
黄昏时,夕阳露了个脸便准备落下了,宛丘便带着小芸回合欢殿,却在殿前遇见了燕离和华美若。
燕离一见宛丘那调色盘般的妆容便一脸的嫌恶,黑着脸问道:“殷如雪呢?”
“你看不见我刚回来么?”宛丘没好气的回了她一句,“倒是你,稀客啊,来干嘛的?”
燕离一甩衣袖,道:“哼!朕接到密报,合欢殿有*乱宫廷,淫秽不堪!既然不是你,那可不就只有殷如雪了?”
宛丘眉头不由得一皱,道:“你确定?”
华美若冷笑道:“是与不是,让我们进去一看便知!”
宛丘扯了扯嘴角,随手一摆,很平淡的道:“你们进去便是!”
燕离与华美若对视一眼,便大步踏了进去。
刚入殿里,才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守门的小太监早不知去了哪里。
燕离等人便往内室走去,才刚接近,便听见里面传来一些男女混合的声音,当即就变了脸色。
那些妖媚噬骨的声音,在他们听来却是极致的欢愉才有的语气,只是,在这混乱的语气中,隐隐还夹杂着另一个女子的嘤嘤哭泣声。
燕离再也听不下去了,大步朝内室走去,愤怒的一脚踹开内室的门,里面的一切映入他们的眼中。
除了燕离,其他人,包括宛丘都转过了身。
地板上,六个男人和两个女人,不着寸缕的纠缠在一起,那一幕,不堪入目。
燕离等人站在门外,那交欢的男女们丝毫没有知觉,继续做着他们的事,那声音便更加清晰了。
燕离的脸色变了,地板上,那侧着身子同时被四个男人折腾的女人是殷如兰!
另一个女人,便是丹霞,她此时躺在地板上,眼神涣散,身上一前一后坐着两个男人,也只能弱弱的呼吸呻吟,眼泪汪汪,甚是楚楚可怜。
燕离气急败坏的吼道:“来人,给他们泼点凉水让他们清醒一下!”
宛丘看着这场面,禁不住一阵心慌,赶紧的拉着小芸闪到一边,这场面,实在是太伤眼睛了!
想着,她又四下找找,她们家夭夭呢?夭夭怎么不见人影呢?
她猜想着,估计这一幕也是桃夭弄出来的吧!她没觉得桃夭心狠,反而觉得,她们家夭夭终于不再心慈手软了,也知道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了!多好啊!
宛丘想着,又是忍不住笑了笑。
小芸黑着脸,伸手扯了扯宛丘的衣袖,为难的道:“娘娘,人家都这样了,你怎么还笑得出来啊,你也不怕被人看见了去!”
宛丘嗤之以鼻,道:“小芸,这是自作孽不可活,懂不?害人终害己!你以后,要与人为善,可别遭了报复哦!”
小芸嘴角一抽,这都什么逻辑啊!
想着,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边的人,无比同情!
☆、057 真是活该
发现错了的时候,是不是真的太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