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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嘛!”品俪不由得哀叫连连。“我只跟他吃过两次饭,外加今天在会场碰了一次面,就这样而已!”
“哈哈!”美儒一脸像中了乐透的模样。“逮到你了吧!第一次见面时我们都在,是在咖啡厅,第二次见面时是你们一起接受访问,在他的办公室,怎么会突然冒出两次饭约?”
众女子一阵狂欢,朱大律师出马果然让品俪自投罗网说漏嘴了。
“快讲、快讲!你们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大家马上脱去了刚才那种团体逼问的态度,进而露出梦幻般的神色,想听听这对才子佳人的罗曼史。
“只是吃了两次饭而已,哪有什么进展。”
美儒可不这么认为。“每回帮你介绍你更多只肯跟人家吃一顿饭就没了,这回纪尔开有幸让你跟他连吃上两顿饭,可见你对他另眼相待哦!”
“对啊!”正宜点头如捣蒜。“承认又没什么不好,再说纪尔开条件那么好,可是所有女子心目中的头号梦中情人,要是真能跟他在一起应该会乐歪了吧?”
“梦中情人”四个字突然出现在对话里,品俪顿时愣住了。
“怎么了?”大家发现了她突来的异状。
只见品俪眼神一黯,娇容也跟着沾染了轻愁。
“不是他,纪尔开不是‘他’……”
※※※※※※
“总经理,拍卖会的目录我放在您桌上。”周秘书准备好资料一同摆上原木大书桌。
她不明白纪尔开怎么突然会对名表感兴趣上?这阵子她已经收集了不少名家打造手表的目录,包括这一次的名表拍卖会,以纪尔开的身家,这些千百万的小东西,他想买多少就能买多少。
“好的,你可以下班了。”纪尔开合上桌上的文件道。
“那我先走了。”周秘书欠身离去。
一等办公室门关上,他抽出其中一份有照片的型录,细细的看着。
翻到第十三页时,果然出现了一支纯黑色的手表。
纪尔开不禁露出了微笑。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他顺手接起。
“我是纪尔开。”
“尔开啊,我是妈妈。”
一听是母亲,纪尔开马上一改公式化的语气,放软声音道:“妈,有事吗?”
“你还在公司啊?”
“嗯,还有些文件要处理完。”
“累了就早点回去休息,别累坏了身体。”
“好,我知道。”纪尔开点着头。“您吃过饭了吗?”
“已经吃过了。”
“妈,我上回跟您提的身体健康检查,周秘书帮您预约下个星期三,如果可以的话,我会请人去接您。”
“这个时间可以,你不用派人来接我了,我可以自己去,要不然我可以请品俪送我去。”
品俪……纪尔开脑子里马上出现了她清丽的身影。
“嗯,如果她不方便送您到医院去的话,您可以随时打电话给我,我会再派人去接您。”
“好。其实我今天打电话来,还有别的事。”纪老太太突然谨慎了起来。
“什么事?”
“你跟品俪……你是不是对她有好感?”
为什么母亲会这么问?
“她是个很不错的女孩子。”纪尔开小心的回答。
纪老太太笑了起来,“你在避讳些什么?”
显然他那打太极似的回应,让母亲见笑了。
“其实我也说不上是否对她有好感。”
梦里那个老是躺在他怀里撒娇的女子是目前唯一能掳获他的人,而他对萧品俪不是那样子,虽然现在他对她的印象已不是当初那恍神女王的刻板认知,不过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偶尔她讲了些自嘲的话语,总让他觉得有些不舒服。
也许他当初对她的印象不佳,不过跟她多聊上几回,吃了两次饭倒也发现,恍神女王也不是真的那么差。
“她在等待一个人的出现。”
“噢。”纪尔开状似无意的应道,其实在那杂志里早已经写了。
梦中情人,呵……没想到他跟恍神女王竟然有着相同的境遇。
“我在想……那个人可能是你。”
“哈哈哈……”这一说倒是让他笑开怀。
听见儿子的笑声,纪老太太觉得有些遗憾。“也许你会觉得那只是我这个老太婆的胡思乱想。”
“妈,我不是故意要笑,但是……我想我应该没有那个荣幸。”
就算萧品俪再好,要是她不改改她那天马行空的幻想习性,当她的梦中情人可能会很苦。
“真可惜,我喜欢品俪那女孩,要是你们两个能配成对,我还满乐观其成的。”
也许叔叔上回说得是,母亲一个人寂寞太久了,也想要有个伴,如今出现了一个萧品俪,好不容易才让她的生活丰富了些,而他这个做儿子的,倒是没她那能耐可以讨母亲欢心。
“妈,我手边还有些事要处理,先让我处理完事情,我改天再到山上看您好吗?”
“好吧。”纪老太太轻叹道。
挂下电话,纪尔开有些罪恶感,也许他是真的忽略了母亲。
不过母亲怎么会把他跟萧品俪配在一块?这着实让他摸不着头绪。
梦里那个温柔体贴的女子才是他心仪的女性典范,至于萧品俪……
纪尔开也说不上来,每一回见着她,他一向赖以为傲的理性就有灭绝的危险,更荒唐的是恍神女王压根没对他放过电,只消她眉儿一皱,露出那想要装作不以为意却又常常失败的表情时,他就会自投罗网的提起邀约,至今他们已经莫名其妙的一同吃了两次饭,还看了一场电影。
还有那天在开幕典礼上,他根本就不用走上前去,可是他又见不得她一个人傻愣愣的站在那儿。
他一定是有哪根筋不对。
对一个他应该不会喜欢的女人,他应该要跟萧品俪多保持一点距离。
认真想想梦里的女孩吧!
也许下一次梦见她,他们应该试试把梦境反应到现实生活里。
第八章
她用大毛巾揉干着他的发,刚洗过澡的他发丝被她拨得凌乱不堪,看着自己胡搞出来的发型,她笑开了嘴。
“顽皮。”他骄宠的说,随手拨拨微湿的发,丰厚的发丝立刻乖乖的回复正常造形。
“以后让我来帮你吹头发。”她自告奋勇的接下这工作。
“想把我的头再弄成鸟窝?”他喜欢她窝在他怀里的感觉,手停在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又拉近了点。
她仰起脸吻上他的下巴。“我只想帮你做点事,让你高兴。”
“那你呢?你希望我也帮你吹头发?”
“好啊!”她俏皮的眨眨眼。“那会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受宠的妻子。”
“你想结婚?”他突然问道。
他的语气怎么有点怪?“你不想吗?”
“我比较想先见到你……”
※※※※※※
跟警卫点了头,纪尔开将车子开出地下室,才一进入车道,街上滂沱大雨马上朦胧了车窗,打开两刷,左右移动了几回,车窗的一角竟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
纪尔开眼尖的认出了那个影子。
他大可不管那人出现在这里是为了什么,可是手脚就是不听控制,找了一处空位将车子停在路边,他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骑楼下,发现了全身湿透的萧品俪。
她的发丝不停的滴着水,湿答答的衣物正黏贴在身上,全身上下唯一还算是干燥的是她怀里那一袋东西。
“品俪。”他直觉的叫唤她的名字。“你怎么在这里?”
纪尔开的出现让品俪有些怔然,打从四点她就来到广全集团大褛,在对面的速食店里枯坐了好几个小时,就是等不到纪尔开出现。
她原本是想带着送洗好的衣物直接还给他,顺便做个了结,要不然他们两个继续牵扯下去也不是办法,杂志社的姐妹们已经把他们两个想成是一对了,不管她再怎么解释都没人相信她不会被纪尔开迷惑。
加上……她已经有好一阵子没再梦见梦里的男子了,这会是因为她突然对纪尔开有了好感才导致的吗?
她很难不将两者联想在一起,可是却告诉自己,纪尔开不过是个认识不到两个月的男子,怎么比得过她已经梦了十年的爱人。
索性快刀斩乱麻,趁着她还有勇气时,赶紧把他上回借给她御寒的外套拿来还,也断了日后联络的借口。
可是一到广全集团,抬头看了这栋雄伟的大楼一眼,她的勇气就跑得无影无踪了,直闯纪尔开办公室的计划也随之烟消云散,她只敢躲在速食店里等着下班时间的来临,怎知她等了又等,眼看整栋大楼里的人都快走光了,时间也已是晚上七点多,却怎么也不见纪尔开现身。
而原本的好天气竟在刚才突然哗啦啦的下起倾盆大雨,她这才想到也许纪尔开早就在她没注意时开车离去了,要不然这么大的雨,就算她眼力再好一定也分不清雨中的车号及特征,所以她才离开了速食店。
没料到从速食店到广全大楼也不过是过一个红绿灯的路途,才短短几秒之间,这场大雨竟然就已经让她从头湿到脚。
她只能顶着这副狼狈样在一楼徘徊,门口的警卫已经怀疑地看了她好几眼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再说她也不希望自己这副惨样让纪尔开撞见。
原本她想要不然干脆把衣服交由纪伯母,请她帮忙拿给纪尔开就好了,可是纪伯母也被杂志社里的好友们给带坏了,不时把她跟儿子配成对,要是她拿着纪尔开的衣服请纪伯母交还给他,到时候不知道又会扯出什么联想来。
但是以目前的情况看来,似乎也只能这样了。
正当她想离去时,摸摸口袋,这才发现她竟然把钥匙和皮包都锁在车子里,身上带着的只有口袋中的几块钱和那一袋已经洗好要物归原主的外套。
她着急的寻找电话,放眼望去,唯一的公用电话竟然得使用电话卡,她原想再冒雨奔回对街找寻投币式公共电话,怎知脚还没移动,纪尔开就自动在此时出现。
“我……”她小心翼翼的递出怀里那半干的袋子。“我是来把衣服还给你的。”
纪尔开接过袋子,连忙将里头的外套拿出来,看也不看的便用衣服密实的裹住她。
“你全身上下都湿透了,为什么不上楼呢?”他一边动作着,一边说道。
“我不晓得你还在不在楼上。”
“你可以跟警卫说一声啊!”
“你好像很忙,我想没有经过事先预约就上楼,好像很唐突。”
她又提“忙”这个字,纪尔开叹了口气。
“我不是那么忙,你下次来的话只要直接上楼找我就行了。”
纪尔开在说这话的同时也想起他以往禁止女伴前往他办公室的不成文规定,但……萧品俪应该不算吧?
他不会对这女人感兴趣,萧品俪跟他以往的那些女伴完全是不一样的类型。
“哦……”原本预定要送还给他的外套,此时又按回了她身上,看着昂贵的衣料尽情的吸收她身上滴落的水分,这衣服应该只能干洗吧!这下子她得买一件赔他了。
“我车子停在那儿,我送你回去。”
“不……哈啾!”接连而来的喷嚏让她的话中断了好几次。“不用了,我有开……哈啾!我有开车,只是我的钥匙跟皮包被我不小心……哈啾!锁在车子里,我……”
他神情奇特的听着地断断续续的解释。“我懂了,先跟我走。”
他二话不说的将她带离骑楼,在大雨下护着她来到自己的车旁,再进入车内。
车内直扑而来的冷气,让品俪又连打了几个喷嚏。
纪尔开一坐入车内马上关掉冷气,回头检视她,他的黑发微湿,眼神复杂的看了她一会儿,转身拾起了后座的面纸递给她。
“为什么不把衣服穿上?”他注意到她一直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