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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里面挖出一个怪物!”队长胆颤心惊的回答着。
“怪物?”闻言,原本还一脸不快的楚翠柔瞬间来了兴趣,不由得挑了挑眉,拔高了音调。
“是的,二姨太太。”队长恭敬的回答。
“大帅,我们进去看看呗?”楚翠柔来了兴致,挽着赫连天啸的胳膊撒娇道。
赫连天啸看了看楚翠柔,眸光里满是宠溺,两人在队长的指引下下了地牢,一走近便看到站在一旁的赫连祁,顿时赫连天啸面容骤变,眸子微微瞪大:“你怎么在这?”
“父亲。”赫连祁并未回答,略微低头,从唇边吐出两个没有感情的字来。
“哟,原来祁少在,真是每次遇上祁少都会有些不太平呢!”楚翠柔眸光微闪,拔高的语气带着一丝嫌弃:“当年我们的三姨太太一怀上祁少,我们的大少爷便烧成了傻子!”
“好了!”地牢空气不流通,加上进来的人较多,赫连天啸实在是受不了楚翠柔在耳边聒噪,于是不耐烦的斥了一句。
见状,楚翠柔张了张嘴,眸子狠狠的剜了赫连祁一眼,才肯闭上嘴。
赫连祁微低着头,深邃的黑眸流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冷光。
“你怎么会在这?”赫连天啸未探究什么墙中怪物,犀利的目光落在赫连祁的身上,不耐烦的质问着。
赫连天啸话音落下,苏曼青便上前一步,对着赫连天啸行了礼:“回大帅,祁少是被曼青所连累的。”
“连累?”赫连天啸扬了扬眉,眸子里掠过一丝疑惑。
“昨日大少爷在洗衣房玩水,导致患上风寒,大太太情急之下处罚了曼青,祁少和陈嫂因管教不严之最一并受罚。”聪明的苏曼青脑子一动,一五一十的将事情原委说了出来。
接着昏暗的月光,赫连天啸将牢房扫视了一圈:“那陈嫂呢?”
“回大帅,陈嫂十天前因顶撞少爷被大太太禁足半月,此时应该在房中吧。”陈落上前一步平静的回答着,漆黑的眸子里染上一丝淡淡的忧伤,紧握的双拳压抑不住的颤抖着。
“那墙中有怪物又是怎么回事?”弄清了大概赫连天啸眉心耸起,视线转到被士兵包围的墙边。
“大帅,您要有心理准备。”队长恭敬的说着。
“老子什么阵仗没见过,要什么准备!”赫连天啸大怒,将手一挥暴吼着:“给老子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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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瓦瓮人
士兵和护卫队都散了开,牢房里瞬间响起一阵刺破黑夜的嘶吼。
只见楚翠柔瞪大的眸子染满了惊恐,双手抱头不停的尖叫着。
“这,这是什么!”赫连天啸着实被吓了一跳,面色微微抽搐,有些结巴。
“地牢太暗,父亲还是命人搬上去再说吧。”此时一直未说话的赫连祁拉过苏曼青的手腕,平静的声音响起。
……
地牢中安静了好一会,大家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赫连祁的话无疑戳中了他们的硬伤,士兵们都面色惶恐,无人赶上上前抬墙中竭力嘶吼的怪物。
“拿电筒来!”看着自己养的一群胆小鬼,赫连天啸怒意更盛了一分。
十几个士兵和八个护卫队手握电筒,一束束明亮的光线打在墙上。
此时苏曼青才看清,被凿开的墙中放了一个深棕色的大瓷坛,瓷坛口露出半截没有毛发的头,一双眼睛被割去了眼睑,耳朵亦被割去……
见状,苏曼青感受着自己强烈的心跳声,身子朝后退了两步,赫连祁轻轻的拍拍她的肩头,面容依旧淡定,只是眸光里绕上一分隐隐的担忧瞥向身侧一动不动的陈落。
“啊,老爷,好可怕的东西!”看清了墙中的怪物,士兵们也没刚才那么害怕了,只是楚翠柔还是心魂未定,望着那一双如鬼煞般的东西时,不由得瞳孔一缩,大叫起来。
“把二姨太太带上去!”赫连天啸恼了楚翠柔,将胳膊从她双手缠绕着抽离,不耐烦的命令道。
“把它抬出来。”赫连天啸一脸盛怒,见多识广的他怎不知这翁中东西是什么,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这样极其残忍的手段竟然出在自己府中。
几个士兵上前,欲将翁从墙中抬出,却发现翁像固定了一般无法脱离墙壁。
见状,赫连祁看了看面无表情的陈落:“落。”
陈落回过神来,看了看赫连祁便朝墙边走去,从袖口露出一把匕首,从翁边用力一划,然后示意士兵抬翁,这时翁被抬出来,陈落从墙里将那根细长的竹棍抽了出来。
“这?”赫连天啸望着被切断的竹棍,再看了看翁边凿开的与竹棍径口一样大的圆孔,一脸诧异。
见状,苏曼青眸光微颤,手不自觉的捂着自己胸口,在密闭的墙中却通孔让它呼吸着空气,这样的折磨比死还难受。
翁中人感受到强光照射之后,疮痍的眼珠充斥着巨大的恐慌,长时间的密封在墙中已经让它丧失了识别能力,这时却突然猛烈的晃动起来,发出嗡嗡的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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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毒。瘾犯了
瓦翁剧烈的摇晃使大家都不由自主的后退,翁中人猛烈的撞着瓦翁,竭力嘶吼着却只能发呜呜的嘤咛。
见状,赫连祁面色微变,一堆明亮的黑曜石掠过一丝阴冷,脸上浮现一丝淡淡的讶异,淡淡开口:“大烟……”
苏曼青面色一怔,赫连祁的话轻饶在耳,指尖已经彻底冰凉:实在是太狠了,竟然用鸦片来续命,大烟从竹筒中飘进瓦翁,这也说明了为何天一黑墙中就能发出怪响,那是毒瘾犯了的原因。
望着毒瘾犯了的翁众人,震惊之余只剩下沉默,无边的沉默。
众人纷纷望着瓦翁猛烈的发出闷响,过了好一会,瓦翁似乎抽空了最后一丝劲儿,摇摇晃晃了两下便摔倒在地,瓦翁摔成的碎片,无法再遮挡翁中人的身子。
“太歹毒了!”视线扫过昏厥的翁中人, 赫连天啸瞳孔扩大,脸上盈满了浓郁的怒意,一掌拍在牢中的门栏上,声音震响了整个地牢。
“老爷,发生什么事?”此时妇人声音响起,只见穆雅云匆忙赶来,见了牢中这一阵仗,脚下稍微迟疑一下,目光扫过破碎的瓦翁,温和的脸上闪过一丝阴狠随后发惊慌道:“哎呀,老爷,这是什么?”
“割耳拔舌去四肢挖双。乳……”赫连天啸目光绕上一抹深深的怒意,从穆雅云一进来他便仔细的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看到人彘时,她并不害怕,像是早就预知一般,而脸上的那抹阴狠,恰好被赫连天啸捕捉到。
“这,真是太狠了……”闻言,穆雅云似乎察觉到什么, 于是一脸惊慌的说道,只是为时已晚。
“叫二姨太太进来。”
看着穆雅云精湛的演技,一旁的苏曼青都忍不住要叫好,只是此时不论她如何弥补,也无法挽救刚踏入牢房时露出的破绽了。
苏曼青怔怔的望着跟前一脸福态的穆雅云,顿时觉得心惊肉跳,原本以为只是妇道人家嫉妒争宠,却不曾想手段如此辛辣。
等在外的楚翠柔下了地牢,在看到地上的人彘时吓得面色一白,瞬间仓惶大叫起来。
见状,穆雅云眸子微眯,清亮的凤眸闪过一丝不快,瞪了瞪楚翠柔:“老爷在此,你这般叫喊是作何?”
“见到此般景象,一般人都会受到惊吓,更何况是妇道人家。”赫连天啸拍了拍还在惊吓中的楚翠柔,面无表情的说着。
“老爷说得是,是妾身矫枉过正了,妹妹,姐姐给你赔个不是。”
看着穆雅云骤变的态度,苏曼青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侧目望着面无表情的赫连祁,只见他眸光里掠过隐隐的担忧,苏曼青不由得面露疑惑。
“大帅府以后不准再关人,忘忧阁封,赫连祁带着你的人回院子,今天的事日后不许再提。”
赫连天啸心中已有了大概,深邃的目光充满深意的望着穆雅云,沉声说道。
“老爷,苏曼青害瑛儿染风寒,不能就这么算了!”穆雅云心有不甘,咬了咬唇,泪眼婆娑的说道。
“瑛儿能走能跳,打个喷嚏你也要罚人,苏丫头受了一晚惊吓,还想怎么罚?”赫连天啸恼极了,要不是估计穆雅云大帅夫人的颜面,他岂会不彻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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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娘
“扑通”一声陈落跪在赫连天啸面前:“恳求大帅允许卑职将它带回去。”
“你带这个做什么?”赫连天啸扬了扬眉,一脸疑惑。
“好歹是条人命。”陈落咬了咬牙,压抑着心中的情绪。
“罢了罢了,随便吧!”赫连天啸乏了,挥了挥手,不耐烦的说道。
赫连天啸带着受惊的楚翠柔离开,人群散去,留下三人还在牢房里。
“陈落怎么了?”苏曼青望着跪在地上怔怔望着昏厥过去的人彘,面露疑色的望着赫连祁。
“……人彘是陈嫂。”赫连祁眉头紧皱,眸光里染上一抹阴鸷的寒光,淡淡说道。
“陈……”闻言,苏曼青瞪大了眸子,一想到陈嫂老实的模样,再看了看地上的人彘,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可是,陈落为何如此伤心,陈嫂,陈落,陈……”苏曼青口中喃喃念着,突然像是想到什么,面上浮现一抹震惊,瞪大眸子看向赫连祁:“他们是……”
“母子。”赫连祁从唇边淡淡飘出两个字,轻得让人以为出现了幻听。
“……”
苏曼青只觉得心中一痛,怔怔的望着赫连祁阴冷的面色,身子倒退几步撞上墙壁,望着跪在地上死死的望着人彘的陈落,苏曼青的脑袋里闪过那晚陈落惩罚陈嫂的画面,满室血腥又弥漫而来,只见陈落左手鲜血直流,赫连祁上前掐住陈落左腕动脉:“落!”
望着地上洒落的三根血淋淋的手指,苏曼青面色一惊,迅速反应过来撕下衣角递给赫连祁。
“娘!”
左手断了三根手指的陈落再也压抑不住,跪在已昏厥的人彘面前,哭得撕心裂肺……
后来,苏曼青才知道,原来那晚陈落只是剪了陈嫂的头发,血是早就准备好了不会凝固的鸡血,他们被血吓得不敢抬眼看陈嫂,所以也不知道陈落到底对陈嫂做了些什么,杀鸡儆猴,不过是想吓唬他们罢了,只是没想到当夜陈嫂便从房间里消失,当再找到时,变成了现在这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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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今晚少去一场
绵延的小雨落了一早上,苏曼青倚靠在窗边望着剪不断的细雨发呆。
从忘忧阁出来没多久陈嫂便断了呼吸,赫连天啸准了一口棺木从后门运出去。
陈落左手断了三根手指后便比以往沉默许多,赫连祁的院子里少了来滋事的人,更显寂寥。
那日之后,大太太也消停了一些时日,据说二姨太太回去就被吓病了,也安生了不少。
连成线的细雨没有要停的意思,苏曼青看着从院门口走来的沈卓君,唇角动了动,迎上前去:“沈医生,你好。”
“疤淡了许多,这是新药,比上次的效果好些。”沈卓君这些日子都来给苏曼青和若凝送药,所以大家熟络了不少,苏曼青接过沈卓君手中的药瓶子,看着彩色药瓶子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