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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不是。
如果不是她,又是谁。
一定是那个男人,是他拐走了她的心。
短短的时间,高旻文心潮起伏。
黎落睡得还算安稳,第二天一早,夏琳约她逛早市。黎落拒绝,不是她不待见夏琳,面对她心底承受着不能言说的压力,她负担不起。
夏琳不勉强,也不问她为何睡客房。她也是心知肚明的吧,黎落想。她感谢夏琳的体谅。
以为高希会陪她一块儿去,不想他并不出门。夏琳离开不多时,高旻文给她挂了个电话,让她跟高希去公司。
他的行为,黎落不解,也没去追问,在心里警告自己以后行事更要小心了,不要给他抓把柄,累及无辜人。
公司也没什么事儿,帮高希煮了一杯咖啡。下午开会,高希叫她去听听。会议上唇舌枪战异常激烈,黎落不免担心,他能否应付得来。尔后又觉得自己担心多余,高旻文赞许的人能是腐才吗。再说,如果没能耐能镇得住董事局一帮虎视眈眈的人吗。尤其是沈倩倩党羽,也不知在暗地里出了多少难题。
她不敢明目张胆打量他,偶尔撇去一眼。他严肃的神情和平日里的冷漠判若两人,他工作严谨的态度她早就领教,今日还是震动她的心灵。
意识到自己太过于关注他,她稍收敛心神,微低垂着眼帘。
“给我冲杯咖啡。”正当会议室鸦雀无声时,高希淡淡地开口。
白冰立马站起来,点头:“好的。”
“叫黎落去,她煮咖啡的手艺还算合我的意。”
一时间,会议室全部的目光都投向她,黎落有些不明白,还是点了头,退出会议室。
茶水间慢慢磨时间,会议室的气氛太压抑了。咖啡好了端回会议室,还没走进去就听到会议室吵吵嚷嚷,门缝里往里看,看到沈倩倩,黎落微微一怔。她怎么来了?趾高气扬,跟一个泼妇一样,完全的不顾形象。
黎落望向高希,他脸上无波无澜。正是这个表情,深深地刺痛她。以至于想起过往,总是不能忘记这一幕。
沈倩倩拿上次民工闹事那件事来说事儿。黎落本着回避她的心事,瞧见她那神情,便忍无可忍,走了进去,不轻不重地说:“要我没记错,沈小姐并没持有高氏的股份吧。”
沈倩倩不想黎落在这里,更不想她会出面。她对黎落的恨已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现在又听她这样说自己更是气愤,抬手一指,冷笑:“这里还没你说话的份。”
不愿与她起冲突,不代表惧怕她。黎落把咖啡送到高希桌上,回头轻笑了下,迎上她的目光,淡淡地说:“没我的份,也没你的份不是吗,至少我好歹还是一个小股东的身份。”
“你今天嚣张,不就仗着高旻文宠你?黎落,总有一天,你会落得和我一样的下场。”
“我们说今日事,明日再说吧。”
“我们走着瞧。”沈倩倩被她气得半死,狠狠瞪了她一眼,愤愤地甩手踩着她的高跟鞋蹭蹭离去。
黎落只觉众多目光都汇聚她身上,她回头对高希笑了下,指着咖啡说:“你的咖啡,你们继续吧。”
“你过来。”高希没看她,自顾着坐下。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落座,气氛有些怪异。黎落走过去,静静立在他身侧等他吩咐。
“把这份资料拿出去复印,然后去我办公室等我。”
黎落疑惑,他抬头淡淡睇了她一眼,黎落不自然地错开视线,点头。
一个小时后,终于散了。高希推门进来,就看到她趴在沙发上睡着了。他走过去,低眼瞧了瞧她。看样子昨晚没睡好。也对,有高旻文在,她怎能睡得安稳。不过也挺佩服她,居然公然跟高旻文叫板,也只有她敢。以前的沈倩倩,闹归闹,在高旻文面前,还是规规矩矩的。
他蹲下,看到她长长的眼睫毛轻轻颤抖。就是这双眼睛,藏着太多不为人知的心事。忍不住抬手,轻轻碰了下她的脸。
她几乎是惊醒,看到他愣了下。也许是刚醒来,思维不够灵活,没有排斥他的触碰。
“散了吗。”
“怎么不去休息室?”
“我也不知道自己会睡着。”她低垂着眼,轻声解释。
第一次听她细声细气对自己解释,高希讶异,沉闷的心情也因她的解释明显好转。他瞧了她好一会儿,心里是清楚的,昨晚她睡客房。但还是想从她口中得到肯定答案,他从容地问:“昨晚他……”
“我……”私密的事还是有些难以启齿,黎落偷偷撇了他一眼,见他盯着自己,便不在了。“我睡客房。”
以为他会说难听的,谁知他轻笑:“真傻,那间本就是你的卧室。”
“我总不能赶他出去,要走也是我。”
“还算懂得应变,以后不许他碰你,哪怕一根小指头。”
黎落正想反驳他,抬头瞧见他戏谑地笑,恼羞不已。黎落故意气他:“碰我也是合法的。”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
无意撅起小红唇分外诱人,高希只觉一阵热流在小腹上流串。他忽然站起身,对她说:“晚上在治你。”
下班,他吩咐老詹将黎落先载走,自己先回了趟老宅,陪他们吃了顿饭。八点钟,接到朋友的电话就离开了。
高旻文看儿子这么晚还出去,夏琳什么也没说,他不满,正要训几句,夏琳再次展现了她的大度。
高旻文愈发喜*这个儿媳妇,觉得自家的儿子太不争气,这么好的姑娘都不好好珍惜。他建议夏琳:“你也别总惯着他,男人就是靠栓的。”
“他有他的朋友,我不会干涉他。”
夏琳何尝不想他也能像追求她的男人,对她细心呵护,对她言听计从。如果他真这样对她,他还是自己深*的高希吗。
夏琳知道,不会的。既然不会,那么就让他们做一对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夫妻又如何呢,只要他陪在自己身边就足够了。
、第四十七章
高希回到他那套公寓时;已是凌晨。黎落已经熟睡,睡梦中只觉有人压着自己,那人在她身上肆意煽风点火;揉得她娇喘连连。
直到身体传来一阵胀痛和酸麻,她悠然醒来;看到席恒在她身上进出。她想制止他;对上他浑暗的眸光;她的心慌得厉害。
“你……”语不成声;颤得厉害;他撞得也狠,好像要融进她身体里。黎落不禁怀疑,这样的他是深*她的。可她知道;她于他不过一个普通的女人,能和他上床的女人。这样的女人,于他不少吧。
他紧紧抿着唇,偶尔也会低下来亲吻她,抚慰她不安的情绪。每每被他时而温柔时而霸道地亲吻着,黎落的心情也是忽上忽下的。他的气息团团地将自己包围,明明离得这样近,她稍一抬眼,就能看清他的眉。她却忍不住悲凉地想,为什么要*上他,为什么是他不是别人,哪怕是一个一无所有的都行,为什么偏偏是他?
“想什么,跟我说说。”他低垂着眼,认真地打量她。
“你醉了。”
他轻笑,对她又是重重一击,喘喘地道:“至少我还没认错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么晚你怎么还来,她也不说你么。”黎落不敢去看他的眼,觉得这样的自己,她都讨厌。真太无耻了,跟那时江骏和姐姐的行为更卑劣。
“是不是非得我天天伺候她舒舒服服的你才高兴?”他似生气了,动作也不节制,撞得她有些痛。
黎落不敢吱声了,他的抚弄,点燃她身体的渴望。她想,尽快解决自己的婚姻问题,至少不能背负高旻文女人这个身份。
他们做得大汗淋漓,*最终退去。他恢复冷静,她亦然。两人各占据一角,各自考量。
因睡了一觉缘故,她越发清醒,想起白天公司的一幕忍不住问:“高希,你睡了吗。”
“嗯。”
睡了还能回她?黎落哑然。思考着要不要开口,怕他生气。相处这么长时间,有了最亲密的关系,还是惧他。
他其实很困,迷迷糊糊都要睡着了,倏闻她问话,硬是逼着自己清醒。半天也不见下文,不禁有些恼她,翻身靠过去,低低地问:“哑巴了?”
“今天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高希本来还想说几句吓唬的话,听她声音弱弱地发问竟然狠不下心。将她带进怀中,摩挲着她的脸。她皮肤细腻光滑,他*不释手。他不知道别的女人皮肤如何,夏琳的也是不错的。至于黎落,高希只觉捏了还想捏,甚至想重重咬一口。他放低声音问:“要真这样你想好对策了吗。”
“我没想和她起冲突,可她实在太过分了。”
“她一向如此,你无需在意。”他口气淡淡的,没把沈倩倩的挑衅放心上。
“她会不会察觉我们的关系。”这才是她最担心的。
“你害怕了?”
“是,我怕给你带去麻烦,害怕影响你和夏琳……”
“那又如何,你不希望我和她成不了?”她居然一点都不想套牢他,高希挫败。
他很想看清她的心,嘴上说喜欢他,身体也是依恋他的,说起话来总要呛他。他又自问自己,难道喜欢她哭哭闹闹?
“我没这样想,你们结婚,我会祝福。”她坦诚。从未奢望和他有好的结局,这样她已经满足了。
“你情愿做一个见不得光的,也不去争取?”他忍不住问。
“明知道结果还要凑上去,那是无趣。高希,喜欢你是一回事,至于去争夺一份不属于自己的感情,我不会。”
高希心堵得慌,又不想被她看出来,不屑地轻哼:“但愿真如你说的,别到时候哭哭啼啼。”
“不会的,我不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你和夏琳原本就是一对,我们现在这样已经够对不起她。”这是她的心里话,一边受着良心的谴责,一边抵抗不住他的诱惑。
高希不乐意,沉沉地道:“睡吧。”
她害怕麻烦,也害怕高旻文知情,执意住回自己的公寓,高希也不勉强她。出行的机票都已经订好了,走前一夜,接到江骏的电话,他无论如何都要见她一面,无论她去与否,他会在四季阁等到这一天的最后一秒。
接到他的电话,她还是挺窝火的,自认为把话说清楚了,他还纠缠不清。出行前,她去了一趟老宅,而接到这个电话,她、夏琳、高旻文三人在花园乘凉。夏琳善于说故事,逗得高旻文哈哈大笑。如果不是高旻文那句‘请你再陪我半年,半年之后,你去你留都随你,我不会说半个不字’。她考虑了两天,对他提出的建议不反感。与其和他斗,闹得不愉快,也许花费半年时间也不是不行。她也不去深想他地想法,现在凡关于他的事儿,她都没兴趣。
高旻文见她挂断电话,装模作样地问:“朋友呀,叫她来家里玩吧。”
夏琳也附和:“是啊,到家里来吧。”
“不用了,我出去一趟。”黎落淡淡回应。
高旻文神情莫测,见她起身,才问:“什么时候回来,我让司机去接你。”
“不用麻烦。”还想说不会回来这边过夜,忍着没说。
“玩得晚,打车不安全,我看还是司机过去。”高旻文深明大义,深情款款。
黎落反感,不易察觉地皱了下眉。夏琳望了望高旻文,又看看黎落,也笑着说:“是啊,太晚了不安全。最近总报道治安问题,还是司机过去接你,免得叔叔担心。”
黎落轻轻笑了下,夏琳极力撮合,到底是清楚了她和高希微妙的关系,还是真单纯孝顺,只为讨好高旻文?她失去争辩的兴致,看了看腕表:“你们慢慢聊。”
夏琳还想说什么,高旻文摇头示意。
已经八点了,离约定的时间过去了整整一个小时。她不会来了吧。他低头看时间,心情沮丧。开始他还抱着渺茫的希望,他的黎落不是冷血凉薄之人。他赌了一把,赌她会来。现在,黄昏灯影,只有他独坐自斟。他想说,江骏啊江骏,你凭什么认为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