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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先生。暂时无法定位他的去向。”
“没有关系。他总会回来的。”突然他笑了笑,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那些记忆分析进行的如何?”
“一切顺利。”
“好,下去吧。”
“是的,先生。”
……
海沫真的很无聊,她喜欢漂亮的东西,但是也仅仅只是喜欢而已。可是她知道,这些生活不是她的,她不能习惯。如果可以,她想离开……如果可以。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存在价值,但是肯定不是那位漂亮帅哥的妹妹那么重要。
又过了一天无聊的日子,她依旧安静。只不过,看着每天都被更换的鲜花,她也每天‘不辞辛苦’的破坏着。——没有想到当城堡中的公主,那么苦逼和无聊。
她一瓣一瓣的扯下那些花瓣,本来想用来泡茶,不过……貌似现在的她什么都不缺。扯着扯着,一不小心她就扎到刺上了。
花蕊上怎么会有刺?还没有等到她反映过来,她的脑子在下一秒就像是要炸开了一样,乱七八糟的信息全部往她脑子里塞。她被刺,不是因为花,而是藏在花里的小型电子设备。
海沫在看到那个东西的时候,第一反映就是将它抓在自己手里,不让其他人发现。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她知道,会这么跟她玩把戏的就只有现在还消失无踪的杰森。如果这个东西被‘哥哥’知道,说不定又要质问她一翻。唉,真是麻烦。
心里抱怨着,她一边将那个小型电子设备偷偷的从自己手里取下来。不知道为什么,海沫好像突然就能够听懂英语了。看着女翻译跟仆人说要点餐,海沫愣了愣,随即转身朝着厕所走了去。直到到了厕所里,她才将那个小型的电子设备拿出来,仔细的观察。
、第46章 谁是谁的风景
精致的电子设备;苍蝇那般大小,上面有几根细针一般的装置;将她的手指扎出血来的,就是那些‘刺’。海沫在被扎了之后,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记忆。混乱;可是却很快的排列起来。——那是她第二世的记忆。
是她最黑暗的记忆。
海沫不知道自己怎么能够撑的下来,可是仅仅是几十秒的时间,她就浏览了一世的记忆。她觉得自己的接受能力真是无与伦比。
再一次的过滤了一遍上辈子的记忆,上官家又一次的惊醒了她的负罪感。那些记忆…那么沉重,沉重到她连假笑都无法维持。
上官鸿诺的深情、狠绝,还有他的绝望……那利剑穿心的感觉;很恐怖,却也让她稍稍有些解脱的感觉。能够死在上官鸿诺的手上;也算是她还他的。不过,在上官鸿诺看来,这远远不够。
那些记忆里,除去这些,还有一些海沫以前没有注意到的事情。——上官鸿诺的那位大师朋友。
海沫在上辈子被利剑穿心之后并没有马上穿越到这个世界。其实本来,她该就此消失。穿越到古代,原本就是阴差阳错,再次穿越的几率本为极低,上官鸿诺对她的怨恨,可以说是‘刻骨铭心’。他歪曲上官家惨案的真相,从大师那儿骗来了符器……
灰飞烟灭?不,上官鸿诺要将海沫炼化成厉鬼,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所以说,上官鸿诺对海沫的怨恨,称之为‘刻骨铭心’……毫不为过。
这也是海沫莫名惧怕他的根本原因。
那段记忆原本在海沫穿越到这一世的时候,不知道什么原因被遗忘在脑海中的某个角落里。却没有想到,在记忆重拾之后,她居然又想起这段记忆。厉鬼,源于怨气。上官鸿诺想将她带往战场,……海沫不想被他控制,想尽办法逃离。但,都无果。最后被逼无奈,她只能让自己灰飞烟灭,也不愿意每天对着一个怨恨自己的人——
可是她的自我放弃很显然并没有成功,不过却成功的逃离上官泓诺,再一次的穿越。符器在她灵魂上烙下的烙印却也一直都跟随着她。因为她不记得,符器的作用一直都没有发挥作用,知道她的记忆被提取的同时,也唤醒了她沉睡已久的记忆。
通灵者盯上她,也是因为那个符器的烙印。
不幸中的大幸,沃克帮她逃过了梵蒂冈的关注。烙印其实在海沫穿越到这个世界的时候,痕迹已经很淡了,因为海沫不记得,又一直都没有使用它的力量,它的痕迹才能够保存至今。要将烙印用掉也很简单,她只需要将它转换成内力,补充她虚空已久的丹田,烙印因为消耗而会消失。
海沫没有沉思太久,在她眼前凭空出现了一行字:
【如果你想要找回更多的记忆,就自己想办法摆脱史密斯先生。】
摆脱?一天24小时被盯着,怎么摆脱?她看着那行字皱眉。却发现那些字在一分钟不到就消失了,她好奇的仔细观察了一下,却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在古代生活了十八年,再次回到现代,没有想到物是人非,科技已经发达到这个地步了。
找回更多的记忆……看样子,她在这个世界也活了一段时间了。不知道这个世界有什么是她一定要记起的呢?
海沫的脸变得阴沉。她恢复了她在古代所养成的习性,时时刻刻的算计,时时刻刻对所有人的不信任。——为求自保,做抉择的时候毫不犹豫。对她而言,能够保护她的,从来都只有她自己。在古代时,如此;来到现代,……也不会例外。
“克洛娃,听仆人说你找我。”沃克在晚餐的时间出现在海沫的房子里。——对于他这个妹妹,除了放她离开,她想要的东西,沃克总会有求必应。
“【哥哥你来了!你先坐一会儿,我的菜就快全部做好了。】”海沫一边端菜上桌,一边对他说道。“【我让人买了本菜谱,然后就征用了厨房。——因为前几天乱跑,让哥哥担心,我决定做顿好吃的,当作我的歉意了。】”而站在一边的女翻译已经自动为沃克翻译了起来。
刚刚买的菜谱…… 沃克看了眼已经上桌的那些菜,虽然看上去熟透了,——但好歹也是熟透了。随即,他看着满身油烟味的海沫,微微的皱了皱眉头。
“浑身都是油烟味。”
她愣了愣,在听到翻译解释之后,她倒是很不在意。
“当然了。【我亲自下厨的也!】”时不时的飚一句英语出来,海沫也要表现出自己真的很认真在学习英语。
说着,海沫又转进了厨房。
终于又过了半个小时,沃克坐在那堆‘美食’面前,神色微微有些无奈。他不该来的,只是因为好奇来了,于是成了现在这种状况。
“【哥哥怎么不吃?】”她一边吃的津津有味,一边疑惑的看着沃克问道。
沃克看着她吃的那么欢,转眼又看向一边的仆人。
“小姐对于食物……一向没有什么要求。”翻译站在一边有些迟疑的说道。——这是实话。
“……”他愣了愣,将视线转回到她身上,眼神温柔了许多。“她果然不管在哪儿,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可以很肆意的活下来。”
似乎没有听懂他的话,翻译也没有告诉她,海沫只是疑惑的看着他,单纯的像个孩子。
看着沃克始终没有动手,她终于也放下了手中的餐具。
“【很难吃吗?】”她的表情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不,我还是带你出去吃吧。”他不想打击她,但是眼前的这堆……
很快的,海沫就被沃克带上了直升机。一路上,她像是被吓坏的小女孩,一直紧紧的拉着沃克的衣袖,跟着他。——她装的很像,即便是沃克也被她骗过去了。
在没有遇到瑞德之前,海沫就应该是这样的。她从不拖沓,决定做什么事情的时候,当机立断,不让对手有时间反应。在沃克的眼里,已经失去记忆的海沫根本就没有危险性。就凭杰森一人之力,他不是不可能将人救出去的。所以,他很放心的将她带去了他最喜欢的餐厅吃晚饭。
海沫还没有来得及将符器的烙印转换成内力,不过沃克带出来的这十几个保镖,她也不需要全部都撂倒。她倒是没有急着要走,这餐厅的食物确实不错。
等到她酒足饭饱,接着尿遁,海沫很从容的解决了跟着她到厕所的两个保镖,再由厕所的窗口爬了出去。抓着窗边,踩着浅窄的边沿,海沫还胆子挺肥的看了脚下一眼,甚至有些庆幸的在那儿自言自语。
“还好不是很高,才三十八层楼而已。那家伙要是去百层楼高的楼顶吃饭,我可就悲剧了。——唉,老娘的内力要是还在,哪儿还用得着走的这么偷偷摸摸的!!”
高档餐厅一般是在高大上的大楼里面,而高大上的大楼,一般外表都光鲜亮丽……对,就是‘光’鲜亮丽。几乎每层都是玻璃,还都上了腊。海沫最终还是放弃了,避过了监控探头,爬进了电梯井,踩在电梯间的上头顺顺当当的溜出了那栋大楼。
“你的速度可真快。我以为从你发现那个东西,至少会犹豫个几天。”
刚刚躲进小巷子,海沫就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等在那里的人。
“为什么要犹豫?”她昂首看着他,眼神却如墨色一般看不到其他的颜色。
“在你‘醒来’之后,他一直对你很好。”杰森从阴影的地方走了出来,一边走过她身边,一边对她说道。
“对我好的人会让我去当试验品?”海沫斜眼看着他,没有询问,很自然的就跟在他的身后,随着他从另一边走出去。“更何况,你应该知道你并没有把全部的记忆还给我。”
“你就不怕,我也是在利用你?”
“知道这个世界上最伤人的利器是什么吗?”海沫冷冷的笑着,对于杰森的质疑不答反问。
“……”没有回头,听到海沫的这句问话,杰森的表情有那么一秒钟的僵硬。——那个BAU的年轻博士到底改变了她多少,现在杰森算是开始慢慢的明白。
这是最初的她,也不是最初的她。她的记忆里那份隐藏的记忆被他解开了,却将她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是爱情。”海沫用冰冷的语气吐出了这两个字。
杰森的脚步停顿了一秒,却又在之后直径走到了他停车的地方。只见他绕到了驾驶室那边的车门,海沫则是在另一边。他一直没有回应她的话,可是海沫却没有因此而放过他。
“不问问我是怎么猜到的?”她笑着问道,笑意里也带着冷意。
“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特地告诉我?”他的眼神一贯的清冷,看着海沫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两人同时上了车,迅速的离开了那个地方。海沫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也没有说话。有些事情,他不问,因为她知道。——在海沫没有爱上别人的时候,她的脑子比谁都清醒,看到的东西也会更多。
他该庆幸吗?他想过,如果让她永远都记不起那个人,那海沫就可以看到他对她的倾尽所有的爱意。现在他如愿以偿,反而却一点都不高兴。
她看到了,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警告。
安静了一段时间,杰森终于还是再一次的重复刚刚的问题。
“为什么不回答我?”
“要我回答你什么?”她侧过脸,将自己的视线从窗外的夜景转到了他的身上,笑意中带着嘲讽。“从实验室里醒过来,到得回我前世的记忆……对了,那些记忆,你不是都看过了吗?你应该明白我的答案是什么。”
“……”杰森没有说话,他的眼神直视着前方,似乎没有被海沫的话所影响。不过,他好像也没有注意到的是,海沫的话里有问句。
“怎么了?”看到他沉默,她明知故问。
“……我很抱歉。”如果他仔细些,她也不需要再一次的回忆。——她做的很好,一直都做的很好。她保护了她自己,却也变得冷漠冰冷,不折手段。
再真正的了解她之后,他才明白,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