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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子谦看了她一眼,眸光微闪,却也没表现出任何的心软和犹豫,拉着夏梦萦的手,径直从叶诗茜的身边经过离开了。
虽然五年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很多人对叶诗茜都有意见,但她毕竟是叶老最疼爱的孙女,她还年轻,长的也不丑,这个时候对自己死心,迷途知返,还来得及。
宁子谦虽然恼叶诗茜,不过心里还是希望她能幸福的。
宁子谦和夏梦萦下了楼之后,梁雨菲站在楼梯上,她看着哭的狼狈不堪的叶诗茜,心头没有半分同情,这个女人,居然偷偷跟着梦梦,而且还想利用今天齐志明的事情挑拨夏梦萦和宁子谦的感情,梁雨菲对她有好感才怪,明明和宁子谦都已经没有关系了,宁子谦也不喜欢她了,把话说的也够清楚了,她居然还好意思以‘正妻’的身份自居去找梦梦,梁雨菲想到她说的那些话就觉得郁闷。
叶诗茜如梦初醒,恍然回过神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有些跄踉的想要追出去。
“宁大哥不会这样对我的,他不能这样对我!”
宁子谦当着她的面选择维护夏梦萦,这件事情,对叶诗茜的打击不轻,直到现在,她都还有些恍恍惚惚的,根本就接受不了。
“都是夏梦萦,都是她那个贱人,肯定是她挑拨离间,在宁大哥面前说我的坏话,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不可理喻的疯子,梁雨菲瞪了她一眼,也转身离开了。
叶诗茜自言自语,跌跌撞撞的走到楼梯口的时候,脚下一空,忽然摔了,顺着楼梯滚了下去。
、第三百五十五章:距离的开始
宁子谦挽着夏梦萦的手,两人刚走到门口,身后忽然传来叶诗茜的一声惨烈的尖叫,再然后,便是重物在木质楼梯上打滚的声音,夏梦萦心头一惊,下意识的看向了宁子谦,宁子谦也正看向她,尖叫声此起彼伏,接着便是咚的一声重物落在地上,随即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
宁子谦先回的头,在夏梦萦还有些始料未及的时候,那紧扣着自己的手已经松开了,夏梦萦动了动被宁子谦紧握着的手的手指,下意识的瞟了眼自己的手,然后握紧成拳,掌心和指尖都还残留着宁子谦的温度,但是她的心却蓦地空了。
她猛然回过头,宁子谦已经跑到了楼梯的路口,叶诗茜躺在地上,披肩的乌黑发丝此刻凌乱的披在她苍白的脸上,她的唇色都是苍白的,也不知是哪受的伤,她的身下有一摊的血迹,露在外面的额头也有血迹,她躺在地上,眼睛微闭着,整个人都是发抖的,虚弱狼狈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心疼,她的四周围了那么多的人,但是她却只看到了宁子谦。
“茜茜。”
茜茜?原来他以前是这样叫她的,这样的亲密,夏梦萦站在门口,只觉得那射进眼底的阳光无比刺眼,让她整个人都是晕晕的,她觉得浑身虚软,左右摇晃着,好不容易扶着门才稳定住了身形,整个人靠在了上面。
宁子谦蹲在地上,托着叶诗茜的头,让她靠在他的手臂上。
“宁大哥。”
叶诗茜的声音虚弱,缓缓的举起了手,夏梦萦顺着叶诗茜手指的方向望去,看到了站在楼梯口,惊魂未定的梁雨菲。
“是她推我下来的。”她听到叶诗茜这样说。
“我没有!”
梁雨菲听着叶诗茜的指控,回过神来,用力的摇了摇头,不停的摆手,满怀希冀的看向了宁子谦,然后又看向了夏梦萦,“梦梦,我没有!”
见宁子谦和夏梦萦两个人都没有回答,梁雨菲也有些慌张起来,喃喃道,“是她自己走路的时候踩空了才摔下来的。”梁雨菲解释道。
“我相信你!”
夏梦萦靠在墙上,目光笃笃,说不出的信任。
梁雨菲性格虽然凶悍,看起来和母老虎似的,爱凑热闹也喜欢八卦,但是很善良,夏晓雪流产的事情只是个意外,她到现在都还愧疚不已,就算她再怎么不喜欢叶诗茜,也不会将叶诗茜从楼梯上推下来的。
梁雨菲对着夏梦萦感激的笑了笑,夏梦萦扯了扯嘴角,然后看向宁子谦,她想知道,这个时候,他还会不会像刚才那样信任她维护她。
宁子谦正想要开口,叶诗茜举着的手忽然无力的垂下,握住了宁子谦的手,呜呜咽咽的哭出了声,“我痛,宁大哥,我好痛。”
她拧着眉头,一副痛苦的模样,配上额头上流着的鲜血,好不让人可怜,夏梦萦靠在门上,将宁子谦面露的关切一点点收进了眼底,心痛如刀绞。
“血,好多血,我会不会死啊?”
叶诗茜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掌心立马多出了一滩艳红的血迹,她可怜兮兮的看向宁子谦问道,单纯无辜的模样便是连身为女子的夏梦萦都忍不住怜惜起来。
那就去死!那一刻,夏梦萦的心里忽然有这样歹毒的念头闪过,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宁大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不要离开我。”
叶诗茜说完,哭的越发伤心,宁子谦一言不发,将她抱了起来,从夏梦萦身边经过的时候,停下来看了夏梦萦一眼,见她唇色苍白,俊彦的脸,闪过浓浓的心疼,幽深的眼神,似有千言万语。
“宁大哥。”
叶诗茜拽了拽宁子谦胸口的衣裳,轻柔的叫了声,气若游丝,好像快要断气似的,夏梦萦正这样想着的时候,叶诗茜忽然晕了过去,自然的,宁子谦什么都没说出口,抱着叶诗茜从她的身边离开。
宁子谦向前跑了几步,夏梦萦猛地回过身,那一瞬间,叶诗茜对着她挑衅的笑了笑,狼狈的脸,那模样落在夏梦萦眼里,好不狰狞。
夏梦萦想,宁子谦肯定没看到,因为他全部的心思都在叶诗茜的伤口上了。
夏梦萦看着宁子谦将‘昏迷’的叶诗茜抱上车,然后他也跟着上了车,汽车的门合上的时候,夏梦萦觉得她和宁子谦之间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也跟着一起合上了。
银白色的汽车渐行渐远然后消失不见,夏梦萦捂着胸口,只觉得那个地方被人生生剜了一大块肉出来,像是破了个大洞似的,鲜血潺潺的往外流,到最后,她整个人就像是被捏爆的气球似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向后跌坐在了地上。
以前,宁子谦就是想刚才那样在意关心着叶诗茜的吗?把她当成掌心的宝贝呵护着,他对她的好,对她的体贴,对她的在意,或许只是习惯使然吧,毕竟过去的十多年,他都是那样对叶诗茜的,改变不了了吧。
她头靠着墙,忽然想起中午的时候齐志明说的那些话,只觉得分外刺耳,就连心尖都是疼的。
“梦梦!”
梁雨菲几步从楼梯跳了下来,跑到夏梦萦跟前,夏梦萦这个样子,她看着真的很难受。
“你不要想太多了,宁子谦只是送她去医院,很快就会回来的。”
梁雨菲说着,在夏梦萦的身边坐下,握住她手的那一瞬,不由一颤,夏梦萦的手,凉的就和冰块似的,她将夏梦萦搂在怀中,用身上的温度去温暖他。
“宁子谦刚刚不说的很清楚了吗,他和那个女人已经不可能了,但是两个人毕竟曾经有过一段,这样的事情就算发生在陌生人身上,很多人应该都会出手帮忙送去医院的,更不要说两个人认识了,你不用担心。”
虽然对宁子谦今天的表现有所不满,但是梁雨菲这个时候自然不会傻傻的对夏梦萦发泄自己的怒气,给她添堵。
、第三百五十六章:摄像头
梁雨菲搂着夏梦萦,两人也不顾形象,一直都坐在门口,刚刚的事情,店里的服务员都在场,就算有那么几个不知道的,也很快会有人给他们解惑,他们看着夏梦萦,那眼神颇有几分同情,就好像她已经失恋了似的,再加上现在并不是生意的点,所以就算他们挡在门口,也没有人让他们离开。
“雨菲,谢谢你。”
夏梦萦靠在梁雨菲的肩膀上,渐渐从悲伤失落的情绪缓过神来,抬头,对着梁雨菲感激的笑笑。
现在这个时候,梁雨菲还一直陪在她身边,这种并不孤单的温暖感觉对夏梦萦来说,真的还不错。
“还有,刚刚的事情,真是对不起。”
如果不是梁雨菲和她交好,叶诗茜也不会将事情的责任推卸在她的身上,想想夏梦萦就觉得生气。
“干嘛和我说对不起,我应该感谢你才对,谢谢你那么信任我。”
被叶诗茜冤枉诬陷的时候,她心里真的很乱很糟糕,夏梦萦什么都没有就选择相信她,梁雨菲觉得很开心,觉得这个朋友没有白交。
“你不用担心,祸害遗千年,那个女人不会那么容易有事的。”
梁雨菲安慰道,她倒不是担心叶诗茜有事,而是不想她以此为借口拖着宁子谦。
夏梦萦笑笑,牢牢的握住了梁雨菲的手,对着她坚定的笑了笑,“放心,我没事,我也不会让自己有事的,而且,就算我真的有什么事情,不是还有你在我身边吗?”
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只要身边还有个人让她支撑着,她就会慢慢的站起来。
夏梦萦抿着嘴唇,从认识到现在,宁子谦对她真的很好,好到她一度以为他应该是第一次这样用心的待一个人,叶诗茜回来之后,他的态度一直都是冷冷的,她以为,他和她之间就像她和齐志明似的,是不存在任何的可能的,但是今天的事情,她忽然就明白叶诗茜之前那样自信的原因了,她是有自信的资本的,因为无论她做错了什么,就算是犯下弥天的大错,大概宁子谦也不会弃她于不顾的。
叶诗茜有事没事,她心里自然是有数的,宁子谦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宁子谦带叶诗茜去医院,不一定非要重伤才能留下宁子谦,只要宁子谦心里放不下她,只要她想,她自然就能把宁子谦留下。
宁子谦一声招呼都不打,就那样抱着叶诗茜离开了,这件事情她固然生气,但她最为恼火的是宁子谦居然听信叶诗茜的片面之词不相信梁雨菲,毕竟就像梁雨菲说的,就算是陌生人在自己面前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们都不会置之不理,更何况宁子谦和叶诗茜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两人差点就结了婚,他又不是无情无义的人,怎么可能一丁点都不在意叶诗茜,但是再怎么说也不应该那样对梁雨菲啊,想到这件事情,夏梦萦就觉得心里酸酸的,在宁子谦的身上,她第一次有一种被背叛的感觉。
“梁雨菲,我代替宁子谦向你说声对不起,你不要生他的气。”
无论宁子谦的是怎么想的,他心里的天平偏向哪一方,夏梦萦觉得他都应该给梁雨菲一个交代再走。
“你不要生他的气才对,那个女人从二楼楼梯上滚下来,谁都会觉得伤的不轻,宁子谦当然应该将她先送医院了,如果当时宁子谦和叶诗茜唱反调,说相信我之类的话,就算只剩下一口气,叶诗茜那个女人也会发疯的,她额头受了伤,真要受了刺激,留下什么后遗症了,今后更会赖着宁子谦不放了。”
梁雨菲考虑的,也正是宁子谦当时所想的。
梁雨菲心里虽然有些生气,不过今天的事情改变不了她的决心,她还是属于宁子谦派别的。
“早知道那个女人那么厚脸皮又爱作,我就不自作主张给宁子谦打电话的,不然的话,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梁雨菲愧疚的说道,心里又是懊恼又是后悔,夏晓雪的事情都还没过去呢,她怎么就不吸取经验教训呢。
不过梁雨菲这次之所以给宁子谦打电话,并不是为了凑热闹,纯粹是担心夏梦萦。
“这种事情,只能避一时,该发生的时候还是会发生的,就像夏晓雪的那个孩子,没有我们,他也未必能来到这个世界,今天的事情也是一样,你不要自责了,不然下次我都不敢和你吃饭了。”
夏